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1997年5月,我24歲的小女兒一天洗澡,7點多進去的,到了9點還不見出來,喊她也不見回音。等我們撬開門,看到她躺在地上,人事不知,因為家裏的天然氣開關漏氣中毒。醫生看過後說:還有心跳儘快送醫院。當時家裏只我一人,我也沒有能力送她去。就這樣到了晚上12點多鐘,她醒了過來說:頭好痛、好暈呀!看著她那難受的樣子,我卻無能為力,一個晚上我只得守著她落淚。第二天,她完全恢復了正常上中班去了。鄰居們知道後都來怨我怎麼不送醫院,還敢去上班。這時我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這肯定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了她,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好了,而且一直到現在她都很好。常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2005年2月,我80歲的丈夫那時肺心病、腹膜炎並發,腹部嚴重腹水,醫生要求做手術,但已是80歲的高齡,體重才27公斤,哪敢上手術台。在醫院裏他沒有忘記念「法輪大法好」。晚上從大便中排出了好多毒物,第二天,就消了水腫,醫生都感到奇怪,對我女兒說:「你爸爸真幸運,奇蹟、真是奇蹟」。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救了他的命。
我丈夫曾患多種疾病:慢性氣管炎、肺心病,白內障使他眼睛視力很差。在1999年大法遭受迫害以後,我幾次被非法關押,幾個孩子都不在身邊,他眼睛也看不見,只有天天靠饅頭度日,還要到看守所給我送衣物。他雖然不修煉,但他相信大法,在這場迫害中他也在默默的承受著,他總是將真相護身符放在身上,默念「法輪大法好」。在他多次住院幾次病危時,是師父一次次的幫助了他。
2005年12月我丈夫病逝時,他走得那麼平靜,走時沒有一點痛苦。當時他執意要看護他的人,把他身上穿的棉衣脫下來,放到櫃子裏收好。別人覺得奇怪:大冷的天,脫棉衣?他心裏甚麼都明白,因為那件衣服口袋中有一張真相護身符。他想到他要走了,要將那張護身符放在乾淨的地方。
二、去北京說明真相
1999年7月20日一夜之間,全國上下到處抓捕大法弟子,惡黨控制廣播、電台、電視台各種媒體瘋狂的造謠誣陷大法,誹謗師父。我反覆思考:這樣好的師父,這樣好的大法,教人學「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就和丈夫商量,我說我是真修弟子,我要去北京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
開始丈夫不同意,因為我幾個女兒,都在外地,二女兒的孩子還放在了我這上小學,平時託付給學校老師照管,星期天接回來;老伴的眼睛又不好,生活上有困難,怎麼照顧這個家?所以心裏有顧慮。我就天天給他講,我修煉後身體上的變化你是看到的,我說這樣好的師父和大法,我不能沒有良心,那樣我還能是真修弟子嗎?後來他同意了。我知道,他擔心我去了凶多吉少。就這樣,我把家裏所有存摺的密碼寫在了一個本子上,囑咐他等大女兒回來時幫你取。
其實,那時自己心裏也沒底,誰知這一去後還能不能回來?9月30日臨走的那天晚上,小外孫從教師家回來,我叮囑他:外公的眼睛不好,外婆不在家時,你要照顧好外公……,他馬上意識到甚麼:你要走哪去?我也要去。怕我走了,晚上睡覺,他抱著我的脖子不放,直到把他哄睡著。第二天早上4點我起來收拾好要帶的東西,5點鐘準時出發了,我看到丈夫在流淚,我知道他一夜都沒有閤眼。就這樣我離開了親人,走上了去北京說明真相、證實大法的路。
10月1日那天,我和另一位同修同行,車站、碼頭、路口封鎖嚴密,見到大法弟子就抓,到處都在查身份證(複印件都不行),那個情景好恐怖。
