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姐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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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九日,我正在單位上班,突然接到妹妹電話,說姐姐中午在家被六一零惡警綁架了。

撂下電話,我急忙到單位領導那兒請假,這次出奇的順利,單位領導沒太過份追問,就給了我五天假。

第二天早晨臨上火車時,我給妹妹打了個電話,妹妹在電話裏說:「二姐,你別回來了,昨天大姐已被關到拘留所了,簽了十五天,到時候就放了。」我說:「別聽他們的,我已經上車了。」

下午到了姐姐家。妹妹和母親講了姐姐被綁架的詳細情況:惡警騙開了姐姐家的門,三、四個人進屋就亂翻,強行綁架姐姐上警車,姐姐不配合,他們就連踢帶踹的打姐姐,鞋都打丟了。姐姐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就用膠帶把姐姐的嘴粘上,姐姐差點窒息,就這樣,把姐姐帶走了。

當天下午,我和母親、妹妹、妹夫等家人一起去拘留所看姐姐。姐姐正在絕食,被警察打青的臉還沒消腫,臉色也不好。我們從法理上鼓勵她,叫她堅定正念。

回到家,我和母親持續、高密度的給姐姐發正念,連續發了三四天。我與母親悟到,不能只發正念,神那面做了,人這面也得做。應該把迫害真相做成粘貼大量貼出去,把迫害事實曝光,叫民眾了解迫害真相,解體邪惡,把姐姐營救回來,同時也救度更多的眾生。

下午母親出去找人做粘貼,我在家繼續發正念。這時我想到,每次別的同修被抓,我們都鼓勵家人去要,今天事到自己頭上,方感到說別人的時候容易,輪到自己竟是如此的難,各種觀念、執著、怕心都出來了,阻礙著、交織著,這時才理解,被抓同修的家屬、親人承受的魔難也是很大的。那時我們只是一味的要求他們怎樣怎樣做,他們是否有正念,他們是否配合等等,卻從沒發自內心的、設身處地的為他們想想,那時候雖說表面上是為同修好,實質上隱藏的卻是一顆多麼自私的心啊。今天面對陷入囹圄中的姐姐,內心的感觸非常的深刻,對照以往的自私,我感到非常的慚愧,距離法理中要求的無私無我的境界,差距太大了。

晚上,我和母親帶了一兜子的粘貼出去貼。走到一條大街上,我正在專心的用手往上貼的時候,突然一股氣流衝過來,我下意識的側頭一看,一輛警車停在我身後,這時母親也看到了這輛警車,我們幾乎同時伸出手,不約而同的挽在一起,我們鎮定自若不慌不忙的往前走,警車跟在我們身後,徐徐的開了一會兒,然後開走了。

我和母親拐到街對面,繼續貼。那個晚上我們從城北貼到城南,貼到城西,幾乎貼遍了半個城,沒有了怕,沒有了累,心底純淨、舒暢、美妙,心懷慈悲。夜色是那樣的寧靜,彷彿一切都靜止了,我和母親被慈悲圓容的場包圍著,感到師父就在身邊。從晚上七點發完正念出去,貼到近十一點,直到把所有的粘貼都貼完才回家。到家後才發現,我的腳趾磨出了血,把襪子都浸透了,當時光顧著貼粘貼,竟毫無感覺。

由於我們在大街小巷都貼滿了揭露迫害的真相粘貼,大量的解體了邪惡。第二天上午我們接到了姐姐從拘留所打來的電話,說她心慌的厲害,難受的不行。放下電話,我們立刻決定馬上去要人,妹妹給不修煉的哥哥、嫂子、妹夫打電話,他們都趕了回來,我們大家立刻趕到拘留所。姐姐的臉因為發燒變的通紅,搖搖晃晃的,脈搏也摸不清了。我們要求拘留所放人,拘留所的警察說他們也不管,得去找「六一零」要人。

