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身體
九九年走入大法純粹是為了祛病健身。當時我的身體極差,已在家病休三年,是單位有名的老病號。有天早晨我經過某地被一群打坐的人吸引,便請了一本《轉法輪》回家。翻開《轉法輪》一眼看見師尊的法像,不知為甚麼,就覺的像見到了親人一樣,再把書一頁頁的讀過去,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書中每個字都深深打動了我。我一邊看書一邊跑洗手間,當時也覺的奇怪:怎麼老瀉肚也不覺的難受呢?看了三天書後就去找輔導員要求煉功。因身體太虛,開始抱輪只能站五分鐘,打坐散盤也只能堅持五分鐘,自己對煉功也不是很有信心。兩週後的一天早晨突然嘔吐、頭劇痛、腹瀉,當時也拿不準是不是消業,剛得法也沒有同修的電話,只好一個人硬挺。
煉功前我每天吃五次藥,而且醫生交待過,某些藥須終生服用,停後有生命危險。第一次消業心裏七上八下的,但始終沒服藥,最後把心一橫:死了也不怕。第三天輔導員來說真羨慕我,一入門師尊就給消大業。就這樣堅持了一週終於把第一次消業挺過去了。後來又經歷了多次消業,最長的一次流經血十八天,當時學法不深,就是憑著信師信法這一念挺了過來。從此伴隨我多年的甲亢、血管性偏頭痛、神經衰弱、心臟早搏、子宮肌瘤、頸椎病、腰椎病、鼻炎等一堆慢性病都離我而去。我感到又從新活了過來,好像年輕了二十歲。
師尊給了我智慧和膽識
通過和老學員一起學法切磋,再加上多次消業,我漸漸明白了煉法輪功不是祛病健身的,儘管能祛病,他是一門修佛的大法。修煉初期師尊經常在夢裏點化我,偶爾打坐時能看到師尊,回想起那段時光真是幸福無比。緊接著就是「四二五」、「七二零」,隨著邪惡的打壓,我開始走上護法和證實大法的修煉之路。九九年十月,即得法半年後,我又重新回單位上班,同事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原來的嬌氣,傲氣和病態都沒有了,變成了一個和和氣氣的人。我告訴他們這都是學法輪大法才帶來的變化。
九九年十二月我獨自去天安門證實法,那時認識法還是停留在感性上,並未在理性上認識到大法有多麼偉大,師尊有多麼偉大。我在天安門被便衣抓住後送回單位辦學習班正念闖出。二零零零年我又三次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在天安門發傳單,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幾次進京只有一次安全返回,是因為那次心性到位沒有怕心。第一次在從北京返回武漢的火車上,我感覺到師尊就坐在我對面笑瞇瞇的看著我。最後一次在北京返回的火車上,我和幾個同修被銬在一起,半夜時我的元神衝出車廂在夜空中飛翔。
每次從京返回都被派出所和單位抓去辦洗腦班,丈夫要離婚,單位要開除,領導同事埋怨我給他們添麻煩……,那時憑著信師信法一顆堅定的心都闖了過來,甚麼都不執著,結果甚麼都沒失去。倒是怕心、嬌氣和親情去掉了很多。第一次進京因擔心孩子小一人在家,從出門一直哭到北京站,但是以後幾次進京就「笑傲江湖」了。從給丈夫留「訣別信」到後來進京前笑著與丈夫、孩子道別,一次比一次坦然。最後一次進京前在家製作橫幅,丈夫見我笨手笨腳的,就拿起工具幫我噴字,邊噴邊說:「我這不成了法輪功的骨幹嗎?」
我從小膽子小,不敢一人呆在家,凡外出都跟在丈夫後面。丈夫很奇怪:怎麼你去北京上訪就那麼大的膽子?他哪裏知道那是師尊和大法給我的智慧和力量啊。
不按師尊和法的要求去做,就一定會走彎路
第四次進京被抓後派出所片警直接把我送入看守所,那時還不知道學法的重要,在看守所我才背會了《論語》和《洪吟》。我是晚上進的看守所,看著只在電影裏才見過的鐵門和鐵窗,躲在被子裏眼淚止不住的流,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輩子會坐牢。這是犯人來的地方,我清清白白的一個人怎麼也會關進來呢?那時自己只悟到可能是生生世世的業力所致,不知道有舊勢力,更不懂是舊勢力的安排,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當時只有一個念頭:為大法說話不怕坐牢。沒想到這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導致我以後被關押近兩年。
