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不辱師命 不負眾望 風雨中隨師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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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九日】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同修們好!

在迷濛中經過多年的苦苦尋覓,直到一九九八年,我才終於走入大法中真正開始修煉。那時每天的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和不定期的法會交流,使我感到自己整個身心都是沐浴在師尊的浩蕩佛恩之中,深感榮幸。在人世間這塊僅有的大法所開創出的淨土之中,那些修煉多年、在大法中已經錘煉成熟的老學員紮實的心性基礎,又使我們這些新學員很容易找到自己的差距,比學比修,努力的迎頭趕上。那時感覺自己每時每刻都在變化著,彷彿在大法修煉中生命已得到新生。

到了一九九九年,明顯感覺到這種變化的節奏被師尊推的更快了,隱約中覺的有件大事就要發生了。後來學到師尊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你們個人修煉的圓滿過程實際上就是給將來維護法、證實法奠定基礎,因為你們得有一定的素質,對法有深刻的認識與掌握,同時在你們個人修煉的過程中,得圓滿完成你們個人所能夠達到的標準,在關鍵時刻才能真正的去證實法,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所以大法弟子的責任哪,不是為了個人圓滿,而是在證實法中救度眾生,那才是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那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的偉大之所在。」

一、學好法是證實大法、講清真相、解體邪惡的根本保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隨著整體迫害形勢的日趨嚴峻,我的怕心也越來越重。一段時間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我走的磕磕絆絆、步履維艱。因為那時能接觸上的同修很少,在邪惡強加給大法弟子的巨難中我感到非常的困惑和迷茫,為此我就每天保證留出足夠的時間靜心大量學法。那時對我而言,一天中最盼望的事情就是學法。在不斷的學法中,我的那些迷惘、困惑、痛苦和無望等負面的感覺都漸漸消逝了。無論邪惡迫害的表象有多麼瘋狂,我都對師對法越來越充滿正信。

我是一名教師。教育部門一直以來都是被中共邪黨所牢牢操控,已儼然淪為毒害世人、破壞傳統文化、散布邪黨毒素的一副枷鎖。在當時的邪惡高壓下,我因為堅持證實大法而多次遭受邪惡迫害,這都令我所在工作單位的領導感到非常惶恐不安。於是他們就採用從下至上層層包保的形式給我施加壓力,找我談話,逼我寫保證,脅迫我放棄修煉。

那時由於法理不清,還有很多人心放不下,我只想能快一些解決這些問題,以擺脫這種被重重包圍的困境。憑著這樣的心態,講真相的效果是可想而知的。所以無論我怎樣苦口婆心的反覆向他們說明自己為甚麼要堅持修煉大法、大法是怎樣的好、大法師尊是怎樣的正時,他們都置若罔聞。

師尊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曾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做的一切今天都是為了救人,否則你去做它幹甚麼?堂堂正正的講清真相,就是大法弟子的事。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

在不斷的學法中我終於悟到,無論舊勢力是怎樣安排的,無論這些生命是以如何負面的方式來到我面前的,他們本性的一面可能都是來聽真相想要得救的。於是我就暗暗下決心,不能辜負師尊苦心安排到我身邊來的這些有緣眾生,自己一定要以從大法中修出的純正、慈悲的心態來救度這些迷失在塵世中的可貴生命。當我明悟法理後再向他們講真相時,無論他們怎樣惡狠狠、兇巴巴的對待我,我都不再為其所動,而是一邊歸正和純淨自己的心態,一邊默默的發著正念,在師尊的加持和呵護下,在眾同修的協同配合下,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和因素很快就被清理解體掉了,很多事情的結果最後都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一)講清真相 正念否定對我開除公職的邪惡迫害

二零零零年,我在單位利用工作之便制止了邪惡對大法和師尊的詆毀,此事卻被與我同在一個科室工作不明真相的同事舉報到了單位領導那兒。加之此事發生後不久,我又因去同修家被邪惡跟蹤、綁架到了當地看守所。當我正念闖出看守所後,單位領導班子已經開會決定將我開除公職、開除中共邪黨黨籍,並將對我的處分決定打印成文件準備下發到各個科室。

