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電視插播安全問題與同修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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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2月21日】能不能注意安全,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下,是我們做好大法工作的前提,注意安全不是感覺不安全了才注意,或針對邪惡的破壞行為怎麼注意,或出於怕心自保的被動行為,注意安全是大法弟子成熟的表現,是對舊勢力邪惡安排的徹底否定,是一個修煉人理智、智慧的真實體現。這對於插播同修來講更顯得突出和重要,回想一下,每一次疏漏都是因為安全引起;每一次重大損失都是我們對安全的忽視;每一次殘酷迫害都是我們放鬆了安全的意識;每一次沉痛教訓都是我們不能正面做到注意安全。

如何注意安全,不是嘴上說一說、心裏想一想,或加深一下印象,或表面行為的抑制就能注意了,是覺者的智慧,修煉者境界的表現,是對法能不能理解、能不能遵照法去做,能否實修的問題。

自己在從事插播工作中,在經歷的魔難中,回顧走過的路,使很多事情沒有做好,造成很大的損失,主要是由於對法認識的不足,不能嚴格要求和修正自己造成的。這條路是很艱難,路也很窄,可法賦予了我們一切,要甚麼有甚麼,缺甚麼補甚麼,只是我們自己沒能達到法對我們的要求。不管邪惡對此表現的多麼瘋狂,可法具足保護我們的一切能力,在教訓中我們在清醒,只要在法上,只要能聽師父的話,只要我們在安全問題上能夠重視起來,我們就無所不能,就一定能夠把這項工作做好。為了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對自己負責,提醒同修一定在安全問題上給予足夠的重視。先驅們用生命和鮮血、以巨大的付出和承受給我們留下的教訓,我們不能再輕淡漠視。要保障插播的成功,那我們就理智的分析一下破壞這種成功、導致不能成功的因素是甚麼。而成功我理解,不僅僅是現場播出去了,其中包括我們安全的撤出,我們不被迫害,當地同修及插播地區的同修都不被迫害,共同抵制邪惡,世人被救度,才是真正的成功,所以這不僅僅是幾個插播同修的問題,也需要海內外同修的共同配合。

在從事這項工作的實踐中,我逐漸體會到,這一特殊的偉大而艱鉅的重任,對大法弟子也提出了更高的特殊要求,更體悟到修煉的嚴肅性、大法弟子所背負的歷史責任、插播工作的特殊性,對安全的理解也比以前有了更深的認識。

學好法,及時向內找,是安全的根本保障

每次出現問題,表面是甚麼打電話不注意,手機被監聽,或被跟蹤等等,這是表現在這個空間,其根本的原因還是我們內在的漏洞,被舊勢力抓住迫害我們的把柄,在這個空間它可以隨意操控任何人或形式迫害你,所以注意安全不只是著眼於這個空間的方法上。當然表面也是不能忽視的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不能忽視平時的學法和自身的修煉。

「大家平時保持著正念,經常面對邪惡、面對一些情況的時候要發正念,要講清真象、要救度眾生,更要修好自己。如果大家修不好自己就沒有威德,講出的話不在法上,救度眾生那都談不上,講出的話沒有威德、沒有力量就不起作用,邪惡也會鑽空子。甚至於如果不修好自己啊,正念也不足,處理一些事情時就會流於一種常人的那種想法。那就起不到救度眾生的作用了。有許多常人,他們其實也在幫著大法弟子在做事,可是他們是常人在做大法弟子的事。你們是大法弟子,你們做是你們應該做的,也是在建立自己的威德,是在神的這條路上走向圓滿,所以大家不修自己是不行的。在這方面我也不多講,不多佔用時間了。大家多學法,多看書。」(《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每個人都知道要學好法。實踐中我體會到,怎樣才是學好法,怎樣才能做到學好法,怎樣才能堅持學好法,這是最難的,也是必須做到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認識和體會,並不能千篇一律,但最終的結果應該是一樣的,那就是心性在不斷的提高,達到其標準。如果學法看不到內涵,不能靜心學法,浮於表面,找一找自己學法的狀態,有時被觀念擋著,或抱著甚麼執著在學,或有為完成任務、熬時候的心,求數量的心,或做事心牽扯著淨不下心來,等等。時間長了,每天都達不到應該達到的標準,每天差一點,一天天的積累,差的數量就很多,這個數量使你在其他各方面也有一個差距的數量,相反人心就多了,從人這看不出甚麼,可在另外空間看我們是甚麼,和精進的同修比、和自己應達到的標準比,就有了距離了。只有真正明白為甚麼要學法,並切身在實踐中體悟到學好法的真實意義,才能堅持學好法,好多執著與觀念也就擋不住自己了。

