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去對名的執著,大法開智開慧
剛上大一的時候,因為對自己的英語沒有信心,擔心學不好會讓大法名譽受到損失,也擔心會傷父母的心,當時沒有意識到這些擔心是在為自己的執著心找藉口。那幾天除了學法煉功外,就是抓緊一切時間學習,還找來很多輔助書,把大部份的精力都放到了學習方面,可心中還是有一種莫名的煩亂。師父說「人家說:我來到常人社會這裏,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有些人就是留戀這地方,把自己的家給忘了。」(《轉法輪》)我意識到我的心態一點都不清靜與坦蕩,同時慚愧自己以為修下去的對名執著的心,修的是那麼不堅實。他們都只是深層對名執著的心所產生的葉子,一葉障目,差點擋住我看到真正的執著。而且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還肩負著向眾生講清真相的偉大使命,任何執著心不但對自己的修煉是障礙,也會耽誤多少生命的得救。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放下他,心中那無名的焦慮就煙消雲散了,心裏很踏實,而且有一種與世無爭的自在感。當然在常人形式中我還是認真學習,但是本質上卻是相差萬里,我是以一個修煉人對社會,對人負責的態度,來做好我的本職工作,也就是做一個好學生,這個好並不是最後結果如何,而是在過程中,要好好的善待一切眾生,體現在這個空間的是對老師的尊重,對同學的友善,對課業的認真。認真學習不是為了證實自己,而是在學生領域更好的證實大法。神奇就這樣發生了,課下同學們說甚麼我都聽不懂,但是上課教授講甚麼我都聽懂了。心態擺正,大法就為修煉者開啟了智慧,淨化我的心靈,心裏總是靜靜的。
在學校有很多講真相的機會要抓住,同時我還參與了很多不同項目的講真相小組,學習的時間自然並不是很多。可我每天學法煉功,認真聽課,師父慈悲的加持,使我學習與講真相能夠平衡的很好,我學習起來很輕鬆,在本系是課程選的最快的。所以導師推薦我選一門研究生的課,開始那門課的教授勸我不要太累,想讓我換個課,我說想試試,幾堂課下來。教授就總是親切的叫我「班級baby」(意為班級老么)了。我學起來並不累,並起草要做法輪功真相紀錄片,最後教授不但給了我A,而且後來還推薦我考入電影界中MFA學位。並且我也拿到了全額的獎學金。其實這些對我們修煉人來說都是虛幻,有一個不是虛幻,那就是一個生命得救了,她對我的肯定,是因為她了解了法輪功的真相,她的支持是為她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我為又一個生命得救而感到幸福。我的導師將我推薦成為學校的榮譽學生,她說,靳威是個少有的好學生,她想做的事情一定都會辦到。我想這是因她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念威力。大二我被選入國家榮譽學生,大三我被選入國際榮譽學生。對於一個高中畢業直接從日本來美國上大學的學生來說,這看起來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我之所以能在輕鬆學習狀態下走過來,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是因為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我要用最純淨的心態正行救度眾生。不與爭強,我要明明白白的無悔的走過這個過程,用我的全部生命證實大法。我感到,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時刻把修自己,講真相放到第一位,學習起來就會很輕鬆。師父說,「因為你們是大法修煉,一切都應該是最偉大的、最純淨的,我們所做的一切事不只是你個人修煉,還要考慮到法,還要考慮到將來新的生命,同時呢,還要考慮到未來的生命形式。因為你們在給他們奠定基礎,所以我們的路一定要走正。今天你們做了甚麼,將來人會去說,大法弟子當年就這麼幹的,那麼很多事情看來就是很主要的。」(《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我還破格選了一堂研究生的照相課,前幾天我沒聽懂,教授講課很快,留的作業要根據她講的理論照。這時我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師父教我怎樣照相構圖,很多具體地醒來後就記不得了,但是大意記得,我就按照夢中的點化完成了作業,得了A,教授都很驚訝。還有幾次類似的情況。最後期末的時候,教授對每個人的作品評論時說到「無論像中主題是多麼繁忙的內容,在靳威的照相機下出來的都是那麼祥和平靜。」
二。利用課堂,救度身邊一切有緣的人
