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迷茫,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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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5月22日】自99年接觸大法,我經歷了修還是不修,假修還是真修,安逸懈怠的修還是精進實修等這些看似自然的過程。奇怪的是,在初始我根本沒想要修煉的時候,嘴裏竟然說的是「那我就修煉法輪功吧」。我知道我不是在應付對方,那時就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有甚麼在拽著我。修煉後我才明白了是甚麼拽著我沒有脫離大法──是師尊的浩蕩佛恩。我走了過來,我也相信現在的我,是師尊的真修弟子。

師尊不肯落下一個有緣人

儘管我於99年初得法了,但當時的我,無神論的觀念在我的頭腦中根深蒂固。對大法的有神論我根本不能接受,也不知大法的珍貴,看書、煉功都不當回事,也不怎麼去煉功點。實質上當然並不算是修煉。至「7.20」,我更輕信了邪惡的造謠宣傳,撕了《轉法輪》,毀了煉功帶,做了罪不可恕的壞事。

就是如此,師尊卻沒有放棄我。2000年初,在師尊點化下我跟二十年未通信息的老同事(同修)打電話聯繫,並見了面。聽完老同事的修煉故事,我這才對大法有了粗淺的認識。當時心裏根本沒想要修煉,可我竟莫名其妙的對老同事表示「那麼我也修吧。」此後,因我頑固的無神觀,幾次想放棄大法,但我明白的一面終沒能讓我離去。漸漸的,在老同事帶動下,我能安下心修大法了,再後來,我除了對師尊是佛和大法的神奇仍無法置信外,對真善忍我心悅誠服,全盤接受了。

師尊說能得法不是偶然的,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得法的(不是原話)。我的得法經歷見證了這一點。在我接觸的人群中,信佛、信道的大有人在,可他們卻都與大法擦邊而過,而我這個迷失在後天觀念中,被無神論毒害的人,卻不可思議的走進大法中。現在我明白了那是因為我歷史上曾經跟師尊有約,或曾與師尊結過緣。佛恩浩蕩,師尊不肯落下一個有緣人。

欣然接受《九評》,跟上師尊正法的進程

我曾對老同事說:「我修大法是因為大法的正(正派、純淨)。」那時的我雖很真心的在修,但真心修和真修有著本質上的差別--我依然在用人心對待大法,對待師尊,而沒有上升到理性上認識,就不可能真正理解大法並溶於法中。

由於受黨文化毒害,那時對惡黨本質認識不清,同修間切磋時,我曾為邪黨辯白,並大不敬的以人心忖度師尊,甚至對一向認為的大法的正也產生了些許疑問。但由於我對大法的心很單純、很坦蕩──求同化真善忍,不執著自我在法中的得失,我清楚自己和大法有間隔,曾對老同事說「如果我圓滿不了,雖說再沒機會修了,但我還是要修,哪怕老師現在就明白的告訴我『你圓滿不了,再修也沒用』我也還是要修,反正能不能修成老師說了算,修不修我可以說了算,我就是願意同化真善忍。」雖然我在以人心對待大法,不是真修,也並不精進。但慈悲的師尊看到我好的一面,看到了我渴求真善忍的心很純正,不忍我被毀掉,就在《九評》問世前夕,師尊及時清除了我體內及背後的邪靈毒素,我明白的一面一下子覆蓋了我整個心靈,不用誰說服,我就對惡黨的本質徹底認清並把它從我心中清除銷毀了,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和發自肺腑。不久,《九評共產黨》橫空出世,我由衷的接受,並由《九評》更認清了邪黨的罪惡本質,也提高了對修煉內涵的認識。

可以想像,以原先的我,當我面對《九評》時,無疑一定會認定這是在「搞政治」從而與大法脫離走向「閉門自修」,其實是走向毀滅。師尊慈悲,不看人的一時一世,不計人的一言一行。師尊看到了我那顆向善的純正的心,就在《九評》出世之前給我清理了思想,使我欣然接受《九評》,從而跟上師尊正法的進程,沒有脫離大法。這份佛恩無以為報,每想及此,我總禁不住熱淚盈眶,叮囑自己要努力精進。

一年前,師尊安排我們修煉點來了一位穩重、精進的同修。在她的幫助下,促使我對自己的修煉狀態進行了反思。我終於認清了自己「修到哪裏是哪裏」的那種思想中包含的是求安逸的私心;也推動我更好的學法,不斷積極的提高對法理的認識,從而不斷改變了我人的觀念,對大法的來源有了基本的信;並且在同修的提醒中,我以純正的心對撕書毀帶的罪過寫了嚴正聲明。

超出親情,脫胎換骨

修煉狀態歸正後,也就是說我走向真修了,需要過的關也隨之而來。師尊《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中說:「我真正要為你們負責,就得從你們隱蔽最深的心裏面把那個執著的東西去掉。」

我對女兒的情很濃,女兒對我也感情依依。當女兒開始與我產生隔閡又和我有了矛盾時,令我感到苦澀、失落極了,我第一次感到了做人苦。當時,雖努力想著師尊說的我們要的是常人得不到的東西,常人的東西應該捨棄,不去追求,但我內心仍苦不堪言。就在我苦楚到想「做人那麼苦,我寧可不來在這世上」時,我恍然如夢初醒:修成了不就不在這世上了嗎?剎那,我體會到了修煉的真正意義,心情立刻輕鬆了下來,我對自己堅定的說:我只要師要法,別的都無所謂,我下決心:一定要努力精進!

我感覺到了我修煉狀態的一個轉折,一次昇華。師尊說:「有許多事你們是做不來的,但是師父呢能做,可是師父怎麼做呢?不是說我一跟你接觸就拿下去。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是我修煉的心淨化了吧,我感覺師尊儘管把我對女兒情的這座大山拿下去了,卻不失對女兒心態平和的關愛,這對我這曾以女兒為苦為樂的人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而且我感覺師尊把我殘餘的一點僵化了的觀念也徹底消下去了──我頭腦中無神論的餘毒無形中消失的沒了痕跡,我對師對法完全有了正信,根本就是脫胎換骨了。

曾經,我身在大法弟子中,根本上卻並沒成為大法的粒子,現在我能感覺到自己是真正的大法弟子了,我的身心已溶於法中,與大法成為了一體。過去,我常找藉口做常人,如經常以「調劑」為由心安理得的去看電視;以「法已在心中,我修心不懈怠就是了」為藉口放縱自己疏於看書煉功;以「做的到就做,做不到的不強求」為幌子而對做三件事不用心等等,現在,三件事溶入了我生活的點點滴滴,雖因層次有限,並因過不了怕疼關而產生怕遭迫害的人心,三件事做的不很深入、普遍,更沒有轟轟烈烈,面對面講真相能力也突破不了,但我卻用「心」在做,不懈怠的力所能及的在做,連睡覺都總想著如何祛除人心,突破現有的講真相力度。我對常人生活也完全不感興趣了,所為僅是為符合常人狀態而已,我甚至不肯浪費一點時間,稍有空隙我就見縫插針的聽大法歌曲。我的修煉狀態由裏到外起了本質的變化,沒有一絲人為因素,一切都是自然,似乎水到渠成。我感悟到,一切又是必然,因為是師尊加持了我,讓我完全溶於法中,成為大法的粒子了。

回想自己一路走到今天,每一步無不傾注了師尊的慈悲苦度與呵護,佛恩浩蕩,我言不盡的感恩。沒有師尊的慈悲苦度,就不會有我的今天。我三件事做的很不好,很不夠,但請師尊放心,我一定會不斷努力。

層次有限,懇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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