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信師信法 走正師尊安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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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一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在九四年五月,我有幸參加了師父在長春舉辦的第七期法輪大法十天學習班。記的師父在學習班上要求我們今後要把自己當成一名真正煉功人去對待。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早晨到外面煉功。聽說我們煉功的場地還是師父給選的。後來我們又成立了學法小組,在那裏,我們每一個學員都有很大的變化,心靈得到了淨化,大家在一起學法,背法,對這部法在理性上有了一定的認識。這段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為我今後證實法的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了,我認為一定是中央不了解法輪功是甚麼,就帶著純樸的這一念,來到了北京信訪辦,想把真實的情況反映一下。可是到了之後才知道那裏根本不讓人講話,問你是從哪裏來的。然後就被帶回當地拘留。出來後,我想這不是顛倒黑白了嗎?

過了三個月,我又一次踏上了進京的列車。當時,政府不許講,我們就在天安門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說出了我們心裏話。很快就衝上了幾名警察,把我帶到天安門派出所。我被當地公安機關帶回拘留,它們說我擾亂社會治安。出來後,街道不幹了,要求單位對我進行處分,還要對我進行罰款。單位開除了我的公職,留廠察看一年。每月工資二百三十元。還要給街道一百元罰款(街道要罰款一千元)。我堅決不同意。街道看管我的人對我說:「罰你一千元是最少的!別人都罰了多少多少。」我聽後告訴她:「你們這麼做是不對的,錢不在多少,我不能支持邪惡勢力在發展。」她聽我說的這些話一頓大笑。去找單位負責人去了。這樣我的工資每月就變成了一百三十元。

我對他們的處理不接受,便與領導請假,到有關部門去上訪。她讓我寫個請假條,給了我三天假,我去了省信訪辦,信訪辦的處長接待了我,我即開始和他講真相,告訴他,我去北京沒有組織,更沒有影響社會秩序。以及回來後,單位對我的處分都說出來了。他說:「我知道你們是群甚麼樣的人,但是××黨不讓煉,你就在家裏煉,不要再去北京了,去北京也沒有用。」他讓我寫一份不去北京的保證。我說:「去北京和不去北京是我的權利,我為甚麼要保證呢?你既然了解法輪功,了解我們是甚麼樣的人,就應該幫助我才是啊!」他聽後對我說:「你的企業歸市裏管,你去市信訪辦吧。」於是,他拿起電話給市信訪辦打了一個電話,對市裏人說:「我這裏有一個法輪功,單位給她開了一百三十元的工資,她單位領導說有中央文件,你那裏有麼?」對方說:「沒有。」於是我又來到了市信訪辦。市裏讓我到區裏,區裏又讓我去街道,我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告訴他們,我們是被迫害的;這樣對待我們是不公的。

後來,單位以我「曠工」的名義開除了我。當時我想,待不了幾年了,開除就開除吧。(現在認識到這就是不對的。)

之後不久,就有同修介紹我去一家服裝廠上班。去了沒有幾天,街道就來找我去參加洗腦班。我堅決的告訴她:「我就是要修煉法輪大法!誰也別想轉變我!」區裏的負責人打電話來,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去就會到去單位找我。如果單位的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可能就不用我了。我接過話說:「他們(單位的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願意用我。」然後我告訴她:「人各有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信仰。不要把你們的東西強加給我,轉變我!我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法輪功好不好,我最知道。法輪功如果不好,我就不煉了,也不用你們這樣天天跑。你們是改變不了我的信仰的。今後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就這樣我就放下了電話。

最後,派出所的所長打電話來了。我說沒有時間,我被你們迫害的沒有了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是做服裝的,你也知道做服裝是流水線,如果我不去,就會造成流水線受到影響。我不能再失去這份工作了,我還有孩子要撫養。他聽了我的話,說:「你家庭還好麼?」我說:「街道的人讓我丈夫與我離婚,他沒有同意。」他聽後說:「那好吧,你上班吧,不用來了。」從此以後,街道和派出所的人真的就很少來的。

在二零零一年,我們大家共同建立了一個資料點,有了這樣的資料點,就好多了,每到雙休日我們同修幾人就把真相資料送到千家萬戶,直到今天都很少有過間斷。

師父講過要「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所以,我們想城市發的真相資料夠多的,應該到農村去,那裏的生命也應該知道真相。

農村不比城市,我們每次都是坐火車或者長途汽車,半夜到,天亮歸。把真相資料送到每一戶,條幅掛在我們所到的城與鎮的各條主要街道。

資料點運作了一年後出現了許多漏洞,我們沒有及時發現,也沒及時向內找,被邪惡鑽了空子,功友相繼被抓,他們由於承受不住邪惡的迫害,供出了我。下班回來,警察在樓上等我,我被他們堵個正著,被帶到派出所。

