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九年六、七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那年我五十歲,是一個患多年癲癇的病人。那時我只要一犯病,家裏的親人我誰都不認識。此外,我還有腰椎盤突出、骨質增生、高血脂、胳膊損傷和肩周炎等多種疾病纏身。北京、陝西、河南新鄉等大醫院我都去看過,誰都治不好,我簡直成了一個廢人。
那時我犯病很勤,一犯病,甚麼都不知道。一次,妹妹(大法弟子)到家裏看護我,在我耳邊讀《轉法輪》。後來她告訴我說,我整天直吐,開始是吐白沫,後來是吐黑紅血。她不停的給我讀法,到晚上七點多鐘我才醒過來。那天醒來後感覺和以前不一樣。以前犯病醒來後都是迷迷糊糊的,可那天醒來後心裏非常清楚,也不太難受。
當時妹妹見我醒過來,很高興,勸我學法煉功。那天晚上我就得了法。得法以後,我感到太神了。以前電視啊、書報啊根本不能看,一看就頭疼腦脹的,可現在拿起《轉法輪》一看,書上面都是淺綠色的,眼睛覺的水靈靈的,頭也不難受,身心都覺的非常舒服,越看越想看。更神的是,我在一九六三年小學畢業後就不上學了,又犯了這麼多年精神病,認識的字差不多忘完了。可是,看起《轉法輪》來,雖然生字很多,但是我卻能連串的讀下來,也能懂得師父講的意思。
當我第一遍讀《轉法輪》讀到第七頁,把「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這一節讀完以後,我長出了一口氣,覺的我可到家了,佛主來救我們了。我一直把《轉法輪》看完,沒吃也沒睡,不覺的累也不覺的餓,感到非常興奮。讀第一遍的收穫是:佛主傳天法,師父來救我們了,再大的佛道神魔也別想動我的心,我要學法修煉。
看了《轉法輪》,我又接著把《精進要旨》、《洪吟》、《轉法輪(卷二)》全看了一遍。還沒去學煉功呢,江氏集團就瘋狂起來了。公安、「六一零」大肆非法抓捕大法弟子,我一次集體煉功也沒參加過,後悔得法晚了。妹妹幫助我在家自學煉。開始學法,文化有限,記憶又差,生字太多。我把自己當作小學生,學查字典。拼音不認識,就問家人。在拼音下面寫字,學會拼音再拼字。我想大法書上不能亂劃,就用筆記本把《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各抄寫了一遍,在手抄本的生字上面注上拼音讀了一遍又一遍。
通過一段時間學法煉功,我的身體大有好轉,學法的信心更足了。我又把《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各抄了兩遍。通過抄寫學法,字體比以前強了,生字也少多了。後來,我把生字拼上音,抄在小紙片上,夾到有生字的書頁裏,不用費事就能認下來通讀大法了。
開始煉功也很難,因胳膊受過工傷,手舉不過頭,腰腿痛得連平坐都坐不穩,坐不好就躺倒了,丈夫還得把我扶起來。我決心苦煉。煉功時,常常覺的師父在我身邊坐著。經過一年的學法煉功,一身病差不多都好了。以前彎腰提鞋都很難,現在也能單盤了,癲癇病也很少再犯了。這能說不是師父救了我的命,使我在大法中獲得了新生嗎?得法前我把壽衣都做好了。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晚上,「六一零」和公安惡警又來抄家。他們搜走了我的手抄本和師父的幾篇新經文。當時,我一直坐在地上發正念。抄完家後,他們把我拽上車,送到原單位的廠辦公室,縣長都到場了。他們問我甚麼時候學的法輪功,我說「七二零」後才學的。縣長說:「國家不讓了你為甚麼還煉?」我說:「大法是讓人學『真、善、忍』的,難道都學『真、善、忍』不好嗎?」我就講起了我得法前後的經過,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祛病的事實。我讓他們看我受過工傷的胳膊,過去手都舉不起來,現在兩隻胳膊伸到背後手都能鉤上。我說:「這不,廠領導都在這兒,他們都知道,過去我是一身病,現在都好了,難道說煉法輪功不好嗎?」他們沒啥說的了,看問不出來甚麼,縣長就讓他們把我關到看守所。說甚麼時候交待清甚麼時候再放出來。
當晚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正念是有威力的。從廠裏到看守所不到三里路,車停了三次開不動。公安科長親自開車,他說:「真急死人!今天這車咋一直開不動?我的手都磨出泡了。」他們不知道是師父跟隨、呵護著我,是正念在起作用。
在看守所裏,他們三天兩頭的提審,追問經文的來歷。我想起師父在《為誰而修》中講過:「關鍵時是不是佛都能被出賣了呢?」我想,自己是修煉人,不管有多大的難都要一人承受,不能出賣同修。所以,無論他們怎麼問,我都不回答。在看守所裏,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除了學法背法就是發正念。無論惡警怎麼干擾,我們不理他們。原來我在家只能單盤,通過幾個月的苦煉,現在雙盤幾十分鐘了。
