又一次大陸同修的書面心得交流開始了。在這一年中,我們在師父的呵護、期望和正法的進程中走到了今天。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們的使命,是我們當今應該兌現的歷史誓約。走好走正證實大法的路至關重要,這關係到眾生從根本上能不能得救的問題。
今年「五一」前後,由於本地學員的修煉狀態被邪惡抓住把柄,舊勢力餘孽對我縣發動了大規模的騷擾和迫害。作為本地的協調人之一,我想站在個人的角度談談本地區所走過的路,從風風雨雨的摔打中找出不足,總結經驗。走正我們該走的路,更多的救度眾生。
* 我縣整體證實法中存在的問題和不足
自去年大陸同修的書面心得交流會以後,看到各地區同修救度眾生都在抓緊,一些同修,特別是協調人就覺的我們縣應該把救人的事做的更大,更好一些,目地也是想救度更多的人。覺的在幾年的風雨錘煉中大家都成熟了,有師有法,大家都是老弟子了,應該知道怎麼樣去衡量了,不會有問題的。所以在二零零六年冬天,大家在講真相方面下了很大的力氣。
作為農村的同修來說,冬天是比較清閒的季節。為了利用即將到來的零七年元旦和中國新年,使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們準備了幾千本《九評》,還有許多光盤和小冊子。同時為了保證資料的充足,各資料點還準備了足夠的紙張、墨粉和易損配件。
年前,全縣的協調人針對如何利用過年期間更好的救度眾生進行了交流。交流時出現了兩種意見:一種是主張對於張貼和噴漆的標語,應該少做。因為我們平時已經做的很多了,各村的牆上可以說是隨處可見,人們都知道了關於退黨的信息。主要利用人們回家過年的機會,應該走家串戶、面對面的講真相,在勸三退上多下工夫。因為救人是我們的最終目地。
而另一些協調人認為,雖然現在環境很寬鬆了,但還是很邪惡,應該多噴一些標語,讓條幅(我們當地俗稱吊掛)到處可見。一來震懾邪惡,二來讓更多的世人明白真相,早日得救。因為過節期間回家的人多,人們都能看見,效果會很好。有些村的同修已經連續三年這樣做了,因此也主張大力推廣。
當時師父的經文《謝謝眾生的問候》發表。一些協調人還認為,這不光是對大法弟子講的,更是對常人講的,應該讓世人都看到,對世人明白真相也是一個促進。最後這兩種做法都做了,而且形勢搞的很大。有條件的同修定做了幾萬個透明的塑料袋,裝好經文,還配上「福」字,給常人每家每戶的送去。同時勸三退,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但效果各不相同。有的同修刻了版,很多村都噴上了許多揭露邪惡和勸善的標語,再加上用廣告色寫的標語,可以說是到處抬頭可見。
但一些村的常人出來反對,不理解的人家不願意讓噴字,還去了同修家裏又喊又鬧。當時參與的同修也向內找了,認為最主要的就是在噴字時心裏不穩造成的,並沒有更深更廣的向內找。甚至有些明白了大法好的村幹部都說:你們少噴點,多給人們講講為甚麼要「退黨」、為甚麼「天要滅中共」。
條幅呢,用了一個月做好大約一千多條。各村同修在臘月底臨近過年的幾天開始掛,爾後一些村出現條幅被鄉、村幹部或僱用閒散人員摘掉的現象。隨後同修去找村幹部講真相,效果不是很好。有些村的同修因為害怕而不敢掛,有的村村幹部不讓掛,同修只好掛在自己的家門口。
年後在正月底,全縣負責協調的同修進行了交流,主要談到的就是關於條幅被摘掉和向常人家裏發放師父的經文《謝謝眾生的問候》兩件事。當時很多負責協調的同修認為那樣做是對的。有些協調人礙於情面沒有表態。只有很少數同修表示當初那樣做不妥當,原因是當時整體的狀態不是很整齊,個人的修煉狀態不是都很好,不能號召性的做。也就是說當時同修們整體的心態還不足以維護住這些條幅,應該在造勢的事情少一些,多從深入細緻的講真相上用用心。
