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在單位裏做了一個大約兩個小時的講座,內容包括:1、儒家學說的起源;2、傳統文化的核心是它的道德內涵;3、關於迷信;4、歷史走的是下坡路;5、傳統文化遭到的破壞;6、整個世界道德墮落後的人類文化;7、對古人生活的誤解;8、經典教育與語文教學;9、儒家學說對世界的影響。
這個講座泛泛的涉及到了東西方文化的起源、宗教修煉及其被變異的內涵、心理學和物理學方面的東西、史前文化、文學音樂美術的道德責任、人類思想的變異等等。──如果是在修煉之前,要我進行這樣的講座是不可能的,那時候我的思想非常狹隘,從不考慮「自我」之外的事物,每天執著的是自己那點就近利益的滿足。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在修煉過程中,我從學法中漸漸對人類的文化和歷史有了一個宏觀的、脈絡清晰的認識,師父講過:「整個三界,包括人類社會所有的生命,都是為了宇宙在最後時刻的正法中使眾生得救、得度而造就、而成、而來、而生、而開創的。」「那麼在歷史的各個時期,包括近代人類歷史所有出現的一切,都是為了給人、給今天的人類造就能夠認識法的文化,絕對不是為了人本身如何的生存為目地的,更不是為了人如何的發展、如何的在人類社會中創造甚麼美好的生活。」(《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讀過儒家學說和了解了一點中國歷史之後,我對這段法有了更深的理解。
在整個閱讀儒家學說的過程中,因為思想中始終有大法,所以思想的另一面好像非常開放,沒有甚麼東西是難以理解的。那時我常常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慨,籠統的講,就是覺得大法太好了,太洪大了,甚麼都在其中。
我的同事都比我學歷高,可是他們在整個受教育過程中,學的都是人類文化中枝枝節節的東西。當他們說我「知識淵博」或者認為我「很厲害」的時候,我告訴他們那是我讀《轉法輪》的結果,那本書裏有一切。我的上司也讀《轉法輪》,有一次他很感慨的說,其實世間一切正的學說的根本,都脫離不了「真善忍」。他沒得法前對儒釋道都很有興趣,但是在讀到《轉法輪》後他也認為他找到了自己真正要找的。
學大法使我漸漸明白天上的一個法王如何為宇宙裏的正的因素負責,也使我明白了世間人王如何治理好整個國家。通過學法我還明白了人類社會應該是一個甚麼樣的狀態才符合宇宙法理。符合宇宙法的社會狀態將是非常和諧、非常美好的,一切都沿著正的方面發展。
所以對於儒家思想中無私、泛愛眾、側重理性教化、宣揚「至大至剛」的浩然正氣等等方面我能夠認同,覺得儒家思想是一個有原則的思想,按照儒家思想治理國家也能夠形成很好的社會狀態,其實古代的政治並不像黨文化惡意宣揚的那樣殘暴和專制。
儒家思想提供的道德準則是衡量一切人的,「自天子以至於庶人,一是皆以修身為本」(《大學》)。無論一個人處於社會的哪個階層,都應該遵守仁、義、禮、智、信;遵守忠恕之道。在人類文化「入世」的這部份,如果遵循儒家思想,那麼人與人之間將是一個非常和諧的關係──「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妻之間琴瑟和諧,相敬如賓;進而推及到整個社會,人與人之間友善和睦,整個社會良性發展。
「中庸」思想被後世的中國人理解為「和稀泥」,「無原則」,其實這是錯誤的理解。「中庸」思想是很有原則的,其中有判斷正邪善惡的正的標準,有對自我私利私慾的約束,也有催人克己奮進的積極的求學、立身、處世態度。
儒家思想提供給帝王(統治者)的道德行為準則是正的。《中庸》裏說做帝王的統治天下九州,要「尊賢,親親,敬大臣,體群臣,下黎庶,徠百工」;《論語》談到統治黎民百姓要側重道德的教化──「導之以政,齊之以刑,民免而無恥,導之以德,齊之以禮,有恥且格。」《大學》裏提到天子要重視自身的修為,並說:「桀紂率天下以暴而民從之;堯舜率天下以仁而民從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從。」又說:「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財。德者,本也;財者,末也。」《孟子•梁惠王章句上》裏說:「孟子見梁惠王。王曰:『叟不遠千里而來,亦將有以利吾國乎?』孟子對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義而已矣。王曰「何以利吾國」?大夫曰「何以利吾家」?士庶人曰「何以利吾身」?上下交征利而國危矣。……王亦曰仁義而已矣,何必曰利?』」
