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實大法、反迫害的一段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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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我現在一直是以自己的方式在救度著眾生,因為我言語少,不愛講話,也不會講話,所以我就以發資料、寄信的方式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也經常到農村去發真相資料、護身符和九評。我們總是四個人或三個人一起去發,其中有我的兒子、女兒和妹妹。有時要走很遠的路,因為農村晚上到處是黑的,路上沒有路燈,又不好走,有時一不小心就掉到泥巴裏,弄的到處是泥巴;有的時候腳打起了血泡,襪子和肉都粘在了一起,很疼;有時候也有不想發資料的念頭,怕吃苦,怕累。可仔細一想,我們是來幹甚麼的,不是來救度眾生嗎?我們不是來證實法救度眾生嗎?怎麼遇到一點苦就擋住了呢,遇到一點難就停滯不前呢?我們不能這樣。大法弟子要以救人為己任,不管有多苦,也不管有多難,一定要繼續努力講清真相,要讓所有的有緣之人都明白大法真相,從而救度他們,這就是我來時的大願。

下面是我得法以及在九九年大法遭到迫害後走出來證實大法的一段經歷。

一、從基督徒到修煉大法

我是九九年得法的。在得法前我是一個甚麼事都做不了的人,體弱多病,胃病、肝病、貧血、風濕多種疾病把我折磨的不成人樣,一個三十幾歲的人看上去好像個老太婆。由於家境貧寒,沒錢治病,長年累月飽受疾病的煎熬,真是生不如死,總想一死了之,免的活在世上太痛苦。我的想法讓我小姨知道了,她是一個基督徒,看著我的身體已成這樣也很傷心,叫我加入基督教。她說只要你願意,神會保祐你平平安安,身體健康。由於我從小就相信這世界上有神佛的存在,所以小姨這一說我就同意了,整天跟她一起禱告,晚上還要跟她到別的地方去傳教,但是沒有經書看,就這樣跟她好幾年了,我的病也不見有好轉。

一九九九年我到妹妹家(大法弟子)來玩,看到她一身的病都好了,我就問她是怎麼治好的,她說: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妹妹的病非常嚴重,類風濕關節炎、風濕性心臟病,吃藥打針已花了四萬多元也沒把她的病治好,醫生說她的病治不好,也沒有藥能治。可她煉法輪功一個月就好了,真是神奇。那麼嚴重的病,她一煉法輪功就好了,要不是煉法輪功也許早就不在人世了。妹妹要我在這裏向慈悲偉大的恩師問好!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看了妹妹這麼高興,我也動了心,可轉念一想,我是基督徒怎麼能隨便改行呢?我猶豫了兩天最後還是決定煉法輪功。彷彿有一股無窮的力量引領我非煉法輪功不可,我跟妹妹說:我也要煉法輪功,妹妹當時既高興又驚訝,她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決定要煉法輪功。

第二天早上四點我就跟妹妹到煉功點,一到場妹妹就說我是基督徒,現在要煉法輪功。在場的人都感到很驚訝,有個婆婆問我:你是基督徒怎麼又來煉法輪功呢?我說很簡單,因為我覺的法輪功好,我就想煉,我並不是腳踏兩隻船,這個你們放心,我就煉法輪功,直到煉圓滿,跟師父一起回家。

後來天天跟妹妹一起到煉功點煉功,一個星期後出現了消業現象,從前有風濕的一條腿疼的很厲害,從大胯以下又痛又麻,走路像瘸子一樣,一直有十幾天都是這樣,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為我淨化身體,一定要堅持下去。在快二十天的時候腿就好了,從那以後風濕病再沒有發過,身體其它的病也隨著煉功都好了,一身輕鬆,這種感覺太舒服了,人也變了樣,變的年輕好看了。我真的好高興,高興我有緣得到這神奇大法,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救了我,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