交流中很多協調人認為這樣想是沒有正念、說話不在法上。當時我也是反對號召大面積掛條幅的,由於著急,頭上都冒出了汗。同修們覺的,是我們整體的正念不足,才導致條幅被邪惡摘掉的,向內找是應該。況且惡人摘掉了條幅,很多世人對這種形式都在反對;幾年的講真相,明白真相的人很多,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而我的想法是:我們耗時一個月,很多同修花錢費力,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條幅被邪惡破壞後,難道就是為了換取給常人講真相的認識?這是不值得的,這種說法其中帶有為自己的做法找藉口的因素。如果不被邪惡破壞,我們照樣可以主動的向世人講清真相。中共的邪惡不是一次兩次、一年兩年了,我們根本不必要用巨大的損失來換取講真相的共識。
同時我還覺的專門給常人一張師父的經文,也不算妥當。因為當時的《明慧週報》和其他的資料上都有那篇經文,不必要單獨發給常人,那樣人也不一定重視。那次交流沒有取得好的效果,分歧也很大。過後我也反覆的想:是不是我錯了?實際情況也許並不像我想的那樣?
同時我看到了協調人之間的隔閡和各自的掌控心、做事心、圖名愛面子的心。同時也不善於向內找,及時的改正自己。是不是我也有同樣的心?我心裏很著急,覺的這樣下去會被邪惡鑽空子的。雖然這幾年我們這裏沒有主動發生過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但同修們整體上那種執著於我們的環境好,三退人數多,和以前所做的那些成功的營救同修、證實法的事,已經開始有些飄飄然了。
當時想安裝新唐人天線的同修較多。為了更快更廣的推廣新唐人的安裝,過年以後,正月初五,我和其他的協調人商量,專門組織各片人員,針對安裝新唐人天線進行了技術和法理上的交流,為的是加大推廣力度,為普及新唐人打基礎。我們認為從各方面來說都比較夠條件,各個方面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幾年來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走的比較穩,雖然同修個人的修煉時不時的也出現一些問題,但從總的來說,整體還是穩定的,環境也很好,沒有同修被迫害的情況出現。
我們縣常人安衛星天線的很多,大約有近一半人家都安了。就在四月初的時候,我縣的地方電視台播出了讓人們自行拆除自家的衛星天線的公告。有關部門還組織人員去各村強行拆除。一時間鬧的人心惶惶,很多常人都把自家的天線拆除了。此時大部份同修由於怕心也拆掉了。過後各片的協調人又進行了交流,覺的這是對我們救度眾生的干擾,而大部份同修由於怕而動了心。於是大家又紛紛從新安裝好。從這幾件事中暴露了我們很多的不足。但是卻沒有及時的向內找,仍然從意識中保持著我們整體配合的好,我們縣裏的環境好的感覺。其實漏洞已經大了。做事和實修已經開始脫節了。同修之間的隔閡也在慢慢的加大。在各片同修相互攀比做事和報喜不報憂的心態下,邪惡已經虎視眈眈的在看著我們了。
* 邪惡突然發難,我在困境中的迷惑
在四月份,有幾個同修從不同的角度聽到消息說,上邊(邪黨)快整你們法輪功了。但大家都沒在意,覺的不應該承認它,從思想中否定它。雖然嘴上都在這麼說,但思想中卻沒有真正重視起來。
