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業魔難中心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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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6月19日】我是96年得大法修煉的,在得法前,由於造血功能的障礙,造成我全身器官衰竭,痛不欲生。得法後不久,全身病痛消失,身心健康幸福,所以對師父和大法的感恩難以言表。99年7.20大法遭邪惡迫害,為證實法,我到過省府,上過北京。雖遭到迫害,但當時學法抓得緊,正念較強,磨難也不大。

前年,由於我跳不出情的干擾,一度放鬆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黑手爛鬼趁機鑽空子,用很重的病業干擾我,還反覆了幾次,最嚴重的一次是七天不能進食進水。

在魔難中我認真學法、向內找,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干擾?除了有放不下的名、利、情外,根本的原因是因為自己修煉的目地不純,根本的執著未放。當初進大法的門是為了祛病健身,修煉後,一直身體健康,就以為學了大法上了保險,自己再也不會得病了。實質是在利用大法給自己帶來好處。基點是為私為我的。由於我找到了根本執著,終於在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了難關,恢復了健康。

自那以後,我再也不敢懈怠了,一直比較精進。特別是近一段時間,自覺狀態比較好,三件事抓緊做,講真相效果也比較好。可是突然有一天下午,先是覺得有一股涼氣向身體襲來,緊接著胃部燒灼般的疼痛,且越來越厲害。我馬上發正念鏟除邪惡的干擾,可不起作用。疼痛一直持續下去,越來越難受。晚上,我連續幾個小時整點發正念,疼痛仍不減輕,接著直冒虛汗,自覺身體十分虛弱。我硬撐著背法、聽法,怎麼也靜不下心來,難以忍受的疼痛揪著我的整個心。我向內找,是哪裏有漏?但只找到些表面現象:沒有做到口斷執著(中午多吃了幾片肉),學法時間抓得不夠緊等。但根本的原因我沒找到。

在劇烈的疼痛中,我腦子中有一個很強的念頭: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絕不能承認這種干擾。放下心來,一切聽師父安排,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都不怕,我的心漸漸平靜了。我想到第二天是星期天,早晨五、六、七點是全球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的時間。我是煉功人,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邪惡越干擾,越不能妥協;魔難再大,也不能退縮。三件事照常做,明早三個整點發正念,一個也不能落下。想到這,頓覺精神起來,一看錶是凌晨兩點多。我忍著痛爬起來煉功。隨著煉功,疼痛慢慢減弱,等到五、六、七三個整點發正念後,疼痛竟完全消失了。早上,我雖未吃飯,但仍像往常一樣靜心學法、背法,到了中午一切恢復正常。

通過這次排除干擾的過程,我深深的體悟到,在病業的魔難中,只要自己心念正,信師信法,不懼難,意志堅,毅力強,邪惡的干擾就會立即解體,邪惡的迫害就會煙消雲散。

這次突如其來的干擾,開始我並沒有找到根本原因。第二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坐在兒子騎著的一匹黃馬上,前行在崎嶇的山路上,山道又窄又陡,要上坡了,坡度很大,兩邊是懸崖。我有點擔心馬上不去,心裏直念著正法口訣,黃馬終於上了高坡下到了平地,我鬆了一口氣。接著黃馬準備從有人居住的古鎮街道穿過,這時突然從道口竄出一匹又兇又高的黑馬,直向我們衝來,我害怕了,心想可別讓它撞上了,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黑馬已從馬背上向我襲來,把我壓在下面,我一驚就醒了。

我立刻恍然大悟,是慈悲的師父用夢來點化我,讓我找到這次受干擾的真正原因。原來在我的思想深處,竟把黑手爛鬼看得很兇、很可怕,就像那匹來勢洶洶的黑馬,我懼怕它,怕它再用病業來干擾我,怕我到時承受不住,怕掉層次,怕健康受損,怕失去人的肉身……。怕這怕那,就是怕失去人的一切。所以我不敢懈怠,三件事也抓緊做,可思想深處卻摻雜了、掩蓋了一些很不純的東西,本質上還是維護著自己的利益不受傷害,根子還是為私為我的。而且自己往往把那個怕這怕那維護自我的心,當成是自己,未能真正認識到那不是本源的我,是後天形成的觀念,是假我。由於沒有真正分清真我和假我,就不可能從根本上否定它,從根子上鏟除它,實際上承認了舊勢力的這種安排,所以它到時還可能來干擾。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肩負著偉大而神聖的歷史使命,是助師的法徒,是大法造就新宇宙的大覺者。而邪惡卻是乾擾、破壞師父正法的,是犯了滔天大罪的,是註定要被淘汰的。

作為一名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怎麼能去懼怕那些低靈的黑手爛鬼呢?怎麼能去承認舊勢力所謂的考驗呢?怕心是最大的人心,是我們每個真修弟子都必需修掉的。正如慈悲偉大的師父告誡我們的:「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定得闖過這道死關,也一定能闖過這道死關,走向成熟,走向光明,走到最後。

以上認識,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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