因為只有學好法,才能正念強,不斷破除自身的觀念與執著,思想念頭才能在法上,頭腦清醒,正念很強,心裏踏實、平靜,這時的言行才能證實法。我們在講真象實地插播的時候,我們純正的場能夠鎮邪滅惡,播出的信息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邪惡根本就不敢靠近我們,也就談不上不安全。否則人心多了,就會用人心衡量事物,即使自己心裏明白哪是對的,也把握不住自己,那就會做很多「人事」,表面看不出來,自己可能感覺不錯呢,在另外空間做出來的事差異很大,實際工作中時就會出現很多問題。

插播小組平日能集體學法更好,相互提高較快,同時能減少間隔,尤其在插播之前在一起學法,有利於插播的成功。這是我們多次嘗試體會到的。

能學好法,才能向內找,才能接受別人的意見,並能以人為鏡,從別人身上看到自己的不足,達到互補的作用,能更深理解向內找的內涵,更深層次、更微觀找到自己的問題,挖出根本的執著。這樣找下去,時常有一種更新的感覺。今天很興奮於自己終於找到了根本的執著,把著這個根了,沒過幾天,又發現了更根本的問題,回頭一看前兩天找到的並不是根本,還是在表面。這樣修下去,找下去,就在提高,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的要求,從而勝任此項工作。沒有觀念的阻擋,才能看到法的內涵。

修煉的人長期不在法上是最危險的,而不能及時發現自己的問題這本身就不在法上。每次在出事之前,我們並沒有感到自己有多大的問題,往往是事後才找到自己的問題,這就是最根本的癥結。為甚麼當時看不到自己的問題,看不到整體的問題,看不到,那就一定滿足於自己當時的狀態,或無可奈何於已發現的問題。比如我們這次被迫害,就我個人而言,當時很忙,協調整體的工作,還參與實際插播,學法比以前就少了,自己是知道這些的。由於學法少,對於「忙」就不能正悟,還以為自己破除了以前按部就班的狀態,肩負著幾項工作,是一種精進的狀態呢。不排除有正面的因素,就因為滿足於自己正的一面,而沒能發現其負的一面,邪惡迫害時它不是看你哪做的好,而是鑽你做的不好的空子。所以修煉人永遠都得向內找,而且要不斷的能夠發現自己的問題,特別是要能夠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修煉的過程就是找自己不足的過程,修去不足的過程,你所做的工作,周圍發生的任何事,所見所聞一切大大小小的事,都與我們修煉有關,都得悟一悟,想一想自己的問題。這不是神經過敏,因為沒有任何偶然的事情發生,都是有序的安排,師父每天都給我們做了安排,都有我們要修去的心,是我們不想走,思想上的懶惰,觀念上的障礙,執著心的牽扯,使我們時不時就回到人的「安樂窩」中,不想去當神,甚至以「找不著,不會找」當藉口,不願去修自己,覺得那樣太累。

「大法無邊苦作舟」,我們得明明白白去吃那個苦,去忍受,去割捨,這才是修煉,修煉就是吃苦來的,這是正法理,我們必須扭轉這個觀念,我們為甚麼在大法修煉中提高的這麼快,那不是直指人心嗎?我們能夠成就那麼大的生命,走的是捷徑,不就是針對人心去修的嗎?師父給我們開創的人成神之路,人真的能夠修成神了,不就是有著肉身之軀的我們在現實社會中的利益、執著中真正的擺放了自己,才能走在神的路上,走向圓滿嗎?主動的修正自身的問題,不積攢矛盾,不逃避,及時解決歸正,修好自己,才能承負起我們的責任,安全的救度世人。

就插播而言,沒成功,要找自己的問題,找失敗的原因;成功了,更應該找自己,因為這時最不容易找自己,最不容易清醒、理智,是最容易放鬆的時刻,不注意安全的時刻,是容易忘乎所以、自以為是的時刻,是容易導致下一次失敗的時刻,是人心容易暴露的時刻,是我們藉機修去這些人心時刻。

堅定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

勇於承擔插播工作的大法弟子是了不起的,是師父的洪大慈悲,才有了我們今天插播的機緣,這看似平凡的舉動,在另外空間驚天地、泣鬼神,令邪惡膽寒、令世人振奮,令眾生讚歎。從長春插播到今天一次次的嘗試,我們有成功的欣慰,也有沉痛的教訓,在嚴酷的現實面前,有些負面東西在我們頭腦中也可能有些沉積,存有舊的觀念、或絕對的相生相剋的理,感到一種壓力,這些在學法修煉中要及時清除。有的同修在多次迫害後,還能承擔這項工作,但一直有怕被迫害、後怕的心,嘴裏經常念叨:別出事,出事就不是小事。這不是在承認嗎?無論邪惡表現的怎樣的瘋狂,怎樣的歇斯底里,只能說明它們的懼怕,而具有深厚根基的大法弟子、師父直接度著的大法徒,怎麼能被這些所迷惑,是決不能承認它的。在任何情況下,都堅信師父,堅信法,按師父說的去做,就一定不會出事,即使出現不該發生的問題,也要堅定正念否定它,就能夠闖過去,一定是這樣的。

