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大法被惡黨江魔非法取締和瘋狂迫害後,我與同修進京上訪,又從網上抄錄經文傳給同修,被惡警發現,被非法判勞教二年,在三水婦教所裏,我誤以他人為榜樣,受了馬三家幫兇團邪悟者的影響,2001年,我從勞教所回到家鄉,因邪悟而停止學法煉功。後來感受到自己心性越來越差,被常人情絲攪擾,難以擺脫。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講法,我越來越覺得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我失去了昔日修煉大法時的清純,我開始從新思考「轉化」的對錯問題,有一次偶然看了觀世音及八仙修煉故事,讓我聯想起師父講的很多法理,我忽然很想讀《轉法輪》,我開始靜心學新經文,通讀新經文以後,我恍然大悟,理解了這場迫害與另外空間的舊勢力干擾師父正法有關,於是,我請外地的同修幫我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決心跟隨師父繼續修煉大法。然而怕心時時動搖我的決心,給我舉步維艱的錯覺,我牢記師父「多學法」這一諄諄教誨,學法使我心生正念;正念使我在這幾年的修煉中掃除了一個又一個的障礙。
2002年我調入了城裏的一所高級中學,我按照師父講的法嚴格要求自己一如既往的搞好各項教學任務,不久得到了學校領導同事的好評,自那以後,學校每個學期都安排我上公開示範課,我把它當作向校內校外老師及領導證實大法的機會,向他們展示了一名大法弟子的風範,而他們對我的每一次表揚,我都這樣想:這是大法的威德。無疑,這為我後來證實大法奠定了基礎。
有一次我與同修在城某處掛出兩條真相橫幅,縣城裏第一次出現洪揚大法的橫幅,百姓的口耳相傳,又正值惡黨中央召開的所謂「重要會議」,當地公安機關查得很緊,有一位公安人員(已明白真相)打電話通知我,告訴我惡警正在公安局查我的檔案,情況十分危急,我當時不停發正念,而後想,與其讓惡警脅迫不明真相的校領導迫害自己,不如自己主動告訴校長真相。我抱著一念:只要開口講,另外空間企圖迫害我的邪惡就會被滅掉,哪怕它在常人社會這個空間表現得多麼猖狂。於是我去到校長辦公室,校長很認真的聽我講話,我將自己得法受益、遭受迫害、重回教壇等經歷一一講來,揭露了迫害背後的真相,整整講了三節課時間,直到校長提醒我已經到下班時間了,我才把話打住,校長最後跟我說道:「我不說法輪功不好,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麼樣,那就等老一代下台才有望平反。」我對校長說:「如果公安局有幹警來學校施壓、干擾,請校長為我把握好。」後來,惡警調查一無所獲,連學校也沒來,調查不了了之。我又寫了一封長信附帶上真相光盤送給校長。
從那以後,凡有610惡警來學校查訪,校長都在他們面前大力肯定我的教學水平,說我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人的,令惡警啞口無言。前年十一前夕,惡警抓了一位當地的同修,想藉此對我施壓,我拒絕再到校辦公室見他們,他們灰溜溜的走了。過後我向校長解釋,校長一句也沒責怪我,此後610再也不敢來學校干擾我。
就這樣,我通過認真學法,不斷增強正念,修去了怕心,我常想:修到羅漢果位的覺者都是樂呵呵的,我該放下一切執著,輕輕鬆鬆、堂堂正正講真相。
我教高中語文,文學是人學,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使我能將平時看書讀報積累的知識融會貫通,在講課時旁徵博引,引導學生在學習課文的過程中領會做人的道理,因此學生很喜歡上語文課,在每次教學調查時,學生都對我的課給予很高評價。在這個基礎上,我在講課中適時的把話題引到「修煉」上來,由課本上的文章引出了「四二五上訪」。當我宣布下課時,全班同學不約而同鼓起了掌。
有一次班級大調整,文理分科,原來所教的班級換成了許多其它班的學生,但原班級的班長沒有調走,她已明白了真相,並讓我教她煉功,她記得我在班裏講過的話:講真相的目地是為了化解仇恨,只要多一個人明白真相,這場迫害就能早一點結束。有一天,她利用課前三分鐘演講的機會,有意提起「法輪功」的話題,而後請我為班裏同學講真相。我原先正考慮著怎樣引出這個話題,沒想到她與我不謀而合,後來她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師父下了法輪給她,法輪經常在她肚子裏轉。我告訴她這是師父對她的鼓勵。這以後她經常為同學傳遞真相資料,學校發展一位學生入黨,這位是校學生會主席,她與這位學生是同鄉,她耐心說服他來聽我講退黨的事,最後這位學生認真看了《九評》,又向我借去了《轉法輪》一書,走上了修煉之路。
