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難面前堅定修煉、去掉自己的根本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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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4月20日】蘇家屯地下集中營殘酷、慘烈的事實震驚了很多人,也觸動了很多人的人心,其中包括我。有氣恨心、顧慮心、疑心、怕心、埋怨心……最嚴重的時候甚至動搖了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在翻人心和去人心的痛苦過程中,我漸漸明白這就是一場針對我們還未放下的根本執著和人心而來的魔難。

其實我們不應該像常人似的那種悲痛,哀傷。雖然那些同修被迫害過早離世,不管人世間表現得如何慘烈,但他們付出的和師父將給他們的永遠的美好是遠遠無法相比的。蘇家屯集中營罪惡的曝光,打掉了無數眾生對惡黨的一切幻想,看清了它的最邪惡本質,將有無數眾生因此而擺放好自己的位置做出正確選擇從而得救。大法弟子當前所應做的就是用一切方式快速、大面積的向民眾揭露包括蘇家屯集中營在內的惡黨的一切滔天罪惡。

迫害太殘酷,就像攤在了自己身上一樣;對同修被如此慘烈的虐殺,觸動了我未去掉的自私自我,產生了對自身的擔心和顧慮:怕也被如此酷刑折磨,怕失去人的生命,怕失去世間的一切利益……。

在殘酷迫害的事實面前,我們未去掉的執著、人心、各種觀念被最大限度的衝擊到了。平時,在每天的按部就班中,在世間這個名利情的大染缸的污染中,漸漸滋生了求安逸的心,很多時候變得不精進了,吃不得苦,受不得氣了,意志薄弱,忘了修煉的真正目地,更想不到來時的大願,變得那麼麻木。很多時候自滿於已走過的路和做過的事,好像可以躺在「功勞簿」上,只等著最後的圓滿了,人心被滋養著、放大著,根本上的執著被圓滑的掩蓋著……其實那已經是在一種魔難中了,只不過這種魔難不易被察覺……

前一段時間,在強烈人心的翻騰中,我很痛苦,人的那種失落,迷惘,彷徨、難過,如此肆虐。在人心和正念的激烈交戰中,我本質的一面更有一種痛苦:為甚麼我在這段時間會有這麼多對師父的懷疑?我以前的堅定的正念在哪兒去了?有一點印象,但感覺好遠。從頭到前胸有一種渾濁的物質讓我難受,讓我不清醒,間隔著我的正念……後來我明白,那就是最大限度保護自我的為私為我的物質。

但是,即便是一時之間人這一面怎樣強烈,怎樣痛苦和迷惑,我覺得我生命最根本上的對大法的渴望和嚮往,也就是在大法熔煉中轉變過來的本質是誰也動不了的,因為在多年的學法修煉實踐中,大法真、善、忍的法理已在我的生命最深處深深的紮下了根。記得在以前經歷過的多少次魔難,我也面臨過這樣的困難,多少次彷彿都走不過去了,但最後都在不斷的學法,和不斷堅定自己的正念和意志中走過來了……

這些天,不管多困難,我都沒有間斷學法、背法,發正念,講真相,揭露迫害,向內找,再加上和同修交流,多看《明慧週刊》上同修的交流文章……

終於,我走過來了,前一段時間身體上的各種壓抑、難受、間隔的物質消失了,頭腦清醒了,法理清晰了,真的有那種「天清體透乾坤正」(《洪吟﹒劫後》)的感覺。

所以我想和有類似狀態的同修交流:在魔難中更要堅定修煉,不能隨著那些不好的思想、觀念去,要認識到那些動搖我們的一切念頭都不是我們自己,不管甚麼情況都要繼續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那麼不管表面再怎麼困難,我們都走得過來。

我們更應該認識到:所有的壓力都是在考驗我們對法根本上能不能堅定。其實,不管人心怎麼翻,翻出來了,就是去掉它的好機會,我們也不要把它們看得太重,不管它表現得如何強烈,物極必反,只要我們堅定的修下去,它們是一定能去掉的。

魔難中,疑惑時,我也仔細回憶過自己走過的路,從自己剛入門不久身體就發生的巨大變化,到各個不同時期自己親身體悟與感受到的各種超常和神奇,再到各個時期我按師父大法和正法的要求做到時一次又一次的「柳暗花明又一村」、法理上的領悟和昇華,這一切怎麼會是假的呢?

我又向內找:但是,為甚麼我現在會有這麼多對師父和大法懷疑的可怕念頭呢?