同時也覺的我們縣的環境好,誰還會來迫害我們?都不覺的會發生甚麼迫害。因為大家都認為,在這麼多同修的努力下,一個二十幾萬人的小縣,絕大多數的人都知道了大法好,都知道了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九評》書和光盤已經達到兩家一本(份),三退的人數很快突破了幾萬人。甚至公、檢、法、司、政府部門和其它各事業單位的很多人都聲明了三退。有的村黨員幾乎都退了,甚至村裏的黨支部都成立不起來。誰會發動這場迫害?對於我來說,雖然不知會出甚麼問題,總覺的整體上做事和自我感覺良好的心,大於實修向內找的狀態,感覺心裏很不安。覺的這樣下去會出問題,也不知從何做起,而且整體同修的心態已經變得比較浮躁。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九日傍晚,我正在電腦上輸入三退信息。突然,有同修來告訴我,他們村給鄉派出所做飯的大師傅說,省委書記親自坐鎮,今天晚上把我們縣的法輪功抓完。說是聽派出所的警察吃飯時說的。我一聽,當時心裏一驚,覺的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出現,於是趕緊關掉電腦,打電話通知各片的協調人。結果打了三處,同修們都說已經知道了。當我正在納悶的時候。這時來了另一個協調人的電話,說有同修已經被綁架了,邪惡已經開始行動了。
於是,我們趕緊收拾,然後去另一個地方發正念。當天整個晚上我們持續發正念,還有幾個同修去派出所附近發正念。看到派出所停了很多市裏來的警車。感到邪惡可能要下大力量來針對我們縣的法輪功學員。
第二天上午,我們繼續發正念,並且得知昨天夜裏縣、鄉、村和公安各級部門連夜開了會,說要在我們縣徹底清理法輪功,同時各鄉鎮不斷的有同修被騷擾或被綁架的消息。
大約上午十一點多,有一老同修來告訴我,說我們製作《九評》用的大型複印機被惡人抄走了,還綁架了該同修的親戚(複印機在同修的親戚家放著)。然後同修走了,並說去外邊躲一躲。聽到這消息,我又是一驚,感覺事態好像很嚴重。因為放在同修親戚家裏的複印機按說是沒人知道的,怎麼能被邪惡抄走了呢?邪惡怎麼這次突然來的這麼猛、又查的這麼細?幾年來,我們的證實法環境一直很好。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大漏洞?突發的事情結果遠比我當初擔心的還要壞。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心在怦怦的跳。
為甚麼放在常人家裏的東西被抄了?從表面上說可能是有人舉報了。否則昨天還沒事,今天就出問題了?當時我的心裏一下子沒了底,這麼多的問題同時出現。也不知問題到底出在那裏。別的同修也說,不行你們倆也躲躲吧,這裏你們就不用管了。因為我一直在做《九評》中起著橋樑的作用,其他同修也覺的被綁架同修的親戚是常人,怕他把握不住說出別人。慌忙中,我和妻子(同時參與協調並負責技術性工作)騎上摩托車去了外縣同修那裏。給外縣同修說明了情況,同修很快給我們安排了住處,並及時通知他們和鄰縣的同修為這件事發正念,同時儘快將此事上網曝光。
這次魔難,給我們的表現就像當年的「七二零」一樣。當時自己的怕心也很重,一時也找不到頭緒,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過了兩天,我們去了另一個同修那裏,穩下心來學法、發正念,並開始交流。通過打電話了解情況:得知有十幾個同修被綁架、被抄走了設備,更多的同修被騷擾,甚至各村都有。
邪惡用當初一九九八年邪黨統計的名單來排查誰在煉法輪功。全縣所有的標語和不乾膠,還有新年期間同修們掛好的條幅都被塗抹和割掉。我得知邪惡並沒有去找我們,想必是同修的親戚沒說出別人。我不是怕自己被綁架,只是覺的出現這麼大的問題,一時理不出問題的頭緒。當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有甚麼問題,只是覺的我們怎麼居然被邪惡鑽那麼大的空子?!
