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岳父明白了大法真相後乙肝病不翼而飛
2000年1月19日我進京上訪。由於摻雜了求圓滿之心、站在個人修煉的基點走出來證實法,舊勢力找到迫害藉口,指使惡警綁架了我,押回家鄉非法關押。在我進關我那間號室前,裏面的刑事犯剛取消了打新犯人的「過監規」,我心裏明白這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在獄中,我每天背法,給同室犯人講真相,給過年「探望」法輪功的市政法委書記講真相。有一次煉動功時,殺人犯朱某還站在我背後跟著學,後來出奇的是,他只被判了4年。
1個多月後,我由單位保釋回到單位上班,從此長年遭到惡警及單位保衛人員全天監控。由於想在常人中出人頭地的根本執著心未去,邪惡迫害時,走了一段彎路。那時我已年滿30而未婚,也沒有想結婚的念頭,男女方面的慾念也少且弱。我們家兩兄弟都修煉,弟弟那時28歲了也未婚。周圍的人開始對我指指點點,說我們家兄弟倆煉了法輪功,都這麼大的年齡了還不結婚,是不是不正常?父親很是著急,就托人從老家介紹了一農家女與我結識,我那時在法理上對大齡修煉者是否結婚這個問題沒有明確的認識,只覺的周圍的人對我因煉法輪功不結婚指指點點,這事兒不正常,就同意與她交往。
在與她交往時,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問她有甚麼看法?她說她從未聽說過法輪功,我就給她介紹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洪傳世界、法輪功遭受中共迫害等情況,並問她,如果我因煉法輪功有一天被抓了,你怎麼辦?她回答說只怪她運氣不好。我又問她,如果我因煉法輪功被單位開除失去工作了,你怎麼辦?她回答說只要我掙得到錢能養活她就行了。我這些問法不可取,是心性與悟性太差的表現。那時我在法理認識上還不是那麼清晰,隱隱約約覺的她也是與大法有緣的人,就與她結了婚。
婚後,妻子在我的幫助下,明白了真相,完整的聽了一遍師父的廣州講法錄音,成為了有救之人。岳父已是多年的乙型肝病患者,曾兩次到醫院化驗確診結果都是顯陽性,長年吃藥未見好轉。大家都知道乙型肝病在現在是醫不好的,只能靠藥物養著,不能幹重活,還要吃的好耍的好,俗稱醫不好的富貴病。這給她們「生不起病」的農村家庭造成了巨大的經濟負擔與精神負擔,一家人都愁眉苦臉的,從而引發的家庭矛盾也多。
妻子婚後不久回娘家,把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講給了岳父,岳父聽後也明白了真相。2001年我回老家到岳父家玩兒,我對岳父說帶他到醫院去檢查檢查看有沒有好轉,岳父沒抱希望的同意了,我們就到了醫院檢查,等了兩個多小時後,結果出來了,岳父拿著化驗單高興的笑了,醫院醫不好的乙肝病不翼而飛!我當時也很吃驚,但很快明白這是大法展現的神奇。岳父也說他簡直不敢相信,前兩次檢查是不是誤診?我就對他說檢查一次有可能出現誤診,哪有兩次檢查都是誤診的?並且都是在同一所醫院檢查的,你這是明白了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得到的福報!
從醫院回家後,家裏其他人聽說岳父乙肝病好了都非常高興,多年壓在全家人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下來了,岳父又喝起了曾忍痛丟下的「養身酒」,悠哉樂哉。隨後岳父家其他人也明白了真相。
這就是我第一次親身見證的大法的神奇,在度日如年的2001年修煉環境裏,增加了我修煉大法的信心,在坎坷的修煉道路上更加堅定,但我心裏更明白這是慈悲苦度我們的師父在我們稍有做的好的時候,用這種方式鼓勵著我們走好修煉中的每一步,同時也在救著每一個世人,不願落下一個!