到底問題出在甚麼地方?表面的枝葉後面一定有其根,我想到了找根本執著。

當初進到大法中來,有治病的心,有怕死的心,但這兩顆心我以前都認識到過,還有甚麼我一直沒想到的呢?在我向內找的時候一個意識清楚的反映在我的頭腦中:避難的心。

是的,是有這顆心,就像那些常人拜佛是為消災一樣,當初入門時我覺得我得了大法了,我會得到師父的保護,我的家人也會得到師父的保護,我們的身體會健康,沒病沒災的,記得修煉初期,一次家人曾不想煉了,我當時非常著急……這麼好的大法千萬不能失去啊!回想起來可能有史前的約定,但我也清楚記得當時自己強烈的人心:怕她失去保護,怕她會有三長兩短,怕我失去她……不僅想自己因此避了難了,也希望親人也避了難了。這避難的心後面有對世間的情和利益放不下的執著,和怕死的心交織在一起,想利用大法來保護自己執著不放的東西!

師父洪大的慈悲,給我們一個認識的過程,因為畢竟在不斷的學法和修,在逐漸明白人為甚麼會得病的法理後,當初治病的心去掉了。

而我怕死的心是怎樣放淡的呢?我從十多歲的時候,就經常冒出怕死的念頭,覺得死非常的令人恐懼,人死後會甚麼都沒有了,這種強烈的怕一直延續到我修煉以後,在精進的時候它不怎麼表現,但根本上沒去,舊勢力就會鑽空子來迫害,在2000年至2001年期間,我經歷了一場巨大的魔難,因為去看別人,看到那些以前表現得堅定的人所謂的「轉化」了,困惑中我根本上動搖了對法的正信,舊勢力再利用我的自卑、極端自責等有漏把我從精神上擊倒了,執著於舊勢力演化的假相,我自以為失去了大法,自以為會被形神全滅,自以為會隨時死去……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在絕望與恐懼中煎熬,身體上各處也在痛疼,思想中痛悔不斷就像瘋狂轉動的機器一樣一刻不能停止,知道法好但自己覺得不配去看,也不敢看,親人同修苦苦勸我,鼓勵我,安慰我也不能讓我清醒過來,很多時候他們只能絕望的為我傷心流淚……

但在這難以向人述說的痛苦中,我反而明白了:啊,不管是正的,反的,原來師父講的全是真的。人世間的一切真的是虛幻,再摯愛的親人也沒辦法幫自己消一點業,沒有師父為我們消業和承受,自己都得去面對自己生生世世所造下的無邊業力,那是沒有任何生命能自己承受的了,人的生死根本不是真的生死,一個生命離開或背離了大法,那面臨的是無邊無期的極度痛苦和絕望,那才是生命真的死亡和毀滅,那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後來,在我歷經了許多曲折,包括被邪惡非法勞教期間,在魔難中體悟到大法的神奇後發現師父還在管我,還沒放棄我時……那種感恩和萬分的珍惜是用盡人世間的所有語言都難以形容的……那是一個生命的重生……

所以我後來在不斷的背法中感到無比的充實和愉快,形勢再嚴酷也一點都不覺得苦,整天樂呵呵的笑著,心境清靜自在,隨時在背法中都會體會到師父的慈悲,而淚流滿面……

面對邪惡的各種花招、迫害、生死的威脅……我就像在看幾個無知頑童在演戲……它們可笑、可憐、可悲……而我卻在這戲外,笑看這一切荒唐、愚蠢然而邪惡的醜劇。

就這樣,從常人式的怕死,到逐漸明白了生死的不同內涵,這顆人心逐漸的淡了,我從中認識到:修煉人的放下生死不是常人中的亡命之徒式的不怕死,更不是叫你去死,而是超越人世的侷限和假相看到了甚麼才是生命真正的生死,沒有了常人對肉身死亡的不可預測的恐懼。而今天我們珍惜這個肉身,只不過是因為有了它才能在世中證實大法,救度眾生。而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是本體也要,元嬰也要,我們這一門功法是真正的性命雙修的功法。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任何生命都不配來考驗我們和給我們安排甚麼。

我繼續向內找,避難的心又是怎樣的呢?師父講過「私貫穿很高的層次」,我們在不同時期放下了生死,但這個「私」卻是需要我們不斷修去的,舊勢力當初也是神,它們也在一定程度上看得穿生死,師父在洪傳大法的開始,為了讓人們認識大法曾為人動手治過病,但那些舊勢力為了維護舊宇宙的理,安排的神密密麻麻的擋在病人的病灶上阻擋,表現出來也是不怕死的,但它們卻放不下舊宇宙的變異的觀念,執著於它們的安排,執著於它們放不下的東西,其實就是不同層次的最根本執著─私,不是圓容師父要的,而是想讓正法來圓容它們所要的,最大限度保護它們自己的東西,最後因干擾正法選擇了自我淘汰……