在大學的四年中我利用課堂使與我結緣的這些眾生都聽到了真相,比如第一學期的一堂構圖課上。作業是畫一個身邊最熟悉人的動作。我就畫媽媽煉功。第二天教授讓展示並要講畫中的意思,我就向全班介紹法輪功和中共的迫害。下了課,很多同學都來問我關於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情況。其他三堂課都有不同的機會,很自然的結合課業向他們講真相,效果都很好。這時我的歡喜心出來了。有一天英文文學課教授讓寫一篇作文,主題自定,我就寫了一篇關於中共迫害法輪功真相的作文。過了幾天,那位教授將我找到辦公室,非常生氣地讓我以後不能寫關於法輪功真相的作文,理由是這是文學課,不是政治課。我明顯的感到她對法輪功不了解,受到了中共的毒害。我沒有放棄,善意的和她講法輪功的真相,並告訴她這不是政治問題,而是關乎人最基本的良心與道德的問題。她不再堅持,最後終於向我微笑。因為大法弟子才是這世間的主導。英文課的最後一個作業是先在課堂向全班發表自定主題。我聽到教授說的時候,我的心中猶豫了一下,這是一個很好的講真相的機會,但是如果我這樣做,這是期末考,教授會不會給我個不及格,第一學期就重讀,不用說學費多昂貴,就是我自己也從來都是學習上的佼佼者,那多難看啊。對名的執著又出來了。我發現,越執著就越能找到藉口,如果因為這個重讀,會不會給別人對大法的正確認識造成障礙?我越這樣想,心裏就越不踏實,總是覺得這些藉口不攻自破。善待一切眾生,當我面對這些眾生的時候我的慈悲心哪裏去了?我做到無條件的無私無我了嗎?我覺得慚愧。大法如此之大,這是宇宙的法,我要聽師父的話,我要修去自己對名的執著心,用最純淨的心講清真相,怎麼可能給他們造成障礙呢?我問自己來到這裏的最終目地是甚麼,師父說,「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轉法輪》)我又問自己,那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又是甚麼,師父說,「那麼也就是說啊,講清真象這件事情是非常重要的,每個學員都要重視這個問題。我告訴大家,除了你個人的修煉之外,當前最大的事情就是講清真象,因為它在直接的普度著眾生,它直接的在挽救著未來的人,同時它體現出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偉大──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你們還在救度著眾生。」(《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我對自己說,「威威,你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師父這樣千辛萬苦的救度,你怎麼還能去執著根本也不屬於你生命的那些虛幻的世間的東西呢?我要聽師父的話。」利用這個機會講清真相,我不再猶豫,抓緊準備。以中共如何封鎖媒體這樣一個主題,將法輪功的真相講給他們,在20多位同學的面前播放了真相光盤,並發給他們真相傳單,也給了教授一份。然後我又寫了一篇很長的講真相的文章作為期末的作品。我在寫的過程中完全忘記了那是期末的作品,而是面對教授和她在講真相,一氣呵成,交上去,不再想了。成績出來了,第一學期,我得了全A,而且得到了獎學金。這一個學期下來,我更清楚了怎樣在學校的生活環境中修煉自己與證實大法。
在主繫的課堂上,無論是做片子,畫畫,照相,攝影,表演,設計,導戲等總能找到合適的機會。作為副繫聲音和一些本科生必修的課,如數學,化學,物理,歷史等,就比較難了,那麼我就自己找機會。如:營救李祥春等一些制止迫害的簽名活動我就拿到班級,教授們非常支持,讓我在班上向大家介紹並讓同學們傳著簽名。正法之路圖片展,章翠英畫展,燭光守夜,後來新唐人新年晚會,九評等等的廣而告之,都是我在班級同時大面積向他們講真相的好機會。
江××10月來美國那次正好趕上我有一堂很重要的課期中考試,那位教授平時就對出席率看得很重。我想我要去德州,因為近距離發正念威力更大,它是首惡,清除它是對眾生的慈悲,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於是我先和教授講真相,她很支持我去德州,並且主動提出允許我在網上答題。這學期我在做一部電影的後期製作,所以沒有選課,蘇家屯的事情一出來,我馬上意識到一定要讓學校知道,於是我主動找到系主任和其他一些教授,請他們幫我看片子時,我就和他們講蘇家屯的真相,他們表示知道共產黨的邪惡,但是對於這個事還是很震驚,他們也說如果這個事一旦曝光,共產黨馬上就倒。
