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中不可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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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一日】對父親在最後時刻我所做的一切,雖然說不上做的很好,但我做了我該做的,讓我感到了一絲欣慰。在父親從住院到去世的一個月中,我更深刻的感受到了做人的痛苦和無奈,感到對法理解的更多、更深了以及大法的神奇和偉大。

從父親的事上,我悟到了許多,第一、救人中不可麻木,不要等到一個人病勢危重了才去救他,雖然此時他可能接受法,並免遭淘汰,但由於治病之心已很難去除,所以他的人身很難留下繼續往高層次上修煉。第二、救人中不可帶情,情是人中的東西,不管我們面對的是誰,都應只把他看作一個普通的需要救度的眾生。第三、切莫生出歡喜之心,我在父親的病情於學法中稍有好轉時便產生了歡喜心,不但助長了父親的執著,而且這種心極易被舊勢力抓住空子。第四、一定要修好自己,這樣才會在救人中正念正行,發揮更大的作用。另外,我深感自責的是父親同室的病友換了幾個,而我卻沒有對一個人講真相。有一個打算去講時,第二天到醫院時人已經出院了。這一切均源自一個「怕」字和「私」字,使師尊安排的有緣人很可能失去了機緣,對生命造成了無可彌補的損失。

這一個月的經歷,我既看到了佛法的偉大和嚴肅,也看到了我的執著和不足,寫出來希望對同修們有所啟迪,也不枉費了幾日的寫作之苦吧!

父親曾於惡黨迫害開始前一年多得法,得法不久身體上便顯現出了大法的神奇。父親的胃部從他戰爭年代起便患上了胃病,幾十年來一直在胃病的折磨中,聽母親說父親的胃病已到了胃癌前期。父親是南方人,很愛吃大米,但自從得了胃病後卻連一粒米也不敢吃,每日都與胃藥為伍。得法後不長時間,他說自己總是打飽嗝,不久他多年的胃病便徹底消失了,他每日猛吃著米飯,心中充滿了對師尊和大法的感激。但此時的父親和我一樣,對法的理解不夠深,對自己心性的要求不嚴格。他尤其喜歡看「新聞聯播」,熱衷於常人的政治,這對他以後造成了災難性的影響。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在鋪天蓋地的造謠聲中,父親每天依然抱著電視不放,邪惡的謠言每日都灌輸進他的大腦,父親開始動搖了,一段時間後乾脆把所有的修煉書都還給了母親,徹底放棄了修煉。那段時間我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確實有天塌下來的感覺,連呼吸都感到很困難。在如此嚴重的魔難面前,我無力阻止父親的決定,因為我也在彷徨之中。最終,我和母親繼續堅定的留在大法中修煉,而父親卻完全成了一個常人。

正法形勢突飛猛進的變化著,我和母親也曾試圖說服父親從新回到修煉中來,但住在哥哥家的父親以「不願再動腦子」為由幾次回絕了。現在想來,我的講真相根本未做到位,似乎是在完成某項工作,對父親的修與不修採取一種放任的態度,這種態度也體現在我對常人的講真相中。

二零零六年,父親在例行體檢中發現肺部有一腫瘤,由於父親年事已高,又有糖尿病等症狀,所以我們兒女們商量後決定不做穿刺,不施行手術。而我此時依舊十分麻木,對父親講真相依然有一個「怕」字當頭。直到今年,父親的肺部癌細胞擴散到了肝部,我才猛然警醒。我怎能看著這個生命及他世界的無數眾生被毀掉而無動於衷呢?其實在此前,父親的態度已有所轉變,母親給他講真相勸其退黨,父親同意了,我在給父親上網退黨後的當晚,做了一個夢,夢見父親在一個髒水池中快要淹死了,我把他救了上來,經過一番搶救後他又活了過來,我明白這是師尊對我的點化。

在聞聽到父親癌症擴散的消息後,我沒再猶豫,給住在哥哥家的父親送去了真相資料及大法書籍,父親很愉快的接受了,但父親病情發展很快,他每日都頭昏的厲害,晚上痛的睡不著覺,後來聽他說有時睡不著,就隨手翻幾頁《憶師恩》看。

我們兄妹們把父親送到了醫院,父親此時已活動困難了,頭昏的厲害,癌變部位又非常的疼痛。由於我在父親住院的過程中盡心盡力,墊付了醫療費等,父親對我很是信任,我也儘量用一個大法弟子的慈悲善念待他。因此當我把儲存有師尊講法的「MP3」放給父親聽時,他沒有拒絕,靜靜的聽了幾十分鐘,並感歎的說:「畢竟以前學過法,現在聽起來十分親切。」第二天,我再去醫院時,發現父親竟然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精神煥然一新。父親說他的頭不昏了,我明白這是法的力量,並告訴了他。

自此我每日都會去醫院給父親放「MP3」聽師尊的講法,父親也很愛聽。幾日後,父親說他天目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人站在他床前,按摩著他的肝部說保證不讓他痛。第二天,他又看見這個穿白大褂的人和師尊一起站在他床邊,雖然他看不到師尊的臉,但能感知到這是師尊。父親興奮的把這件事告訴了我,他平時每十二小時必須吃一片止痛藥,否則藥力過後會疼痛難忍,但現在時間遠遠超過了十二小時,他沒吃藥依然沒有痛的感覺。但父親求治病的執著被帶動起來了,他每次邊聽法邊求師尊給他祛病,我很嚴肅的告訴他修煉是不能有有求之心的,但處於癌症晚期的父親看來很難放下治病的心。

同時,父親對常人的事過於執著,曾告訴母親等他病好了還要看奧運會等。一念定生死,由於父親的心性未達到要求,他的病勢逐漸惡化。但師尊還是讓他的身體條件保持在了一個能夠基本聽法的狀態,沒有那種癌症晚期病患無可忍耐的疼痛和難受,而我依然堅持每日給他放師尊的講法聽。一日,父親說他看到一群空中飛翔的仙人在床邊圍著他,他聽法也更積極了。當他學會「MP3」的操作後,有一天晚上連續聽法六個小時。但此時我也產生了急躁和情的執著,懇求師尊讓父親的病好,而父親也依然放不下很多執著,一個月後,父親腿部已完全浮腫,並且基本不能說話。

父親去世的那個中午,本來單位要出去吃飯,但一個同事因有事不去,吃飯的事就取消了,我就去了醫院,換守護父親的兄長去吃飯,當只剩下我和父親兩個人時,看著彌留之際的父親,我對他說:「沒有關係,你已經得了法了,就是走了也沒甚麼可怕的。」我伏下身在他耳邊對他說:「你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師父帶你走吧。」父親點了點頭。然後我把MP3放開讓他聽,中途耳塞掉了下來,他還撿起往耳朵裏塞。聽了一會師尊的講法,我看到父親舉起雙手向床頭方向打著招呼,而床頭方向一個人也沒有,我明白父親一定看到了甚麼。一會兒父親呼吸開始急促,不久便離開了人世,臉上的表情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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