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母親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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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2月28日】我的母親今年78歲。2001年,也就是她73歲那年,得了小腦萎縮,至今5年了。剛得病那陣子,吃飯、喝水都不會,吃藥不會往下咽,經常是每天都拉、尿在褲子裏,打針、吃藥都不管用。

我們姐弟八人。我和兩個妹妹是同修,護理母親的責任自然落在我們身上。因為母親晚上不睡覺,大小便失禁,一會拉一會尿,不修煉的人是承受不了的。這樣下去也不是常事,之後只好送進了托老所待了二年。後來話也不會說了,盡打手勢,問話不是點頭就是搖頭,跟傻子沒兩樣。弟弟妹妹們每逢去看她見她這個樣子,回來後幾天都睡不著覺,都很痛心,但又無能為力。2004年的11月份,母親病情加重,不認識我們了,而且褲子總是濕的,離老遠就聞到一股臭味,因為托老所洗不起,尿布她也不願用,只好這麼濕著,光著腳不穿褲子就往外走,誰都看不了她了。

2004年的11月份,我只好把母親接回到我家。剛回家時,吃飯也得喂,衣服得給她穿。我一天到晚總是洗衣服,不是拉褲子,就是尿床,最多時兩個小時洗6條褲子。這時我的私心出來了,總是不平衡,學法、煉功講真相都沒時間。但師父的法理要求是:「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境界》)每想到師父的教導,心境就提高一層,幾天後,我的心態終於平衡了。我開始領她學法,看師父講法錄像。最初她坐在那裏也不老實,兩隻手一會兒摸摸臉,一會兒摳摳鼻子,一會兒又撓耳朵,晃來搖去,跟猴子差不多,沒聽兩分鐘抬腿走了。這樣下去怎麼能行呢?我就針對這種情況對她發正念,清理她空間場阻礙她得法的因素,因為她也是為法來的,她也應該得法,她也有明白的那一面。每次發正念半小時,幾次後,明顯好轉,我知道師父在幫我,我求師父加持我。平時領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背《苦其心志》。她身體在一天天好轉。

因為母親身體一天天的好轉,弟弟妹妹來看她,每人臨走都跟她說:「你就和我大姐好好學法煉功吧。」都很高興。

2005年的4月末,母親的腰突然就不會動了,坐不起來,翻身都我丈夫抱著翻,疼的她直咬牙,兩手抓著床頭不放,很是痛苦。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給母親消業了,我就和她講吃苦消業的法理。她說:「我知道。」

我丈夫沒修煉,不理解這些,一看我媽媽這樣子著急了,直催我給弟弟妹妹們掛電話,把她們找來研究去醫院。我當時就想,如果她們來了,只定是上醫院,那大法不是白學了嗎?因為我媽媽受益了,十幾種病都好了,不能光享受不承受,總讓師父給承受,這不行,所以電話我沒打,因為常人不理解修煉的事情。

我每天給她念《轉法輪》,一口氣念兩講,之後再看師父講法錄像。這樣持續了十多天,母親還是動不了,每天就是床上躺著,飯也吃不下了,明顯消瘦,但是她的念特別正,我家經常有同修來,問她如果不行就上醫院吧,她總是回答說:「沒事,兩天就好。」

我丈夫每天就是催我掛電話,我知道這是對我的考驗,丈夫說:「現在就剩一個媽啦(父親已去世)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咋交待。」我當時就對他說:「不管你理解不理解,但確確實實是師父在給媽消業,因為她已經受益了,那也應該讓她純純淨淨的還完業再走,因為師父給她消業,給淨化身體,你還讓給她往裏灌那苦藥水,再說那也治不好,既然都得了法了,甚麼都放下,生死也要放下。你知道師父給承受多少嗎?師父就看咱們這顆心,我們修煉人消業只是承受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大部份都是師父給承受了。」

這是我的親身體會。我修煉前患十幾種病,一發燒就得打點滴,修煉後,有時發燒一會就過去,因為我知道這是大好事,在心裏感謝師父,所以一會就過去了。丈夫也知道我以前是個病包子,經常住院,現在都好了,我告訴他,我們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雖然我甚麼也看不到,但是我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呵護著我,看護著我,加持著我,我感受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的法理神聖,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就看我對師父、對大法堅定的這顆心,堅信的成度是不是100%。