我經歷了三次迫害,每次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化險為夷。這不是自己有多大的本事,能闖過來是因為我們有師父,有大法,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大法賦予的智慧和力量。我們只要信師信法,平時嚴格要求自己,多學法,同化到那個程度,就能夠過去。比如這次遇難,邪惡利用著國安特務跟蹤我,由兩個人、一輛車,到幾輛車、一夥人,我當初真是使出渾身的解數也未能擺脫,他們近在咫尺,邪惡是覺得我插翅難飛,已經在它手中了,一個晚上,十幾個小時的周旋,這次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在《舊金山講法》講到:「每個人的情況都是很複雜的,不是說每個關你都要同樣的有那麼一點點正念就能過去。有的就得用相當大的正念過去,有的得用放下生命的執著才能過的去。甚麼是修煉?是要走向神的!」在險惡的情況下,自己的心沒被假象所迷惑,我一直是否定它,邪惡不配抓我,把心定在這兒,所以他們一直不下手抓我,我打的,他們一串車尾隨其後,我步行,他們一夥人就跟著,這麼長時間也擺脫不了,死死的咬住不放。我知道自己沒完全在法上,有一點人心都過不去,我開始冷靜下來,看到自己急於求成的心態,為了擺脫而擺脫的就事論事的人的自私思維,大法弟子在甚麼情況下都要證實大法,把眾生放在心裏。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悟到這些,心生慈悲,我不感到他們是我的對立,他們是我要救度的眾生,我決不准許邪惡操作眾生犯罪,一定要救他們,發正念清除操縱他們的邪惡。同是發正念,剛才是為了擺脫他們,現在是為了救他們,坐在車上給司機講真象,靜下心來找自己的問題,即使在有限的時間裏,也透視出那一段時間自身的不足,心中頓感豁亮了許多,而後發正念全力清除邪惡,不管我還有甚麼執著,我會在法中修去它,也決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因為正法是不承認這種負的、反的因素的。師父讓我們連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想不管多少人、多少車,我一定能夠正念擺脫,大法弟子的神跡一定會出現,我感覺師父就在我身邊,看我能夠正念破除,就在清理邪惡了,再用大法賦予我智慧,擺脫邪惡的跟蹤。幾次魔難,我更體悟到平時學法、修心的基礎是多麼的重要,每一次在關鍵的時刻,我們能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師父講法就會從腦中翻出來,需要甚麼就會想起甚麼,滿腦子都是法,自己那時就一定在法上,是法破除了邪惡,由於平時經常背法,不但背《轉法輪》,師父的新講法我都要背下來,一般是解法部份都背,每一細胞、粒子同化到那個程度,阻礙就小,我能想起法,更有不可動搖的堅信,過程中也感覺到是自己證悟法理的實踐,在實踐中對法的理解又得到昇華。

邪惡為甚麼在插播工作上表現得如此瘋狂?我想,除了從事插播同修自身存在的問題外,還存在我們整體要突破和配合的問題,對此,有以下認識。

(1)清除恐懼心和「相生相剋」的理,從根本上否定它的迫害

從長春插播至今,我們見證了其成功與偉大,也見證了損失與教訓,這其中,嚴酷的現實,鮮血和生死,在人們的頭腦中,在大法弟子的心中存有的負的因素形成了一個不正的場,認可了邪惡迫害。這種認可也是有沒清除的黨文化的因素在起作用,共產邪黨用殘酷的暴力,歷次運動的殺人,以8000萬人頭,換取了人民對它的恐懼、屈從、和認可,人民在運動中,在心靈和肉體的折磨中,由開始的反抗到默默無聲,從被動的屈從到主動的接受,以至於用它灌輸的思想去認識事物。這種殘暴的手段,邪惡同樣想用在正法中干擾正法,尤其表現在這項工作上,邪惡是懼怕插播講真象,但它卻用殘酷的血腥迫害手段想讓修煉者屈從,一次次的殘酷迫害,就是製造恐怖心理,讓你一提插播,就聯想到迫害,大家敏感「插播」這一詞組,聽到成功,會為之興奮、讚歎。在一次次殘酷迫害面前,又產生了恐懼心理,變得麻木、聽之任之,或存有邪惡的思維邏輯,認為風險性大是因為對邪惡震懾力大,其實這種思維都是舊宇宙絕對的相生相剋的理,都是在為邪惡迫害找理由,是我們認可了這個理,認可了迫害,邪惡就利用這個理歇斯底里的瘋狂迫害。舊宇宙的生命必然用舊宇宙的理在行事,舊勢力也利用這個理迫害大法弟子,而大法弟子在人間證實大法,就是要破除這種舊理,「正法就是正宇宙過去不正了的法」,因為相生相剋的理以後也會發生變化。不管現實甚麼樣,邪惡怎麼表演,我們的心都不隨著它動,如果我們大家都沒有這種心,正念否定邪惡的一切迫害安排,就能減少很多損失。