二、去北京上訪的經歷

可是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邪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公開迫害法輪功,全國上下鋪天蓋地瓦解式大搜捕,動用了軍警、特務、電台、媒體,建立了六一零這個高於法律之上的流氓蓋世太保組織,對自己的同胞和人民大打出手,那樣的心狠手辣,把國家和人民推向萬丈深淵。就是這樣,我們法輪功修煉者還是抱著對國家領導人的信任,沒有組織,一個接一個從五湖四海到北京上訪,向高層領導人講清真相。可江澤民集團好歹不分,偏要與人民為敵,公然動用軍警、特務、流氓對信仰「真善忍」的一群善良民眾大打出手。

我是二零零零年元旦去的北京,我帶著不滿五歲的兒子來到天安門廣場,被兩個高個警察截住,其中一個警察問我是那裏人,我回答是中國人。他氣勢洶洶的說:我問你是哪個省的,到這裏來幹甚麼?我說北京是中國的首都,作為一名中國人我不能來嗎?他又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的,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你煉法輪功對你有多大好處?我說:好處多著呢,煉功人以「真善忍」標準做人,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而且又能祛病健身,這有甚麼不好呢,這麼好的功法你們為甚麼要反對,要迫害呢?他拿著沉甸甸的橡皮棍在手裏閃了閃說:跟我走一趟。他把我帶到天安門派出所,屋子內坐著一男一女兩個警察,一見到我們就罵,當時我兒子肚子餓,又想喝水,我就跟他們要點水喝,誰知,他們聽見我要水就破口大罵:「你們找死啊,竟敢在這裏要水喝,要尿也沒有。」不管他們怎麼罵我一點也不在意,只是覺的很可笑、可憐、可悲,心想這哪是「人民警察」啊,分明是幫土匪流氓。

過了一會來了一輛警車,車子上下來一個面貌兇惡的警察,講話粗魯,叫我們上車,車子上已坐著兩名大法弟子,一個是四川的,一個是福建的,司機叫我們到最後一排去坐,原來他是想整我們,他把車開的左右搖擺,害我兒子在車上吐個不停,本來這孩子就暈車,經這樣一折騰實在受不了,可惡警們不但沒有停車,反而把車子開的更快,還在車上惡狼般的吼叫,說我兒子不該吐在他車上。車子終於停下來了,我想是到了,但這裏是甚麼地方我也不知道,只聽見惡警叫我們趕快下車,在下車的時候,有個惡警照我兒子的屁股猛踢兩腳,然後轉過身來一腳踢在我的身上。

我們走進去一看,這裏面都是大法弟子,有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都是從全國各地來的。我們一進門,就來了幾個打手,把我全身都搜了一遍,有經文的,有錢的,都搜走,我的錢搜走了,可經文他們沒搜著。我看到裏面好多人被惡警打的到處血淋淋的,牙齒也被打掉了,不禁淚流滿面。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中共為甚麼要如此迫害呢?我兒子一進屋她們就像見到親人一樣,問寒問暖,把自己僅有的一點水果、餅乾都給我兒子,還有一個十歲的小女孩,把她的毛衣脫下來給我兒子穿上,怕他凍著。這是多麼好的一些親人啊!她們的思想境界是多麼的高尚,在那樣的一種惡劣的環境下還一心想著他人,無私奉獻,這除了法輪功修煉者,又有誰能做得到呢?

我們關在一起一個星期,雖然說話的口音不同,有的根本就聽不懂她們說的話,但是大法弟子的心是一樣的,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為了證實大法,為了講清真相,為了協助師父救度一切眾生,來到這裏。雖然我們都受惡警的迫害,但我們並不覺的痛苦,相反我們都覺的今生能有緣成為大法弟子,為了捍衛自己的信仰,能和這麼多素不相識的大法同修一起助師正法,這是多麼的神聖,又是多麼的榮耀啊!這種幸福我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的。