當得知他們在下發文件之前,還要最後再找我談一次話時,我已完全能放下對個人切身利益的執著和牽掛了,那一刻真是發自內心的為這些生命感到深深的遺憾和可憐。我就在心裏默默的對師尊說,弟子決不能錯失這一對他們講清真相的寶貴機緣,這次「最後」的談話弟子一定能談好。

事前,我不斷的靜心學法,調整自己的心態,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剛開始感到邪惡布下的場令很多關心我的人都感到非常緊張,因為他們都知道談話的結果對我將意味著甚麼。很多好心的同事都來偷偷的勸我一定要把握好這次機會,我知道這是師尊在借他們的口點化我一定要做好。還有人問我,一旦被開除公職了,打算將來怎樣生活呀?我知道這是邪惡想要藉此考驗我,於是就坦然的告訴他們,我要繼續在單位工作,因為自己並沒有做錯甚麼,所以心裏也就沒有會被開除的概念。

談話的時刻終於到來了,當他們以試探的口吻問我對大法的態度是否已有所改變時,面對著單位領導班子全體成員,我坦蕩自若的告訴他們,我會一如既往的堅修大法到底的。這令他們感到非常震驚。單位主要負責人見勢馬上變換了談話方式,他以給我講故事的形式很隱諱的詆毀著大法和大法修煉者。我沒有被其帶動,因為平時同修送給我的真相資料,我都能用心完整的仔細閱讀,並留意斟酌那些生動的實例在講真相時比較適合哪一類人群,還從中對照找出並及時彌補自己在講真相時所存在的不足。在面對面向世人講清真相時,這些都派上了用場。這次,我就以曾經看過的一些對他們有針對性的真相資料以及自己和家人的親身經歷為素材,給他們臨場編排出了一個涉及善惡有報等方面的內容,給在場的人也講了一個「故事」,並真誠的告訴他們一定要善待大法。當我用心講完這個「故事」時,許多人的眼中都充滿了淚水,我知道他們生命本性的一面已被喚醒了。很快我就得到通知:單位已決定撤銷對我的處份,恢復我的正常工作。

很多在迫害中曾經被脅迫著助惡為虐的同事和世人,也包括那位曾經舉報過我的同事,後來通過我持之以恆的不斷向他們講真相,他們頭腦中敵視大法的邪惡念頭逐漸都被清除了。看到他們能為自己和家人選擇光明與永生,我真是由衷的為這些生命感到慶幸。

(二)揭示迫害真相 覺醒的世人與我一道反迫害

二零零二年,長春發生利用插播有線電視向世人講真相後不久,邪惡就開始對我們地區所有曾被邪黨登記在冊的同修進行了「地毯式」的瘋狂大搜捕。因為邪惡之徒總到家裏和單位去找我,為了免遭迫害,我被迫不辭而別,開始流離失所。那時幾乎每天都能聽到當地同修被非法抓捕、非法勞教的消息,由於正念不足,一時間我感到非常彷徨。但至今還令我感到記憶猶新的是,有一天,當我看到師尊新經文《致紐約法會的賀詞》中講:「在歷史的過去,你們創造了人類應有的輝煌;歷史的今天,大法賦予你們救度眾生的使命;歷史的將來,你們純正的一切就是大穹成住不破的保證。走好你們的路,得救的生命將是你們的眾生,你們所做的一切就是成就你們圓滿的一切。」頓時,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盡,我油然升起對師對法的堅定正信,也清楚了自己正法修煉的路今後應該如何去走。

「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當我決定回單位去上班時,才得知在我離開單位流離失所期間,那裏已經進行了大規模的機構重組,很多聽過真相的人都被調走了,而所有現任領導都是從其它單位新調來的,沒有一個是我認識的。我悟到這是師尊在通過這種方式將又一群有緣眾生推到了我的身邊。於是,我就想以與單位協商要回去上班的形式向領導和同事講真相。很多同修聽說此事後,一直都在幫我發正念。沒想到此時單位的人也正在找我,有些不了解迫害真相的人還對我為何有班不上、有家不回感到不解。於是,我就將自己親身經歷和見證的大法弟子們幾年來所承受的這場慘絕人寰的迫害真相講給了他們,讓他們看清邪惡所幹的這一切。