此次出問題的基本上都是負責協調的和一些老同修,而且都是修煉十幾年,經歷了許多風風雨雨的老同修,曾經成功的做了很多的證實法工作。怎麼還會有如此大的漏洞?當時我怎麼也不明白,幾年來我們縣整體環境很好,為甚麼卻搞的如此糟糕?問題到底出現在哪?我開始站在整體的角度向內找。我使勁的把這一段時間以來的一些事前前後後想了一遍,看看漏洞究竟出在甚麼地方。
一轉眼七天過去了。了解到事態已經穩定住,我心裏穩定了許多。我們決定回去,這樣可以更好的發正念清除除惡,同時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還要設法營救被非法抓捕的同修。當時我們邊往回走邊想:我們要除惡,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雖然我們有不足也不能成為邪惡迫害的藉口。我們發著正念先到了一同修家。
剛一進門,同修趕緊把我們拽進院裏,悄悄的說:今天上午,警察來找過你們了,還詳細的打聽了你們的下落,是不是被抓的那個同修的親戚(常人)堅持不住,說出了你們?聽到這裏,我那稍稍平靜的心一下子又緊張起來。於是我們又趕緊離開了同修家。
在路上,我們邊走邊想:被抓的同修的親戚不可能出問題,否則那些警察不會只來找我們,剛才那位同修也會受到牽連。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我根本沒有找到自己的執著,否則邪惡為甚麼偏偏在一個星期以後才來找我們?不管是甚麼原因,看來我真得好好的向內找一找了。仔細想來,這幾天都是看別人的不足,而沒有真正的找自己。
當時天已經黑了,我們又去了鄰縣的另一位阿姨同修那裏。原來同修已經知道了我們縣的情況,並且估計我們會來。我們在阿姨同修那裏住了半個月。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就是向內找。半個月後,妻子決定回家,但我的心裏還沒有底。原因是:即使自己能認識到一些不足,這些不足不會讓邪惡給我們造成如此大的干擾,肯定還有沒意識到的人心。
於是我把妻子送回家,然後我和同修聯繫好,又去了原來那個鄰縣同修那裏。去後說明了情況,同修說,就在我們這裏住些日子吧,學學法,好好向內找一找,不要急於回去。他們建議我還是把妻子接過來為好,說是為了我們的安全。於是鄰縣同修又連夜把妻子接來,得知邪惡並沒有去找我們。兩天後,妻子又堅持回家,說我們可以回家住一兩天,然後我們可以去縣城找房子住下,徹底的把心放下來,從新調整調整,挖挖根,看看導致我們縣出問題的漏洞到底在那裏。
* 找出問題,走正證實法的路
這時候,來了一位老同修,我們認為是師父的安排。和這位老同修交流中,我覺的老同修對師對法的堅信要遠遠的高於我。我才意識到自己一直都以為對師對法很堅信,原來還有很大差距。在這次的交流中,我認識到,雖然我們有漏洞被邪惡鑽了空子,但不允許邪惡再來迫害我們,邪惡不配,不能總感覺邪惡在我們以上,其實我們的上邊是師父,而不是邪惡。我們有師有法,完全可以歸正自己。
師父在夢中不斷的點化我,夢到自己開著一輛車,速度很快的向前面的牆上撞去,真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樣子,但我並沒有驚慌,於是一邊剎車閘減速一邊趕緊打方向盤,整個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然後我前面看到的是一個寬闊的大廣場。我悟到,我們的方向走錯了,應該徹底的轉彎了。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們很快的找到了房子。我不斷的問自己:我們整體上錯在哪了?更確切的說,目前這種局面到底是因為甚麼執著促成的?怎麼以前一點也意識不到?作為協調人之一,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於是,我利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把師父所有的講法都看了一遍。同時,認認真真的連續看了十遍《轉法輪》。我相信學法一定能打開我的心結。在這個過程中我和其他負責協調的幾個同修還交流了兩次,同時還和幾個同修單獨交流了幾次。通過交流了解到了一些具體的情況,同時還把這些年來自從我參與協調到現在的前前後後,像過電影一樣,一幕一幕的想了幾遍。終於,我找到了整體和自己的問題所在。
