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正法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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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一九九七年八月的一天,我無意中拿起母親放在桌子上的《轉法輪》來看,一下子就被書中的法理折服,書中的話句句都打進了我的心中,解開了我心中很多迷團。其實一九九五年母親給我介紹過大法,由於受無神論的教育,思想很固執,加之對氣功的誤解,使我和大法擦肩而過一年多。

當我看完《轉法輪》時我在心中說:這就是我要找的,我要修煉。此後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路,丈夫不理解,所以對我煉功很是反對,但我都用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法理標準要求自己,大大小小的關都過來了,每天心裏特別充實、快樂。下面向尊敬的師父彙報一下我在正法修煉的這七年中所走過的路和一點體會,與同修們交流。

一、魔難重重,堅定的維護大法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發生大法學員萬人大上訪的事件後,丈夫一天晚上喝完酒回來要我放棄修煉大法,看我態度堅決就將我痛打了一頓,並將我趕回了娘家。他說,這是政治事件很嚴重,會連累家人,你修煉就離婚。過了幾天,他看沒事就把我接回來了。

很快邪惡的江澤民在七月二十日全面發動了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和所有大法弟子也從個人的修煉階段轉向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的正法修煉上來了。我兩次進京證實大法,沒被壞人抓住毒打,但每次回來都招致丈夫的毒打。記得第二次回來後,他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被我拒絕後,沒頭沒臉的打我,還不解氣,就拿起一根拇指粗的鐵棍照我腰上重重打了過來,當即我就疼痛難忍,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可能看鐵棍被打彎了,他就沒再用鐵棍打我,一會我的腰就不痛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被單位從家中騙到一個招待所非法關押,幾天後,由於自己當時情很重,就寫了一張文字遊戲的「保證書」,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回家後,丈夫看管我更緊了,我自己在家也是消極承受著。

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當我從同修那看到明慧網上的材料時,才知道自己的差距,明白了大法弟子的責任。此後我在家裏不再像過去那樣消極承受了,並且跟丈夫講大法的真相。他可能也發現了我的變化,時常帶我出去玩,買來遊戲機拽著我玩,企圖消磨我的意志,時間一長,拳打腳踢又成了家常便飯,為了讓我放棄修煉甚麼招他都使出來了。

一次我上夜班,他來了,我下夜班是夜裏兩點鐘,他執意要我把自行車放在單位,他用摩托車帶我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把摩托車開的飛快,但並不是走回家的路,我不知道他要幹甚麼。我有師父法身的保護和天龍八部護法我才不怕你要對我幹甚麼。我心裏想著,平靜的坐在車上也不問。

當車開到路邊一排房子那兒,他慢慢的停了下來對我說:「這些房子是開飯店的留下來的,裏面曾經殺過人。」「是嗎?」我淡淡的說,他看我很平靜,過了一會就開車回到了家。每次說到大法的事,他都不容許我說話,總是打的我鼻青臉腫,我不好意思見人,怕丟臉。一次他又打的我這樣,而且身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想我該去去自己這顆心了,不能再縱容他這樣對待我了。當碰到別人,我就說我臉上和身上的傷都是他打的,別人都責備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呢?從那以後他收斂了不少。同修們都捨生忘死的證實著大法,可我連家裏的修煉環境都沒正過來,我決定心平氣和的和他好好談談,但是怎麼說,他就是不讓煉,最後他說:「你要是煉,回你媽那煉去,這裏不行,你給我走。」說著就把我趕出了家門,雖說自己已做好了思想準備,但還是很傷心。

丈夫看他用了各種方法讓我放棄修煉不成功後,怕自己和他的家人受牽連(他們一家子都在監獄上班),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他向法院提出了離婚訴訟。本來我決定簽字離婚就行了,可當我看到他的離婚起訴書上全是誣陷大法和我因煉功不管家和孩子的謊言後,我決定自己寫答辯書澄清事實真相。

開庭的那天,我自己一個人去了,本來母親和妹妹要給我請律師,怕我在分財產上吃虧。我對母親和妹妹說:不用了,財產我是不會和他爭的,我去是為了證實大法、澄清事實,不是和他分財產去了。到法庭那一看,他家的親友來了好幾個,還請了一個律師,看來他還挺緊張的。

在法庭答辯時,我向法官和當時在場人員針對他起訴書上誣陷我和大法的事一一作了澄清說明。在庭上我講述了修煉後自己怎樣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對孩子對家庭我是如何做的,他又是如何做的和對待我的這些事實真相。

我對他說:今天你不顧事實誣陷大法和我,你說你身為黨員和國家幹部要和我劃清界限,你這是甚麼行為。我又對法官說: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遇事找自己不對的地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是邪的嗎?報紙電視講的那些全是誣陷和謊話,沒有一件事是真的,當權者為了鎮壓法輪功對我們使用了各種迫害手段和誣陷,我們按憲法合法上訪就不容許我們說話,把我們非法關押起來,非逼著不讓我們煉了,如果真象報紙和電視宣傳的那樣還用逼嗎?自己就不煉了,是因為這功法好,人們才煉的。

當時他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最後他當著法官的面說:我也沒辦法,上頭下來文件說公檢法司有人煉就開除工職,家屬煉也開除,我今天混到這份上也不容易,孩子將來升學、找工作、當兵都會受連累。叫她別煉了她非煉不可,我才這樣做的。