聽完我所講述的這些真實經歷後,很多人的良知被喚醒了,他們都對大法弟子的不幸遭遇深感同情,對大法弟子在如此高壓下還能堅守自己的信仰表示欽佩,也對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十分憤慨。尤其令人感到欣慰的是,我所在單位新調來的那位主要負責人在聽過真相後,對大法很有正念,他還專程將曾參與迫害過我的派出所指導員和片警叫到單位來,正告他們不要再去騷擾和迫害我。在大法弟子純淨的正念之場當中,世人的這一正義之舉對那些參與迫害的警察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派出所警察從此不再配合邪黨的唆使對我進行迫害了。

二零零三年,我被當地市公安局的邪惡之徒綁架時,以前那位曾經舉報過我的同事義正詞嚴的抵制他們對我的迫害,那位有正念的領導出差回來得知此事後,也帶領著領導班子全體成員不斷的去市公安局找局長要我,因為能以單位的形式伸張正義,抵制邪惡的迫害,去找他們來要回大法弟子,這在那時當地還是獨一無二的,堪稱一道亮麗的風景。這令市公安局長感到非常震驚和不解,他們就告訴公安局長,我是我們單位最出色的一位員工,那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

一個多月後,在師尊的呵護下,經過多方共同不懈的努力,我從當地看守所闖了出來。當我又回到單位上班後,我就將自己所經歷的迫害真相講給了單位領導和同事,他們對大法所造就出的生命在巨難中能不出賣別的同修,還能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境界感到非常敬佩,同時也對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十分反感。

(三)揭露邪黨本質 公開退黨

《九評》剛剛發表後不久,我就找到單位領導,著重向他們介紹了《九評》一書所揭示出的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告訴他們大法弟子所經歷的迫害在本質上是共產邪靈在操控惡警壞人對大法犯罪。我還向他們提出自己要公開退黨,奉勸他們也都要聲明退出邪黨,抹去獸印。

剛開始在我還沒提到《九評》一書和退黨一事時,他們就被另外空間的共產邪靈所操控,竟近乎歇斯底里的詆毀我們就是在參與政治,在反對(中共邪)黨、反政府。我一邊默默的發正念解體操控他們的邪靈因素,一邊以平和、慈悲的心態用各種方式去打開他們的心結,告訴他們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叫人看清這場迫害的邪惡,認清中共邪黨的真實面目,也是在制止其對所有人的迫害,大法弟子沒有別的目地,僅僅是為了讓世人能夠得救。很快,他們就能平心靜氣的聽我講真相了,對《九評》所揭露出的事實真相,他們也很理解和認同,最後他們表示尊重我的選擇,同意我公開退黨。

我牢記師尊的教誨:「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在日常生活中,我就利用各種方式向身邊的同事和世人講真相、勸三退,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向前推進,操控世人的邪靈因素和邪惡生命也越來越少,當我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想讓這些生命得救時,他們大多都能選擇聲明三退並真心相信「法輪大法好」,現在他們中的很多人也都成了講述大法真相的「活傳媒」。

二、放下自我 在整體配合中兌現我們的史前誓約

在修煉的路上,我所走出的每一步都凝聚了師尊的無限慈悲和良苦用心,特別是當看到師尊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對「甚麼叫『佛恩浩蕩』」的解法時,我的這種體會也越發深刻。在許多經歷中,我也更加體會到同修間在協同配合中,如果大家都能無條件的放下自我,主動參與到整體之中時,大法弟子在整體上所發揮出的救度眾生、震懾邪惡的威力那是巨大無比的。

(一)整理迫害真相 揭露當地邪惡

師父評語文章《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和《師父對學員文章評語》的發表,對我的觸動很大,我很想將自己的被迫害經歷整理出來,揭露邪惡,救度當地那一方在歷史上與我可能有著深厚淵源的眾生,但是由於怕心的障礙,我卻遲遲沒有動筆。