2、眼睛飛入玻璃渣安然無恙
第二次見證大法的神奇是在2004年夏天,妻子要做生意,叫我割一塊玻璃,我找來了玻璃刀開始割,由於頭離玻璃太近,一塊玻璃渣飛進了右眼。我當時想:我是煉功人,有師在、有法在,沒事兒。就這樣,我用手捂著右眼,拿來了濕毛巾,把濕毛巾角伸進右眼裏往眼角擦,可是擦來擦去,甚麼也沒擦出來。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動的第一念很好,符合了修煉人的標準。但緊接著動了人的念頭,想用人的辦法解決,其實根本就用不著多想,不管它,不把它當回事兒,一定就沒有事兒!修煉是嚴肅的。當時沒擦出來,我心態就有點不穩了,就想,是不是扎進肉裏了,如果劃破瞳孔,右眼就瞎了,多難看。平時隱藏很深的怕心、名利心、後天形成的推理觀念在難中暴露出來了。
「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這樣想,結果就出現了人心促成的壞的假相──右眼看東西模糊了,並感覺有一層白乎乎的東西罩住了瞳孔,照鏡子一看,是一塊內瞼膜,就用濕毛巾擦了出來。當時又想,是毛巾擦傷了形成的?還是玻璃渣割的?如果是玻璃渣割的就完了,這些不正的想法一晃而過,緊接著我又意識到:「這種想法不對,我不應該這樣想,這些想法不是我想的,我是煉功人,這個難是舊勢力強加的,我不該承受,有師在、有法在,沒事兒!」並且發正念鏟除迫害我的舊勢力黑手、邪靈。
正念佔上風了。但維持了一會兒又動搖了,我叫來妻子,叫她把我的右眼翻開找一找玻璃渣,但她找來找去也沒找到,我就叫她吹,吹了一會兒也沒結果。心性降了,假相就隨即跟上並且加劇了,右眼又開始了難忍的疼痛。這時,上班鈴響了,我就閉著流著不知是淚還是水的右眼到了辦公室開始做事。其間,修煉人的正念與人的念頭反反復復激烈的教量著,又鬥了幾個回合,最後把我也搞疲了,就不管它了。
下班回家後,右眼一直在疼,我想睡覺睡著了就不知道疼了也不會想它了,我就躺下來睡覺,不一會兒就睡著了,醒來後,驚奇的是右眼沒那麼疼了,就試著睜一睜,呵,睜開了!照鏡子一看,右眼除有一點紅以外,一切正常,還如往常一樣看的見東西。玻璃渣也不知道哪去了!
妻子也感到奇怪,玻璃渣進了眼睛,眼睛都沒瞎,太神奇了!後來我到同修家說起此事,同修也感到神奇,並說要是一個常人遇到這種事,眼睛早就瞎了。接著問我當時去沒去醫院?我才回想起當時怎麼沒想起去醫院?壓根兒就沒想起醫院。
幸好當時沒想起去醫院,師父講「物質與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如果當時想起上醫院,心性就降到常人的標準,身體就會處於常人的狀態,那右眼就會真的瞎了。常人的眼睛被玻璃渣割,能不瞎嗎?主要的是第一念正了,把自己當成了法輪大法修煉者,信師信法這一念正了,師父揮手間早已把飛進我右眼的玻璃渣拿掉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舊勢力強加的這一難就這樣磕磕碰碰的撞過了。
這一難讓我看到了自己心性修的不紮實,為甚麼會遇到這一難?自己有漏,舊勢力才敢設這一難迫害,向內找,原來是有常認為自己有一雙好看的大眼睛的名利心、顯示心、執著自我之心、歡喜心。
為甚麼第一念正了還出現心態不穩引來的正邪較量、折騰了一下午?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講:「每個人的情況都是很複雜的,不是說每個關你都要同樣的有那麼一點點正念就能過去。有的就得用相當大的正念過去,有的得用放下生命的執著才能過的去。甚麼是修煉?是要走向神的!」
我悟到,我的第一念雖然正了、否定了舊勢力,卻是靠師父的保護,擋住了舊勢力,舊勢力才未下狠手,但沒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舊勢力還在對我虎視眈眈,因為它們有藉口──我執著心還在。要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只有提高心性──立即向內找。
向內找才能真正否定舊勢力,師父講:「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既然悟到了就這樣做,有師在、有法在,誰敢迫害堂堂正正的大法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