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掩蓋 正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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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二日】看過幾遍師父的新經文《謝謝眾生的問候》,晚上熟睡中進入到非常清晰的夢境中──

下午兩點考試,我因午睡已晚點半個小時,心裏焦急的一邊快速走向教室,一邊不停的用手揉著惺忪的睡眼(覺的睡過點是個理由)。當進教室見到老師時(初中語文老師),急忙解釋說:我因去某個學校辦事(不是私事),很累就躺下歇會兒,結果晚點了(掩蓋自己的過錯)。老師很理解的遞給我六張考試卷,並示意抓緊時間快答。我接過考試卷,快步走進考場。

考場是緊挨著建築工地的一個寬大的廣場,廣場上擺放了許多桌子,考生顯得稀少。我走到一張桌面上擺放著各種筆、尺、三角板和繪圖工具等的桌旁,隨口問旁邊的考生:「這是誰的桌子?」答:「給你準備的。」我心急火燎的剛要坐下,發現該處的光線被遮擋,顯得很暗,沒有別處明亮。嘴裏嘟囔著:「這地方太暗」,一邊往前走。

正好來到一位同樣遲到的同學旁(原單位同事)。看著他焦急的樣子,我就對他說:「咋這想不開呀,乾脆咱倆來個分工合作,你答一、三、五,我答二、四、六。」看著他同意的表情,將試卷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後轉身去搬椅子。

當搬起一把椅子發現椅面窄短,心想:「這把椅子坐著肯定不舒服。」隨手放下,然後搬起一把寬大軟面的坐椅而回。卻發現合夥人不見了。這時我發現坐在旁邊的妻子(同修),正在默默的認真埋頭答題,她側過臉來對我說:「人家都躲開你了,快安下心來自己答吧。」我不但不聽妻子的勸告,還右手攥著拳頭,抖動著胳膊,衝著她「哇呀呀!」的叫著,示意她別廢話趕快閉嘴。然後轉身想從建築物後邊繞過去找合作夥伴。

這一繞非同小可,完全出乎自己的想像。腳下磚頭瓦塊、腳手架橫七豎八,還要鑽、跨施工網線,不時的還要躲閃車輛。我焦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身體一會騰空跨越、一會兒急閃騰挪、風風火火的繞回考場。發現明亮寬敞的玻璃門裏都是身著花紅衣裳的小姑娘,面目表情顯得很嚴肅,一個個用大大的眼睛打量、審視著我。我焦急的向門裏的小姑娘示意,快開門讓我進去參加考試。

隨著小姑娘打開門,我急步走進去的時候,一場清晰的夢也被驚醒了。夢醒時分我被深深的觸動著、直到生命的更深、更遠以致更微觀。意識到自己必須嚴肅的向內深深挖找,正視和根除生命久遠中形成的各種執著和觀念,才能真正從人中走出來。

一、多想多問幾個為甚麼的背後

日常工作生活中常說的一句話「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已被人們習慣的接受和認可。遇事多想多問幾個為甚麼,人們會覺得這是做人成熟、老練和聰明;能把「不足」說成「是」,人們會認為能言善辯、知識豐富、有才華或聰明。

我一直以為自己下過鄉當過農民、下過井當過煤礦工人,上過大學受過高等教育有技術職稱,見多識廣、閱歷豐富,是有自信和聰明的人。在社會實踐中無論遇到任何方面問題,都能憑自己的主見和能力處理好。

這種自認為聰明的背後,掩蓋著許多頑固的觀念和人心,反映在修煉中那也是很強的執著和障礙,有時是很自然的流露,自己都感覺不出來。表現在修煉中,若遇有同修在切磋中說的多一些的時候,心裏就有不舒服的感覺,就會和別人講:「你們看那些夸夸其談的都是文化水平高,自認為修的不錯的人。」潛意識中就是自己的聰明和能力受到挑戰,挖苦別人抬高自己的妒嫉語言。而到我遇到適合的場面時,我會口若懸河的沒完沒了,少則一、兩個小時,多則半天或更多,並有能力把場面調動起來,會引來不斷的讚許聲,好像我不講都不行似的。

例如:拿自己修煉中在看守所過色關的例子隨意講。因為我所經歷的(赤裸裸的)色關考驗,比古時流傳的柳下惠坐懷不亂更強烈,我能以修煉人的心態坦然過關,就足以見證法輪大法是正法,是能夠使人道德提升的高德宇宙大法。而我在講的過程中,在潛意識中是帶有證實自己的因素。不是完全站在證實法的角度來講的。

我還經常講述,在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初期與邪惡利用人員的一段對話。他們威脅說:「你再堅持就開除你的黨籍!」我堅定的回答:「如果說煉法輪功就開除黨籍,那你就把黨籍拿去好了!如果還堅持煉要撤消職務開除工職那你就拿去好了!如果你認為這些還不夠,要堅持煉就拉出去槍斃,那你就開槍好了!但是,就是死我也會證明你們殺死了一個好人!一個真正的好人!」然而,作為修煉人,有更高的標準衡量──這充滿英雄氣概的豪言壯語背後,又隱藏著多少漏、多少人心呢?