二零零四年,通過參加集體學法和不斷的與同修交流,我對揭露惡警壞人在震懾邪惡和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中所起到的作用在法理上越來越清晰,也對自己一定能走好、走正這一段修煉的路充滿了正信。

當我著手開始搜集參與迫害我的惡警壞人的具體犯罪事實時,邪惡竟演化出種種假相拼命的干擾和阻撓我,如在寫作時讓我的身體感到非常難受、在調查取證時讓我在路上遇到塞車、當核實具體迫害細節時讓親人不告訴我,等等。邪惡越是如此,我就越能認清邪惡的真實目地,因為真正害怕曝光的是它們。當我以平和的心態,詳盡、準確的將自己和家人幾年來所遭受的迫害真相發表到明慧網上後,當地同修很快就以此為素材,大量製作了多種形式的真相資料,廣泛的散發給當地民眾,對當地邪惡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

當地邪惡在看到我發表的被迫害經歷後不久,就通知單位要找我談話。得知消息的同修及時的就如何向內找、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及正念否定迫害與我在法理上進行了交流,很多同修還與我一道發正念,解體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在大法弟子的整體配合下,企圖迫害我的邪惡很快就煙消雲散了。事後,我也清醒的找到自己在正法修煉中存在著一個很大的漏,那就是在做事的過程中還是不能把救人放到首要的位置。

經歷過此事之後,我就開始一一去找那些曾經遭受過迫害的同修,與他們在法理上交流整理迫害經歷、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的重大意義。這些同修先後都將各自的被迫害經歷寫了出來,我又利用自己在常人中所學之長,對同修的文章在文字上進行修改、編輯和整理後,再交給相關同修投稿到明慧編輯部,後來這些迫害真相都在明慧網上陸續發表了出來。

師尊要求大陸資料點遍地開花,我與很多同修一樣,也有幸成為了「百花叢」中的一朵「小小花」。自從有了這些「法器」後,我簡直是如魚得水。每當聽到當地同修遭受迫害的消息時,我都儘量及時、準確的將這一訊息收集整理出來,並以最快的方式上傳到明慧網,同時迅速轉告給身邊的同修。然後,再將相關素材整理、製作成多種形式的真相資料,因為眾多同修都在積極的參與、配合,對曝光邪惡,救度眾生,營救同修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二)整體配合 營救同修

二零零三年年末,當我被邪惡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後,才得知還有倆同修也被非法關押在那裏。在我到那裏之前,一名已被邪惡非法判重刑的同修也「恰巧」剛被調到我隔壁的監室,而且他們都已是幾個月沒能得到外面的消息了。當時我就在想,自己儘管是因為個人修的有漏才被邪惡抓到了迫害的把柄,但既然來到了這裏,我就一定要與同修們配合好,決不能讓同修被邪惡「囚睏」在這裏,我們一定要共同闖出魔窟,因為我們都是有重大責任在身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在師尊的加持下,很多明白真相的被羈押人員都很願意幫助我,他們還拿出自己好不容易才珍藏起來的筆和紙,因為這些東西在那裏都被定為「違禁品」,建議我給隔壁的同修寫封信鼓勵鼓勵他,我知道是師尊在精心的安排著這一切。於是,我趕緊動筆給同修寫了一封信,在信中寫進了師尊在《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一段講法:「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相、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的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他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他們還拿不到獎金。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看上去表面好像是人的表現,實質上不是。是修煉到那一份上了,真正達到那個境界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而且目前邪惡數量相當少了,越消滅它們就越少。」並建議他能將自己所經歷的迫害真相揭露出來,曝光邪惡,救度世人。

這封信很快就轉送到了隔壁同修那裏。師尊的講法啟悟了同修的正念,同時外面的同修也知道了受迫害同修的情況。大家裏應外合,協調一致的揭露邪惡,講真相。當我從看守所闖出來後不久,在當地同修的共同努力下,那名被非法重判的同修也隨後闖出了魔窟。