我認識到這顆避難的心就是根本上自私自我的東西,剛入門時是為求得人世的安逸,現在很多時候是求得修煉過程中的得失,表現不同,但還是它啊。

在世間它在我這兒的表現是這樣的:在我出來後這幾年,在正常的生活工作環境中,雖然也時有壓力,但總的環境比較寬鬆了,於是在這名利情的悄然侵蝕中,不知不覺放鬆了自己,懈怠了,麻木了,雖然也一直在做著三件事,但很多時候沒有發自內心想要救度眾生的緊迫感和慈悲;那曾有過的無怨無恨,別無所求,萬分珍惜大法的純淨心態由於被世中的污物逐漸包裹,隔離,漸漸失去了;又開始「為蠅頭小利而樂而憂」;開始自滿,不想再付出,執著於這場迫害早一點結束,有一段時間甚至執著於邪黨黨魁為我們平反……

執著於世間得失,也執著於修煉中的得失,怕被迫害,怕承受不住,怕失去已有的修煉成果。三件事做得好一點的時候,心想:這下做得好,走得正了,邪惡不敢來迫害了。做不好時顧慮重重:邪惡會不會因此來鑽空子?好像是為了不被迫害而修,好像是為避難而修,把自己做了一點事來跟師父做交換條件,就像常人給佛燒香磕頭了就認為佛該無條件的保祐他了。

入門時那顆強烈的避難的心,沒有從根本上去掉,這些年被層層包裹掩蓋起來了,變個樣子,自己都意識不到了。

當看到報導說:蘇家屯集中營有6000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關押和極其殘酷的迫害時,避難的心淋漓盡致的暴露出來了:他們這麼堅定還會被迫害?師父怎麼允許他們被殘殺?師父不能保護他們嗎?我們會不會被這樣迫害?師父會保護我嗎?表面也為同修被迫害難過,也想:6000大法弟子在世間可救多少眾生啊?實質上是在為自己打算:我們做了救度眾生的事了,師父應該無條件的讓我平安。

想到和執著的都是自己不同層次的利益,以自己所做的那麼一點該做的事,作為交換的條件,以求得保護而且是宇宙最強力量的保護,一旦懷疑不能被保護,還生出不平衡和抱怨,把師父為我們承受的一切和苦度忘的一乾二淨。我們在幹甚麼呢?這顆心有多骯髒,我都不敢再想。

現在我明白:師父一直就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點悟著我們。想一想,其實,沒有師父的保護我們怎麼能走到今天呢?但是師父為甚麼要保護我們,是為了我們在世間過得好,過得舒服嗎?是為我們世間執著不放的利益嗎?是為我們一直不願改變的人的觀念嗎?師父是希望我們時時像一個修煉人,希望我們配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希望我們真正把自己當著師父的弟子啊。

另外,就地下集中營事情的本身來說,同修被迫害,我們的肉眼和人心看不清其背後複雜、巨大的淵怨和原因,這段時間網上有很多同修的文章在這方面說的很好,但是我有一個認識:不管這樣分析也好,那樣認識也好,如果我們還想不通,那就不打算再修了嗎?我們非得要找到一個符合自己的觀念,和有一個自己滿意的答案才繼續修下去了嗎?修煉不講條件,修煉是為誰而修,修的不是自己嗎?修煉沒有榜樣,別人做得好做不好決對不是今天我們的參照,修煉是不看別人的呀,被觸動的一定是自己應該去掉的人心或根本上的執著,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這不是一個考驗嗎?

我們也應該明白:蘇家屯集中營早就存在,最近才被緊急轉移。這件事在今天解體邪靈和惡黨的關鍵時刻被曝光,一定有其原因,邪靈惡黨所做出宇宙中最大最極致的罪惡徹底毀滅了它自己任何存在的可能。

同時我們自己也體會到:大法弟子也從這件事對心靈的觸及中去掉了人心、執著,得到了昇華。如果我們都能保持神的狀態,在沒有常人式的仇恨,氣恨,顧慮和怕心的純淨心態下我們一定能發出強大無比的正念,制止迫害,營救同修,徹底的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讓一切罪惡得到它們應有的永遠的嚴懲,讓更多眾生在邪惡被除盡中獲得未來和永生。

個人認識,若有不足,敬請慈悲指正。

[修煉人之間的理性交流,通常只是個人當時修煉狀態中的認識,善意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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