每次在課堂上講真相,我都持著正念:講真相能滅掉邪惡,只要心正,舊勢力絕對不敢迫害。遇到不能理解真相的學生,我會利用他(她)來訪的機會放光碟給他(她)看,或者在以後的講課中旁敲側擊,引導學生突破舊觀念,學會思考問題。
我常借課餘時間與同事去郊區散步、爬山的機會講真相,儘量注意避免造成緊張的爭論,學會從寬鬆的話題入手,探清對方思維的特點,思想的深度。平時讀書看報注意掌握一些有助於講真相的史料,講真相時,不是僅僅停留在轉述迫害事件的過程上,而是進行深入淺出的講道理,破除他們後天形成的觀念。久而久之他們一見到我,就會談起有關修煉的事,很多同事都在漸漸的改變對法輪功的偏見,從新思考這場迫害,記得江魔下台時,就有一些同事一見到我就笑著對我說:「江下台啦!」
有一次與兩位老教師去郊區散步,他們半開玩笑的說要學法輪功,問我加入這個組織要多少錢。我說我們沒有組織,一分錢也不要,只積功德不積錢。其中一位政教處的副主任說,你們這樣不等於在學雷鋒嗎?我說我們師父要求我們做得比雷鋒還好,雷鋒對待敵人像嚴冬般冷酷,而我們修煉人眼中沒有敵人,要愛自己的敵人[註﹕迫害大法的邪惡之徒除外]。這位主任問:那江不是你們的敵人嗎?我說,他不是我們的敵人,大法弟子一直善意地向他表達意見,希望他面對現實,知錯能改,只是他自己不聽勸,把大法弟子視為敵人。這主任進一步問:那江不是敵人到底是甚麼,總得有個說法吧?我想了想然後說,他是中華民族的罪人。他們恍然大悟,呵呵一笑。
又有一天,這位主任拿了一沓猜獎明信卡,準備攤派給各級學生,他無奈的對我們說,這是教育局壓下來的,校長也沒辦法,一位班主任說,這是「文明搶劫」,可能快到農曆新年了,上面想辦法搞錢發獎金,我想了一會兒,笑著說道:「一會兒又攤派報紙,一會兒又攤派卡片,這就是共產黨斂財的表現,我們師父當初傳法可沒有要求我們一定要買他的書,都是自願的,共產黨有意顛倒黑白,到頭來卻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就像那天報紙上報導的一位副市長的講話,說甚麼要嚴懲腐敗,可他自己的腐敗行為早已是群眾皆知了,我相信他在「保先」中肯定也是領頭羊,你們說說,到底誰正誰邪。雜誌上報導過這麼一件事,美國總統到某個州考察,因為事先沒有通知該州州長,等總統到了這個州以後,市長照樣按自己當天的工作計劃開展工作,並沒有去接待總統,他認為總統的考察活動與他無關,要是在中國,上級領導來了,下屬非得停下手頭一切工作,恭候上級領導,然後少不了公款吃喝。」有位同事說:「如果有一天你師父回來了,你不也要去迎接他?」我說:「假如我因為工作忙而沒有去迎接師父,師父絕對不會不高興,他就是要我們大法弟子盡自己的責任做好每項工作」。
講著講著才發現下班時間已過,這位主任說:「看來共產黨真是邪教,每次與你談話都會變得更清醒喲。」我補充說:「我不是攻擊你們黨員本身,很多黨員入黨前本是好人,我只是就事論共產黨這個有形的實體」。旁邊一位老師(他已在看《九評》)笑著接話道:「那你是說這些黨員誤入歧途了?」我說「是」,大家都笑了起來。
現在,在學校講真相我採用了公開與隱秘兩種方式同時進行的方法,平時都是像拉家常一樣與同事講,為了安全,私下裏傳遞《九評》等資料給一些同事傳看。每天我都要求自己學法、發正念,三件事同時進行,並且認真讀《明慧週刊》等資料,儘量參加集體學法,比學比修,有時做得不好,聽了同修的提醒,就及時調整狀態,堅持不懈助師正法。自從我調入這學校以來,學校連續三年高考都破歷史記錄,而且在文體方面也創造了全縣第一的佳績,令兄弟學校刮目相看,校長說這三年是學校走向輝煌的三年,我相信,這是大法給這方眾生帶來的福音。
我在修煉道路上的每一次突破,都是大法給我的智慧和力量,對照同修,我還有做得不足的方面,法對我們的要求越快越高,今後修煉要更加精進。
寫以上體會,我沒有具體去引用師父講的哪一段法理,同修說這樣不好,我卻不是這樣想的,我認為這與我自身的修煉狀態有關,我在證實法中的每一個正念,都是在平時通讀大法書籍基礎上產生的,講真相時,我儘量保持純正的心態,不瞻前顧後,把自己想到的法理溶入到談話當中,適時調整談話的思路,讓常人領悟師父講的法理,識破邪惡的謊言,講真相的過程中時時對照大法,有時候講得不夠好,發現了自己的執著心,就準備下次找機會補講,不斷的提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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