從拘留所回來,哥哥看到姐姐那個難受的狀態,怕有生命危險,有點急躁,對我和妹妹大喊大叫。哥哥和嫂子找常人商量去了。我和妹妹騎著摩托車在街上四處找人,聯繫六一零的,尋求營救姐姐的辦法。天下著瓢潑大雨,冒著白煙,直衝我們而來,灌的我和妹妹睜不開眼睛,喘氣都很困難。我和妹妹都意識到,這是邪惡在干擾,阻擋著我們營救姐姐回家。可是邪惡怎能阻擋的了大法弟子呢?街上沒有一個行人,我和妹妹穿著雨衣,頂著大雨前行,雨水把衣服、鞋子都灌透了,可是我們的內心卻堅定無比。

我們回到哥哥家,哥哥嫂子說要請律師告「六一零」惡警,母親、我和妹妹覺的應該儘快先要人。哥哥很急躁,仍舊大喊大叫。我讓母親回去發正念,然後拉著妹妹、嫂子、妹夫直接去找「六一零」的人。由於是星期天,整個公安分局大樓除了幾個值班人員外,一個六一零的人也不在。今天我也到假了,我只好拿出手機給單位領導打電話,想續幾天假,可是任我怎樣請求,單位領導都不答應,要我立即回去上班,說週一必須在崗。怕我不回去,單位領導又給我丈夫打電話,催我。可是這邊還沒找著人,姐姐的事沒有著落,我怎能半途而回呢?我悟到這是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邪惡已經受不了了,催我回去,關鍵時刻,正的力量一撤,邪惡不就猖獗了嗎?後果是不堪設想的。所以我必須得堅持住,說甚麼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回去,丈夫知道我不回去了,挺理解我,也沒說甚麼。我更堅定了信心,不被干擾,和妹妹繼續通過多種渠道找「六一零」的人。

我和妹妹好不容易找到了六一零一個惡警妻子的電話,電話打過去,他妻子說跟她丈夫說說,過十分鐘讓我們再打過去。十分鐘後,妹妹把電話打了過去。接電話的是那個惡警,他態度惡劣、暴跳如雷,叫喊著:「怎麼就不行了,活蹦亂跳的呢。」我們讓他過來看看,他說甚麼也不肯來,並追問是誰把他妻子的手機號告訴了我們?

惡警的蠻橫並沒有打消我們營救姐姐的正念,我們決定回拘留所繼續要人。我們回到了拘留所,一看還是剛才那個警察值班。我們便和這位警察講明道理,對他說:「人都這樣了,脈搏都摸不到了,你們怎麼還不向上反映呢?人如要在你們這有甚麼事,你們不也擔責任嗎?你應該如實反映。」

大法弟子的話是有能量的,這位警察聽後,馬上就給「六一零」的人打電話。借給我姐手機打電話的那個人,這時恰好從我們面前路過,我們馬上跟她說:「一會如果有人問你,你一定要把我姐姐的情況如實反映。」她馬上答應了。

這時我哥哥來了,繼續商量,警察再給「六一零」的人打電話,前後打了三次。「六一零」的一個女頭目領著一個惡警趕來了,看到我姐姐情況特別嚴重,就向當班警察了解了一下情況,又到裏面找犯人了解(正好找到剛才出來借給我姐手機的那位好心人)。女惡警從裏面出來後,二話沒說,拿起單子就簽了,就這樣我姐姐被無條件釋放。

我和妹妹把姐姐背回家。放下姐姐,我片刻沒停,馬上奔火車站,半夜十一點四十分,回到了家。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我正常到崗上班。

營救姐姐前後共五天半的時間,從中見證了大法的圓容和超常。從中我也深深的體會到,積極營救姐姐,決不是常人的親情,而是在營救同修,營救大法弟子,是在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安排,是在解體邪惡。同時悟到我們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對邪惡的曝光一定要及時、準確,揭露迫害的真相粘貼或傳單散發的一定要廣,發正念一定要持續、集中。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大法弟子一定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營救同修的每一步都要心性到位。

讓我們每個同修都參與進來,做正做好營救同修這件事,整體破除舊勢力的勞教所、看守所、監獄、洗腦班對大法弟子的非法關押,徹底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

以上僅為個人體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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