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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江北看守所對李顯朝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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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十日】重慶市潼南縣大法學員李顯朝,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七日再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在江北看守所,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零九個月,於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五日被劫持到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繼續遭受迫害,直到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六日釋放。

李顯朝,三十二歲,潼南縣塘壩鎮人,西南師大九六級美術教育本科,九九年十月進京上訪,九九年十一月三十日被開除學籍。多次遭到邪黨惡警的綁架,二零零零年九月從潼南洗腦班正念走脫後,流離失所到貴州安順。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在安順關嶺縣城被綁架,七月十被塘壩派出所吳堅和潼南國安惡警羅永紅劫持到潼南看守所非法關押,以「攜帶法輪功宣傳品」為藉口非法勞教2年。下面主要是李顯朝再次被綁架後,在重慶江北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六日深夜,李顯朝與另兩位大法弟子在重慶合租一舊房,三人正在熟睡中,突然闖進十多惡警,把他們從床上劫持到客廳,惡人站滿了整個房間,男女都有,有的照像,有的拿手銬,有的指揮。不法人員把他們綁架走後,又非法對房間進行了仔細搜查,搜走大法書籍、光盤、磁帶、橫幅、膠鞋等私人物品。這是「市長峰會」前的聯合大搜捕行動,參與的有市局的、貓兒石派出所的,華興街分局的,有協警……

李顯朝等三人被送到華興街分局隔離訊問,在送的途中(五點左右),車上有一個小喇叭自動響了起來,播放的是退黨的內容,是惡警在別處搜到的,到了華興街分局,他們發現房東也被帶到這兒。從惡警抓捕時的情形分析,這次行動是有備而來的。一、為了不引起驚動,警車並沒有開到樓下,而是停在離住處很遠的街道,來那麼多人也沒驚醒隔壁的住戶;二、打開住處的兩道門(鐵門、木門),沒有甚麼響動;三、進了客廳,惡警是猛地踢開臥室的門,知道裏面有人。但是從開始的訊問中可以看出,惡警並不知道他們這些天的行動,只是懷疑做了甚麼事,提訊時主要以搜到的物品來詐唬:沒做甚麼,膠鞋上的泥是怎麼來的?在重慶到過哪些地方……所以看來他們並沒有被跟蹤,只是惡警臨時收集到信息。(後來在非法訊問中,惡警又收集到了五名大法學員在觀音橋家樂福超市外凳子上交流的錄像,包括進去逛超市的錄像,以此來恐嚇,說:「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都清清楚楚,自己說做了哪些事吧?」其實惡警就知道這麼一點,沒甚麼用,圖象很模糊,根本看不清五官特徵。)

九月二十七日上午,李顯朝和張福玉被劫持到江北華興街看守所,由於李在華興街分局連名字住址都沒說,送到看守所時也沒在刑拘單上簽字,因此看守所在押人員牌子上寫的是「無名氏」(法輪功)。李顯朝被關入看守所三舍,當時四舍關著法輪功學員白天時,但是相互間都不知道。

三舍、四舍管教人員:劉渝昆(男,三十多歲,臉上長窩窩)。三舍組長(值日員):趙利,男,四十多歲,身高一米六四,體重五十六公斤,多年前因打架,造成對方多人重傷,已在看守所呆了一年,零六年一月被判刑十年,約零六年三月送監獄。本來看守所規定舍房在押人員輪流值日,管理舍房事務,並發了橙色的值日員褂子一件,但管教劉渝昆指定趙利當永久值日員,管理所有事務,每個在押人員的衣服、被子、鞋子、上帳(錢)、日用品都由他統一管理,發放,每人的生產任務由他規定等。值日員的衣服雖是輪著穿,但那只是做樣子。

李顯朝被非法關入看守所後就開始絕食抗議,二天後,惡警劉渝昆就惡狠狠道:「拖到洞子裏去。」進洞子就是坐「轎椅」,這是一種特別的刑具,樣子像一個木椅子,但非常粗壯結實,靠背高矮在腰的位置上,坐板上摳了個大洞,洞下面有個大盆,因為這種刑具是放在陰暗潮濕的洞裏(類似防空洞),所以在江北看守所就叫坐洞子。

惡警劉渝昆叫幾個犯人把李顯朝的褲子給脫到大腿上來,光著屁股把他押上椅子,腰上用一根鐵鏈子往後勒緊、固定,這樣身子若往前傾,鏈子就往肉裏勒;雙手用土銬銬著,手心對手心緊緊固定著,手腕若轉動,就像刀割似的,土銬上連著一根鏈子,鏈子就會被拉得很緊,手腕就會被土銬割得很痛;雙腳腕被很重的鐵箍鎖著,被兩根鏈子固定在地上,腳只能移動很少的距離。

李顯朝的身體關鍵部位被這樣固定著,白天黑夜都是這樣一個姿勢,大小便直接拉在下面的盆裏,洞裏臭熏熏的,蚊蟲在身上叮咬也無法趕走。腳腕上的鐵箍帶有很尖的稜角,雖然套在褲腿外面,但下壓的力量仍然阻截了血流,腳由痛到麻,由麻到失去知覺。時間久了,腰上的鏈子、手上的銬子也都有往肉裏鑽的感覺,產生深深的勒痕。