(2)「插播」不是幾個人的事,需要整體的配合

邪惡之所以那麼瘋狂,我感到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項工作缺乏整體的支持,正念的加持。表現在:

一是認識上還存在一些模糊,有人講,插播好是好,就是損失太大;有人甚至用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反駁這件事,說大陸搞媒體不成熟,發傳單、光盤就行了,何必搞插播,給整體帶來這麼大的損失。這是他們對此項工作沒有一個正確的認識。

二是宏觀上重視不夠,一些同修覺得和自己沒關係,處於旁觀者,沒把自己放在其中。我們是一個整體,既然是講真象一種方式,影響很大,是正法中一部份,不管參與人多少,怎麼樣一種形式,都不僅僅是幾個人的事,是大家的事,是整體都關注的事。師父對此發表經文《用正念看問題》。如果我們大家都能有一個正確的認識,在整體上就會形成一個正念之場,這本身對邪惡就有著震懾的作用,平時發正念帶著這一念,聽到哪插播了,全體大法弟子都對著這個地區發正念,清除邪惡對插播地區的迫害,正念加持插播者,就能破除邪惡的安排,邪惡不可能這樣肆無忌憚、這樣歇斯底里的迫害。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在認識上不一,或麻木冷漠,對這項工作本身就是一種抵阻,起到一種間隔的作用,都在不同程度上承認和加大了邪惡的瘋狂迫害。

獨立運作,與整體分開,符合其工作的特殊性

我們小組三次出現問題,都是因為這方面沒做好,與整體有牽扯,第一次沒經驗,插播小組都是找當地同修做嚮導、選地點,與當地同修配合插播,這樣雖能節省時間,能找到最佳地形,及時反饋插播信息,但涉及到的同修較多,又不注意修口,知道的人較多,小組成員又經常與做真象資料的同修住在一起,出事後,牽扯的同修較多。第二次小組與整體基本沒有關係,但由協調人直接掛著,與整體還是牽扯著;這一次,接受以前的教訓,小組基本是獨立運作,可是他們多數是在家弟子,經常回家,且與當地同修免不了就有一定的聯繫,他們經常從家到工作地點,這是一個明顯的漏洞,都知是隱患,不讓回家吧,怕家人不理解,又得符合常人的狀態,這樣下去誰都感覺不安全,很為難,我們在一起沒少談論這個問題,這個明顯的漏洞還是沒能解決。後來還是由於一個在家弟子的手機被監控,導致一個個被跟蹤、綁架。其實還是對法認識不足,擺不正關係,插播既然是一項特殊的講真象工作,就有它的特殊性,那麼對參與者也提出特殊的要求,這種特殊要求直接表現在注意安全上,這是絕對的,參與者必須達到其特殊的要求才能勝任,這是對我們提出的要求和條件,就像師父在講到「殺生」問題時講的:「這個具體問題我不管,我是給煉功人講法,不是給常人隨隨便便講如何生活的。具體問題怎麼去做,那麼就用大法去衡量,你覺的怎麼做好,你就怎麼做。常人他想幹甚麼就幹甚麼,那是常人中的事情,人人都真修那是不可能的。而作為煉功人,就應該高標準要求了,所以這裏是給煉功人提出的條件。」參與者應無條件符合要求,不能讓這項工作去符合誰,去將就誰,如果達不到,也不能湊合、勉強,因為這是漏洞,是非常嚴肅的問題。這樣將就去做,好像多麼重視這項工作,其實是對法不負責任,對同修的不負責任。其實我們當時要能悟到,也不是想像的那麼困難,法會圓容一切。

從實踐來看,小組不但與整體分開,也儘量不與當地同修聯繫、與家聯繫,獨立運作,以安全為第一重要,我們就是默默無聞。當然不安全隱患還很多,在整體的配合上和表面這一層的諸多問題上都是要注意的,在實踐中,我們都積累了不少經驗,在此不必贅述。

以上個人所悟,不正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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