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後不到一年,這些困擾我多年的疾病不藥而癒;步履輕快,神清氣爽,騎單車有時比機動車還跑的快,在家裏、廠裏整天有使不完的勁。
以前我是個好勝心強的人,好出風頭,打抱不平,人們都直呼我「炮筒子」,修煉後處處以「真、善、忍」做人,髒活、累活搶著幹,任勞任怨;給不給獎金無怨言。單位領導和同事都說:法輪功真神奇,讓「炮筒子」的身體和思想都變好了。是啊!是大法改變了包括我在內的數千萬人的身體和心靈,社會風氣正在扭轉,下滑的道德逐漸回升……
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功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卻遭江羅邪惡集團瘋狂的迫害和鎮壓。我心中非常難過,怎麼也想不通。那時真像天要塌下來一樣,我徹夜難眠。
二零零零年元月八號,抱著替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心態,與本單位一同修一塊到北京信訪辦去問個明白。誰知那裏早已成了邪惡抓人的地方。第五天我們就被惡警帶回來。以後我兩次進拘留所,三進洗腦班;單位領導、廠保衛科、小區公安分局干擾不斷,三天兩頭找我談話:你幹了幾十年,只差八個月就要退休了,要不轉化,被開除了多不划算。
丈夫、兒子都怕受牽連。丈夫要離婚同我劃清界限,兒子奪書不讓煉,全家人把我當犯人一樣看管……那時,我整天想:做好人怎麼這樣難,我修「真、善、忍」有甚麼錯?你們怎能這樣對待我?正當我迷茫不知所措之時,師父的《見真性》、《位置》、《排除干擾》、《走向圓滿》等多篇新經文發表了,我一遍又一遍的讀著、背著,每天夜晚堅持看一講《轉法輪》再睡覺。
師父講的法讓我茅塞頓開,終於從法理上找到了答案。於是我決心「堅修大法緊隨師」(《心自明》),沿著師父指引的圓滿回歸之路走到底!
有了堅定的信念,就能理智的對待外來干擾。惡人不讓講,我偏講;家人不讓煉,我天不亮就把五套功法煉完;家人熟睡,我看書學法。我坦然對待丈夫提出離婚,問我要啥,我說:「大法書我是要定了,其餘只帶兩件換洗衣服,一床被褥,在涼台上搭張床就行了。」丈夫見我堅決,只好說:「不離了,只許在家偷偷學。」當兒子把我往出推趕我走時,我一下子悟道是師父借兒子之口提醒我常人這裏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轉法輪》)我毫不記恨,說:「好吧,讓我暫住幾天,等租了房子我再搬走。」
說來奇怪,過幾天,我真的要搬走時,兒子又不承認說過攆我走的話了。那時候雖然還不知道發正念,但心裏就只有信師信法這一念,家庭環境很快正過來,我想這一定是師父在幫我做的。
隨著正法的進程,我們開始講真相救度眾生,發正念清除邪惡。每個大法弟子要做好的三件事,我無論是在單位、家庭,還是拘留所、洗腦班,不管是在本地、外地,還是在汽車、火車上或菜市場,走到哪裏真相資料發到哪裏,給那裏的世人講清真相。很快扭轉了周邊環境,幾次堂堂正正的走出拘留所、洗腦班。
過程中有經驗有教訓,為在濁世迷茫中明白真相得到救度的生命而欣喜,也因為人們拒絕聽真相流過多少辛酸的淚水。就這樣在修煉的路上摔摔跌跌,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來了。
記的我第一次進拘留所,是二零零零年元月去北京上訪被截回來,惡人說我犯法讓我承認錯誤,寫不煉的保證。我堅決不寫,據理力爭:「我依法上訪是公民的權利,我走時給單位有請假條和換休條,按廠紀廠規辦事錯在哪裏?我原先一身疾病,常年不斷藥,通過修煉病情痊癒,單位和個人都省醫療費有何不好?在廠裏重活、髒活我搶著幹,不給獎金我也不爭辯,修煉大法做好人我何罪之有?這麼好的功法我為甚麼不煉呢?」他們拿我沒辦法,非法關押我十五天後,我被無罪釋放。
一天,我在單位看真相資料,被一惡人舉報。當天下午六點多單位領導和保衛科人員把我工具櫃翻個底朝天,搜走了兩份資料。當即把我帶到廠保衛科非法審訊到晚上九點多才讓我回家。
第二天下午剛上班,小區分局派出所又傳訊我。在路上送我去的惡人「好心」的對我說:「到那裏,問你啥就說啥,不要像在廠裏一問三不知,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只是淡淡一笑,心裏想:我是大法修煉人,只聽師父的安排,你們說了不算,人怎麼能改變神呢?