這位同修回來後,馬上將自己的被迫害經歷在明慧網上予以曝光。其他同修積極配合,在當地進行了廣泛的散發和張貼。一時間,帶有相關內容的真相資料隨處可見。事實證明,當大家都能齊心協力的共同配合去這樣做時,對當地眾生的救度以及對邪惡所起到的解體和震懾作用、反響和效果都是非常成功的。

二零零五年年末,與我們曾在一起集體學法的一名同修在發真相資料時被派出所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三年。針對此事,由於我沒能在法理上提高上來,不是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將救度其間遇到的所有眾生作為最重要的,而是帶著對受迫害同修及其家人同修的情和對邪惡的恨,而非常執著於營救的結果。由於急於求成的心理被邪惡鑽了空子,最後導致另一名參與營救的同修被單位開除公職。因為執著於自我,我又深陷於極度的自責和愧疚之中,曾一度難以自拔。而來自同修的指責和埋怨更是深深的刺痛了我,當時我是多麼希望同修都能理解和包容一下我那顆已經脆弱的不堪一擊的人心呀。

正當我還在為那些不符合我的觀念,曾經「傷害」過我的同修感到憤憤不平之時,師尊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在明慧網上發表了。當我看到師尊講:「今天是時候了,我就特別要說說這個問題,也順便告訴大家,這個東西在我們整體形勢中已經相當的突出了,有的人已經到了根本就碰不了的成度了,我看再不講也不行了。有的就像那火柴一樣了,一劃就著。就像那個地雷,一踩就響。你不能說我,一說我就不行。甚麼意見也聽不了了,善意的惡意的、有意的無意的一概不接受,更不向內找,相當的嚴重了。這個不怪大家,你們從現在開始都得注意這個問題,必須做到誰說都行,有就改無就注意,你能夠面對批評、指責不動心你就是在提高。」時,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癥結之所在。看到師尊還慈悲的告誡我們:「千萬要注意了啊,從現在開始,誰再不讓人說,誰就是不精進;誰再不讓人家說,誰就表現的不是修煉人的狀態,最起碼在這一點上。誰在這一關上要再過不去,我告訴大家,那可就太危險了!因為那是修煉人最根本的、也是最應該去掉的東西,也是必須去掉的東西,不去你就走不向圓滿。」感到自己彷彿被師尊重重的「棒喝」了一下,真是慚愧至極。

後來參與營救項目的同修通過不斷向內找,終於擺正了營救同修和救度眾生之間的關係,就分頭開始逐級去找到各個參與迫害的相關部門和人員,向他們講真相,並將他們的相關信息傳給海外講真相小組,還對同修的被迫害情況進行了跟蹤報導。在海內外大法弟子的全力配合和共同努力下,那位同修沒過多久就從當地勞教所闖了出來。

二零零六年,身邊的一名同修收到了一封從監獄輾轉寄出來的家住異地、現被非法關押在另一座城市的同修給我們寫的信。信中希望我們能向她的家人去講真相,並表示非常渴望我們能給她送去一些目前她最亟需的東西。面對身陷囹圄正在遭受迫害的同修的來信,我們深知自己的責任是甚麼。但在當時,邪惡對我們的干擾還是非常大的,其中有來源於身體上的迫害,也有來自於家庭、社會和工作中的,甚至是來自於我們同修之間的干擾。

這位同修非常堅定,在黑窩內遭受殘酷迫害都沒有向邪惡妥協,同修的身體遭受的迫害非常嚴重,她的未修煉家人對此一直非常擔心。由於我與她的家人從未謀面,所以剛開始給同修的家人打電話時,他們對我這個陌生人很有戒心,對我的一些想法也不接受。我沒有氣餒,而是堅持著一次又一次的給同修的家人撥打長途電話,跟他們進行溝通,關心他們的近況,體諒作為受迫害同修的家人的苦衷。他們逐漸被大法弟子的真誠和善良所感動,我們也終於破除了邪惡設置的種種間隔,最後達成共識,就是相約在一個時間到同修目前被非法關押的城市去會面。