在師父的一路呵護下,我們順利到達北京。當時在天安門廣場每天都有數千大法弟子被抓,因為大家都不報姓名、地址,公安的只得拿著照片認人,叫各地方駐京辦事處的人通過口音來辨別。由於沒報姓名,我被帶到了豐台體育場,那裏關押的大法弟子有幾千,晚上9點多鐘又分別送往各個派出所,我被送到豐台區看守所。和我同屋的有18人,有16名是大法弟子。由於不准我們煉功,第二天我們就開始絕食抗爭。第四天,我被非法押回了重慶。
三、在看守所煉功、講真相
在重慶被關在看守所的那天晚上,我就開始煉功,他們把我叫到了管教室,坐在管教室的地上我還煉我的功。他們叫來了主管,我告訴她這不是我呆的地方。他們看沒有辦法,又將我送回房屋。那天晚上,同屋的四個大法弟子也都開始煉功了。主管一看大吼起來「一個和尚瘋了,全廟的和尚都瘋了」。第二天我悟到我們應該抵制迫害,大家先後開始了絕食。到第四天他們把我們一個個的單獨叫出去,在醫療室的桌子上擺著飲料、食品和輸液的器械,讓我們選擇,是吃飯還是輸液。我知道他們又在耍花招。「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我堅決抵制:我不是犯人,我不吃這裏的飯,放我們出去。我給他們講真相,從我修煉大法得到了健康的身體到大法如何教我們做個好人……。
看守所看威脅恐嚇不起作用,第二次就開始來硬的了,七、八個人一起撲上來,把我的左手和腰綁上,按著我的右手就給我進行靜脈注射,也不知道打的是甚麼藥。我大喊:你們要幹甚麼,你們這是在做壞事。我拼命的想掙脫也無濟於事。這時我用力從椅子上站起來,獄醫說:別崩了,再崩針頭折裏頭還要開刀。這時藥水被打漏了,手腕腫起雞蛋大的一個包。他們這才將我鬆了綁。後來他們來了好多人圍觀,我就藉機會又給這些人講真相。
幾天後來了一個人檢察院的找我談話,胡說我是「教唆犯」,帶頭煉功,威脅要判我勞教。我沒有理他。37天後,他們就把我放了。來接我的片警說,這次是因為你家是有個瞎老頭子才沒有給你判刑。
回家後,我也從未得安生,惡黨不法人員們經常來家騷擾,監控電話。我先後被抓去洗腦班五次。
四、第五次被劫持到洗腦班
2000年8月28日這是我第五次被劫持到洗腦班關押,整整兩個月不准回家,規定在裏面不准煉功、不准盤腿。不法人員發給一支筆和一個本寫「揭發材料」。我堂堂正正的找到主管警察,給他講真相,講我修煉後的親身體會,講身心發生的變化,講大法的美好,讓他不要做錯事,要對自己負責……並且告訴他,我們是煉功人所以必須要每天學法煉功。我們在裏面堅持背法背經文和《洪吟》。到後來其餘都放了,我們三個年歲大的沒寫保證,其中一個同個修出現了病業狀態,家裏人要求接出就醫都不行。不法人員們又弄來了誣陷大法的標語、條幅,一時間掛滿了整個樓道。第二天我們找他們,他們推說這是上邊的意思,讓對我們加大「轉化」的力度。通過我們反覆講真相,他們自己把那些標語撕下來了。
後來,洗腦班把我當成了重點,市公安一局、廠領導,而且還把我家裏的人全都找來,想讓親人來給我施加壓力,用親情來動搖我修煉的決心。我想他們都是我們要救度的對像,更何況是自己的親人呢!不能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要正確處理好這個問題。洗腦班想轉化我的目地始終未能得逞,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一天市局來了幾個所謂「女醫生」說是要幫我寫「不去北京上訪,不串聯」的保證,被我嚴厲拒絕。他們威脅說,某某人,別說不寫就是寫了也不能放她出去,不寫就往新疆送。
10月20日我們提出要回家,並開始絕食,他們也看到這個班再辦下去也不會有甚麼結果,只得把我們放了。我們真正的體會到了《洪吟(二)》中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父有回天力」,這次我們能堅定的從洗腦班走過來,靠的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和點化。
回到家的第四天,派出所來了七、八個警察非法抄家,抄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說是要核實情況又一次把我劫持到了派出所。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那個惡警暴跳如雷,當天晚上把我和另一位男同修(60多歲)關在了另一個派出所的地下室。
