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生命在正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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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日】我一九九四年步入大法開始修煉。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全部身心投入到三件事中。只要有時間就學法,每天保證至少學兩講《轉法輪》,還要穿插看後期經文和其他大法書籍,法學好了,發正念和講真相就有了保障。在公共場合只要有人的地方,我就不停的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家時,保證幾個整點必發之外,每個整點只要腦子清醒就發正念。

我將邪惡黑窩分了類,列了一張表,從市局、分局、派出所、街委會,到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每個整點對應一個黑窩,一個不落的天天發正念、天天鏟除那裏的邪惡。

在講真相方面,我的感觸最多:身處十惡毒世,肩負救度眾生的責任更重。邪惡還在虎視眈眈。沒有對眾生的慈悲、沒有純正的心態,做起來就困難重重。

記得我有一次給一個陌生女子講真相,她一聽臉色大變、神色慌張的就走。過了一會她又回來了。她試探著問我:「你是不是……?」我明白她的意思,就痛快的回答:「對,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她又前後左右的看了看,悄悄的拿出了一個護身符問我有沒有,我馬上拿出了好幾個。她這才放下心來告訴我:她來自黑龍江,是流離失所的學員。

我心裏真不是滋味,心想:「怎麼同修還不如一個常人的正念足哪?我給你講真相,你卻嚇成那樣。」不知不覺間滋生出顯示心和歡喜心。我告訴同修:「你別害怕,我們這兒環境好著哪!」送走了她,幾分鐘後,我便被便衣盯上了,原來是有人舉報了我。我雖然智慧的擺脫了跟蹤,可畢竟是經歷了一場風險。但沒有悟到是心不正招來的麻煩,還以為是考驗哪。

兩天後我在等公交車時又撞上了個便衣。我剛講了兩句,他面目變的猙獰,對我吼道:「你知道我是誰?抓你!」我笑著說:「我不管你是誰,我是為你好!」「你再說!我真抓你!」這時他等的車來了,嘟囔著走了。我的心跳加速,趕緊發正念,又經歷了一次風險。我靜下心來悟,領悟到是顯示心在作怪。師父講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打那以後,我講真相十分注意自己心態是否符合大法要求,修煉是極其嚴肅的。

我經歷了師父在《轉法輪》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中講的副元神所經歷的那一切,在社會中走,行腳。給人講真相時,遇到有人不理解,諷刺你,挖苦你,當眾羞辱你,威脅要告發你。末法時期的中國大陸對正法弟子來講真是一個嚴肅的修煉環境,各種心都得去才能做好三件事。

有一次遇到一個上海人,還是個處級幹部,退了休。開始談話的時候還很好,涉入主題之後,他破口大罵,難聽極了。全然不像是個有修養的知識份子。那時候的我已經磨煉的比較成熟了,我的內心是極其平靜的,問心無愧。大法弟子給他機會他不要,反被他一腳踢出去了,未來的路是他自己選擇的。如果一個生命完全是為別人的,他就不會去感受別人對他是怎樣的,這是經大法熔煉的弟子才能體會的境界,慈悲眾生,無私無我。每當此時我便會想起師尊講過的法;「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常人中壞人的一句話算甚麼?你再邪惡也不能使我變,我就要完成我歷史的使命,我就要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他能把我嚇倒嗎?!不會。我轉身去尋找下一個有緣人。

我們的善心也常常能感動天地的,更多的,我們得到的是世人的感激和尊重。

有一天下雨,我學完法,到了講真相的時間。「去嗎?」我問自己,猶豫了片刻,正念使我堅定的走出了家門,眾生正等著呢,我不能由於客觀原因耽誤了眾生的得救。我冒雨走著,很快兩腳便灌滿了雨水,一路講的很順利。來到超市時,吃驚的發現,這裏來了那麼多人,絲毫沒受到天氣的影響,可見眾生急迫的等待救度。其中一位在我講完後雙手合十,向我深深的鞠了一個躬。這是對我最大的鼓勵,再沒有甚麼比這更能令我欣慰的了。眾生的得救,其深遠偉大的意義超出我的想像。一個人被救那不就是一個生命群體,乃至一個更大的天體被救麼?!回家後我倒掉鞋子裏的水卻發現腳是熱的。

還有一次在商場,我給一對年輕的夫婦講真相,我說:「你們是黨員,團員嗎?」男的說:「我是黨員,在部隊入的。」又指著一旁的妻子說:「她是團員。」我說:「天要滅中共了,退黨保平安。」我看他們面無表情,心裏很沒底,便只管往下講:「我是煉法輪功的,信仰真、善、忍,不說謊話,只會為你們好。」正在這時候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他立正對我行了個軍禮,莊重而嚴肅的對我說了聲「謝謝。」他的妻子也連連致謝。這感人的一幕令我久久不能忘懷。愈加使我清醒的看到救度眾生的重要性。世人都有明白的一面,知道我們在做甚麼。這更激勵了我,堅定了我,無論颳風下雨,天寒地凍,邪惡瘋狂鎮壓,都無法阻擋我們救人的堅定步伐!