一、我縣同修的做事心已經很大。從縣城到村裏的條幅和標語到處都是,然而做事和救度眾生的心嚴重不成比例。只重於做事,缺乏在做事的過程中紮紮實實的修自己,也就是說沒有把做事和自己的修煉很好的溶合在一起。很多的學法煉功點都只是流於形式,在形式上維持著。同修間的矛盾很多,發正念困,安逸心很大。甚至很多同修的家庭環境一直不好,家人還不理解。
二、同修間的隔閡很大,尤其是一些協調人之間的矛盾和爭鬥心,長期得不到解決,各持己見甚至是貌合神離。此次被迫害的同修都是相互間隔閡很大的。間隔中帶著爭鬥和妒嫉,背地裏相互說同修的不足,甚至還氣的夠嗆,卻不肯當面指出。同時一些同修也不注意修口,邪惡在迫害大法弟子時,甚至不讓寫保證,而是問資料的來源,說出了同修,就可以放人。
三、很多同修形成看別人或以別人為榜樣的心。有的同修,以前邪黨沒迫害時是村幹部,迫害後不修了。後來又從新開始修煉,因此很多以前放棄的同修也跟著從新修了,而這次同修被抓,其他人也害怕了。有些同修是開著天目修的,很受一些人崇拜,而被崇拜的同修在邪惡的迫害下,甚至都寫了「保證書」。學人而忽視了多學法。
四、整體上負責協調的同修在多年的協調中有意無意的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協調人掌控集團。甚麼事都是在協調人的帶動下做的。協調人說了算,其實那些廣大的普通學員不一定認同。這樣一來,整體形成斷層,形式上的整體表現很好,而從內心裏並沒有達到整體溝通,做事不能從根本上達到協調一致。
煉功點雖然都在堅持著,一些同修間的矛盾很大,甚至不敢互相指出來,要不就是爭吵,沒有形成實修向內找的環境。就拿掛條幅來說,有很多同修並不同意,在協調人的拍板下在硬著頭皮做。有的甚至還邊掛邊爭吵,起不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五、隨著做事的成功,交流切磋越來越注重具體的事和執著自我的做法和安排,卻忽略了法理上的交流和認識。全縣協調人的交流切磋與全縣同修的整體狀態脫節。注重了形式,卻忽視了內在的提高。強調了成績,卻忽視了不足。
六、在整體的協調和運行模式上帶有很重的黨文化的色彩。所形成的縣、鄉、村協調格式、代表性,和邪黨的縣、鄉、村各級部門的運作模式相似。一些協調人還有當領導的心,邪黨的運行機制等因素很大。
七、講真相,勸三退,做的比較粗,慈悲與善的表現不足,過於追求數量而忽視了質量。雖然三退的人數不少,但很多人並不徹底的明白為甚麼要三退,有的同修甚至不等人家同意就給起個化名退了。甚至有些聲明三退的公安人員仍然參與了此次迫害。求表面結果大於注重救人的實質。
八、由於我縣同修相對於周圍各縣同修多,縣小人口少,因此在多年的反迫害中形成了有意無意的大幫哄的狀態。甚至以前的一些事,都是仗著人多勢眾做的。對於單個同修來說,修的、做的並不十分紮實。在邪惡突發性的衝擊下,很多同修都表現的很疲,怕心大,有些甚至不敢煉了。在邪惡的衝擊下沒有了主心骨,師父和大法在心裏的比重小。
關於我自己找到了以下幾方面的不足:
首先是過於執著自己的能力。因為我是協調人,同時也負責一些技術性的工作。幾年以來,一直參與組織了很多的切磋交流,幾乎一個多月我們就交流一次。在多年的協調配合中,幾乎所有的事情我一直都在參與。在出事的前兩個月,同修們來我的住處很頻繁,大約每月六十人次。我們每月晚上還得出去十多次。同修在我們的住處來往頻繁,我們的住處都快成辦事處了。很多同修都覺的我法學的好,法理清晰,個人的事都來找我交流。
