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課堂講的「政治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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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四日】作為政治課教師,幾十年來,都是順著共產黨的「邪勁」吹喇叭,還覺的心安理得,完成了任務。現在遵著師父的教誨,把我在課堂上喚醒學生救度眾生時的所想所悟所行交流出來,不妥之處敬請指正。

一.用「真」喚醒學生心靈

我面對的學生,是大學一年級新生,年齡在二十一二歲。他們有活力,求上進。但是,從幼兒起就受黨文化薰染,共產黨「偉光正」成為思維定式,「假惡鬥」被披上神聖光環,心靈被污染,人格被扭曲,但他們畢竟年輕,閱歷淺,觀念沒定型,可塑性強。針對學生的特點,就要用大法把學生的思維慣性扭轉過來,啟發過來。

政治課是學生逃課率最高的。要喚醒學生,就要把學生吸引到課堂上來。第一節課我和學生說:「你們遇到了一位從未遇到過的教師,你們將聽到從未聽到過的道理。我不只是教你們如何做事,重要的是教你們如何做人。只要你堅持來聽課,我保證你會洗心革面,煥然一新,收穫巨大。」接著我講了一個賣蘋果的故事:「有一個人賣蘋果,他的蘋果一面是紅的,另一面是黑的,爛的。他把黑的這面擋住,只露出紅的一面給人看,嘴上念念有詞:我這蘋果又紅又脆,不甜不要錢。」我接著說:「我們生活的環境裏,有多少事是真的,又有多少事是假的?有人在群眾中賣蘋果,卻不知,當權者也是這樣賣蘋果的!」這句話引起學生興趣,感到新奇,都在靜靜的聽著,思索著。

我說,大家知道,在抗日戰爭中,中國軍隊浴血奮戰八年。其中,調動十萬兵力以上的大兵團作戰二十二次,共產黨只參加一次,只出動一千五百人,還不是正面戰場,只做警戒部隊,而國民黨全部參戰;大型戰鬥一千一百一十七次,共產黨打了二次,平型關戰鬥和百團大戰(戰後中央還批評指揮百團大戰的彭德懷不懂得保存實力),國民黨參戰一千一百一十五次;小型戰鬥二萬八千九百三十一次,共產黨參戰近二百次,其餘都是國民黨打的;在抗日戰爭全面暴發的一九三七年,國民黨有陸軍二百七十萬,海軍十萬噸位、空軍六百架飛機。共產黨佔據三個縣的地方,有陸軍二萬人,沒有海軍、空軍。在抗日戰爭中,國民黨陸軍犧牲和失蹤三百二十一萬一千四百一十九人,空軍犧牲四千三百二十一人,毀機二千四百六十八架,海軍艦艇全部打光,陣亡將軍二百零六人,而共產黨至今也拿不出陣亡將士名單來(以上資料引自辛灝年《誰是衛國戰爭的中流砥柱》)。可共產黨給自己寫歷史,卻貪天之功說「在抗日戰爭中,國民黨不抵抗,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取得了抗日戰爭的偉大勝利,共產黨是抗日戰爭的中流砥柱」,難道共產黨只打兩仗就把日本一百多萬侵略軍趕出中國了嗎?難道只有三個縣的資源、兩萬陸軍的共產黨就能統帥全國幾百萬軍民抗日作戰嗎?墨寫的謊言掩蓋不了血寫的事實。我受騙了,騙了我幾十年,現在我清醒了,你們也受騙了,我要告訴你們不能再受騙!

我接著講:二萬五千里長征,是作為共產黨的豐功偉績,戴著「北上抗日」的光環寫進歷史、灌輸給人民的,是那麼回事嗎?共產黨第五次反圍剿失敗,白區根據地全部喪失,共產黨統治區失掉百分之九十,紅軍只剩下三萬人,一次戰役就可以被消滅。長征是為了保命的一次大逃亡,走雪山、草地是為了不被消滅。到陝北最安全,既遠離國民黨,又遠離日本侵略軍,背後還有廣大的蒙古、蘇聯地域可供安全迂迴。大家想想,既然是北上抗日,為甚麼不去抗日前線呢?學生感到震驚,又不可思議。

共產黨掌權以前的歷史是偽造的、假的,執政後的歷史又何嘗不是呢?