在路上,我想我悟性太差了,下班去功友家沒有人(兩人都是退休,從來不外出),可是我沒有多想。現在想起來甚麼都晚了,一定是他們出了問題。可是為甚麼我要配合邪惡呢?師父的法在我的耳邊迴盪著。我一邊請師父加持弟子,一邊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鏟除派出所所有人背後的邪惡因素。

一會兒警長給我做筆錄,我拒不配合,他們從我的包裏搜到了鑰匙,到我家搜查。他們拿著搜到的真相資料問我這些東西是從哪裏來的。我說是從門縫接的。他們讓我說點真的,免得一會難看。我對他們一直發著正念。一會兒他們就坐不住了,說頭痛的要爆炸了,行了就這樣了,先把她塞進拘留所再說。當晚就把我送到了拘留所。拘留所的值班人員問有沒有病,我說正因為我有心臟病,才煉了法輪功。值班人員說心臟病得到醫院去檢查,這裏不能收。

到了醫院,大夫問我怎麼回事,我就開始洪法,講法輪功對祛病健身的奇效。可是邪黨政府就是不讓煉,這不是要把一個好人送到拘留所裏去嗎?警察說:「你有沒有完?你再說回去我給吃個滿臉花。」我說你給我吃甚麼?在人多的情況下,他們拿我沒辦法,警察對大夫說:「她說有心臟病,讓她做個心電圖,看她到底有沒有病。」我被帶到樓上去。我繼續發著正念,講著真相。

結果出來了,他們不讓我聽,說我沒有病。我當時心裏一愣,轉念一想不對,一定是他們騙我;拘留所不是我呆的地方,師父一定會幫我,給我演化出來病態的。於是我對他們大聲的說:「你們騙人!大夫說甚麼話為甚麼不讓我聽?」他們推說到拘留所讓我看,讓我上車了。在車上我一聲不吭,一直發正念。我感覺這個車裏都裝不下我的一隻眼睛。

到了拘留所,我再一次請師父保護弟子,惡警對值班人員說:「沒有事,白折騰一趟!」可值班人員接過病歷說:「這不是有病麼?」警察說:「沒事!她這是嚇的。吃點東西喝點水就好了。」值班人員說不行,他們又給所長和教導員打電話,對值班人員說:「她是非常重要的。她去過北京。」值班人員還是不收。他們沒有辦法,當晚帶我去了更大的醫院檢查,診斷為冠心病。結果我被帶回了派出所。第二天又把我帶到另一家醫院檢查,結果還是冠心病,另外還有高血壓。他們弄了一天沒弄成,在晚上八點多放我回家了。

後來家裏來個陌生電話,我沒接,不一會,有人敲門,聲音大到整棟門都能聽到。我沒開門,第二天我就去了婆婆家。而後不久,他們找到了我丈夫詢問我的下落。我丈夫問他們這是要做甚麼?他們說有功友供出資料點是我建的。還出了些錢。我丈夫當時就火了,對他們說:「你們找她到派出所核實事情,結果去了給判一年,我都不知道她犯的甚麼法,好好的一個人,被你們折騰的生活不穩定,我只能把她放在親友家,現在你們把我家搞的家不像家樣,我真不知道你們要幹甚麼!我妻子從來不做違法事,在單位她是先進,說開除就開除了,××黨這樣下去沒有個好。……」丈夫與他們論理的一席話,他們馬上就改變了口氣,說:「由於你的情況特殊,現在需要交兩千元錢。」我丈夫問:「這是甚麼錢,因為我家沒有錢,拿甚麼給他?」那警長威脅我丈夫:「別口氣太大,你妻子還在我手裏,我讓她進去她就得進去!」就這樣,我丈夫就去了市公安局,連去了兩天都沒有人接待。我丈夫又去了一次後說:「派出所讓我到這裏來,來幹甚麼我也不知道。只因為我妻子煉法輪功,我已經來三次了,這次你們不接待我今後也不來了。」後來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通過上述事件我悟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無論你感受到感受不到都是威力巨大的,也體會到學法的重要性。事實證明,我們所走過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啊!(《洪吟(二)》<師徒恩>)

二零零四年,《九評》橫空出世,給邪惡以致命打擊!今年惡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邪惡罪行被曝光,震驚了整個世界。隨著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又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廣傳九評,救度眾生,已經是每一個大法弟子的重大責任,是歷史賦予我們的殊榮。在此期間,我遵照師尊的教導,做好三件事,廣傳九評,勸三退,救度世人。

現在隨著另外空間邪惡被大量的清除。世人都在覺醒。使得講真相不再像以前那麼困難了。另一方面,法對我們要求的高了,我會更加嚴格的要求自己,去掉自己的根本執著,走好以後的路,跟上正法進程。

以上是我的一點體會,請同修指教。合十。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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