一路上,我一直抱定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和堅定,一點也未擔驚受怕。廠裏跟隨的人把我送到分局辦公室就走了。一進門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工作人員連動也不動的看我一眼,指指靠牆的椅子說「坐吧」,我坐下後發正念清場。靜坐了約二十分鐘,只見那人慢慢悠悠的削著蘋果,然後把雙腿蹺到桌子上,若無其事的啃著蘋果,吃完後,隨手從桌上拿起一份材料抖抖說:「這是哪來的?」「門縫撿的。」「誰送的?」「不知道。」
沉默了很久,只見那人離座起身走到我跟前問道:「還煉不?」我就乘機給他講法輪大法的好處和無端遭迫害的真相,講我個人修煉後的變化,然後我堅定的說:「這麼好的功法我為甚麼不煉呢?」他回到座位上輕輕的說:「好,就在家煉吧,不要出去。」我沒說啥,但心裏在說:「你說了不算,我只聽師父的。」同時也為他明白了真相有救度希望而欣慰。
快到七點了,那人說:「你走吧。」我當時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信大法無所不能,從容的起身走了。就這樣在師尊的保護下,我又順利的走出了邪窩。
我是七十年代隨姨母到南方某省城定居的,弟妹六人分布在兩省三市。我退休後為了照顧老母,幫弟妹幹家務,更重要的是講真相救人(也包括弟妹家人),從南方到北方,從縣城到省城,從弟弟家到妹妹家,走到哪三件事做到哪,從不錯過講真相發資料的機會。
前幾年,姨母和弟妹們受邪惡謊言的欺騙,曾多次反對我修煉和說過對大法不敬的話。不管他們態度如何,我總是耐心的給他們講真相。從當好人做起,從自我做起,走到哪家我都是任勞任怨,無怨無悔的幹好家務。姨母見我如此勞作,對眾弟妹說:「大妞學大法後真變了樣,你媽住院兩個多月都是她一人護理,還給你們幹家務,回到家重擔也落在她一人身上,擱在你們能受得了嗎?」
當弟妹們中黨文化的毒太深,擔心我「走火入魔」時,常人中職位最高的一個妹妹對他們說:「你們再不要管大姐修大法的事了,這是她信仰自由,我看她腦筋清醒得很。」經她這一說,弟妹們再也不干涉我了。
是大法把我從一個體弱多病的藥罐子變成遠離醫藥的健壯人,九年多來我從未生病,偶爾淨化身體最多一兩天就過去了。弟妹們看到我的變化,都從默認大法好到主動三退,有的主動看真相資料。現在這幾家人裏面,上至正處級幹部,下至中學生,聲明三退的有十九人,我真為他們得救感到高興。
母親患肺癌晚期,弟妹們都忙於工作,伺候母親的擔子都由我承擔,費用由他們支付。去年我到北方某省城護理母親,之前同修們都幫我準備好各種真相資料、光盤和不乾膠。一上火車我就開始發正念清場,坐定後我就幫人打開水,代買東西,主動同鄰座的旅客說話,大致了解各自下車地點,然後拿出少量長短不等的資料自看,有時有意念出內容,意在吸引周圍旅客,見到抬頭張望的人立刻客氣的送上一、兩份,然後相互傳看。
我把真相小冊子給一位到南方某大學讀研的學生看,並給他講了釋迦牟尼放棄王子而外出修煉和孫悟空保唐僧西天取經也是修煉的故事,他聽出了門道,還不時的發出感慨和詢問。我就藉機給他講法輪功真相。講某某黨執政以來,一黨專制,歷次運動殺人八千萬,用「唯物主義」的精神鴉片麻醉人民,反神佛,反宇宙,鎮壓學生,迫害法輪功等罪惡已天怨人怨,神清算這個邪惡的日子不遠了,貴州的「藏字石」是上天給人們的啟示。繼而講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社論《九評共產黨》的主要內容,現今全世界(多數是大陸人)通過大紀元網站退出惡黨組織的已達一千多萬人了。這就是「天滅中共,退出黨團隊保性命」是明智的選擇,否則會像二零零三年南亞大海嘯那樣,災難來時後悔莫及。
一位已畢業返校寫論文的研究生聽我講這些很驚訝的問:「你談到這個社論所寫某某黨的所作所為句句屬實,寫此書的人真有膽識。」我乘機讓他三退,他說:「我父母、岳父母包括雙方親戚都不同程度的受共產黨迫害,無人入黨團組織,就是有兩個不懂事的小學生可能戴過紅領巾。」我問他:「你看過九評嗎?如果你看了這本書,你就會有辦法幫你的親人退出的。」他會意的點點頭,然後起身上廁所,我知道武漢站快到了,他一會兒就下車,我趕忙把一份「九評」放入他的包裏。一會兒車停了,這位明白人拎著提包朝我微笑著說:「謝謝!」我說:「應該的。」
在母親住院期間,晚上七點多到醫院陪護,我都帶上十幾份真相資料和光盤,碰上有緣人就發,見合適的地方就貼。一般我都放在醫院、酒店和超市門前停放的車籃裏或貼在轎車門邊。