共產黨執政後,政治運動一次接一次,土地改革、三反、五反、反右、大躍進、文化大革命,都是製造矛盾,爭權爭利,整人害人,以維護統治。就連受憲法保護的國家主席劉少奇也定為叛徒、內奸、工賊,而且說白紙黑字,鐵證如山,結果都是假的,編造的。

看得出來,學生的思維習慣被打破了,從來沒聽說,從來也沒想過:共產黨並不是那麼光榮、偉大、正確,還有這麼多見不得人的東西。我又進一步引導學生,我說,政治的核心是政權,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奪權,保權,為甚麼呢?權利權利,有權才有利,都是為了自己得利。你們看那些百萬富翁,千萬富翁,億萬富翁哪個不是共產黨?把大量資金存到外國去,把子女送到國外求學,定居,拿綠卡的,哪個不是共產黨?當今的領導,在國外買別墅,買土地,買礦山,讓子子孫孫享清福,哪個不是共產黨?社會上貪污盜竊,行賄受賄,違法亂紀的,哪個不是共產黨幹的?……

學生認可了,驚醒了,都有被共產黨欺騙的感覺。歷史的真實強烈的吸引著學生。從那以後,聽課的學生越來越多。一個學生遲到了,滿頭大汗進了教室,他說,是乘車從很遠趕過來的,老師的課不能誤,誤了補不上。一個從未到教室聽過課的學生也來聽課,我心想,只有大法才有這麼大的威力。

我和學生講,我們是人民共和國。政治體制的核心是人民當家作主。我問學生:甚麼時候人民當家作主了?哪件事是人民決定的?決大多數國家都是民主選舉國家領導人,我們國家選過嗎?美國布什和戈爾競選總統,明天出結果,今天你不知道誰當總統,我國中央領導人換屆,半年以前,老百姓就知道胡錦濤當國家主席,溫家寶當總理,你們說,這是民主選的嗎?

學生A說:「共產黨賣的蘋果,背面是黑的,是爛的,前面紅的也是假的」,學生B說:「學校動員我入黨,看來這個黨還不能入!」學生C問:「黨章可寫的共產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啊!」學生A接過話:「那個話你也敢聽?!」學生都處在求真求正的渴望中。

二.把「惡」暴露在陽光下

我接的另一個班是成人教育,短期面授,共二十節課。這些學員,年齡多在三十多歲,少數超過四十歲,他們有五、六年甚至八、九年社會實踐經驗。這些人都是搞業務的,很少過問政治,他們有主見,觀念已經形成且比較穩定。

我所用的教材是「鄧理論」和「三代表」,這樣的課講還是不講?有的同修跟我說:「這個課無論如何也不能講了,《九評》都出來了,甚麼都明白了,我們不能再害人去了。」我思想鬥爭也很激烈。師父說:「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證實真善忍、成就新宇宙的大法為根本的,怎麼能去傳、去證實那些不屬於真善忍新宇宙的東西呢?不要為達到目地就不考慮大法弟子為甚麼而存在」(《走正路》)。「大法弟子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時候,大家首先應該想到的是救度眾生,想到的是怎樣能夠證實大法。」(《北美巡迴講法》)所以我想這個課我要講,而且一定要講好,只講正的,不講邪的,只能救人不能害人。

在「共產黨歷程」的標題下,我歷數了共產黨的罪行:首先是土改。共產黨掌權三個月就開始土改,鬥地主。甚麼是地主?比方說,有人給別人耕種土地,這個人是出賣勞動力,沒有生產資料(土地),是貧農;他省吃儉用,兩年後自己買了一塊地,自己耕種,這時,此人有了生產資料,自己勞動,是自食其力的勞動者,屬於中農,再過兩年,他又買了一塊地,就雇了一人幫著耕種,這時他的成份就是地主,因為他有過多的生產資料(兩塊地),又僱人剝削人,屬於剝削階級。土改時,就要把這個人的兩塊地沒收,本人要遊街、批鬥,甚至處死。每個縣都有殺人指標,縣縣有槍聲。全國共處死地主近十萬人。有的實行滿門抄斬,連婦女兒童都不能倖免。全國有二千萬人戴上地、富、反、壞帽子。地主沒有罪惡,編造罪惡,沒有仇恨,製造仇恨,劉文彩家的水牢和白毛女的故事就是煽動仇恨編造出來的。