三、在當地拘留所反迫害

到了第七天,我們都各自被省地區接到當地拘留所,在回來的火車上,警察怕我們跑了,就我們幾個人用銬子銬在一起,不讓我們睡覺,其中一個同修問我:你想跑嗎?我說:我帶了個孩子怎麼跑啊,再說銬子還銬著呢。她說:這個好說,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它們能銬得住我們嗎?隨即把手一抖,銬子就開了,如果不是有兒子在我身邊,說不定我們幾個都逃脫了,我叫她們先走,能走幾個就走幾個,可她們一個也不走,怕連累我。

火車到站了,在下火車的時候,我們各走各的,警察一看慌了神,馬上跑過來說:你們不是銬在一起嗎?是怎麼回事,我們說:不知道,反正我把手一抖銬子就開了。那位警察把眼睛瞪的大大的,覺的很奇怪,就說:你們法輪功究竟是甚麼樣的人啦!

警車來了,把我送到拘留所,其他的人不知道送甚麼地方。一到拘留所,女警察就派兩個勞改犯要我在走廊裏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這天很冷,又是風還下著雪,當時我只說了一句,為甚麼要我脫衣服,還沒有等我把話說完,兩巴掌就扇過來了。我說:你怎麼隨便打人,我們被送到這裏來原本就是迫害的,又不是壞人。她說:你到這裏來就是壞人,如果你再多嘴,你會更慘。她們把我的衣服,牙膏,鞋,毛巾全部甩到垃圾桶裏,讓我光著腳,只穿一套內衣走進去的。

到拘留所第二天,女警官把我叫到辦公室要我背監規,我說:監規是犯人背的,我又不是犯人背甚麼呢?她說:走進拘留所你就是一個犯人,你必須得背。我說:我又沒犯甚麼法,你們強行把我關在這裏的,這監規我肯定不背。她氣的拿起桌子上的書朝我臉上打來,連打好幾下,我只覺的鼻子和口裏的血在往外淌。她狠狠的說:你不肯就給我站著。就這樣我罰站兩天,到第三天的時候拘留所接到一批生意,刮小人書,就是圖象印好了,再用尺把它一張一張的刮平,要按上面的編號刮,誰要刮錯了,就倒霉,不是挨打就是挨罵。

我所在的監室的犯人很多,有殺人犯、經濟犯、政治犯、吸毒犯,大法弟子有五人。當時我進來的時候一些犯人對我很不好,每天要我一個人擦地板,不只是擦地板,到處都要擦乾淨,還要給她們疊被子。後來通過和她們談心,談我們大法的美好,談我們修煉人的情況,慢慢的她們轉變了對我的態度,有的甚至要我教她們背師父的《洪吟》,還要今後出去也修煉法輪功。我好高興,為她們得救的生命而高興。晚上她們吵著要跟法輪功的人睡在一起,都說跟煉功的人睡在一起好舒服,都不願意我們離開。

拘留所期滿,不法人員又把我送到所謂的「法教班」強制洗腦。我看到牆上寫有誹謗大法的標語,心裏很不好受,決定要把它抹掉,晚上就和幾個同修一起等值班的警察睡著了,我們就動手把它抹掉了, 還用煤炭在牆上寫上「全球公審江澤民」,「還法輪功清白」。

第二天一大早警察來接班,一看牆上的紅字變成了黑的幾個大字,嚇的直跳,說:這是誰幹的,我要把她查出來馬上送勞教,其實一個也沒查出來。

記得有一次警察要把所有的學員都分開關押,理由是說我們總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所以就要分開,兩人一間安上鐵門,連上廁所也要受到限制,不讓出來,只有吃飯才能出來一下。所以我們趁吃飯的時間商量,等警察去吃飯的時候就把鐵門拆下來,我們決不能受他們的控制,可是鐵門是用電鑽在牆上鑽的洞,然後再安上螺絲,是很牢固的,要想把它拆下來實在太難了,況且,我們都是赤手空拳,又沒有下螺絲的工具。

