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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州監獄對曹東和高峰的迫害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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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八日】2000年10月21日,大法弟子曹東(當年30歲),高峰(當年31歲)因在北京製作法輪大法真相資料,並以各種方式證實法、講明真相被北京惡警非法抓捕。之後分別被非法判四年六個月和四年刑期。

之前,他們兩位曾因堅持信仰被非法關押在內蒙古戒毒所遭受強制洗腦迫害。

這裏揭露的是兩位年輕人被非法判刑後從北京調遣處轉送到蘭州大砂坪監獄強制服刑期間受到的肉體和精神的摧殘。

蘭州監獄最早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2001年5月22日,曹東和高峰被關進了蘭州監獄集訓隊。高鋒(以下簡稱小高)被關進一號室。主管隊長叫劉秉成,囚犯組長叫蘇海寧。該號室是入監隊的「老爺號」,全是老囚犯,都是有後台能方便減刑的囚犯。小高剛進去就被威脅說,這裏的人都是「爺們」,可不敢得罪。一號室每人一鋪,是上下床,有18人。曹東(以下簡稱小曹)被關入七號室。主管隊長叫岳建忠,囚犯組長叫黨佔龍。小曹被安排在組長的上鋪,說是「照顧」,其他人幾乎是通鋪,大約有三十幾人。

教育科科長是楊東,中隊長蘇東海,指導員叫王長林,幹事趙彥中,楊洲;隊長是賀理慶,劉秉成,岳建忠,秦蘭州等。後中隊長換為安竟錄,又增加了一些隊長。

他倆是最早被非法關入蘭州監獄的大法弟子。惡警、惡犯逼著他倆承認「有罪」,是「犯人」,進辦公室要喊「報告」,簽各種入監獄登記的手續單子等等。他倆都不配合,所以常受到惡警惡犯的辱罵,恐嚇,甚至毆打。惡警、惡犯說:到這裏來是龍你得給我盤起來,是虎你得給我縮起來,我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們。不信制服不了你們,皇帝溥儀,國民黨的大官都被收拾得乖乖的。

監獄逼他倆「勞動改造」,掃監道,掃大院,沖洗獄警的廁所,提水,挖土方,撿瓜子,倒垃圾等等。剛開始他倆認為可以通過勞動表現出大法弟子在那裏都是好人,所以認真幹活。結果他們的善良被邪惡利用了,同時每天還逼著上大小課,學手冊,學政治報,軍訓,多次參加心理測試,誘騙寫思想彙報。他倆寫的自然都是證實大法的內容,幾次後就不讓寫了,紙和筆也不給了。

惡警還常查鋪,並派多名囚犯包夾,監視,偷偷記錄每天的細節,干擾煉功,不讓與一名政治犯岳天祥接觸。一次曹東與岳天祥匆匆問候了幾句話,被囚犯舉報後隊長賀理慶把岳天祥訊問了好幾個小時,懷疑他們串通起來搞啥反革命活動。岳天祥的罪名是領導工人鬧事,說與六四有關,被判10年。

虛偽的教育科惡警楊東

教育科科長楊東多次談話誘騙他倆說:你倆好好表現,三個月後就可調到教育科給囚犯教書。教育科有圖書室,有電視,有光碟,電腦,想看啥都有,而且吃得好。由於囚犯看書都要租書,每天幾毛錢。楊東告訴他倆看書不要錢,想啥時候去借都可以。其他囚犯知道他倆有此「特權」,就慫恿他倆去借書給囚犯們看,他倆借過不少書。

楊東曾把高鋒叫到辦公室,強迫他蹲下認罪,要他承認犯了法。小高給他講真相講道理,楊不聽,惡狠狠的打小高耳光,在場的有獄警王長林,賀理慶,趙彥中等。小高善意地告訴楊東:「你打我,我不恨你,但是你打我對你卻沒有一點兒好處。」過了幾天後楊東叫囚犯何叢山把小高叫到教育科自己的辦公室,藉著酒勁向小高道歉說那天不該打你,是自己不對等一些偽善的話。但話鋒一轉說:監獄對你們有三條規定,一是不要煉功,二是不要宣傳,三是不再相信法輪功。上面把你們已定為「某教」,我們只是執行機關,是國家的機器。你倆被判刑是法院的事,不是我們判的。送來了我們就管理。你們必須遵守這裏面的一切,好好改造,減刑早點回家。這是我們的工作職責。小高說煉法輪功,做好人,這是自由,是信仰,就是要煉。楊惡著臉色半摟著囚犯何叢山的肩說:這是我在外面的鐵哥們。並叮嚀何犯:不要叫他煉功,打坐,他煉功你就搔他,拉他的手,扳他的腿。

