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邪惡在沒有得到任何口供的情況下,將我送往當地拘留所,我拒絕配合邪惡的一切行為,拒不簽字。在這個過程中我不斷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妄想迫害我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到了拘留所,一下車,我就高呼「法輪大法好」,走到拘留所中還是高呼,誰勸也不停,就是不配合邪惡,在未履行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帶入拘留所。
在高呼「法輪大法好」的過程裏,我禁不住幾次眼淚隨著呼聲流出來,心中體會到師父救度眾生的大慈大悲,「法輪大法好」,發自內心的呼喊,這聲音響徹天空,解體不正的因素。邪惡怎能阻止正義的呼聲。
進到監室,我的眼淚迷住了雙眼,嘴裏依然喊著「法輪大法好」,犯人衝過來把我強行按到鋪上,用毛巾、繩子試圖堵住我的嘴,一次、兩次……,每次都沒有成功,每次我都用牙齒和舌頭將毛巾頂了出來。他們看來沒有辦法,最後就不管了。
喊了好一陣,監室裏的牢頭兒煩了,過來用手掌使勁砍了我嗓子兩下,立刻我的聲音沙啞了,喉嚨火辣辣的難受,但是我還是高呼「法輪大法好」,聲音雖沙啞但還是很響亮,真是發自內心的呼喊,我將生命的力量賦予這句口號上,任誰也攔不住。
警察進來把我叫出去,原來是別的同修聽見我聲音沙啞,知道我挨打了,就讓警察不要讓其他人打我。我還是喊著沒有停。警察再次將我送回監室來,跟犯人說不要打我了。他們就沒有再打我。感謝同修的幫助。
我睜開了眼睛,犯人看我睜開眼,就過來跟我說話。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喊法輪大法好是抗議迫害。然後就跟大家講了法輪大法的真相,有的就說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都知道中共不好。他們中大多都是因為打架進來的。跟他們講法輪大法好都能接受。
休息了一下,我接著又喊。到了晚上,怕影響別人休息,我停止了呼喊。他們也都理解我。我喊法輪大法好,監室裏的牢頭兒也跟著喊一句「好」。他還說你早說煉法輪功的,省得挨這兩下子了。
監室裏的牢頭兒由於身體原因,正犯頭痛,我讓他念「法輪大法好」,晚上居然他的頭沒有痛。他更相信了,並且晚上跟我學會了法輪大法的靜功。他學的挺快,一下就學會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還偷著煉。
睡覺的時候,躺在床上我找到了邪惡迫害我的原因,對妻子的執著,對情的執著,但是這一漏洞竟成了邪惡迫害我的理由。反省自己每一思每一念,很早就想突破這個執著,可是到頭來總是有來自自身的觀念和藉口,對她講真相也沒有達到很好的效果,一拖再拖,終於導致邪惡的迫害。因為它們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你,放大你的漏洞,並將你置於死地。因為它們就是要讓你修不成,它就是要害你。躺在鋪上,我在心裏背師父的經文和《轉法輪》,心裏更堅定了正念。
第二天,大家起床了,我又高呼「法輪大法好」,拘留所的警長把我叫出去聊聊。我跟他講大法真相,勸他退黨。他也從他的角度叫我不要喊了,說影響秩序。我說我不是衝著誰,我是抗議迫害。我說我可以選擇在白天喊,分時間段的喊,儘量不影響他人的休息。因為我始終本著善的一念,不讓他對我這個修煉大法的人產生反感,但同時又要達到我的目地,不讓喊不行。我可以儘量符合合理的要求,然後繼續喊。值班警察都把我叫出去,說不要喊了,影響不好。藉這個機會,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勸退黨。
最後拘留所所長也說了些嚇唬人的話,我心裏絲毫沒有動。在這個過程中把對自我的執著又放下一層,任何恐嚇也嚇唬不了你,真是心不動。
在邪惡將我綁架的第一天我就已經開始絕食絕水,監室裏的關心我的一個犯人說,絕食絕水沒有用,把身體搞垮了怎麼辦,你出不去。我說「他們說了不算,聽師父安排」。
在被非法關押的過程中,我本著善念,遇到任何人都給他講真相,講退黨,講中共集中營。沒有怕心,將真相講到位,沒有了在外面考慮這考慮那的顧慮,效果好,不管是警察還是普通人。
我監室的其他人都退出了邪惡的組織。我也想到了如果邪惡進一步迫害我,怎麼辦?師父在講法中講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的法理,我內心的最後一絲彷徨也去了,更加堅定了正念,法理在心中越來越明,不管到哪兒,「法輪大法好」就喊到那裏。發自內心的讓世人知道,讓宇宙眾生知道。這就是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起到的作用。
第三天傍晚,監室的門一開,值班警察叫我,「你還喊嗎?」我說「喊哪」。「來,我給你找個更好的地方喊去」。我穿上鞋子,跟著他走出監室門。
單位的車正在門口等著我呢。在車裏,我的眼淚默默的流著,感謝師父再一次讓我回到救度眾生的行列中來,繼續完成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完成的神聖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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