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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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2月4日】

一、99年之前

我在學法輪功之前是一名癌症患者,在死亡中掙扎的我,在別人的勸說下我開始修煉大法,學法修煉後是師父使我重獲新生,大法的神奇、殊勝、美妙,使我感到很幸運,無法言表和感動。聽完師父講法錄音後,我主動回到老伴身邊,我說是師父叫我回來的。

沒學大法前,我寧肯死在外面也不同老伴一起(他性格躁,聽風就是雨,罵人、打人從來不顧人死活)。自從回家後,老伴看到我的身心變化挺喜歡,孩子們也高興,親朋好友見到我特殊的身體變化也很震驚,都不練其它功了,都跟著我學大法了。功法傳開後,廟上的尼姑、居士也找上門來要學大法。老伴看到法輪功很好,也開始看老師的講法了。

二、99年之後

2001年期間我請一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幫忙,我老伴硬要問是甚麼人,暗中指使小女去公安局報案將同修綁架了。我心裏過不去,就跟著去講理要人,他們將我也抓著不放,同修被關在一看守所,我關在二看守所。我得法滿六年時,我在牢裏向師父發誓:慈悲偉大的師尊,我是您的弟子,我的一切都是您給我的,公安不放我出去,我也不吃飯。不幾天上面派人到看守所檢查,能勞動的學員都送去勞教了,看我年老體弱就將我放回家看管。

我一回家,老伴就不理我,邊看電視邊用眼橫掃我,看完「焦點訪談」的邪惡謊言後,把防盜門、房門都鎖好了,我看到不對勁,趕快把手中的《轉法輪》收好。老伴惡狠狠的來到我面前,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抓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邊撞邊問我:你還學不學?煉不煉?我說:要學、要煉,不然我這癌症病人能好嗎?我一身的病怎麼會好,我學煉功你也受益了,你以前的膽結石像大拇指一樣大,不能開刀,經常住醫院,止痛藥不斷,我學功這幾年你不但沒有發病,止痛藥都沒有吃過。

可狠心的老伴聽不進這些,還不停的把我往牆上撞,撞得我頭昏、腦悶、倒在地上,尿都流在褲子裏。他打累了才鬆手去睡,還惡狠狠的說:不許你這個反革命分子出這門,不准跑,要不到一個月就會抓回來判你的刑。

我倒在地上睡了一夜。天一亮他出去打球玩去了,這時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換了一下衣服,帶了點錢和衣服開門就走。一位大娘看到我頭上大小幾個包,半邊臉青紫紅腫,嘴打開了向外翻,胸前劃開一條口子,右手被捏的青紫。她又把我扶進門坐著,說去喊我的兒女們來看怎麼把人打成這樣,你老伴好狠心呀。

這時來了一輛三輪車,我坐在三輪車上在偏僻的公路上我下來了,我哭著喊「師父……」我往哪走啊?!帶著滿身的傷痛,憑著自己的悟性跟著師父走!

我離家出走後不久警車押著我的親人到處追捕我。在全省到處都有惡警、便衣、特務、猶大,在如此艱險惡劣的環境下,我走南闖北幾個省,經常身帶三、四包資料,走大街串小巷,一會兒城市,一會兒農村,有時夜晚在荒涼的野外行走、露宿;我經常小車轉大車,大車轉小車。

我在2002年流離失所的日子裏寫了一首詩

雲遊

婆婆今年近七旬,出獄又被逼出門。
師父領著弟子行,千難萬險師呵護。
真相撒遍人世間,修己度人心更明。

寒冷、炎熱、勞累、飢餓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因為我是師尊造就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必須完成我的史前大願,師父交給我的重任。在艱難困苦的環境中磨煉我的意志,修煉我的心性,做著神聖而又艱鉅的事。

哪裏需要我,我就往那去,證實大法、講真相、救度眾生。對於陷入困境的同修,我即時與他們聯繫,共同學法切磋,以法為師,不迷路;把師尊的經文即時送到同修手中,是師尊給了我智慧和能力,使我能夠幫助同修解決很多難題,達到相互促進共同精進。我能從風頭浪尖上闖過來,能化兇為吉,化險為夷,是師父在呵護著弟子,使我體會每一關每一難都是提高自己的心性好機會,每當自己在理性與實踐上得到昇華時,神聖、玄妙、妙不可言。很多不相識的同修、常人的關心支持,幫助我,我心裏明白是師尊安排的。利用他們善良的心,幫助我在世間救人,好像到處都有我的親人。

如有一位同修,家裏條件很好,她聽到功友們講:一個婆婆背鄉離井,在外面流離失所,東奔西跑,風裏來水裏去,不知吃了多少苦……她就到處尋找我,把我接回她家,對我說:婆婆你看,我家有你吃的,有你住的,你就住在我家。我對她說:不行!我是修煉人,不能求安逸,圖享受,你的心意我領了,謝謝你的關心,我答應在你家學法、切磋三天,我就走。

第二天早上來了兩位同修,我們學法、切磋一個多小時時來了三輛警車,下來七、八個幹警敲門,我們發正念不開門,警察在外急的團團轉,後來把她老伴弄來才把門打開,一開門就要她交東西,不交就抄家抓人,並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是她家請來的保姆,她老伴也跟著說是我家請的保姆。

幹警帶她走時,她說:婆婆你幫我招呼幾天,我就會回來的。我趕緊說:不行,跟幹警講你是煉法輪功的是個好人,不會關你的,我這麼大年紀摸不著頭腦,你不回來我怎麼辦!你今晚一定要回來。

深夜兩點同修被放回來了,那兩個功友沒有放回就把我的情況跟惡警講了出來。第二天夜裏兩點多鐘我的電子表突然叫起來了,我去跟她講:師父叫我走!她說:這深更半夜關門閉戶的,往那走啊,睡一下等天亮了走。可電子表叫的不讓我睡,我穿好衣服又去跟她講我說:師父叫我快走,你不走我一人走。她才說:好,我送你走。

來到小院門口鐵門鎖著,一把靠椅空著,守門人不在,我們從椅子上翻進花園,從另一邊翻出走到大門口,大門口的大鐵門鎖著,旁邊有個小門,門房兩人在聊天,我倆擠出小門後一輛小車就停在面前,我們上車就走。大法弟子所走的路都是師父安排鋪好的,不然人怎麼能做出這麼巧妙的事呢?

第三天上午九點多鐘同修和我分手後買了菜往家走,一進大門就被警察擋住問她:你那屋裏的婆婆呢?你把她交出來,我們要查她的身份證。她說:在屋裏。緊跟著她開門進屋就喊:婆婆!婆婆!有人找你,你出來啊。警察急的發怒喊:人呢,人呢,快交出來。同修說:我出去買菜她在家,回來你與我一起進屋找不到她,還不是被你們嚇跑了,一個農村婆婆那麼大年紀,要是出了事我要找你們要人!

警察滿屋查看找不到我就灰溜溜的走了。

在流離失所的幾年裏我經歷了很多這樣的驚險事,每次都是師父給解危了。我本不會寫作,當時就想寫,寫出自己的真實感受和體驗:師父領著弟子行,千難萬險師父保護。正如師尊講的:「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你根本就修不成」(《轉法輪》)。

2003年我突然跑到要抓我的地區,一位同修見到我又驚又喜,問我是怎麼來的?並告訴我自從我老伴把我逼出門半年後就發病了,病了半年多就死了,我聽了無憂無喜。我想可惜我當時不知道,不管他對我怎麼樣,我都會回家看他的。是共產惡黨的謊言欺騙害了老伴,毀了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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