一天中午我見食堂門口停一輛檢察院小車,正好兜裏還有一份「九評」光盤,我圍著車轉一圈,邊走邊發正念,順利的把光盤用雙面膠貼在轎車門上。在醫院,我給同病房的病人和護士講真相,送走一批又一批,凡是同病房的幾乎一人不漏。這次我大約使二十餘人明白了真相,其中有過去幫共產黨扛過槍的人、老科學家,有廳級、處級老幹部。有位做電腦複印的好心人,聽了大法受迫害的遭遇和大法弟子為救人把省吃儉用的錢用來做資料後很感動,當即表示幫我複印幾十份真相資料。
今春陪母親回老家(縣城弟弟家)我帶了兩大包真相資料,約五百多份,不到一月就發完了。我就用留下的底稿自費托親友幫我複印。時間長了有的資料內容需要更新,像活摘器官事件我走時還未曝光,尤其是我兩個多月未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週刊》。
那段日子我不能同功友一起學法、切磋,和不修煉的家中常人無話可說,就如掉隊的孤雁。那些天我吃不好,睡不安,每天騎單車從東城到西城,從大街到小巷來回跑兩趟,偶爾見到電桿上或小巷裏貼有大法真相傳單,我頓時感覺是那麼的親切、熟悉,反覆看了又看,只盼功友出現。我慢慢蹬著車子在人群中搜尋:同修啊,功友們,你們在哪裏?
每天夜晚我手捧《轉法輪》,對著師尊照片求師父:「師父,您不是經常要求我們大法弟子要形成整體,讓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嗎?當地的功友需要我,我也期盼同他們切磋,求師父幫幫我。讓我儘快找到同修吧!」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很快同當地同修取得了聯繫。兩天內同修們分別給我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和真相資料。每星期和功友們在一起學習切磋兩、三次,相互交流著做好三件事的體悟。我又回到了被大法圓容、溫暖的大家庭。
這個縣城前幾年沒有一個資料點,大法弟子學習和講真相的資料全靠省城和鄰縣救濟。入春以來大法弟子克服種種困難,在省城同修大力資助下,建起了幾個小型資料點。這個貧困山區的大法弟子也可以親手上網下載明慧資料,刻錄光盤,做護身符了,有的老年同修兩人聯手自制不乾膠傳單。他們的行為使我受到啟發,自己繼續自費複印真相資料,不給同修添麻煩,一如既往的天天到酒店、醫院、超市等過去的死角去發、貼真相資料,對以往有漏的地方自覺彌補和圓容。
有一次我見賓館門口停了一輛政法委的小轎車,門衛目不轉睛的看護著那輛車。當時我已走過去十米多遠,但一想,大法弟子在任何場所都要把救度眾生、證實大法視為己任,不能錯過這輛車。於是我邊發正念邊向小車轉身走去。恰巧此時路中間開來一輛加長車,門衛起身去看那輛大車,我很快順著小車門邊貼上一份資料。
一天一輛110車停在十字街口,車前門玻璃放下,車上無人,我圍著車邊走邊發正念:我是神,做的是救人的正事,請師尊加持,讓惡人看不見我……想著想著,旁若無人似的在車門上貼一張光盤(用雙面膠),車裏放一份真相資料。
總之,只要見到停放的公檢法的車輛,我幾乎一輛也不放過。尤其晚飯後,到街上遛彎兒,用報紙包上十幾份真相資料,每份資料用塑料袋裝好(下雨打不濕),用兩面膠粘住回轉的封口,遇機會抽出一份撕掉不乾膠外層紙,很快就貼上去了。
為了安全起見,我經常挪換地方,讓惡警無法跟蹤。開始惡人天天撕、塗抹大法真相標語,他們頭天撕下來,第二天我又貼上去了。有的真相資料在宣傳欄裏存留了半月之久,每次出門我都對著要去的目標發正念十五到二十分鐘,然後邊走邊發,正念清除一切邪魔干擾,一思一念都在法上,不被邪惡鑽空子。
本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心願,每次我都是滿載出去,空手輕鬆而歸,從未有過送不出去的「禮品」,大都在師父的加持下順順當當的做完。過程中也有些干擾。時而在思想中產生了懈怠、鬆勁情緒,一旦出現這種不好的心態時,連忙向內找,立即在法理上悟道,分辨出那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而是舊勢力邪惡的干擾,要及時曝光它,排除解體它,決不讓邪惡有喘息的機會,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用大法歸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