有一天我的癲癇病突然犯了,同修們給我發正念,沒多長時間就醒過來了。看守所的獄警勸我寫個保證書,說有病就可以放我出去。我想,保證書不能寫,我還要學法修煉呢。我悟到,我不是病,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就這麼一念,真神,從此以後,癲癇病再也沒有犯過,徹底好了。
二零零一年農曆九月初九那天,惡警對大法弟子挨門抄家,每天都要綁架十幾個,不幾天就非法關進來幾十個大法弟子,號裏擠的滿滿的。惡警們說,凡是不寫保證書的一律停飯。於是,中午沒飯,早晚沒饃,只有半碗清湯。就這樣一直停了二十多天飯。在看守所,凡是被搜出有師父的新經文而拒不交待、又不寫「轉化」書的,都遭拳打腳踢、反戴手銬、罰跪抽頭、白天黑夜罰站、夏天熱的時候關窗戶、冬天打開窗戶通風等各種折磨。
那時,由於我們的層次有限,在法理上悟的不高,許多同修都是按照「難忍能忍」的法理要求自己,默默的承受著。我想,只作到「難忍能忍」還不夠,還應該再往前走一步,作到「難行能行」。於是我就開始講真相反迫害。
有一天,市裏的有關部門到看守所檢查工作,惡警讓我回答對法輪功的認識,我就從自己得法前後身體的巨大變化開始,跟他們講按照「真善忍」修煉,祛病健身做好人的道理。他們不讓我講,讓我出去。我一出門就求師父保護和點化,邊走邊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魔爛鬼。走到前邊大廳一看,走廊兩邊站滿了警察和便衣,連值班室裏也站滿了人。一個惡人上來讓我跪下,我不跪,他就拳打腳踢,在我的臉上搧耳光,邊打邊罵。另一個大個子惡人見我不屈服,照我的左胸就蹬了兩腳,我被蹬出去很遠。站起來後我就繼續揭露他們抄家搜書、拿錢拿物、無法無天迫害好人的醜惡行徑。市裏來的人問甚麼原因?惡警們搶在前邊說:「她是煉法輪功的,有精神病,別理她!」我就自編自唱起來:「社會風氣太不正,吃喝嫖賭四大興。污衊迫害法輪功,學法煉功坐牢中,講清真相受苦刑。……各位眾生要清醒,只有大法把它正。」事後,公安局長對我說:「這是上邊的指示,俺不抓也不行,我們也是為了半碗飯。」惡警們也議論紛紛:「以前一巴掌下去就能把人打的鼻青臉腫,這個法輪功打的那麼狠,怎麼就不見傷?這法輪功可是真有功能,以後我是不敢打了。」
二零零四年某月,我在向世人講真相的過程中又被惡警綁架勞教一年。到勞教所的第二天,一夥被邪魔利用的所謂幫教人員一擁而上,好幾個人圍著我勸寫「三書」。那時,我看著這些邪悟了的同修被魔鑽了空子心裏很難受。他們還有人講些對法對師父不尊敬的話。我想,她們是長期被關在這裏迫害,得不到師父的新經文,學不了法才邪悟的。我要用法理來喚醒她們,不能看著她們走彎路被魔利用。於是,我就把《洪吟二》八十四篇全給她們背誦了一遍。然後對她們說:「咱們就用法理來悟一悟吧!」可是,那個邪悟的幫教頭目卻說:「這一切我都不願意聽,以後不許你給任何人背經文!」沒想到當天晚上就把我送到小號嚴管了。
到嚴管號以後,夜裏有吸毒犯看管,白天有幾個邪悟者圍著我勸「轉化」。我求師父加持,堅定自己的正念。她們看實在「轉化」不了我,就讓我下車間幹活了。
在嚴管號期間,管教隊長派了兩、三個吸毒犯威脅、折磨我,每天晚上不到深夜兩點以後不讓睡覺,罰站,逼寫「三書」。我用善心感化她們,幫她們拆洗、縫製棉衣、棉被,洗衣、打掃衛生我全包了。無論幹甚麼我都不斷的發正念清除她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開始,我給她們講民間的神話故事,後來給她們講大法的真相和大法的法理。慢慢的她們也都相信大法好了。從此以後,他們不但不讓我寫「三書」了,還暗暗的保護我,在惡警面前替我說公道話,而且她們自身的許多惡習也都改掉了。獄警們都覺的很稀奇。
在勞教所的車間裏,活多的時候,每天都要幹十幾個小時的活,活少的時候惡警就讓寫日記、寫心得、做作業。我不管他們變換甚麼手法,我只寫學法煉功的好處,寫在大法中祛病健身、親身受益的經歷,寫思想昇華、提高心性的體會。他們看到了大法的真相也不說啥了,後來就特批我可以不做所謂作業了。
在勞教所下車間幹活,儘管又苦又累,但我總是邊幹活邊發正念,邊學法背法,這樣反而覺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有一天我背很重的東西裝車,由於用勁過猛,不小心閃了腰岔了氣。晚上疼的睡不好覺,上廁所都須要人攙扶,還疼的出了一身冷汗。於是我就開始背誦煉功口訣:「身神合一,動靜隨機。頂天獨尊,千手佛立。」心裏背著口訣,雙手扒著床頭的鋼筋棍,兩腿往下抻,足足有兩個多小時,我就能自己起床上廁所了。管教隊長問我怎麼這麼快就好了?我說我煉功煉好的。她不可思議的笑了。
一年的非法勞教,我每天都在做勞役時學法背法、發正念、講真相。當然,我不能承認邪惡勢力強加給我的奴役迫害。師父給了我智慧給了我力量,讓我過了一關又一關,一直走到了今天。現在,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發資料講真相一樣都不缺,我要用大法弟子的威德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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