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同學是個廳級官員。丈夫叫我一起去見他。我馬上想到,他這樣匆匆而來,絕不偶然,我一定要救他。我和這位同學不是很熟,只見過一面,感覺還是個不錯的人。我丈夫是個常人,雖然不反對我修煉,但是,還屬於對惡黨心存幻想的人,還不肯「三退」。我曾經當著丈夫的面向親戚講真相,他強烈反對。所以我講真相、勸「三退」都不當著丈夫的面。我到此時還沒突破丈夫這一關(當然我會繼續講真相救他)。現在,和老同學見面的時間如此短暫,他們又是老同學,我不過是個陪襯,我怎樣才能支開丈夫,插進來講話呢?
我腦子在飛快地想辦法,可卻沒一點開竅。我忽然想到師尊講過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的法。是啊,我這麼挖空心思的想辦法,不就走了常人思維的路了嗎?不就等於開了天目,還要動用常人的視神經嗎?救度世人,本來是體現大法救人的神聖的事,根本不是人在做人的事。
我突然想到,當地有幾位新學員,就是時時刻刻想著自己是師父的弟子,做所有證實法的事情都會有師父管。特別一位新弟子,她的自行車在大街上丟了,她馬上想:這車是救度眾生的工具,是為大法而來的法器,是不應該丟的。她向內去掉了痛惜財物的心後,發出強大一念,請師尊加持,讓自行車回來。一週後,自行車果然在原地找回來了!這就是正念呀!
我馬上放下心來,不再人為地挖空心思去想甚麼人的辦法,靜下心來,請求師尊加持,讓我有機會把大法的真相送達,讓這位廳官同學得知真相。然後我馬上準備了「護身符」和真相資料,和丈夫一起到了賓館。
一見面沒說幾句話,丈夫就拉他去外面上餐館。同學一個勁的推辭,反覆說他們已經吃過,吃得很飽,不能再吃了,就想和老同學說說話。可丈夫說甚麼也不肯,一定要到餐館「盡地主之誼」,就硬把他拉到餐館去了。三人一坐下,他們倆不停的說著同學之間的事,我根本插不上嘴。我發出一念,請師尊加持,一定不錯過這難得的機會,同時解體他們背後干擾的邪惡因素。這時那位同學的手機響了,原來是和他一起來開會的人問他在哪兒呢?他說和同學在喝酒呢,問對方來不來,對方居然說「來!」丈夫馬上說「我去接。」離開時還囑咐我好好陪他同學聊。
機會真就這樣神奇的來了!我很自然的問候起他的夫人,他說夫人身體不好正病著呢,已經開刀,是婦科腫瘤。這正是修煉前折磨我、修煉後不翼而飛的同一種病呀!我馬上將我的經歷告訴了他。他說不可思議。我知道他不太相信,就說「你和我丈夫老同學了,他臉上的黑斑你還記得嗎?」他說「怎麼不記得,我們同學都知道。」我說「這是他年輕時被灼傷留下的,幾十年了,都不祛,現在好了。」他一想,「是呀,這黑斑是不見了,臉色還紅紅白白的,怎麼好的啊?」我告訴他,「一人修煉,全家得福」。這回他終於相信了。我給了他兩個護身符和一些真相資料,讓他帶一個給他夫人,他連連道謝,很認真的收下了。
接著我開始用《九評》的理講中共的腐敗,官場的險惡,他很有同感。我進一步講到「藏字石」,他說他在網上看過,我便勸他退黨。他說,「我們是既得利益者,這黨倒了,對我們沒甚麼好處啊。」我說:你是名牌大學畢業,也很有能力,在甚麼制度下都應該得到應有的地位,並不是甚麼黨的恩賜,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他笑了,覺得我講的不錯。我說,這惡黨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打神滅佛,特別迫害法輪功,對神佛犯了滔天大罪,它一定會被天嚴厲懲罰的!是罪惡就一定會有清算,這是天理。不管人在自己利益的角度願它亡或者不願它亡,天不會依照人的意願行事。到時它的黨徒一定受牽連,你為何要把自己和這個必死的東西捆綁在一起呢?快向神表明心跡吧!
我看他還有疑慮,就告訴他我自己退了快一年了,化名退黨惡黨是查不到的,並沒甚麼不好影響。最後他托我用化名退了黨。
我一看時間,半個小時。我和他都納悶起來,我丈夫去接那人,路程不遠,來回十幾分鐘足夠了,怎麼半小時還不到呢?這時丈夫他們到了,說一路上這事那事就耽誤到現在了。我心裏明白是師尊在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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