楊東成為蘭州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惡警官,何叢山就是蘭州監獄迫害大法弟子的首惡囚犯。楊還威脅小曹和小高:我們早就備好了各種方案,手銬、腳鐐、電棒、禁閉室,也不怕你們絕食,醫務所的管子、鉗子等都備好了。隊長劉秉成等訓斥他倆,說甚麼國家花巨資把你們培養成了大學生,你們反過來還跟政府作對,自不量力,這裏是監獄,是無產階級專政的地方。

一天小高在號室裏盤腿看租來的《三國演義》,惡犯何叢山發現後撲上來扳腿,怎麼也搬不下來,就打小高的額頭,後來叫來大值勤囚犯曹峰,又報告給隊長劉秉成,劉惡毒的咒罵小高老給他找麻煩,就又上了手銬。

監室一個囚犯悄悄提示小高:「你小心點,他們叫你倆去借書看,目地是不讓你想法輪功的事,慢慢就轉移你倆的注意力了」。有的囚犯坐牢十幾年了,直接告訴我們:幹部的話千萬不要聽,他們都是騙人的,你們剛來啥都不知道,你聽我們的沒錯,少吃虧,這裏的犯人壞得很,不要跟他們甚麼都說,他們是政府的水娃子(內線,靠出賣別人打小報告來爭取減刑的犯人),監獄裏面各監區都有不同的監獄領導安排的水娃子,他們既監視囚犯又監視幹部,黑的很哪,你們是不會知道的。

差不多三個月後,一次小曹和小高問蘇東海和王長林:楊科長不是說三個月後讓我們到教育科去教書嗎?蘇東海冷著臉獰笑說:你們想得太天真了,那都是關係戶才能去的,這裏面大學生多得很,研究生都有,外交官也有,你倆算啥?

堅持公開煉功 被吊銬

集訓隊每天要點名查人數十幾次,多時達二十幾次,常學習,訓操。有天訓操小高又不參加,並在大操場上眾多囚犯獄警面前打坐,隊長岳建忠叫惡犯馬凌等多人把小高凌空架走,中隊長蘇東海,王長林,劉秉成,賀理慶等都在,蘇東海叫囚犯把小高架空盤著腿用兩副手銬吊掛在高單槓上,好幾個囚犯踩著凳子費了好大的勁才掛上。此事眾囚犯私下大聲叫好,說就差沒敢都鼓掌。當時軍訓的有好多犯人。犯人馬凌到處宣傳:啊約!我看法輪功在操場上飛起來了,像鳥兒一樣翅膀張開著。

有次小高在葡萄架下給囚犯們讀默寫的經文時,馬凌看見後把經文搶走,把小高拉到獄警辦公室把剛取下的銬子又銬上了。入監隊有個怪事,幾個特殊的犯人可以隨意拿手銬,電棒玩,互相追著嚇唬,動手銬別人。小高在號室裏,在獄警面前,在操場上公開煉,先後被多次吊在單槓上,銬在雙槓上,銬抱在電線桿上,幾個月裏常被戴手銬,只有接見時才打開。它們怕家屬看見。其中犯人曹峰,何叢山動手打過他。岳建忠在小高絕食時曾咒罵小高是世界上最壞的人,怎麼還不死掉等等。

還有次偵查科將曹東號室內一個犯人王軍抓住,搜身時發現一張寫有法輪功五套功法口訣的紙,於是就對小曹的號室來了個大搜查,把小曹叫去威脅問話,最後把那個囚犯關了七天禁閉。還有次小曹在號室裏煉功被犯人彙報,隊長岳建忠說讓回報的囚犯們寫個材料,結果犯人不會寫,此事就不了了之。小曹也常被他們叫去訓話。