在一次邪惡的全市搜捕中,我被綁架。我一邊冷靜去悟、去補漏,一邊全力去制止這場我們絕不承認的迫害。我的態度是鮮明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舊勢力急不可耐的要將我定罪、判刑,真是妄想!當我拖著沉重的腳鐐,步履蹣跚的行走時,我的心是那麼的平靜。我知道全宇宙的神都在注視著我,邪惡也在伺機下毒手。我被邪惡強行灌食時,獄警悄悄的離開現場,他不忍心看。許多病人家屬悄悄的來到我床邊,這正是救人的好機會。我給他們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勸三退,幾天下來居然退了十多人。

離開醫院時,他們成群的站在門口目送我離開。每當夜深人靜時,我都會想念師父,我在心裏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您別為弟子擔心,我一點也不覺的苦。」每到此刻我都會淚流滿面。由於我沒做好給師父添了多少痛苦啊,但我的心緊緊的和師父連在一起。我正常發正念、煉功、背法,給監室裏的人講真相。

兩週後的一個下午,在監室上方四四方方的一個空洞飛下了一群小鳥。唧唧喳喳的叫個不停。我預感到我要回家了,果然,我在師父的呵護下闖出了魔窟。當晚我就睡在了自己家中。

闖出魔窟後,心裏隱隱有一個陰影:擔心邪惡的迫害再次發生。由於沒在法上昇華,使我接二連三的在這方面被干擾。

我每天都出去講真相、勸三退。那天不知怎的心裏突然冒出個念頭:今天狀態不好,不要出去,否則會被邪惡迫害。我順應了這個念頭,那就在家好好調整一下,多學法發正念吧。人的一面佔了上風,神的一面馬上正法:「這是大法弟子的正念嗎!?神能向邪惡妥協嗎?!我為眾生而來,我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不能讓他們失望。」正念壓住了人心,我開門就往外走,可心裏還是不穩:「邪惡是不是就躲在門後?」正念馬上壓住這一念,「怕甚麼?!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我去講真相,去救人,做的是最正的事,誰敢阻攔我就滅了它!」正念一足邪惡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大法弟子不畏生死,救度眾生的威德籠罩著我,我的小腹熱熱的,我知道那是法輪在快速旋轉,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講真相出奇的順利。

雖然這一關我走過來了,可與師父的要求差出很遠。怕心並未從根子上挖掉。

那天中午我到陽台上做飯,突然發現了十幾隻紅頭大蒼蠅,個頭一般大,長的一模一樣,比一般蒼蠅大兩到三倍,我家的門窗緊閉,哪裏來的呢?一個念頭馬上冒出:「是師父點化我危險要來。」

我想起當天上午十點多時,有兩個男的敲我們家門,臨走還擰了擰門把手。是不是邪惡要迫害我?我是不是要迴避一下?由於這一念沒在法上悟,致使邪惡乘虛而入。我的思想開始正邪交戰,人心:「應該趕快走,讓邪惡撲空。」神念想:「大法弟子應該堂堂正正的在師父讓做好的三件事中修,不能按照舊勢力的安排走。」搖擺不定中,我再翻開《轉法輪》看法輪圖形:「法輪常轉 佛法無邊」。師父說:「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容、不敗之法力。」(《精進要旨》〈定論〉)我是大法中的一粒子,當然具備偉大的神通。起干擾作用的是我們沒修掉的人心──怕心。

我定下心來,不就是幾隻蒼蠅嗎?轟出去。這個過程中我發現了一個特點:他們雖然個頭大,但是外強中乾,飛不動,快死了。我明白了:邪惡就像那蒼蠅一樣,雖然還在逞兇,卻是不堪一擊的,它們已經奄奄一息了,是我們對法的認識不足放大了它們,加強了它們,才使它們鑽了空子。

我默默的背師父的法〈怕啥〉,邊背邊感受師父的佛恩浩蕩;感受師父的良苦用心;感受沒有怕是甚麼滋味,那是一種超然灑脫的安定,是生命溶於法中後的平靜祥和,金剛不破,堅不可摧。

以上是我個人正法修煉中的一點體會和經歷,不足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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