一個月後片警把我從看守所提出來直接送到洗腦班,說只要「不煉了」就可以回家,否則送去勞教。在去洗腦班的路上,片警問我挨牢頭的打沒有,我告訴他我就是「牢頭」,我們大法弟子搶著幹活,有好吃的分給犯人,並用大法啟悟他們做人的道理,犯人每天和我們一起背《洪吟》,有甚麼煩心事都向我們傾訴,那時看守所只要鐵門一響,犯人先問是不是法輪功,他們渴望和法輪功在一起,把法輪功當成了救星。片警聽了一語不發,他原以為我這麼嬌氣的人一定在裏面受不了,沒想到會是這樣。區「六一零」惡人威脅我們不轉化就送去勞教並通知家屬來做「轉化」工作。當時師尊曾點化我出去,那裏警衛不嚴。但因學法不深且有執著,對大法的修煉方式根本沒有認識,以為坐牢也是修煉,結果最終被送去勞教。
在勞教所我總是對惡警說,到秋天法就正過來了,其實是對時間的強大執著。剛進去時幾乎每天都有同修被轉化,當時不理解為甚麼會這樣,這些同修在外面都做的很好呀?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包夾,不許和別人說話,只好獨自拼命背《論語》和《洪吟》,心中有法就覺的踏實多了。勞教所找來我丈夫、母親輪番用親情勸我轉化,都被我擋了回去,有時半夜做夢見到孩子小時候在幼兒園等著媽媽去接的情景,忍不住蒙頭痛哭,哭完後接著背《洪吟》裏的《人覺之分》。我告訴丈夫,雖然他們是我的至愛,但我決不會為他們而放棄大法。
在勞教所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背《論語》和《洪吟》。心中有法,一關一關的就能闖過來;不背法,感覺一天都挺不過來。回想起來,導致我被關押的主要原因一是求安逸心,二是執著於時間。錯誤的認為關押是修煉的必經之路,早晚要過這一關的。當時網上文章很多,都是不同層次的同修根據他們所悟到的法理寫出來激勵同修的,而我專揀符合自己執著的文章看,並未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只考慮怎樣做對自己最好、最捷徑,並未考慮怎樣才能更好的證實法;抱著一顆證實自己,不願多吃苦的私心走上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在勞教所和洗腦班歷經被關禁閉,五晝夜不許睡覺,吊銬使雙臂致殘,無理延長關押期限,丈夫鬧離婚等。雖然都憑著信師信法闖了過來,但畢竟有近兩年的時間沒有系統的學《轉法輪》、煉功和大面積的救度眾生,回想起來後悔不已。從中我得出的教訓是:不按師尊和法的要求去做,就一定會走彎路,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魔難。
認識並走上真正的證實法
闖出洗腦班後回到家中開始學法、看明慧網、與同修交流感覺與外面的同修差距很大,尤其在法理上還沒有上升到理性上來。剛恢復上班時領導不給安排具體工作,每月只給生活費,還派同事監視我,片警一到節假日就打電話「問候」。那時我上班無事就聽九講,整點發正念;下班煉功、與同修切磋。剛開始只在單位講真相,對發資料有怕心,每次出去拉上丈夫一起「散步」,途中貼真相資料。開始時丈夫看到我在貼資料就大喊「你又在貼資料了」?嚇的我心慌。過後悟到他在給我去怕心呢。經過大量學法、發正念鏟除怕心,漸漸由一種發展到多種形式講真相。
年底我找到院長講大法真相及中共對我的迫害,告訴他善惡有報的天理,並要求全面恢復工作和工資。因沒有怕心,一心只想救度眾生,第二個月就從新給我分配了工作而且領到了全工資。我對同事,片警及市局警察都講了真相,告訴他們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
那位監督我的同事,每次向上彙報我的情況後都會有點「小報應」,要麼孩子病了,要麼有其他麻煩等等。慢慢的我的修煉環境變輕鬆了,節假日不再有片警守在大門口,有同事都知道十二點不打擾我「煉功」(發正念這個詞他們不理解也記不住)。這些變化,都是學法後衝破舊勢力的安排,溶於法中並按師尊指的路穩步向前邁進才出現的,這才是真正的修煉。
修煉就是去執著
歡喜心和顯示心最容易被邪惡鑽空子。二零零零年在邪惡送我去洗腦班的路上,我一直講真相揭露「六一零」,結果惡人怎麼也找不到洗腦班位置。這時惡警說:你真行,「六一零」的人都讓你氣糊塗了。我的歡喜心一下被勾起來了,結果本來準備返回的車一下就找到了洗腦班的位置。
有時面對同修和常人的讚美,歡喜心和顯示心不停往出冒,結果每次都會引來邪惡的干擾,給修煉造成阻礙。