強制洗腦和精神迫害

對於參加白天的監督小組政治學習,惡犯何叢山威脅小高:如果不去,就每天拿根繩子拴在樹上像狗一樣的學。惡警王長林每天得來巡視幾次。

院子本來掃的很乾淨了,但何叢山害怕王長林找他麻煩,就常罵小曹和小高,岳天祥等人趕快拿個掃把到處意思意思,目地是表現大家都在幹活,沒有人休息,小高還戴著銬子,且還在絕食絕水。王長林只要看見地上有煙頭,門上有灰塵,就要發火,罵人,扣分。有次小高沖洗乾淨了獄警在大院內的廁所,有囚犯偷偷的去大便,王長林上廁所發現後就在院子裏惡毒的罵小高:你是吃屎長大的嗎?你白披了一張人皮等髒話。小高看到王的眼睛裏冒出的都是邪光。這種咒罵當然是一種殘酷的精神迫害。

王長林不准曹、高兩人申訴,說到外面去再申訴。還對小高說:你不是說我們迫害你們會遭惡報嗎?我們怎麼都活的好好的,每月工資照樣發?劉秉成常譏笑小高說:你別再煉啦!出去娶個老婆養個娃娃捂著熱炕燒洋芋去。這些惡人接受惡黨的誣陷宣傳,說沒對像的大法弟子是因為煉功才造成的;成了家的大法弟子不顧老婆孩子;被惡黨迫害失去工作則說是煉功後不好好上班被開除……。

到第三個月左右,惡警又挑動監督留守的囚犯對他倆的仇恨,說是因為他倆才給監督的犯人加了撿瓜子的勞動任務。犯人開始加劇對他倆的迫害。於是小曹寫了一封信,倆人簽名後交給監獄。倆人這次一起絕食絕水,期間監獄的各種威脅欺騙蜂擁而來,醜態百出。

可能怕他倆在一起共同行動,五天後,曹東被送往平涼監獄迫害,小高則被還留在蘭州監獄。

酷刑

從2001年8月底到2002年初的幾個月裏,小高為了反迫害,反覆絕食、絕水,有時只絕食不絕水。

絕食期間,監獄的各種領導隔三差五來「談話」,勞改局,司法局,形形色色的都有,拿來許多好吃的勸說,想利用情來打動他。小高抓住機會給他們講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有次局裏一個當官的聽完小高的話後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留下後路?小高說你明白就好了。

在絕食不絕水期間,每天還逼著小高幹活。絕食到第十九天時,中隊長蘇東海與惡犯何叢山強逼小高、小曹去挖門前溝邊的土,溝有兩米多深。小高那時不動都會冒虛汗,眼前金星閃閃的,走路沒力,好似踏在棉花堆上。

絕食中,惡警強迫給他打吊針,在勞改醫院裏被注射不明藥物,強迫檢查,多次抽血化驗。惡警用電棍毒打,吊銬他。犯人打罵他們,逼著坐小鐵凳,上政治課,不准與犯人講話,威脅家中親人,並誘逼脅迫不修煉的家人及其他親友當面來做「思想工作」,或寫信來勸說,使親友都受到了極大的牽連迫害。惡警常找他們進行恐嚇式的談話,甚至找來外監區的獄警逼協,派多名犯人24小時的監視,配合迫害。

惡警狂叫:全監獄四千多犯人,七百多幹部,就你這兩個法輪功能成甚麼氣候,無產階級專政是幹啥的?你不要拿不吃飯來嚇唬人;楊東威脅:你死就死了,監獄死個人就如死條狗,死隻螞蟻,誰也不把你當回事,你以生命來維護法輪功,值得嗎?此惡警每次都說不過小高,只能恨恨地走了,他跟別人說高鋒每次都把他氣走了。隊長劉秉成則更荒唐,當著小高的面說小高不認自己的父母。小高就嚴肅地告訴他們:你當著我的面都敢這麼造謠說我不認父母,那你自己想一想電視廣播背著全國人民能給法輪功造多少謠?甚麼謠言不敢造!?

