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姐約好的一個下午,我倆沿著公路走,看到村就進去,村後的地裏有人在地裏忙農活,大姐就上去給他們講三退,對方一般會問你們找誰,或你們幹甚麼,大姐就回答我們是修煉法輪功的,大爺或大哥(對常人的稱呼)知道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佛法,共產黨迫害佛法犯了天條,天要滅它,我們師父是來度人的,讓我們告訴世上的好人們,入過黨,團,隊的趕快退出來。大爺或大哥叫個啥名?叫個某某。就這麼簡單,我原來想的先講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接著講「4-25」上訪,再講自焚真相,最後講三退,實踐證明我想的太複雜了。為甚麼把問題複雜化了哪?還是自己的怕心、顧慮心以及後天形成的各種觀念,往深了挖,就是沒有正信,信師信法的程度不夠,沒有正信怎麼會有正行呢?這也是個基點問題。把大法放在首位還是把自己放在首位,是我在今後的修煉過程中時時都要面對的。
走出去講三退碰到了許多觸及心靈的事,現寫出來與同修共享。我與同修大姐來到一塊菜地,有五、六個男人和三個女人在地裏幹活,我倆走過去和那幾個男人先講,幾個人先後都退了,講清後給真相資料和光盤都高興的要了,有個人還說:你們買這也要花錢,給個錢吧。我們說不要,他們都說你們也不容易,日頭底下跑這麼大遠。又來到不遠處那三個女人那兒,一個說:孩子姑娘(姑媽)就是弄這個的,我退了。另一個說我也是煉這的,你們做的可真好,我們在村裏也做了點,說著就哭了,大姐和我也落淚了,同修的話衝擊著我的心,我不只是沒做好,差的還太遠了,我的淚其實是因羞愧而落的。大姐告訴同修,地裏活兒忙,也不要耽誤學法煉功和講真相,修好自己好跟師父回家。一直以來我總是有個想法,自己怎麼就沒遇到走出來講真相的同修,躲在家裏怎麼會遇到同修呢?走出來吧,同修們,你真正走出來,你才知道走出來是多麼美好,心裏滿是聖潔,輕鬆,快樂和幸福。
另一件事是我們在小道上遇見個騎車扛鋤的老人,我老遠喊「大爺停一下,說句話。」老人停下後,我先給他個護身符,再講三退,他很樂意的就退了,我又給了他光盤和資料,最後告訴老人,回去後一定和家人說都退出惡黨組織。老人說我不反對你們,我知道你們好。我真為世人明白真相後得救而高興。臨走說「大爺忙吧,我們再給那幾個人講講去。」老人指著一個正在鋤地的人告訴我們:「他是一個啞巴,你們不用跟他講了。」大姐和我都同時想到不能放過一個有緣人,我倆就過去了。我拿出一個護身符,戴在脖子上又拿下,他一下就看明白了,接過後馬上就戴上了,我笑著雙手合十,告訴他我們是修法輪大法的。大姐翹起大拇指比劃我們是最好的。他連連點頭,並指著不遠處的兩個人,意思讓我們告訴那兩個人。我們真是百感交集啊,他人這邊雖然不會說話,但另一面卻是明白的,知道大法能救度世人,他千百年的等待不就為在今天明白真相嗎?在走出去講三退的過程中,逐漸去除了我的怕心,急心和各種觀念,我有點體會到師父講的慈悲了。如果只是躲在家裏「實修」這一切怎麼會體會到呢?
走出來講三退是每個大法弟子必走的修煉之路,只有一步一個腳印走好這條路,才能「圓滿隨師還」(《洪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