學校舉辦的很多活動也都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比如,在胡來之前,白宮新聞部主任托馬斯女士,一位資深的老記者來我們學校作演講討論會。會後,我馬上來到台前找到她,從蘇家屯講到中共迫害法輪功,她表示原來不知道,胡來她會考慮提出這樣的問題。還有學生感謝獎學金資助人餐會上,我就利用白宮喊話事件和他們講真相,餐桌上一下熱鬧起來,他們對法輪功被迫害的事情非常關注,但也有一個政治系的學生受了中共的毒害,對我說他和一個中國留學生談到過法輪功,那個中國人就和他講你們法輪功不愛國,這麼大的中國你們一點看不到他的好處,都是報導不好的地方,他說他自己也到明慧和大紀元上看過證實這個中國人說的話是對的,他還說如果明天中共就倒了,中國這麼大怎麼辦?我就和他說中國和中共的概念和含意不一樣,中共不能代表中國。中國有五千年的歷史,但是中國有過多次的朝代更替,一朝過去新的一朝就會到來。更何況,共產黨是從蘇聯進入中國的,控制中國人,使得中國人不能按照自己民族的文化與理念生存,是共產黨在破壞中國的文化。我剛說到這兒,旁邊就有人按捺不住的脫口而出,「對,就是這樣,無可辯駁。」其他人也都不住的點頭。最後這個學生說,「我會堅定的和你站在一起,我希望新的中國早點到來。」
三.在校園內講真相
大學第二學期,我想只是課堂上講真相還不夠,得利用一切機會向更多的師生講,我想到了辦一個學生的法輪功俱樂部,這樣就可以在學校主動舉辦一些講真相反迫害的活動。但是學校規定要在表上簽上15到20個學生成員才可以成立,而當時我們學校只有我一個大法弟子。又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平時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和遇見的學生講話,這次我拿著這張表到操場上去走訪那些學生,講真相,問他們對這樣一個俱樂部的成立是否支持,感興趣,他們都很高興的簽了名,留下了聯絡方式。一天的時間在我們大學就從此有了法輪大法俱樂部,我們舉辦了很多活動,比如營救李祥春簽名活動,正法之路圖片展,燭光守夜,大法弟子畫展,起訴江鬼中國人權研討會,等等。現在給大法弟子提供方便,也是在擺放他們自己的將來的位置。中國學生會會長髮電子郵件說要殺了我,並發電子郵件給我們學校所有的中國學生說將我的情況報給了中國大使館,以此威脅其他的中國學生。利用此事,我有機會向校長,副校長,副校長助手等一些平時不容易見到的人揭露邪惡,因為無論他們的職業是甚麼,他們都是苦苦等待聽真相的眾生。他們明白真相後說民主,自由的美國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的安全首當其衝受到威脅,將來的人一定會記住法輪大法,世代傳誦。我同時也利用這個機會和全校中國學生講真相。他們中也有很正義的人支持,
我有機會成為國際優秀學生會美利堅大學分部的社會活動負責人,在我的提議下,國際優秀學生會美利堅大學分部主辦了一場營救中國法輪功孩子的晚會。由法輪大法俱樂部和明慧學校協辦。學生主席到會演講。過了幾天,那位學生主席看到我,很興奮的問我,「昨天我在演講課上的期末發表引起了全班的轟動,得了高分,你知道我講的是甚麼嗎?」我疑惑的看著她,她說,「我給他們講了中國法輪功學員的那些孩子成為孤兒的事情。我還在網上查到中國警察竟然使用電棍迫害。我的發表被學生要求延長時間,教授竟然也同意了呢。」是的,當這些民眾明白了真相,他們自己便是一個個的活傳媒。
我在大三的時候提前完成了優秀學生的畢業作品,是以36位西人學員去天安門廣場為主題的半小時的紀錄片《希望》。以東西方文化為背景作了兩個不同風格的版本。被選入優秀學生作品參展會,展覽會上,教授們看過後有的向我索要光盤,有的對中共迫害法輪功表示很氣憤,有的悄悄對我說,這樣的片子在中國會被禁吧。我就正好進一步講真相。評委主任後來將紀念獎給我的時候說,其實大家對你的作品評價很高,但是因為你才大三不能參加畢業式,而得獎的人是要在畢業式上發表的,所以只能給你紀念獎。我很高興的接受了,因為這是代表那一群眾生對真相的了解和對大法的正面認識。我只是將真相帶到他們的眼前,是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德溶化了他們的生命,他們正確的選擇,和那珍貴的善念為他們的生命帶來了美好。後來此片在美利堅大學影展中獲得了第一名,並被選入佛羅里達的一個電影展上放映。我想要是更多的學校和人權組織能看到該多好。但是一直忙於其他的講真相項目就很難找到時間去推片子,偶然的機會被一個常人的出版商看中此片,他不買版權,會將片子向全美學校,圖書館,和非政府組織推廣,因為這些地方買去不是個人觀看,出版商又覺得片子很有價值,所以定價179美元,已經有兩所大學,3個非政府組織購買了,還有一個圖書館是免費贈送的。他說還有客戶在看,人們在網上也可以直接購買。通過這個片子,會有更多的眾生聽到他們等待的真相,尤其會接觸到很多美國青少年,每個知道了真相的人又會成為活傳媒,我們的真相像衝擊波一樣震撼世人生命深處,滌盪人間處處角落。最後我想以師父《洪吟》中的一首詩結束我今天的發言,與同修們共勉:
無無無空無東西
無善無惡出了極
進則可成萬萬物
退去全無永是迷
(2006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