這樣過了一個月,裝老衣服也做好了。

有一天來了兩個妹妹,其中有一位是同修,一看我媽媽這樣子,動了人心,說不行就上醫院吧。當時我就在想這也是針對我媽媽的考驗,雖然她有時糊塗,但是在這個問題上,她確實放下了生死這一念,當時問她時,我沒有在場,因為她們懷疑是我教給她說的,不讓她上醫院,於是她們就趁我不在的時候問媽媽是否去醫院看一看,結果媽媽說:「哪也不去,過兩天就會好。」妹妹們一看這樣也就放下了這顆心,再也沒提這事。

這是第一次消業,持續將近兩個月,突然有一天她自己能起床了,我們全家人都高興,感謝師尊,感謝大法。

只要我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一切都是師父給做。這個大難過去之後,師父又給我母親消心臟方面的業力。以前每次心臟病發作,誰都不敢碰她,脈搏跳動140-150次,幾個小時不敢動,手腳冰涼。

有一天我家來了客人,媽媽從衛生間出來,邊走邊樂。我們大家都問她,你樂甚麼?她說我剛才犯心臟病了,我一看真是的,滿臉汗水往下淌,她說已經過去了,好了,客人不相信,問:「你犯病怎麼還哈哈樂呢?不像犯病。」我說:「你不懂,我們難受的時候就是師父給消業呢,人生生世世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欠了很多業債,怎麼還?身體承受了痛苦,那不就是還了嗎?而且是從根本上還了,永遠不存在了,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師父就看咱們這顆心,向善的心,甚麼都不看只要咱們相信師父、相信法,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做。你看就是有病(消業)也是一會就好。」客人說:「這麼好,那我也學。」

她現在已經走入大法中來了。

我媽媽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每逢家裏來了親朋好友,一看她白裏透紅,就會問她:「你現在身體怎麼這麼好啊?」她就會說:「我學大法好的,我聽師父講法好的。」她也在時時刻刻的證實大法。

2005年的10月份,我媽媽過生日,經過了一場風波。我們到飯店去慶賀。吃飯期間,又談到了我媽媽的吃藥問題。因為在這頭幾天我妹夫給買了幾盒治腦病的藥,花了好幾百元錢,我知道他這是好心,但是我更知道,修煉是嚴肅的,一點含糊不得,所以我就沒有給她吃,而媽媽自己也說沒有病,不吃。全家二十幾口人在飯桌上七嘴八舌都說:「法你也學,藥你也吃,這不是好上加好嗎?」我當時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黑手亂鬼利用常人的這種形式來考驗我對師父是不是真正的堅信,對眾生是不是負責,我當時就說:「你們說的不對,以前咱媽一把一把的吃藥,見著藥可親了,結果甚麼病也沒好,而且還沒少花錢,大夥跟著著急上火,甚麼作用也不起,你們看現在多好,來我家一年了,身體變得這麼好,而且春天時病的那麼嚴重,一粒藥也沒吃,一分錢也沒花,甚至你們都不知道,結果全好了。不用吃任何藥,只能一天比一天好,你們大夥放心好了。」大夥還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勸,我就在心裏想,一粒藥也不能吃,只要吃上一粒藥,邪惡就有空可鑽了,這個吃藥的想法都不應該有,不但不讓邪惡在我們這裏鑽空子,而且還要徹底清除掉,不讓邪惡迫害其他同修。我求師父加持我,正念正行。我當時對大夥說:「你們都放心吧,咱媽有師父管她,多幸福啊,渾身輕鬆,哪都不難受,你們現在問一問七、八十歲的老人,有幾個這樣的,最起碼也得有個傷風感冒吧,也得吃個鎮痛片吧,頂多也就維持一會兒,該痛苦還痛苦,有誰能真正解除痛苦呢,咱們誰也做不到,但是大法師父甚麼都能做,但是咱們得真心相信,發自內心相信,那師父甚麼都會給咱們,給咱們最美好的一切。」

到現在誰都不再提吃藥的事了,好幾百元錢的藥還在那放著呢。「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師父拉著我的手,呵護著我闖了一關又一關。我媽媽現在幾乎正常了,一切都是師父給做的,師父給了我們最美好的一切。

這只是我媽來我家16個月中的一點點感受,還有許許多多沒有寫出來。我媽媽每天聽師父講法,兩、三天就聽一遍,平時看真相光盤。

最後,我真摯的希望那些至今還在被病魔干擾的同修,都能放下有病這一念,放下生死,死就不會存在了,正念正行,多學法,做好師尊賦予我們神聖的三件事,那魔都不會也不敢干擾咱們了,因為師父和眾神都在看護著咱們,只要咱們堅信師父堅信法,得到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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