洞子不是很深,用鐵門鎖著,門外二十四小時有犯人輪流值班看守,洞子裏每餐只有一個饅頭,值班的犯人高興了能給點涼水。但李仍然堅持絕食,一個饅頭也沒吃,嘴幹得起硬殼。

劉渝昆、看守所所長、案子承辦人,都來過洞子,有的勸說誘騙,有的恐嚇,叫李吃飯,但無效。三天後,李被強制灌食,五、六個犯人把他拖到壩子裏,按在長桌上,管子從鼻子裏插進去,一次二次都被掙脫,但接著又來,慘痛的叫聲令舍房中的在押人員都感到心寒。惡徒用注射器把加有藥物的奶粉從導管中推進去。灌食的醫生是從外面請來的,她們對這種殘忍的灌食場景顯然還沒有見過。灌完後管子被用膠布固定在頭上,沒有拔出來。

劉渝昆又把李顯朝送入洞子,在強制固定身體的各個部位的時候,李掙扎著抓掉了管子。下午李被送回三舍,舍房中的在押人員看到他已變了一個人。

李顯朝仍然堅持絕食,第二天又被劉渝昆送去坐洞子,這一次,腳腕上的鐵箍沒有套在褲腿外面,鐵箍稜角慢慢下壓深深陷進肉裏,壓出兩道一寸多長的血淋淋的口子,腳腫得像個饅頭,又大又圓。關入洞子的第二天,又被拖到壩子中插管灌食,這時他消瘦的身體和腫圓的雙腳令醫生感到驚訝。第一次插入的管子被從嘴裏卡了出來,便換了一根最大號的管子,又粗又硬,已經到達胃裏了,卻還要捅進去很長一截,讓管子在胃裏撐著。灌食完畢後,管子被用膠布固定在頭上,並沒有拔出來。

劉渝昆怕管子再次被抓掉,把他押入舍房,雙手反銬在背上,靠牆正坐,腿平伸直,派兩個在押人員把頭給按住,一人按腿,保持一個姿勢,並且叫他們對著李顯朝喊攻擊大法的口號。看守所的醫生每天來灌食一到兩次。因為管子又硬又粗,且捅入胃裏部份太長,在裏面彎曲著,撐得胃很痛,慢慢的,李顯朝喉部也開始痛,每做一個吞口水的動作都十分艱難。因呼吸道插有管子,產生很多的痰,阻塞呼吸,鼻涕則順著管子不斷下流。夜裏不准躺下睡覺,同樣坐著,派有在押人員輪流值班看守他。

時間久了,李顯朝胃部和喉部的疼痛加劇,按腿的改成坐在他的腿上,特別是雷飛(強姦犯),坐著還一上一下的抖。

如此折磨,使李顯朝身體一天天消瘦,眼睛深深的陷進去,在押人員也驚嘆在這舍房中還沒有見過如此瘦的,五十三公斤的身體還剩四十四公斤。李顯朝雙腿越來越無力,進出舍房先是扶著走,後來是兩人夾著膀子抬著走了。絕食堅持了十三天,管子拔出來時,胃裏的那一端已變黑,帶著血絲。

等李顯朝吃了幾天飯後,看守揚管教又開始了第二步迫害,開始逼他說出姓名,住址。在三舍,逼供的情況十分嚴重,劉渝昆把意圖下達給值日員。對於承辦人已經掌握的情況,對劉是沒用的,他需要得到的是承辦人還沒有偵查訊問出的情況,拿去請功,名曰調查出「在押人員的余罪」。在三舍,吳茂是專門配合值日員逼供「余罪」,充當打手的。第一個新入舍房的在押人員都要被他毒打拷問:「除了承辦人已經記錄的,你還有哪些罪沒交待?」吳茂常用的方法就是用拖鞋稜子打腳趾頭,直到鮮血淋漓,然而其他管教查舍房時也看不到任何傷痕。只要逼出甚麼蛛絲馬跡,趙利便寫下來交給劉渝昆,然後劉便把人提到辦公室繼續訊問。因為趙利和吳茂給劉賣了力,劉便給他們很多的寬鬆和優待,讓其更能為所欲為。

劉渝昆把值日員叫出去,示意他加強對李顯朝的迫害,以此讓他說出姓名住址。十月天氣漸漸變冷,趙利不准他晚上蓋被子,連坐在被子上都不行。舍房二十幾人,木板上和水泥地上都睡著人,(水泥地鋪上被子就是床),李顯朝連睡光水泥地的位置都沒有,只能坐在光水泥地上。半夜裏,他大聲報告值班管教,一名幹警過來才叫趙利把靠近鐵門邊放馬桶的那一小塊地方讓出來,剛好能彎著身子睡下去,睡在光水泥地上。但是鐵門邊是風口,又是馬桶的位置,又冷又臭,又常有人來解手,根本就睡不著。

