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多歲的父母因明白了真相,對我也很理解,有時幫我一起散發真相資料。但他們畢竟還是常人,懼怕中共惡勢力,看到我每次回去都帶著大包的真相資料,而且有時一出去就是半夜,他們還是擔驚受怕,尤其母親更是睡不著覺。
大紀元的系列社論《九評》出來後,我想著那裏的眾生。2005年春夏之交的一天,我愛人外出,我將孩子寄託在親戚家,借回鄉探望父母為由,帶上事先準備好的資料又出發了。師父讓我們做事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多為別人著想,所以這次我不想再打擾父母。
大概中午12點多,車就到了我們的那個小站,我就背著東西,在一處沒人的田野等待。因為背著東西,為了安全,我沒有到處走。一直等到晚上7點多,我開始沿著大道朝我家的方向走,大概走了一個多鐘頭、8公里左右的路,我看時間還有些早,就在一處小樹林又等了一會兒。9點多鐘時,我開始沿村散發資料,9個自然村,溝溝坎坎,基本覆蓋。
當走完這些地方,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多,我感覺很累,兩腿發軟,口乾舌燥,就在最後那個自然村出口的一塊坡地上,背靠著一個小土包坐下休息。坐了好一會兒,我才忽然想起這是一塊墳地,而我背靠的正好是一個墳包。當時我絲毫不知甚麼是害怕,拍了拍土,繼續向前走,心裏感覺很敞、很亮,很舒服的感覺。
在散發資料過程中,快到我家時,忽然下了一陣雨,雨點還挺大,我在自家的大門樓裏避雨,院裏的鵝嘎嘎叫了兩聲,我似乎聽到了父母睡覺的鼾聲,我想敲門進去休息一下吧,可是這時已經半夜,理智告訴我,還是別驚動別人吧!
雨還是下著,開始也沒多想,認為凡是我的資料都用塑料套著,下雨也濕不著。後來覺得不對,意識到是舊勢力惡意搗亂,於是我就發正念,請師父加持,讓雨停。果然,我頭上一直罩著的陰雲慢慢散去,雨也很快停了。
在我返回來的路上,路上靜靜的,一個行人也沒有。可是我一路走來,總感覺腳下亮亮的,一點不黑,甚至幾次我都以為是後邊來車了,車燈照的這麼亮,結果沒有車。我又抬頭看看是不是月亮照的,但月亮卻躲在雲彩裏,我知道是師父一直在護著弟子。
大致凌晨2─3點鐘,我回到了車站旁邊的小鎮,小鎮的幾家小旅店都已大門緊閉(旅店都是家庭式的,住客很少,看起來也不是很安全。)。早上7點多鐘,我在一家小店歇了一上午,下午1點多,乘車順利返回。
一點體會:我們做任何事,無論遇到甚麼,我們一定要想著師父,信師、信法,理智、智慧、清醒。
其實曾有幾次半夜時分,我一個人發完資料,走在農村的曠野上,心裏都不怕,倒感覺非常的輕鬆自在,望著茫茫大地,靜悄悄的,一種潛在的興奮,甚至想喊。後來我體會到,一定是當時師父把「怕」這種因素給我抑制了,因為沒有了怕,也就不知甚麼是「怕」,那種感覺真的很好。三界之中都是執著,包括「怕」,師父讓我們去的,都是不好的,我們有的人還抓著不願去,只有當你去掉了,你才會體會到那種殊勝。再說「怕」,我們本來是「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有甚麼好怕,只要我們理智、智慧,正念足。
通過這次發真相資料,我也一直在想,我們大陸大法弟子,村與村之間,鄉與鄉,縣與縣,乃至省級單位之間,是不是應該默契地協調好,確保自己所在地區,乃至更大範圍,我們都有所了解,確保大陸真相傳遍,沒有空白區,有人的地方無所不及。
也許我們暫時還不能保證人人都能面對面聆聽我們講真相,但最起碼我們大陸弟子應該將真相送到每片眾生之中,至於那些偏遠,難以聽到我們親口講真相的地區,我們再通知明慧,看看是否海外大法弟子,再幫助我們通過電話將聲音傳去。現在一般的地方,即使偏僻,也是有電話的。但首先,我們大陸弟子一定要先為這裏的眾生做好鋪墊。
一點個人看法,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