表面上我替同修解決了應該同修過的關難。也就是說,有甚麼事情同修們都在看我的態度,甚至都不重視學法了,無形中形成了一個很大的波動。當初我並沒有意識到,因為我一直覺的,同修應該是一個整體,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還覺的自己是在全力的幫助同修。同時因為我們以前成功的幾次營救被綁架的同修,都是我負責寫揭露邪惡的標語和勸善信,也正是如此,才形成了很多同修有甚麼事都願意和我商量,看看我的態度。無形中我把自己的能力看重了,不知不覺中形成了很強的掌控心,甚至連同修們也都感覺不到。一些同修看我甚至比看法還重要了。我沒有及時意識到長期存在的不足。
其次是色慾問題。在睡夢中,師父點悟我,我看到了一棵又粗又高又直的大樹,在樹的最頂端,樹尖歪向了一邊,形成了一個大彎,在彎處有四個和樹的正尖一樣粗的樹叉,代替了樹的正尖,直向上長。因為在我們當地的方言中,人們都把「四」念成「色」的讀音,我知道是自己有色心。
在出事以前,總感覺我們這個整體有些力不從心,覺的同修們的認識不行,還是自己的認識正,強烈的執著自我,覺的有些灰心而百無聊賴的感覺,時不時的也看一些常人的網站甚至是色情的東西來消遣,雖然覺的不對勁,但總也擺脫不了。這次我真的認識到了這是我這些年來個人修煉中的很大不足。最終成為邪惡迫害的藉口之一。
第三是強烈的事業心。當初由於進京上訪,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年多。二零零二年回來後,通過學法不斷調整有了很大提高。當初我們縣的學員很多,到零二年由於邪惡的迫害,整體臨近癱瘓。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參與了協調。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感到自己有一種使命,那就是一定要做好我該做的事,要給世人講清真相。那就要從我們這個整體開始,因為整體配合起來力量才大,讓大家趕快整體提高上來。我看到當初我被長期非法關押和送洗腦班被迫害的主要原因,是因為自己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分不清造成的。為了避免這些情況的再次出現,曾和同修們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交流。在和其他協調人的配合協調下,同修們紛紛走出來,通過不斷的發真相資料,不斷的揭露邪惡,不斷的交流切磋,不斷的發正念。全縣這個整體恢復發展的很快。
幾年來,在整體的配合下,可以說我們做成了很多事。從形式上,正法進程中的每一步,我們都沒有落下,全縣範圍內形成了整體。到零六年,形成了以各片的協調人為聯繫的整體,凡是有大法弟子的各村都成立了學法煉功點,資料點也做到了遍地開花,各種資料都很充足。從縣城到農村,牆上、電線桿上的各種揭露邪惡的標語一直沒斷,每月各片(各鄉鎮範圍內)的同修切磋一次,一兩個月全縣各片負責協調的同修都會自發的組織起來進行一次交流,針對在做三件事中出現的問題,進行交流。
正法的環境大大的改善,很多以前放棄的同修都走回到修煉中來了,很多同修都能面對面的發資料、發《九評》,勸三退,同修們都很受鼓舞,士氣也很高。
在這種情況下,一些協調人和我們周圍的各縣市溝通,我們周圍各縣的同修都認為我們縣的同修做的好,甚至都在向我們縣學習,交流經驗。一些協調人也到周圍各縣和同修交流,傳遞經驗,很多外縣的同修聽到或交流以後讚不絕口。也因此很多同修覺的:迫害在我們縣已經不存在了,環境很好了,甚至都感覺環境已經恢復到了「七二零」以前的狀態。