我和另外倆名同修終於一同邁出了去營救這名被迫害同修的第一步。此前所經歷的種種波折和干擾,至此已全部化為烏有。

到了目地地,我們就一直向同修的家人講真相,鼓勵他們要有信心,與我們一道共同努力,一定能將同修營救回來。同修的家人對我們的話由起初的猶疑不信到最後發自內心的感動。

二零零七年九月,我們又再次與同修的另一位家人在同修被非法關押地匯合。師尊在《美國首都講法》中告訴我們:「除了你們個人在走向最後圓滿的路上所要經歷的、所要開創的,你們最主要的、也是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救人。如果沒有這件事情啊,我跟大家說,你們的修煉早就結束了。」所以此行的目地我們也很明確,那就是一定要向途中遇到的所有有緣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收效還是很好的。

儘管剛開始同修的家人對我們此行要做的事還不很接受,但我們都沒有動心,在師尊的呵護和加持下,我們還是順利的通過了監獄的兩道關卡,來到了監獄裏面的獄警簽到處。因為當時正值獄警上班時間,我與同修就勢對著來這裏簽到的熙熙攘攘的獄警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看著這群鮮活的生命,想著他們所從事的職業和就在不久的將來,他們中的一些人可能面臨的悲慘結果,我已全然沒有了對他們的怕和恨,只是發自內心的為這些生命感到可憐。在當地同修發出強大的正念之場的加持下,我們內外所有同修彷彿都已溶為了一體,那時真是感到我們的神體頂天立地,威力無比。對此,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同修也與我們很有同感。最後,我們很順利的將同修需要的東西送到了她的手中。

隨後還發生一個奇遇。當我和同修走在路上時,廣告牌上一行大字赫然映入我的眼簾:「合力而動」。接著,同修發現在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大意是:百分之百的配合,百分之百的成功。那一刻,我們真的非常感動,因為無論走到天涯海角,偉大的師尊時時處處都在呵護著我們,慈悲的點化和鼓勵著我們。很快我們就以極其「偶然」的方式找到了當地同修,儘管我們不曾相識,但同修一部大法、同為一師之徒的緣份已使我們的心溶在了一起。當她得知我們此行的目地後,又約來了恰巧也是剛到此處的倆位異地同修,與我們一同配合向同修的家人講真相,抓緊營救同修。我們對這些來自於不同地區的同修,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夠無條件的來參與配合以及對我們所給予的無私幫助所深深感動。從中也看到了在整體配合時,自身所存在的問題和差距。

後來,在我們全力協同配合向同修的家人講真相的過程中,同修家人的變化非常大,從最初的害怕和抵觸,到後來的理解和接受,直至最後表示願意與我們共同揭露邪惡,協同配合,一道去營救她的家人、我們的同修。

後記:剛剛看過師尊的新講法錄像《法輪大法-對澳洲學員講法》,面對師尊對弟子的洪大慈悲和苦口婆心的教誨與叮囑,我深感羞愧難當。因為對照師尊在講法中所提到的問題,在我的身上都還存在。特別是在證實大法的過程中還尚存有證實自己、為私為我的執著;在整體配合時,因為同修之間的不信任,還不能積極主動的圓容正法大局的需要。作為師尊的弟子,我唯有聽師父的話,才能走好、走正最後的路。

回首在修煉的路上自己所經歷的一切,深感每一步的提高都離不開師尊的呵護,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作為師尊的弟子,我僅僅是具備了想要修好自己、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願望,師尊卻賦予了弟子生命無上的榮耀。借助「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之際,能夠證實師尊和大法的偉大,並與同修們進行切磋交流,這是我生命最大的榮幸。在此,真心希望同修們都能珍惜師尊用巨大的承受和付出為我們開創出的萬古不遇的正法修煉機緣,在這最後有限的時間裏,一定要做好三件事,兌現我們久遠的誓約,揚起風帆,隨師返航。

謝謝偉大的師尊!

謝謝各位同修!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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