情慾是修煉人的大忌,通過網上同修的文章我意識到這方面的差距並通過學法,發正念有意識的去掉它。因從小閱讀了大量的中外文藝作品,受到很深的污染。譬如對某個很正派的異性同事會多看幾眼並想如何去救度他,他一定和自己前生前世有很深的淵源,不知不覺就上了舊勢力的套兒。這種念頭從修煉開始一直從未出現過,是二零零五年我開始背法後出現的干擾,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決不能認可舊勢力的這種安排,更不能放鬆自己的修煉。舊勢力想通過這種方式使大法弟子前功盡棄。我不斷的清理自己的空間場,鏟除一切舊的安排和約定直至情慾滅盡。夫妻間的情較好處理,你不動念他也平平淡淡,但你一動念邪惡立刻就到。
安逸心最害人。如早上多睡會兒,飯後看看報,週末逛商店,看到美食多吃點兒,看到錦衣多買點兒。吃飽了美食就想睡,穿了錦衣就去照鏡子左看右看,做三件事的時間都被耗費掉了不說,各種干擾也會隨之而來。
執著心像包袱,背的越多走的越慢,等你掉隊時舊勢力就把你一毀到底。所以一旦發現或抓著自己的執著心時一定要立即行動起來,不去掉就一直不放棄。認清去執著與修煉的關係,就不會輕易放鬆自己。
生與死
在勞教所時有位S同修對我講:我好像放不下生死。結果沒多久她就被轉化了。和她談話的當天晚上我想了很久自己到底能不能放下生死,就設想了槍斃、砍頭等恐怖畫面,覺的能放下生死,然後又背了幾遍《無存》就安然睡去。其實生死考驗時刻都有。有段時間我以為修煉大法就是上了保險,結果被舊勢力干擾,三番五次的消業並出現生命危險。有次半夜忽然憋氣不能呼吸,我先喊師父救命,再發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還是不行,我想喊睡著的丈夫,轉念一想他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添亂,當時就躺著發出一念:我的生死由師父定吧。發出這一念後就背《無存》,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類似情況發生過幾次,雖然是舊勢力的干擾,從中也能看出自己對生與死的態度。體悟:常人怕死,大法弟子不怕;常人死後下地獄受苦,大法弟子死了就是肉身扔了,主元神回歸自己的天國世界。
做好三件事
我每天早上四點起床煉五套功法,白天整點發正念,有時起晚了沒煉功會影響學法、發正念。學法就是通讀《轉法輪》和新經文,前面這兩件事做的好,講真相就順利,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有時學法心不靜,就結印清理自身(發正念的前半部份)三十分鐘到一個小時。清理完了覺的渾身輕鬆,學法字字入心。昨晚做夢有人給我三個拖把要我打掃房間。醒來後我知道又該清理自身了,身在紅塵,每天污染不斷,如不及時清理自身就會隨波逐流混同於常人。
三件事都做好才是修煉,少做任何一件都是有漏,會跟不上正法進程。
帶好小弟子是我們的責任
兒子和我一年得法,當時他十歲。二零零零年他消過一次大業,高燒四十度,當時我被關在單位辦學習班,丈夫送他打吊針。我回來後問他是去醫院還是讀法,兒子選擇了讀法。當時他已高燒二天,渾身酸軟無力,我把他扶到醫院,待丈夫走後找家銀行坐下給他讀《轉法輪》。讀到中午準備回去時他突然說想吃雞腿,按理發燒是不想吃油炸食品的,他卻啃了一隻大雞腿!半夜他劇咳時丈夫給他吃藥,兒子含在嘴裏,待丈夫走了再吐出來。他咳的滿臉通紅無法睡,我就讓他靠在床上給他讀《轉法輪》,通過每天讀法,一週後兒子恢復了正常。
我被關押期間丈夫不讓他學法煉功,但他始終信師信法,在學校勸同學不要在反對大法的橫幅上簽名。回家後我又重新督促他學法煉功,丈夫又威脅我要離婚,我和兒子都不動心,他也不了了之。有時覺的帶小弟子很辛苦,半夜發正念叫不醒,早上也是迷迷糊糊的不想煉功,而且和我的修煉狀態息息相關,我精進時他就好一些,我一放鬆他就被滾滾紅塵淹沒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把孩子當成同修,多一份責任感,少一些人的情。
(寫於二零零六年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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