在這種情況下產生了兩個波動,一是周圍各縣都在效仿借鑑我們縣的做法。二是,我們本縣的同修都在顯示心、歡喜心、做事心的驅使下,在一次次成功的經驗中,在外縣同修的讚揚下,有的同修感覺我們縣在正法的進程中走在了全國最前列,甚至都達到了迫害開始以前的樣子(這也是錯誤觀念,把迫害前的狀態當標準,而不是事事用真善忍大法來衡量。其實迫害開始以前,我們整體修煉狀態並沒有達到法的要求,否則這場邪惡的迫害根本就不會發生)。
在邪惡的衝擊下,為甚麼我們的整體居然變的如此不堪一擊?經過學法和深深的思考,我才認識到,修煉前我的事業心很強,以前上學的時候,就想將來畢業後要幹一番大事業,隨著修煉,對人世間的事業不執著了,卻把這顆心轉移到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中,卻沒有真正的修去這顆心。也就是說把自己多年來參與協調所形成的整體,救度眾生的事,當成了一項事業去做了。一直以來總覺的自己年輕,也有文化,表達能力也比較強,學法也很多,也悟到了很多法理。畢竟在多年來形成的整體中溶入了自己的許多心血,其中的苦樂很多同修都是有同感的。但形成的這個整體框架卻內部很虛弱,沒有真正的把同修的整體提高、向內找實修、救度眾生的基點擺正。
第四是對同修間的情重。雖然一直以來都覺的把整體的事、同修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在做,其中卻包含著很重的情。許多參與協調的同修,當初我們都是在一塊被邪惡非法關押、迫害過的,可以說都吃過不少苦,於是把否定迫害,不願讓同修再遭受迫害中摻雜了很重的情。同時由於都是相處多年的老同修,有些做法不對時,由於情面,也沒有及時指出。只是把解決同修的具體問題放在了第一位。每次雖然問題也能得到解決,但過後都是滿腹牢騷,覺的心裏很矛盾、很累,甚至怕哪個同修再被迫害。
沒有創造環境讓同修們在不斷的學法、破除邪惡的迫害、做好三件事中形成自己對法的認識和悟法,沒有各自走出自己的路來。把同修的具體做事、對法理的認識,一定成度上限制在我的「思維」中了。雖然做成了許多事,總體證實法的基礎還差,關鍵是學法不紮實、實修不夠造成的。長期以來,自己的掌控心和同修的依賴心不知不覺都很強了。在此次邪惡的迫害後,整體上所表現出的怕心和疲的狀態就說明了這一點。
當找到了自己如此多的不足後,我的心裏雖然有些懊悔和遺憾,但從內心卻覺的很踏實。因為我終於找到了導致問題出現的根本原因,同時也知道了下一步該如何做。現在,我們又開始了小範圍的交流切磋,在總結以前的教訓、經驗後,我們更加註重了學法和向內找,因為這是使眾生得救的根本所在。
就在我們要整體恢復的時候,師父的《對澳洲學員講法》來了,為我們的修煉和救人指明了方向。同修們看到了都很高興,通過學法都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對修好自己救度眾生更有了信心。
在此次的迫害中,許多正義的政府工作人員和村幹部在暗中保護了大法弟子,使我們減少了很多損失。通過大家不斷的發正念和揭露邪惡,曾發動迫害並揚言要將迫害持續到九月份的那個省委邪黨書記,於八月三十日被調離降職。
到目前為止,仍有四人被非法關押或勞教。我們必須設法營救他們。跌倒了,我們會趕緊爬起來,繼續走我們該走的路。正法還沒有結束,更多的眾生需要我們去救度,同修需要提高。我們要在更純淨的心態下形成更強的整體。在去除不足後,把我們以前的成功經驗和自己的純淨心態溶合起來。在各自對法對師的堅信中,在正法的這條路上。實實在在的修煉,紮紮實實的救人。走好走正各自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路。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當初立下救度眾生的洪願。我堅信,在破除邪惡的迫害中,在邪惡的解體與滅盡中,我們會更加理智與成熟,穩健的走好最後的路。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