師父講過:「君、臣、富、貴皆從德而生,無德而不得,失德而散盡。故而謀權求財者必先積其德,吃苦行善可積眾德。為此則必曉因果之事,明此可自束政、民之心,天下富而太平。」(《富而有德》)我看到儒家思想是基本符合宇宙法的這種標準,順應天意而行的。由此可見,如果有宇宙大法做指導,即使身為皇帝,也完全可以修煉。因為一個人越是位高權重,對社會對民族的責任也就越大,那意味著他必須有很高的思想境界,有很包容的心胸,心懷天下國家,不斷的放棄自我的私慾私利,那樣一來,也許就在修煉中了。
後來學習師父《2005年舊金山講法》,裏面說:「其實我再進一步講,甚麼叫搞政治,甚麼叫修煉形式?很多人誤在這裏。假如說李洪志我今生就選擇了當帝王,帶領著一幫臣民在修煉,行不行?(鼓掌)行!一定行!只要法正能保證生命提升,只要走正這條路,就一定能夠行!」「……大家都知道繪畫,也都知道音樂、雕塑,包括現代科技,這都是不同的人類生活的各種技能,好像是為了繁榮人類社會而由人自己創造出來的,其實根本就不是。是甚麼?我告訴大家,那就是修煉,那就是遙遠體系中生命境界的特點。」我讀到這部份法的時候,覺得自己的思想一下子被擴大了,好像又明白了很多東西,對宇宙和修煉的認識似乎更宏觀也更明確了,但是又無以言表。
儒家思想的實踐要求人必須有很強的自我約束能力,這對於迷在世間、身處「情」中的人來說,經常要面臨割捨自身慾望的痛苦。人在不能理性的要求自己遵循道德的時候,就背離了儒家思想(當然儒家思想也有它自身的侷限)。再看看中國的歷史,那是舊勢力安排的、隨著宇宙的敗壞一直走下坡路的歷史,好的不那麼正,壞的更爛。而今天的中國人又非常樂意借鑑歷史中負面的東西,所以這個歷史對今天的人認識法和得法更多的是一種障礙。
在讀過儒家學說之後,我還知道了原來所謂的「搞政治」好像還是一個帶有「公益」性質的事情,就像民國37年(1948年)國民黨的官員閻錫山給教育部的人開會時說的,「政治」研究兩個問題,一個是「愛人」,一個是「公道」(使老有所養,幼有所依,鰥寡孤獨者的生活有著落)。可見所謂「搞」政治實際上「搞」的應該是「無私為他」的事,應該是與滿足自身的權利慾望、與政權的爭奪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那麼今天被世人曲解的「政治」內涵實際上是背離宇宙法理的,是根本就不應該存在的。今天被變異的政治觀念是人類道德敗壞後的產物,也是將被正過來的因素之一。
很多中國人在黨文化薰染和共產黨的政治高壓中,以為「政治」是「搞」不得也「談」不得的,也一直以為古代中國帝王的統治完全是「苛政猛於虎」的政治。其實這也是共產黨欺騙和奴化中國人的手段之一:有意的醜化和歪曲中國古代的歷史。
在共產黨毀掉了中國傳統文化之後,今天的中國人對於自己的歷史是一片模糊,對於自己的未來也一片茫然。
因為工作需要,我會去探討一下「政治」;但是作為修煉人,我對「政治」毫無興趣。無論是一個人、一個團體、還是一個國家,只有符合了宇宙法,順天意而行,才能夠在世間長久存在,這種存在不是通過「政治手段」就能實現的。中華五千年,再昌盛的朝代也不過是繁華一瞬,雲煙過眼。所以共產黨最應該思考的不是自己能否永久擁有統治中國的權利,它應該反省自己究竟為這個民族帶來了甚麼。這個邪惡的黨從產生之初就反宇宙,舊勢力雖然給了它生命,卻沒有給它希望和未來。在世間,它是霸佔和盤踞在中國的土地上,戕害著中國人的思想;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中,它是斷送著中國人的未來。它放棄了大法給它的機會,因此它必然要被清除。共產黨在宇宙歷史轉折點的關鍵時刻的選擇,是多麼可恥可悲啊!它就像一部剎車失靈的破車子,一路按著喇叭尖叫著向懸崖邊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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