灌食

所有迫害中最殘酷的是野蠻灌食。小高和小曹因一起絕食被分開後,醫務所所長魯超華等多名獄警,隊長來給小高灌食。好幾個囚犯把小高壓按在一張靠背椅上,按頭的,按肩的,按胳膊的,按壓腿的,魯管插管。管子太粗插不進去,後來換了細管子插。七、八個人手忙腳亂的胡亂灌了一堆玉米麵糊糊。之後一天一次或二次的灌。魯超華威脅小高,不配合就要用鐵鉗子敲牙,還曾用粗管子從口腔裏插,結果造成小高嘔吐不止幾乎暈了過去。

強行灌不幾天小高開始嘔吐,噁心,鼻子腫大流血痂,嗓子脹痛老有異物感,胸悶背脹,胃因痙攣摩擦的疼,脊椎似有許多濃煙繞著熏,胃的賁門也腫大,灌的食物常翻上來流酸水,氣管和食道火燒似的難受,十二指腸也似擴大。有一次管子插的太深,插到幽門以下,致使小高腹部急劇刺疼,似要裂開的感覺。小高急忙說管子插到腸子裏了,獄醫竟說他胡說,但看小高滿頭都是大汗珠,身體急劇顫抖,臉色都變了,才忙拔出來承認的確插的太深了。有時灌時胃裏似有隻貓從裏面抓、揪、撕咬,怪樣得難受,即使管子拔出好久胃裏還會奇癢。插管還造成小高小腹肚臍刺疼,而且呈放射狀,同時內臟有種壓抑、恐懼和心慌的感覺,如同空腹吃了很多生蒜樣的難受,頭也劇疼……每天都在極度的痛苦中煎熬。

到後來,小高的身體已經虛弱得連灌食都無法進行,最後又給他打吊針輸液,每天吊四、五瓶。此外就是測血壓,量體溫,看舌頭,號脈搏,聽心臟,看眼睛,問情況,還化驗過血。到三十多天時獄醫說瞳孔放大了,怕不行了,又送勞改醫院。在那裏,每天強逼打針,打不明的藥物。

許多善良的服刑人員常勸小高吃飯,說你功要煉飯也要吃,吃飽了好跟他們「幹」。後小高在家人勸說下在勞改醫院停止了絕食。

過後小高聽囚犯說,在勞改醫院先後關過好多大法弟子,記得的有王有江,馬蘭生,郭守軍,關子平等。還關有一被判刑三年的大法弟子,由於他一直拒絕說姓名,判刑時就叫 他「1014」 號。該大法弟子2004年初刑滿從勞改醫院出來後就不見音訊,有犯人說可能直接就被關到華林坪的精神病院了。老囚犯們都說:勞改醫院是日本的「731」醫院,費用高,醫療技術和條件太差。以前曾有個醫生給一犯人接腿骨,把腿在膝蓋處給接反了,石膏都打上了,另一個醫生剛好來查病房發現了,大吃一驚,出這麼大的醫療事故。於是召集醫生們悄悄又把囚犯的腿拉下來重新接好,免去了此犯人所有的醫藥費。犯人們說其它小的事故,就更不用說了,都是笑話了。

電棍電

小高停止絕食第一天就拉肚子三十多次,再後來就相反,吃飯時老感覺吃不飽,有時一頓吃兩個牛肉麵和一個饅頭。惡犯馬凌彙報了隊長,趙彥中、劉秉成就常罵小高吃的多,目地是逼著他幹活。由於高壓迫害,小高又開始絕食。幾天後被送回一號室。惡警劉秉成,王長林逼其參加勞動,再絕食就去車間撿瓜子,說這是「上面的指示」。小高不理。

2001年12月24日下午,惡警王長林,劉秉成,趙彥中,賀禮慶四人,拿著電棒氣勢洶洶得來,把其他囚犯趕了出去,只留惡犯何叢山,馬凌,把小高銬在鐵床上。劉秉成煽風點火說:你還在煉功,你不尊重領導等等,說上面某個領導今天大訓他們:就一個法輪功你們就都沒辦法了,你們是吃啥飯的?以後再來更多怎麼辦?說完王長林就動手電。小高給他們講真相。劉秉成一聽更火:啊!你還敢講真相,我讓你講。一把奪過電棒就電小高的嘴,而且在上面來回擦,又在頭上、脖子、臉上到處電,一邊電一邊不停的罵。趙彥中也一直不停嘴的罵,他們電、罵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手。小高只覺的一道一道腫脹的神經在跳著疼,如同重雷閃電一擊一擊的,身上電起了血泡,火辣辣的脹疼,嘴臉頭脖子都腫了起來。

吊掛

走時王長林說:讓他坐著太舒服了,掛起來。就又被幾個邪惡犯人吊在高低床上吊了一夜。幾天後王長林,劉秉成見小高躺在床上打吊針輸液,就讓他坐小凳子,還要他參加大小學習,否則就扣互監組犯人的分。為此惡犯何從善還曾把正在絕食中小高從床上強拉下床,使小高左腿半年多走路不好使。惡犯何叢山還威脅說,不去上大課就吊掛在教室暖氣管上聽課。每天晚上他們都把小高吊掛在床上過夜。