講到這裏,有的學員把臉拉得老長,有的很不耐煩,做小動作,小聲說話(一般情況我講課沒有人說話)。我接著講「三反」、「五反」、「工商業改造」、「反右」、「大躍進」、「文化大革命」。每次運動都是刀光劍影,血星飛濺。這時有個學員站起來說:「老師,我們都是搞業務的,做事、掙錢、養家是我們的全部,我們不管甚麼政治!」我很冷靜,我有思想準備,不管怎麼樣,我也要把共產黨的底給揭出來!我平靜的說:「你說你不管政治,為甚麼有那麼多人入隊、入團呢?為甚麼那麼多人加入共產黨呢?你不管政治,可政治要管你,在當今的中國,有哪個人能逃避得了呢(當今中國,成年人三不入的很少,在座的學員都是黨團員)?」提問題的學員坐在位上,若有所思。

課間休息時,班長(已四十多歲)和我說:「老師你講的挺好,挺新穎,但你也不能總說共產黨的短處,你也得講點它的長處呀!我是共產黨員,聽得不習慣。」我笑了笑,對他說:「那你說,我講的哪一點不是事實呢?你受年齡限制,有些事情不太清楚,你的父輩完全知道。我告訴你,我一句假話都沒講,你聽不習慣,是以前沒有人這麼講,而不是說這些事不存在。」班長聽了,直點頭。

我在講反「右」鬥爭時,列舉了一個真實的例子:一對青年男女,都是大學四年級學生,處於熱戀之中。臨近畢業,趕上共產黨整風。男同學給黨支部提了兩條意見,被打成「右派」,還是極「右」,強制到大西北勞動改造,女同學和他忍痛分手。二十年後,男同學經受了無數痛苦得到平反,仍是孤身一人回來該市分配工作,而那位女同學早已結婚,丈夫是位教師,有三個孩子,是一個溫馨的家。因為當戀人最痛苦,也最需要她的時候她背棄了他,這個女同學處於深深的懺悔之中,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她義無反顧,又一次忍痛割愛,和教員離婚,從新回到第一個戀人身邊,可那位教師瘋了,那個家散了,……聽到這個真實的故事,好多學員表現出同情,面帶痛苦。

我接著講,共產黨執政幾十年,一個運動接著一個運動,人人自衛,又防不勝防,破壞了多少個家庭,奪走了多少無辜的生命!共產黨幾十年的統治,造成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比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總和還多。這時,有一個學員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講這話是不是反黨言論呀?」他說的無意叫我聽,可我聽到了。我問這個學員:你認為我是反黨,是不是?

我平靜異常。我在黑板上寫了一道數學題:3+2=8,我回頭和學員說,這是江某某做的一道數學題,你們說他做對了還是錯了?沒有人回答,有人在笑,有人驚異,有的沉思。停了一會兒,我又講,這道題當然是做對了,為甚麼說他做對了呢?因為他是國家主席,又是共產黨的總書記,共產黨是偉大、光榮、正確的,他怎麼會做錯了呢?他不但做對了,而且,這就是標準答案,這就是真理。從小學、中學到大學,只有這樣答題才能得滿分。可是,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三加二不等於八,應等於五,大家就說,這個人反黨,是反革命。這就是共產黨的邏輯,這就是中國的現實!

我又接著講,「反黨」這個詞太嚇人了!其實對這個詞要具體分析。如果這個黨是好的,是正的,反黨的行為就是不對的;反過來,如果這個黨是壞的,是邪的,那麼反黨行為就應該是好的,正的。前蘇聯共產黨腐敗了,葉利欽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它,退出蘇聯共產黨,俄羅斯人民並沒有認為葉利欽反黨有罪,反而支持他,擁護他,認為葉利欽是民族英雄,並選他當總統,事實不是這樣嗎?