修煉是嚴肅的,邪惡的考驗也是全面無漏的,在邪惡的迫害中,我時常動人的這點小聰明,使自己長期處在被動承受的魔難中,同時還給自己的行為找「合適」的理由。當摔了大跟頭的時候,不是馬上向內找,從法中歸正、提高上來,而是抱著保護自己的消沉情緒,還自我安慰的想:「即使是塊頑石也有風化的時候。」「聰明」的繞過和掩蓋修煉中的本質的東西,想求得一種心理平衡。

其他藉口還有如:要珍惜和保護從看守所、勞教所等走過來的大法弟子,掛貼真相條幅適合年輕人幹,上網等大法資料適合有電腦知識的人做等等。這些不在法上的理由掩蓋著自己的「怕心」很長時間,也是一個想提高和突破的痛苦過程。就在此過程中這「聰明」的腦袋仍可找到安慰的理由:在最瘋狂最邪惡的迫害中能走出來證實法,並遭多次長時間關押迫害,這也應該算可以了吧。

常掛在我嘴邊的挖苦我妻子的一句話就是:「你的大腦裏怎麼就一根筋呢?」自以為「聰明」的我,在夢中繞建築工地回考場的時候,也許我妻子早就答完卷了。反映到修煉中那差距就可能是:「一尊金光閃閃的佛和一根油條之差了。」

平時妻子給我指出有求安逸之心,午覺一睡就半天。作為修煉人的我,不是高興的接受這善意的指出,無條件的向內找,正視自己的不足,去掉人心的執著和觀念,儘快提高上來,而是掩蓋面子心的同時,「聰明」的狡辯隨口而出:「睡覺本身不是甚麼執著,這是人生存的必然形式,修煉人也要符合常人的狀態嘛。」由於強烈的常人執著和觀念的障礙,不知錯失了多少修煉提高的機會。就像在夢中放棄的文具齊全的桌子,(就是在夢中我都是心一動,這桌文具怎麼準備的這麼全呢!就連鉛筆都是削好的。)然而卻沒能好好利用於考試答卷。

反思自己在建築工地打更時,在人們不屑一顧的眼神中,在四面透風寒冷的活動房中,時常生出酸楚委屈的淡淡思緒,雖然不強烈,但還是能意識到因「聰明」和能力被埋沒,妒嫉心和虛榮心冒出後的有傷「自尊」的感覺。在這種心態的作用下,和妻子一起做證實法的事時,也經常產生一些矛盾,自己不但不能用純淨的心態用心去做,反而認為那些簡單的事情沒有必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有矛盾不向內找,還指責妻子:「我怎麼幹啥也跟你幹不到一塊兒呢?」

就在昨天晚上,同修認為我幹活兒細,有個活想讓我幹,問我行不行,我當時的回答:「暫時行,以後不行。」現在向內找,當時被掩蓋的心思是:「這點事還值得指手劃腳的讓我來做,等有適合我的事時,就把它推掉。」

由於面子心和不好意思推脫而答應下來。試想,以這種心態去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能做好嗎?怎麼能達到把他的事當作自己的事的境界呢?又怎麼能做到無私無我無條件整體配合呢?當然,發現自己不足的同時,也更明白以甚麼樣的心態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了。

今天煉完靜功,師父講的一段法出現在我的腦子裏:「你練功的時候,你盡加進一些不好的意念,你說你能練出好的東西嗎?」(《轉法輪》)當正視自己那一刻,猛然發現自己在煉功過程中,滿腦子想的是怎麼樣完善和修改這篇心得。反思自己修煉的過程,發現很長時間已經自覺不自覺的陷入了這種修煉狀態中,煉功、學法、發正念中經常想一些證實法的事情,就是不自覺的順著冒出的念頭往下走。因為這些念頭不是常人的執著、觀念和不好東西,所以它就有很大的欺騙性。

最近我還在想,法中要求我們必須達到的煉靜功出現的兩種入靜狀態,我怎麼就達不到呢?我還有甚麼執著心沒去干擾煉功入靜呢?今天我才猛然發現這種不易覺察的很容易「認為」不是執著的執著。它會干擾「三件事」,使我不能達到全面提高的良好狀態,不能更好的完成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我在這種執著的背後又發現引起這種執著的執著。平時自己無論幹甚麼都力求完美、超凡,同樣做一樣東西、幹一件事情,都力爭比別人的好。當學生時就有意識培養自己音樂、體育、文學、哲學等多方面愛好,證明自己的能力和聰明。其實充其量就是「半瓶子晃盪」,但卻傲視一切,要幹大事的胸懷和抱負。反映在自己的修煉中,會時常陷入想入非非的妄念中,造成做證實法的事用心不夠,自我意識強,整體意識差。其實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這顆心造成的。