其他惡犯馬凌等監視不讓小高與其他囚犯說話。一次剛來的小囚犯剛說了幾句話,馬凌就跑過來把那個囚犯拉走臭罵了一頓,還威脅要報告。後期在廁所小高與剛來的大法弟子關子平說話,有囚犯看見報告了馬凌,馬凌把小高拖回號室,與何叢山一起威脅要報告隊長。

由於長期受藥物的迫害打吊針輸液都找不到血管,於是惡警就又改為灌食。懂點醫的囚犯說:上面說了,不死就行,三四天灌一次就可以了,也不必送醫務所,勞改醫院灌食了。如果來的法輪功都像他這樣咋辦!

一個常在旁監護的囚犯董樹成對一個新入監打吊針的病犯人說:法輪功高某打的吊針夠你一輩子打的。

從元旦到過年兩個月裏,監獄對監室做安檢十幾次,而對小高多達二十多次,連鞋襪也要脫下,手錶、小鏡子、指甲刀、紙筆等都收走。可是奇怪的是還有犯人拿來小刀片讓小高自殺,說的特誠懇,多次都是悄悄的說。小高說我師父沒教我們自殺,電視上都是造謠的。有次惡犯馬凌勸小高喝口水,他偽善友好的端來一杯溫開水,當著全號室的面溫婉的一遍一遍的細聲細語的勸,勸了半個多小時,杯子都端到小高的嘴邊,勸的特感人,有的犯人也幫勸幾句,但小高明白,謝絕了。最後馬凌突變了臉,如出了喪事一樣大罵小高不識抬舉,說他對自己的爹媽都沒有這樣伺候過,說小高欠他的。

小高這次絕食到除夕那天停止。

引誘、縱容犯人邪惡的迫害法輪功弟子

利用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是所有監獄普遍使用的邪惡辦法。而且,惡警知道儘早離開監獄,哪怕是一天兩天都是每個犯人最想得到的。於是他們充份利用這一點來引誘和縱容犯人迫害法輪功弟子。

2002年3月中旬入監中隊有了撿瓜子的勞動,惡犯對小高說安教導和劉教導說了,你不出工不行,就是抬、背、用車子拉也要拉你去,你別難為我們了。也有說車間自由些,讓他去。最後小高被安排在車間廠房陰暗的角落,每天還被威脅要勞動,不許睡覺,常搜身。

有天看完一場歌頌邪黨黨員的電影後要寫所謂「觀後感」,小高沒寫。王長林扣了互監組的分,引來新的迫害。它們都咒罵他,何叢山還動手打他,擰小高左耳朵。有服刑人員說了公正話:又不是高某扣你們的分,法輪功不寫與你們有啥關係,你們十幾年的牢不都坐了?於是何叢山就找王長林要扣的分,王長林在監道裏說找高鋒要去。這事囚犯們都大笑,罵王長林沒道理。然而何叢山不管,逼小高,說王長林叫我找你要我就找你要,啥時候要來啥時候停止。每天逼小高坐小鐵凳,不讓上床休息,折磨他。小高找王長林講道理。王不聽說:你沒寫就扣他們的。幾週後一天,馬凌誘勸說:你隨便寫上兩頁,你寫法輪功也行,我去交,完成任務就行了。小高當時沒悟透,就從煉法輪功做好人角度寫了對電影的所謂「觀感」,犯人要回來被扣的分。

不久監獄開展每年的「百日安全活動」,逼迫囚犯們都寫保證自己在百日安全不出現安全事故的「保證書」。小高就此寫了呼籲對眾多大法弟子的迫害是最大的不安全等等。馬凌看了之後大叫:他又在宣傳法輪功。這次把又一個隱藏的惡犯馮勝才暴露出來。馮是惡黨黨員,入獄不久,在外面看過一段時間大法的書。何馬馮三人狂叫,不讓小高睡覺,從被子裏拉出來,把衣服褲子也扔了,說要是再和上次一樣扣犯人的分怎麼辦。最後小高被逼的就抄了一些交了了事,內容就是按時起床,剪指甲,刮頭,衛生搞乾淨等文字遊戲。

