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得法剛剛一年的時間。雖然對中共的各種政治運動也沒有太多的了解,但還是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那時我還不知道自己將面臨甚麼,暗暗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大意,無論發生甚麼事,堅定在法上的修煉之心不能動。作為一個修煉人,不同階段對法有不同的領悟,但是要不要學下去、修下去卻不在悟的範疇之內。」
接下來在中國發生的事情,完完全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一部「真、善、忍」大法,被中共在很短的時間之內誣蔑成所謂的×教,僅此一件就把我驚的目瞪口呆,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寡廉鮮恥之人呢?當時還來不及感慨,鋪天蓋地的打壓就已經壓下來了。如果僅僅是高壓,也許中國大陸還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更具有欺騙性的是那些隨之而來的鋪天蓋地的謊言。特別是有些特務裝扮成學員,一方面表現激進,而另一方面又這麼「悟」那麼「悟」的胡說八道,欺騙了一些學法不深的學員。這些人我也接觸過一些,其實也不難識破。不管它耍甚麼花樣,它最終總要說到它的主題的,那就是「不要學了,不要煉了」。每到此時,我都會想到師父的叮囑,於是就很嚴肅的告訴它們:「作為一個修煉人,學與不學,煉與不煉不在悟的範疇之內,不要用人心對待修煉。」每到此時,惡人們也就無話可說了。
在迫害的初期,我還不懂如何否定舊勢力。那時只知道要講清真相,哪怕被邪惡判刑也要講。也正是這「可能被判刑」的一念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被關進看守所,緊接著是判刑。在監獄裏,在包括說話和上訪的權利都被剝奪後,我曾用絕食的方式抗議邪黨人員們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後來惡人們把我綁在死人床上,用盡各種辦法來折磨我,在我最難的時候,他們就問我:「難不難受?」我說:「難受。」又問:「想不想解脫?」我說:「想解脫。」他們就說:「放棄絕食,我們就放了你。」我說:「我從來不認為吃飯是甚麼壞事,但是在這裏你們無故剝奪了我所有的權利,絕食僅僅是我的一種表達方式而已。作為大法修煉者,我不能看著大法被誣陷、大法弟子被迫害而無動於衷。這也不是人與人的對抗,這是對宇宙所有諸神的質問──為甚麼要讓這場迫害發生?為甚麼看著大法與大法弟子被迫害而坐視不管?每一個看到此事的生命,都將在這件事情當中擺放他們的位置!」
回顧自己這些年所走過的路,能夠穩健的從這場最邪惡的迫害中過來,能夠守住修煉人的底線,與師父的慈悲呵護是分不開的,是師父的叮囑伴我走過了這場魔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