地下室裏沒有燈,地上放著一個裝滿糞便的塑料桶,屋裏又髒、又臭,除了地下有幾張報紙外,屋裏甚麼東西都沒有。當時衣服穿得很單薄,關在這兒沒吃沒喝一天一夜,真是又冷、又渴、又餓,很難受。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求師父幫幫弟子。後來真的不感到冷、也不覺得餓了。我就這樣一直盤腿到天亮,腿也不痛。第二天一看,這屋地上滿是糞便。第二天他們將我關進了看守所。
這次我被非法關押38天。在看守所裏我藉機會向周圍的刑事犯講真相。後來她們有的提出要看《轉法輪》,有的跟我們一起背《洪吟》,還有的表示了出去後也要學法輪功。
五、後記
之後,不法人員也一直沒有放鬆對我的騷擾,電話監控、跟蹤,並假借查戶口多次進行騷擾。凡是他們認為的「敏感日」,派出所、街道、居委會、廠人保的都要來。但每次我也都不放過講真相的機會,我始終還是把他們當作可救度的生命來對待:我從自己身體的變化,講到心性的提高……,我說這五年來,你們所做的這些事不是徒勞嗎?我是永遠都不會背叛我師父的。他們也表示這也是為了家庭和生活迫不得已而為。
我能夠走到今天全靠的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和點化,靠明慧網上同修們的共同切磋和提高。這些年來法也在學、功也在煉、真相也在講,但總認為自己做得不夠好,向內找覺得還是自己的怕心重,抱著人的固有觀念不放,有求安逸之心,使講真相不到位。學法也是浮在表面,沒有入心,達不到質的改變,沒有真正同化大法。師父說:「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真修》)「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
我捫心自問,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做好了嗎?我先前來時是跟師父立下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誓約的。像我這樣,平時不敢主動去向警察講真相,怕給自己找麻煩;講三退時有時講不到位……在困難面前,信心不足,覺得壓力大。每當想到師父為度我們的辛苦,救度眾生的慈悲,我就增強了信心和勇氣。當自己忙於家事,三件事沒有做好時,就會被邪惡鑽空子,身體不適、提不起精神來、正念學法打瞌睡。每當這時我請師父加持弟子,鏟除邪惡。
師父早在《再去執著》中就說:「度人就是很難,悟更難,特別是每個人都要把自己放在其中悟一悟,都知大法好,為甚麼就放不下呢?」師父法中甚麼都講給我們了,我真正悟到:修煉真的是嚴肅的,這「嚴肅」二字深深的內涵。當瀋陽「蘇家屯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被曝光出來後,我當時真是心如刀絞,眼淚直流,我覺得我流得不是淚而是血。為甚麼到今天,還有這種事情發生,而且現在才曝光出來。我覺得我們確實存在著漏啊!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法粒子,我們其中哪個人做不好就會影響到整體。有漏就會讓邪惡找到迫害的藉口,能不能修好自己本身就是在對整體負責,對正法負責,不能看成只是個人修煉的事。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同修們,拿起筆來,把我們所遭受的迫害和修煉的點滴體會寫出來。揭露邪惡的目的也是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
作為親聆師父講法的老弟子,更不能辜負師父的期望,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在努力修好自己的同時,帶動掉隊的同修跟上,圓容好我們的整體,營救我們的同修,更好的救度眾生。讓師父少操一份心,多一點心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