舍房所有衣服都由趙利統一收管分配,他願意拿甚麼衣服給誰穿是他自己的興趣,他把衣服一堆堆的扔掉,但只給了一條又大又爛的褲子和一件破綠色軍裝外衣給李顯朝,其他人員則已給穿上毛衣和棉毛褲了,腳上則不給鞋穿。白天趙利強迫他在放風間定位「正坐」,放風間上面是天窗,不能擋風雨,那段時間連續下雨,坐在潮濕的水泥地上,凍得全身上下直打哆嗦。(所謂「正坐」,也是一種折磨人的手段,就是坐在水泥地上,要求頭靠牆,背靠牆,屁股靠牆,雙腳並攏,腳後跟抵住屁股,眼睛睜開望著對面的牆,雙手橫放在膝關節上,左手放在右手上面),因李雙手在背上被土銬鐐著,便沒有要求手的擺放,一個姿勢從早坐到晚,如果發現那一個動作沒有到位,或是眼睛瞇了,就要被折磨(他們叫「糾正」),用頭撞牆(叫打電話),跺腳趾頭、打耳光、用冷水潑臉或從脖子裏把冷水灌進去,讓身體把衣服焐乾。

因為李顯朝的手被反銬著,生活不能自理,吃飯要人喂,解手要人脫褲子,趙利安排張洪元做這些事,並看管他。本來看守所為了賣加菜和小食品,就已剋扣伙食份量,如果不另外買東西吃,就足以讓每個人處於飢餓狀態,趙利卻每次叫張洪元選一盒最少的飯菜餵他,而且非要叫冷了之後餵。解手的次數也故意叫張洪元加以限制,不能想解就解。趙專門給張做了一把扇子,寫上對師父不敬的話,叫張朝他扇一下喊一句攻擊大法的口號。

有幾個晚上,吳茂借故說李顯朝的頭髮有臭味了,要叫他洗頭,因為手被銬著,自己不能洗,吳茂用水管朝他頭上猛衝,故意把水灌進他衣服裏,水順著衣服往下流,把褲子都浸濕了,沒用肥皂,沒用手洗,也沒達到洗頭的目地。洗完後,李顯朝的身子坐在那裏不斷發抖,任由頭髮上的水珠不斷的流進脖子裏,然後由身體微弱的熱量慢慢將衣服焐乾。

劉渝昆每次進舍房就問:「無名氏,想通沒有,早說早解脫,說了就把銬子給你解了,並通知你家裏人,甚麼也不說,關押就是沒有期限的。」看守所所長和另外一名呂管教也來搶功勞,他們把李叫到辦公室,先假關心問:飯能否吃飽?晚上覺睡得好不好?有甚麼要求,衣服能否穿暖?當李說了情況後,他們說:「我幫你解決,給你增加飯量,找幾件衣服,找個鋪位,但是你還是要告訴我們你的姓名住址,我們才好管理。」李顯朝知道他們的意圖,沒讓他們得逞,他在舍房中的處境甚麼都沒得到改變。

天一天比一天冷,一天比一天更加難熬,李顯朝為了讓家裏人能夠得到消息,送些衣被來,入看守所一個月後,給劉渝昆說了姓名住址,劉馬上通過電腦查到了他的檔案,但是並沒有給他解銬子,也沒有通知他家裏人,也不允許他寫信,打電話,而且繼續逼他說清案情。劉渝昆把已獲得的情況轉交給承辦人,承辦人知道他沒有絕食了,也說了姓名住址,也跑來提訊。見問不出甚麼有價值的材料,便到李家裏去問他母親作了調查,但卻沒有告訴他母親發生了甚麼事,或關在甚麼地方。他的母親也不知道詢問者的身份和意圖。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情況筆錄詢問完畢後,劉渝昆才給李解掉手上的銬子,解開時雙手從後背拿不到前面來,手臂也不能伸直,手腕處留下很深的勒痕,手指發麻。幾天後手才恢復曲伸的活動功能,但是直到現在,李顯朝左手手指仍然感到有些麻木。也是到這時劉渝昆才通知李家人告知其人在江北看守所。

「案情」逼完後,舍房中不法人員又用超體力勞動來折磨李顯朝,折阿咖酚散的紙包(以前叫解熱止痛散),叫作「折畫」。任務從最初的三百個漲到四千五百個,每天熬到夜裏三、四點,飢餓、勞累、瞌睡折磨著他,而且質檢員吳茂對他特別苛刻,每次都故意給他查出很多廢品,然後訓斥他,耽誤他「折畫」的時間,每次都叫他把廢品全部吃下去,值日員趙利都覺的他過份了,趙在一旁時就會叫李少吃幾個,絕食和後來長期的折磨使李的身體特別消瘦,全身皮包骨,眼睛深陷下去。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五日,看守所突然叫李顯朝收拾東西,在看守所的釋放書上才看到被勞教一年零九個月,現在正是送去勞教轉運站,在看守所門口碰到張福玉也被一同送去勞教(一年零三個月),在轉運站,惡黨人員沒有給李勞教決定書。一月二十六日下午,李顯朝被劫持到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一中隊整訓,三月九日轉到七大隊二中隊四組,繼續遭受迫害,直到釋放。

四組惡人有:吳月富、劉俊、劉恆、趙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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