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親家母和我嘮的正熱,幾個女婿輪流過來看我,老四女婿聽說我十年沒吃一片藥,連個感冒都沒有時,還有點不相信。他拽著我兒子,把別人都支走,和我嘮了起來。當然,他的意思是替我兒子訴苦,並做我的工作。因為我幾次受迫害,兒子工作受影響,經濟上花了不少錢,現在又怕孩子升學受影響,中共的株連政策把人都嚇壞了。
我說:「我知道這一切,我也知道我該怎麼做。」姪兒插話說:「老媽,大法好,自己在家煉,別出去。政法委、六一零的頭兒都是我哥們兒,有甚麼事找我,不能再讓老媽受一天罪。」我說:「放心,誰也別想動你老媽!誰也動不了你老媽!既然政法委、六一零的頭兒都是你哥們兒,老媽也得救他們,有機會你告訴他們別再迫害大法弟子了,善惡到頭終有報,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姪兒馬上說:「他們誰還敢再迫害大法弟子?!誰還敢惹大法弟子!他們都佩服大法弟子!把這事都壓到基層去了。」
我相信姪兒這番話是真的。那麼,基層──居委會,願意當這替罪羔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