被逼勞動

到2002年8月,邪惡為了逼小高勞動,發動好多犯人天天找麻煩,迫害。逼著要背監規,哪怕不背手拿著做個樣子也行;從疊的床鋪上找事;逼坐小凳子;打菜打的罵罵咧咧的;有的說你光吃飯不勞動,你算啥好人?威脅不讓接見;還有的犯人說給他幫個忙,端個花盆;獄警劉秉成威脅要上銬子;幹事楊洲逼著要檢瓜子的,不然就電棒打;一次劉秉成讓幾個犯人把廠房院子打掃的只剩一點點垃圾,讓四五個囚犯來誘勸小高去掃,又拉又拽,騙他掃了。於是劉秉成在黑板上給那幾個犯人都加了分公布出來,而且給的比一般都高。小高一看原來是花招,所以以後犯人再怎麼勸他再也不幹了,包括個別關係好的犯人讓幫忙也不幫了。最後何叢山,馬凌等狂叫不讓小高在一號室住,逼著他去找領導調號室(都是幹部安排的)。

幾年的監獄迫害使小高經常做惡夢,時不時的半夜從夢中驚叫醒來,囚犯們也常埋怨辱罵把他們嚇著了,吵得也睡不好覺,犯人董樹成,馮勝材常說要找個鐵鏈晚上鎖在床上,不然半夜起來夢遊掐死他們怎麼辦等等的。

小高被逼得沒辦法,就找主管安竟錄,王長林等要求放人。他們說做不了主,上面也不會放你的;最後要求轉監獄,也不行;要求下大隊,它們乘機拋出:下大隊必須參加勞動,不然大隊不要,你下去不幹活誰養活你呀?大隊不像這兒可以白白養你等等的話。這時來了好多大法弟子都被逼著參加勞動,包括被看守所迫害致殘的。外監區好多囚犯和獄警都知道迫害的嚴重,幾個同情的囚犯和幹部私下說:你快下大隊來,大隊寬鬆,我們的大隊就要你。也有入監隊個別同情的獄警說:下大隊去吧,那兒相對好一些的。家中親人也被逼著勸說:要參加勞動,適量幹一些,它們對上面也好交待,對你身體也好一些,可減輕一些壓力等。

這時的勞動是每天在號室倒、洗馬桶,擦門和自己睡的床,週末還要擦玻璃;在廠房打掃車間內外衛生,給幾百條麻袋印標誌,幫犯人記錄犯人進出廠房情況;給新來的囚犯用毛筆寫姓名,還辦過黑板報等等的。每天都在極大的迫害中度過。因為是煉法輪功的,所以幹活就自然的都做的很好。有天外監區的一個獄警當著小高的面對中隊長安竟錄說:「安教導是治法輪功的高手」等等的。安竟錄是個笑面虎,面善心殘。一個監號的組長對大法弟子講話稍為多一點,安竟錄就對那個組長說:你是不是和法輪功太靠近了?言外之意是沒迫害。那組長說:你不是說對煉法輪功的要挽救嗎?我不靠近他怎麼能了解他嗎?安竟錄就灰溜溜的走了。他是入監隊的中隊長,所以是入監隊的迫害主兇。

而王長林只要到監號來,囚犯們就悄悄喊:狼來了!狼來了!

但是邪惡就是毒,就是壞。為了加大迫害,惡警們指示入監隊晚上收工回來對小高單獨開了十多天的文革式的批鬥會,有幾十人參加,由囚犯大組長曹峰主持,惡犯馮勝才,董生林,馬凌,何叢山,楊兵為骨幹,脅從。批鬥爭會上,所有的恐嚇、威脅流氓手段都上來了,有的可能不知道該說甚麼,也不知該怎麼說,就只好還拿著邪書念,但最後他們還是以失敗告終。惡犯私下說,說不過法輪功,只要法輪功一開口你只有聽的份。

更多的大法弟子被迫害

之後更多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進蘭州監獄,例如有賀建中、王有江、張波、楊發祥、張志祿、褚大義等幾十人,其中金昌的大法弟子王曉東一切都不配合:不穿囚衣,不答到,不蹲下,不學習,不勞動等,每天被銬上銬子迫害,掛在床頭上,門欄上,為了逼著剃頭,六、七個犯人壓住把頭刮了十幾個口子,血淋淋的。囚犯都罵那幾個惡犯不是人養的,是狗腿子。為討好王長林,逼王曉東參加所謂「學習」,囚犯曹峰,趙輝打王曉東,最後王長林還讓把王曉東銬在門欄上聽所謂的政治課。隊長賀理慶還自己動手打王曉東。不幾天,王曉東被關禁閉,小高被突然下放到大隊二監區。後來聽說他們是怕王曉東和高峰私下裏合起來「鬧事」。