「自以為是」的「聰明」使自己離「純真」越來越遠,也障礙著自己不能從法中認識法,總感覺自己與法的不同層次要求有段距離,干擾著我這個生命同化法的程度、和做好「三件事」的質量和用心。通過這場夢的點悟,更加感受到師恩的點化,「真心希望我的大法弟子都能圓滿」!(《謝謝眾生的問候》),同時更深刻的領悟到《轉法輪》中關於「傻子」的一層法理、「那麼按照高層次這個理,大家想一想,誰尖?不就他尖嗎?他最尖。」其實把握住恆古大穹為眾生開創的正法機緣,堅定的信師信法才是真正的聰明。

二、修煉溶在日常生活的一切中

夢醒時分,使我內心深感修煉的嚴肅性,它溶在我們日常生活的每時每刻。夢中我繞彎路所經建築工地,不由勾起我前兩月在建築工地打更的往事。午夜時分,我巡視經過工地辦公室,室內正放錄像,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在門外隔窗看了幾眼,當時自己沒能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正念抵制,致使那些低下骯髒的東西就乘虛而入了,很長時間被攪得不能靜心學法和發正念,人為的給自己在修煉路上增加了魔難。那強烈的畫面與自己沒修去的人心相呼應,有時真的會感到剜心透骨、蠢蠢欲動。

妻子作為同修時常提醒我:「三尺頭上有神靈,大法弟子的一念一行全宇宙都在看著呢。」無論魔難顯的多麼強烈,我也沒有順從它,而是正念抵制它,魔難中經常背《越最後越精進》中的一段法:「對於走在神路上的修煉者,除去這些人心的執著與觀念的改變就那麼難嗎?如果一個修煉的人連這些都不想去除,那麼修煉人的體現是甚麼呢?」因為我不能忘記我的使命和責任,我不能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和對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魔難和干擾雖然在強大的正念中甚麼也不是,但我仍為我的執著心不去,沒能嚴肅對待修煉,而被邪惡利用和干擾而痛心。更痛心的是,舊勢力在大法洪傳之世,為了所謂考驗大法弟子而設的魔難中,毀掉那些沉淪的生命。我無法接受也決不能接受這種用毀滅生命為代價的考驗。

在向內找中,我發現很容易忽視的生活小節中,也許隱含著自己修煉中的大漏。做夢當天,去農村一同修家。同修的熱情就不必細說,回來時硬給帶回四樣農產品。我當時開玩笑的說:「這不是進村掃蕩來了嗎?」當時同修說:「你說的是啥話呀?」所以當時也沒往心裏去。但是通過這個夢的驚醒,更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使我馬上意識到它是我的大漏,修煉人的一言一行都要用法來衡量,這樣大大方方,坦坦然然的拿別人東西,比拿自家東西還理直氣壯,這怎麼是大法修煉者所為呢?修煉人遇事為他人著想的正念簡直就是蕩然無存。尤其是她不修煉的丈夫、女兒怎麼認識我?通過我的言行又怎麼認識大法?「如果我們自己平時不注意自己的行為,那你們的表現常人就會看到,他不能夠像學法一樣深入的去了解你,他就看你的表現。可能你的一句話,一個表現,就能使他得不了度,就能給大法造成不好的印象。我們得考慮這些問題。」(《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與師父的法對照,我為自己的言行深感慚愧和痛心。此事不僅僅是暴露出來自己的私利問題,而是應認識到,修煉溶在日常生活的一切中,不能麻木的忽視或陷入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中去。

結語

向內找正視自己是「痛苦」的過程,同時也是實修提高和昇華的過程,其中更有無以言喻的殊勝美好。

當把那種掩蓋自己的錯,而證明自己不錯的掩蓋揭下來時,我都不認識我了,我都不知道怎麼下筆寫我了。其實那執著真的不是我,那是生命過程中形成的觀念、執著和變異觀念的混合體。修煉中所反映出的各種觀念和執著深挖下去時,無不與此有關。因為舊宇宙的生命特點就是為我為私的,並且固守著舊有的一切,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我們大法弟子在主動同化大法的修煉中,舊的因素和特性就在起干擾作用,關鍵是我們大法弟子自己要從法中提高認識,從舊有的一切中、從觀念中、從人中走出來。

當我寫到此的時候,真實的感受到寫體會文章是修煉的昇華的過程。向內找中,不斷有法的內涵打入腦海。在反思和書寫的過程,不斷有新的感受產生,因修煉層次和表達能力有限,不足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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