怎麼辦呢?就在我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其中有個同修說:我們請求師父幫忙,用功能把門拆下來,一個常人是拆不了這個門的。我們就向師父雙手合十,請師父加持神通,然後我們就動手拆門,就這樣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把鐵門一個個的都拆下來了,真是不可思議,太神了。我們把拆下的門都抬到樓梯間放好,由於抬最後一扇門有個同修心裏很慌,因為警察快要上來了,手一軟門一下子掉到地上。警察不知道樓上在搞甚麼,怎麼這麼響,馬上跑上來,一看都嚇呆了。

一名女警察急忙往樓下跑,邊跑邊喊:不好啦!樓上的人把鐵門都拆下來了,也不知道她們是用甚麼拆的。結果她這一喊,下面的警察都很震驚,都跑上來了,一看鐵門真的都拆了,非要我們把拆門的工具交出來,我們說沒有工具,手就是工具。他們不信,就派警察到處搜,但沒有搜出任何東西。領導也很吃驚,就把我們叫到辦公室去問,他說:「你們到底是怎麼拆下來的,你們把工具甩哪兒了?」我們還是回答說:「用手拆的。」他說:「你們用手怎麼能拆得下來呢?這不可能。」我們都說:「真的是用手拆下來的,不騙你,你要不相信那就沒辦法。大法是超常的,大法弟子做事你們常人是理解不了的。」這位領導心裏還真有點著急,他也明白煉法輪功的人是有功的,很神奇的。他怕我們翻窗子逃跑,就派人把窗戶的螺絲加緊加牢固。

這個洗腦班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幹部,為人心狠手辣,偏偏又是管我們樓上的,經常搜我們的經文,但我的,她一次也沒搜著。記得有一次她又到我的房間來搜查,當時我的經文和筆來不及轉移,情急之中,心中馬上生出一念:我的經文和筆,邪惡之徒是看不到的。結果真的我的經文和筆就在衣服的口袋裏,她拿起衣服搜了兩遍也沒搜著,而且她摸到衣服裏面有硬東西就是拿不出來。這就是大法的威力,大法的超常在人間的展現。

還有一次,那是二零零一年的五月十二號晚上,我們為慶祝師尊五月十三日的生日,也是世界法輪大法日,就在晚上把準備好的橫幅掛到外面去。這就有點難度,我們忙碌了好幾個小時,才掛上去,然後使勁一拉就到室外的電線上面掛上了,然後我們又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在警察值班的地方掛上一條小一點的橫幅。第二天清晨,警察來接班,看到室內室外都掛上了橫幅,氣的暴跳如雷,當場就把晚上值班的警察炒了魷魚,又打電話向省六一零辦公室彙報情況。不一會六一零頭目就到了,他一來就把我叫到辦公室問這橫幅是誰掛上去的,我說不知道。他說:「是在你的房間掛上去的你怎麼不知道。」他還說:「如果你要是說是誰掛上去的,我也不跟別人講,馬上放你回家。」我說:「我即使知道了我也不會跟你說,你們的手段我都清楚,共產黨沒有半句是真話,全都是假的,不可信的。」他出去一看,說橫幅離我們的房間有點遠,又不像是我們拉上去的,還是認為是外面的人拉的,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我在洗腦班被非法關了半年,他們逼我寫保證書,要我保證今後不煉功,不上北京,寫了保證就回家。我說:做不到,你不能干涉我的信仰的自由,功我是一定要煉的,對於我來說,修煉是我生命的全部,誰也改變不了我。他們實在沒辦法,就把我放了。臨走的時候六一零的頭目還說:回去要好好做事,不要到處亂跑。他卻沒有提及煉功的事,他也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從洗腦班回來,由於沒有好好的學法,加上丈夫的干擾,當中有兩年的時間沒有做好,不夠精進,常人的各種執著心沒有放下,總是以人的思維、人的方式去看待,去做每一件事情,所以那兩年我一直是跟頭把式的跌跌撞撞。

我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的大法徒,就要時刻以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要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神聖的稱號,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和期望。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們一定要遵循師尊的教誨,珍惜每分每秒的時間,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救度一切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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