據也曾關過禁閉的囚犯說,王曉東被關時惡警和惡犯毒打他,後被發送到金昌監獄;賀建中腿都殘疾還被戴腳鐐手銬,他也絕食,身體狀況極差,上廁所都特困難,放出去時被攙扶走的。有個被關了三個月禁閉的犯人說:我這次真看到了共產黨怎迫害你們的,一個管理禁閉室的惡犯把一個在盤腿的法輪功踏了一頓腳。有個學員絕食被拉著腳鐐拖著從台階上下去打了一頓後逼迫灌食。管禁閉室的除每天扣在鐵老虎凳上灌食外,還逼著出操,罰站,威脅要吊銬,惡犯徐軍讓犯人灌食時就說:把管子拔出來再插進去看他吃不吃。有的大法弟子被灌食灌的暈了過去。

有次惡警劉有仁說一大法弟子訓操時不喊口令,就拉去到辦公室打了一頓,其他幾個大法弟子準備去找劉有仁,結果當天半夜突然把這幾個弟子全下到大隊分散了。

在二監區受到的迫害

2002年12月之後高峰被轉至二監區三中隊。

二監區監區長是王明中,教導員是司朝陽,王維宏,劉潤雲等。監區共有四個中隊,三中隊中隊長是劉維鵬,隊長一姓吳,一姓王,還有一個姓萬;幹事是李生勇等。

在二監區三中隊,由於惡犯的經常彙報,嚴密監視,干擾煉功,隊長不停的找小高談話,但道理上說不過高峰,囚犯私下說幹部被法輪功說得都低下了頭。其實有好些獄警和幹部也最討厭那些打小報告的犯人,它們為了減刑加分就做惡,幹部接到小報告不過問又說不過去。

偵查科幹事劉永生,據犯人說是監獄的「頭號煞手」,對囚犯極惡毒。一次劉逼著虛弱的小高從床上下地,以示對他的禮貌。劉說,他們只是國家的工具,政府怎麼說就怎麼幹,他們是吃這碗飯的。一次,劉永生與小高下了幾盤五子棋,之後劉就在各監區的大法弟子中說他與高某怎麼怎麼的來迷惑學員,企圖製造學員之間的矛盾。他還有幾次很「關切」的問:「小曹給你再來信沒有?」小高說失去聯繫啦。

不久中隊長劉維鵬,教導員司朝陽,幹事李生勇為逼小高去勞動,就說上面來的壓力很大,你不幹點活不好交差,上面說法輪功不勞動就關禁閉。小高就在兩個包夾的「護航」下每天去撿石頭。撿了十五天。惡警李生勇又來挑起事端,逼著要加大勞動量,還要幹其它的活等威脅的話。小高被迫又絕食。給監區派來的兩個幹部講迫害真相。這兩個幹部也明白中共的歷次迫害造謠運動。最後取消了小高下車間勞動。

一天有個有正義感的囚犯悄悄告訴小高:你知道嗎?光你們號室就有8個犯人明著監視你,還有兩個是暗的,負責監視那些監視你的那8個人的,怕他們不管你。而且三、四樓二十幾個監室每個裏面都派了人來監視你,你哪天在哪個號室說了啥?跟誰說了啥?領導都一清二楚的。小高說難怪那幾個囚犯老被隊長叫去,管監道的幾個囚犯也時不時地到門口窺視。教導員司朝陽有倆次把小高叫去就說:過年你的表現不錯,你的情況都有人給我們彙報等等的。有次一個犯人回來叨咕說,幹部又把他們叫去,說有犯人舉報法輪功罵政府。有沒有此事?我們說沒有聽見,那是有人為了減刑立功胡說的。

這種長期陰暗的迫害給人精神上造成的創傷之一就是老感覺自己被人監視、跟蹤,好像時時會被舉報,看周圍人人都是不可靠的,不放心別人,老擔心出啥事等。三號室的惡犯戴建龍,某某某這兩犯人就因為常常幹這種舉報勾當而獲減刑了。

