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五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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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6月16日】信師信法,是同修們經常交流的一個話題。我感覺這個真信不是從理論上得到的,而是在實踐這部法時,說白了也就是面對魔難、考驗時,你是向神走一步,還是向人走一步中,師尊的無所不在,大法真、善、忍的制約一切,才能讓你體悟到和展現於你,所以你就越來越信,也就越來越變的金剛不動。下面,我來談一下自己信師信法的小故事。

今年清明前夕,我市幾位同修被抓。我到一位同修家想幫忙把東西整理一下,被埋伏在周圍的便衣非法劫持,相繼去的還有幾位同修也未能倖免,我們被送到附近的派出所。

面對眼前的突發事件,我沒有理由去找甚麼整體的漏,著眼點應該在自己身上,因為牽扯到誰都不是偶然的,這不是人跟人鬥,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起作用。難道邪魔想迫害誰就迫害誰嗎?肯定是自己長期不去的人心讓邪惡抓到了迫害的藉口。我審視自己,歸正自己,我可是得了宇宙大法的,不像舊宇宙中的生命(成、住、壞、滅),所以沒有死亡的概念,不過,肉身我還是要的,我要用他去救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師父說:「但是不管怎麼樣干擾,做的事情再邪惡,大家回過頭來看看,其實,都沒有跑出如來佛的手掌心,保證是這樣。」(《在2004年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我開始心平氣和的給民警講真相,見一個講一個,除了講天安門自焚偽案,還重點講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的驚天惡行,他們大多數都感到很震驚。我發現這些年輕的生命大部份還是可救的。

有兩個小伙子,值班時一直在玩手機,你講甚麼他也不理你這個茬,我就想:進來一個願聽的吧,我給他講,這兩位也就隨著聽了。這時,就真進來一個戴眼鏡的民警說:「我佛教、道教、基督教的書都看,現在想和你談談法輪功。」我和他在修煉方面談了大概有兩個小時,民警也越圍越多,剛才玩手機的那位竟然學起了我的樣子,在打蓮花手印,還擠過來說:「有書嗎?我看看。」我說你們值班室就有,他跑出去了。

還有一個年青的小民警,在看著我們時,認真的聽著我講,這時又進來一個,他使眼色示意我別講了,我沒停,聲音更大了,等到那個走後,他說:「我聽你講就行了,為甚麼來人了還講?」我說:「這是千古難遇的大法,我親身實踐了他是真的,我想告訴我看到的每一個人。」他有點震驚,又問:「如果現在讓你說不煉了,放你走,你說嗎?」我笑著搖了搖頭。他閉上眼睛,半躺在沙發上,自言自語的說:「我真想救你,可我又救不了你。」

又進來兩民警把我帶進辦公室,想問出點甚麼。我想:我們之間不是審問和被審問的關係,我是這派出所裏眾生的希望,我是金光閃閃的神。我筆直的坐在沙發上,微笑著只講大法好。在派出所裏,除了大量發正念之外,我是個煉功人,不能不煉功吧。我正煉著動功,所長進來了,大聲斥責:「在這地方還敢煉功!」我心想:我煉的可是宇宙大法呀,你看看吧,要不是我,也許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宇宙大法這樣煉,這是神佛對你的慈悲呀。這所長也就不吭聲了,在我旁邊坐了多半個小時,蔫蔫的走了。

第三天,所長把我們幾個人叫到院子裏,7、8個民警看著,院子裏來辦事的人也多、車也多,我想這是個回家的好機會。一位同修說:我是平底鞋跑的快。是呀,應該讓同修先走,他們幾個都是第一次遇到這事,沒有經驗。中午時,又有幾個民警湊過去和先前那幾個說個不停,我往台階上站高點,既能讓他們看到我放心,又可以和中間的幾輛車一起擋住他們的視線。有兩位同修翻牆走脫,另一位被我攔下,我是覺的畢竟還有那麼多民警看著,如果被發現了一個也走不了。不過當時這樣做了,我感覺到天上的神都在誇我呢。

這時我的家人、親戚都來派出所要人了,所長招架不住,馬上給公安局打電話,並且說我這的小孩兒們差點都跟她煉了法輪功。送看守所,我堅決抵制,一直到看守所上下車都被幾個民警抬著,我一邊哭一邊大聲嚷著:「誰都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誰都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上頭讓你們幹甚麼你們就幹甚麼,你們是棍子你們是機器啊。」同修說「別哭了」,我想我哪是為了哭啊,我是為了講真相。

看守所的所長對犯人說:「你們幹活多少沒關係,只要讓她吃了飯。號長挑了幾個能說會道的輪番上,我不睜眼也不說話。一看沒招,幾個所長又開始上,每次都說架出去給她灌食。我想你不敢。眼前這陣勢,真象《西遊記》中的唐僧入了妖精洞,看著他們挺好笑,一方面又挺難過,唉,如果自己平時做的好,怎麼會上這地方來。心裏也一直求師父加持,請正神幫忙。

所長沉不住氣了,他算計著人七天不吃飯就得死,跟局裏聯繫,第二次又把我送進了醫院,每一次都是浩浩蕩蕩,我是主角,我能感受到邪魔的無可奈何,卻又不肯罷休。這期間同修們也一直給我發正念,並及時傳遞著我的消息,把我娘家婆家的人都招來了,我病房裏開了鍋,惡警們慌了手腳,耍了個花招,說把人拉到局裏讓局長看看就放人,甩下我的家人,又把我送到了臨時建的洗腦班。

在洗腦班,我覺的我該回家了,大腦裏也總出現一句話:百分之百,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百分之百能走,半夜12點我發正念要走時,看見眼前的魔鬼恨的直咬牙,那大牙像大馬的牙一樣大,我想你咬牙也沒用啊,師父讓我走。就這樣在一位親人的幫助下,從隔著防盜窗的窗戶順利走脫。

暫時住到一位親戚家,心裏老是有點怕。師父講過這宇宙中有形的無形的都是生命,這「怕」當然也是生命,我不能養肥了它讓它反過來控制我,除了發正念鏟除「怕」外,我還要該幹甚麼幹甚麼去。就這樣,我又回家投入到證實法的洪流當中。

因為我家離派出所很近,出入我總是多看幾眼過往的車裏有沒有派出所的人,師父在夢中點化:別嘀咕了,人已經不認識你了。

這是一場大一點的考試,魔難也是一個篩選的過程。在此我也想和至今仍在流離失所的同修說兩句,惡警老找你,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找麻煩,你必須了卻人心才能惡自敗。這期間師父就曾在我大腦點悟說:師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把你洗淨。我哭了,是幸福的哭,我明白了師父是想洗淨了選擇我呀。

再看書,法理也層層展現,明白了人是為了感受而活著,名、利、情是神給人製造的東西,它附著在人身上讓人活著有動力。我們是修煉人不要它,它就得死,當然它就不願意呀,它就讓你捨不得,難過呀等等。要不怎麼師父告訴我們「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去執》)呢。真正明析了法理,人心也好放多了。

寫這篇文章的最後,又有點感悟:我們是主佛的弟子,師父不是要我們修成個小神仙就行了,是要我們成就新宇宙中的王和主,要證悟自己天國世界的法,怎麼證悟?當然不是在家學學理論就行了。你想啊,釋迦牟尼、耶穌留下這種修煉文化都要實實在在的來人世間演出一場,我們要證悟自己的法,那就得從實踐宇宙的法(按師父說的去做)中體悟。所以,我覺得各地有許多同修在助師正法當中,好像比在家「堅定實修」的魔難大一些,你可別難過,不久呀你會發現你是偏得。

就說這些吧,有悟錯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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