講完後,學員一片肅靜,一片驚愕。我就是叫他們引起震動,就是讓人們聽到對共產黨說「不」的聲音,就是要把舊的思維理念打破,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因為救人是從打破舊的思維開始的。

三.正面除惡

我在課堂講真相,是由易到難,由淺入深,只下毛毛雨,給學員留下思考餘地,所以有些問題,只講內容,講觀點而不點題,最敏感的「法輪功」三個字就沒講過。面對這些只埋頭搞業務,「不管政治」的生命,我決定必須點題,直接面對講法輪功問題。

晚上,我愛人(也是大法弟子,住在別處)來電話說:今晚特別鬧心。我一個人在家,坐立不安,好像有甚麼大事,鬧得我吃不下,睡不著,甚至想哭,半夜十二點還在外面草坪上坐著。我突然悟到,我明天要講法輪功問題,要鏟除邪惡,那魔在臨死前掙扎,干擾,企圖軟化我的意志,改變主意,給它留條活路,這是妄想。我立即發正念,立掌鏟除邪惡,漸漸的煩躁狀態減輕了,沒有了,立掌一個小時,感到天清體透,無限開闊,心情也異常舒暢。第二天我一路發正念清場,鏟除每人背後的邪惡,然後我直接講法輪功問題。

我說,我問大家一個敏感問題,對法輪功你們怎麼看?學員認為這是不言而喻的,都不作聲。停了一會兒,一個學員說,這個問題上面政策很明確。我說:「按照上邊說的,那麼你們認為法輪功是壞的,是邪的?」沒有人作答。我問大家,你們哪一位看過法輪功的書?齊聲回答「沒有」。我又問:「你們哪位煉過法輪功?」又是齊聲回答:沒有煉過。我說,你們既沒有看過書,又沒煉過功,應該說你們對法輪功不了解,應該是沒有觀點,那你們為甚麼說法輪功是邪的呢?聽別人說的,上邊說的對嗎?我接著說:「假如你們沒有見過梨,更沒吃過梨,別人說梨是苦的,你就一輩子不吃梨,你不是受騙上當了嗎?」學員聽後一片茫然,都在思索。

我說: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放淡名利情,首先要做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修煉法輪功,遇事先想到別人,有矛盾先找自己的原因,要做一個先他後我、無私無我道德高尚的人;修煉法輪功的人,對政權不感興趣,不參與政治,強身健體,品德昇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由於法輪功功效神奇,傳播迅速,中國有一億人修煉。因為修煉法輪功人數超過共產黨黨員人數,引起江某某妒嫉,當初在七名中央政治局常委六人反對的情況下,獨斷專行,強行取締,但又抓不到法輪功的問題,就造謠、栽贓、陷害,甚麼天安門自焚、傅怡彬殺人等等案件就導演出來了。現在有十萬法輪功修煉者仍被關押,已知道的有近三千人被迫害致死。法輪功受到世界人民的廣泛青睞,已傳播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得到各國政府支持,唯獨在中國「非法」。

我問學員:國外一個編輯部發表了系列評共產黨的書,你們聽說過沒有?學員說沒聽說過。我就把《九評》中有關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章節,原原本本的念給學員,學員表現很驚奇,對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感到同情、痛苦、憤怒。

課間休息時,一個學員把我講課用的《九評》偷偷拿去看。我找《九評》時,這個學員很抱歉的把書還給我。我拿兩本《九評》走到這個學員跟前說:「你把舊書還給我,我送你一本新的」。看我手上還有一本《九評》,兩個學員伸手要書,接著我在班上一連發了二十六本《九評》。學員拿到《九評》,一臉新奇,一派興奮。

要下課了,我對學員提兩點希望:第一,希望你們在腦海中要樹立一個信念──法輪功好,法輪大法好,這是已經證明並將繼續證明的真理;第二,要認認真真的看《九評》,實實在在的按著《九評》的要求做(後面有大紀元編輯部聲明)。我只和你們說一句:這本書裏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你們只要按這本書的要求做,你們會有美好的未來。我祝同學們走好以後的路!教室裏一片掌聲,我知道這是對大法的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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