2003年6月底,有惡犯舉報小高早晨和中午打坐。教導員王維宏就來訓話。此人極惡,以前多次談話,常威脅:你知道你的身份麼?小高告訴他說:我的身份就是大法弟子,不是犯人,請你不要迫害我們。這天談話不成,小高最後強烈要求要煉功。王維宏惡毒的說:我給你找個你煉去。就把小高關了禁閉。王還不要小高寫申訴,把草稿本也收走了。

關禁閉

關到禁閉室小高被銬上特製的軍用手銬。戴上這種手銬後手成一字形不能活動。囚犯說這種手銬是從軍隊下來被判刑的犯人許軍給幹部建議特製的,才拿來幾天。小高再次開始絕食絕水。有個隊長惡狠狠的威脅:不背監規就砸腳鐐。前一天大法弟子關子平因拒絕參加勞動也被一監區監區長楊東(即原入監隊的教育科科長,這時升遷為一監區區長)親手拖拉到此,衣服被擦破,皮膚也受傷,被戴手銬砸腳鐐還被「揣上」,走路只能彎著腰走,睡覺不能躺下,他也在絕食絕水。據說小關曾在一監區不吃不喝被吊掛在鐵門上半個多月,被惡警毆打,如今被非法關在蘭州龔家灣洗腦基地受迫害。

在禁閉室劉永生對小高說:「怎樣?我終於還是把你弄進來了,嘿嘿!」原來是他們合夥幹的。證明了犯人對劉永生的「頭號煞手」的評價是恰如其分的。看管禁閉室的犯人都很惡,如馬家弟,李某某等,許軍最惡。許軍曾對其他犯人說他「用錢把監獄的副廠長石天佑給擺平了」。要不許軍怎麼敢那麼惡,原來是有後台撐腰。管禁閉室的惡警還有沈某某,高某某,左某某等等。

關禁閉回來,小高被調到十一監號,被監視的更嚴了,還要前半夜後半夜輪流值班監視。半年不讓與家人見面。逼參加所謂「學習」,看「新聞」,在多次逼大法弟子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外還逼小高單獨看污衊大法的錄像,被小高拒絕。又可笑的逼迫他參加所謂政治考試等等。

後聽說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上面給獎金三千元。於是小高就給監獄寫了一封長信:要求立刻停止迫害,停止轉化學員,並警告凡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逼迫轉化大法弟子的獄警、犯人,如不醒悟將遭惡報。之後獄警兩個月不讓小高下樓,打水打飯都是包夾辦理,最後不讓他寫信,斷絕與外面的一切聯繫。

小高到期出獄時,因始終拒絕「轉化」,堅持信仰,被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繼續承受邪惡的迫害。

參與迫害的獄警有:楊東(極惡),蘇東海(極惡),王長林(極惡),劉秉成(極惡),岳建忠(惡),趙彥中(極惡),楊洲(惡),魯超華(極惡),馬大夫(惡),王明中(極惡),王維宏(極惡),劉潤雲(極惡),司朝陽(惡),萬某某(極惡),吳某某(惡),孔繁平(極惡),李生勇(極惡),張文軍(惡),劉永生(極惡),段某某(極惡),華某某(極惡),左某某(惡),沈某某(惡),高某某(惡),趙軍(惡)等。

參與迫害的犯人有:何叢山(極惡),曹峰(極惡),馬凌(極惡),趙輝(極惡),龔健(極惡),馮勝才(極惡),董生林(極惡),董樹成(惡),馬驕(惡),楊兵(惡),王磊,晏小平(惡),魏愛民(惡),馬蘇裏馬尼,李兵,蘇海寧,黨佔龍。戴建龍(極惡),馬善鄰(惡),席國強(極惡),許軍(極惡),馬家弟(極惡),李某某(極惡),劉宗湖,喇叢祥,王建榮,王強林等,其餘都叫不上姓名。

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惡人,必定都要承擔自己的責任。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天理,誰也逃不脫的。

勸告並警告蘭州監獄所有參加過迫害大法弟子的獄警囚犯,為了你們自己的未來和生命,立刻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正確認識大法,退出惡黨的黨團隊及一切附屬組織,悔過自新,支持法輪大法,才能有平安幸福和美好的未來,切記:改過自新的時間和機會已經不多了!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糊塗而毀了你的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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