離完婚後我又去了單位上級主管機關要我以前寫的保證書,向有關責任人聲明那保證書是在高壓迫害下違心寫的。

單位為迫使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不讓我上班,為了解決生活問題我找了一個臨時工作。可上班還沒有一個月,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在光天化日下單位領導夥同單位上級領導、六一零歹徒、派出所及洗腦班上的惡徒擰胳膊摁頭十幾個人公然綁架了我。我高喊:「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錯,你們這是違法的,我不去洗腦班。」

在洗腦班上我們幾個同修處處不配合他們,並不時的、智慧的揭露他們的邪惡行徑,同時按照師父《建議》經文中所說:「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給他們洪法講真相,邪惡的不法之徒害怕了,說我是頭,給我羅列了個「擾亂了學校的課堂秩序」的所謂罪名,將我關進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我心裏每天默默背我記住的經文,《轉法輪》在被抓之前我已背過一遍了,母親也利用來看我的機會給我帶進師父的新經文來,所以我堅定的跟上了正法進程,對管教們的各種轉化招式都會一一識破。

一次所長當眾給在押人員念誣陷大法的報紙。我當眾說;報紙上說的全是假的,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如果是真的我們早就不煉了,根本就不是報紙上說的那樣。就這幾句真話被所長強行戴上背銬。前銬、背銬戴了一個多月。

為了抗議無限期的非法關押,同時我們悟到不能再這樣消極承受下去了,外面正法需要我們,世人需要我們去救度,這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們沒有違法,應無條件釋放我們。在我們的合理要求沒有答覆的情況下,我們開始絕食抗議。到第四天下午,他們強行把我抬出灌食。當我被抬回房間時,我已呼吸困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母親和家裏的親人聽到消息後到所裏堅決要人,母親義正詞嚴的對所長說:「我的孩子沒有違法,憑甚麼關押她,你們不能給她灌食,別看我現在怎麼不著你們,如果出了事,你們哪一個也跑不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和家人正義的支援下我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一日被釋放。

回到家,灌食給我造成的痛苦加大了,劇烈的咳嗽使我整日整夜無法入睡。我堅持學法,煉功,看學員的心得體會後悟到:這是舊勢力藉著灌食給我造成的痛苦,加倍迫害我,讓我承受了不該承受的痛苦。有空我就念正法口訣,夜晚疼的難以入睡時也念正法口訣,這樣就能睡半個小時左右。回家的第九天,同修叫我一起收拾做證實法工作的房子時,幹活中不咳了,第二天恢復正常。

二零零二年三月,資料點被抄,當時由於我和同修買完耗材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他親戚家,所以不知這事,但邪惡已經知道同修是誰了,就到他的親戚家把我們堵在屋裏了。當時我在另一屋,我沒有害怕,發著正念注視著他們的舉動。

過了一會兒,我往院裏走去,當看到一個人盯著我時,我走向院裏的廁所,停了一小會兒,我出來後看沒人就向門外走去。但在過道口有本村的村長守著,我知道是這個村長領著這幫邪惡之徒來的,我正視著他,他看了看我沒說話,轉身走向另一個過道口。

由於惦記同修的安危,我沒有立刻走,在較遠的另一過道口觀察那邊的動向。當看到坐滿人的四輛警車從身邊開過去,往同修親戚家方向走時,我才在師父的安排下坐上一輛三輪摩托車離開(本來三輪已拉了兩人,不拉我,但走了一段又回來主動拉我,並且沒多要錢)。不法之徒為了抓住我,經常到母親家騷擾,被母親嚴辭訓斥後不敢再進家騷擾,就派兩人經常在母親家門口蹲坑,有時竟長達幾個月之久。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夜,我被跟蹤,由於他們想知道我住的地方,沒有立刻綁架我,我上了妹妹家,便衣又叫來了派出所的人挨家挨戶的查問(當時已快半夜)。他們要妹妹開門,妹妹堅決的不開,這樣我被困了一夜,早晨我順著排水管道安全的從妹妹家(七樓)下來了,並翻過牆頭到了另一家屬院,就這樣,我又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的脫離了危險。

二、做自己應該做的,承擔起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

由於本地參與上網下載人員和編輯打印人員幾乎沒有,真相資料和師父的經文很長時間我們才會看到,由於缺乏編輯人員,師父的經文和同修們的切磋交流材料基本就是一張大紙通篇下來。我和一位同修甲商量根據各自的情況,決定分工合作組建一個小資料點:她負責上網下載,我負責編輯打印,很快資料點建成了。

我從未動過電腦和鼠標(原先我在資料點只負責印刷)。同修只是利用一點時間告訴了我鼠標的使用和文字的粘貼複製。編輯排版書籍、傳單、小冊子等等她也不會,我甚麼都得自己摸索著做。很快我用一天的時間自己就掌握了一些簡單的編輯排版和打印頁碼的數字輸入,不久還很快掌握了電腦的一些技術的處理,各種資料的編排、打印、編輯製作真相光盤、製作真相卡片、機器的維修等等,打破了本地區過去資料單一的局面,質量不斷提高,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和大法賦予我的智慧和能力下做到的。

我們這個點吸取了以往大資料點被破壞的教訓,採取了只有我們倆知道的資料點地點,不讓第三人知道。我們自己獨自進原材料、耗材,為避免引起注意,同修甲基本不到我工作的地點來,聯繫方式採取了只有我倆知道的聯繫方法。

我基本每天都是三點鐘起床五套功法一步到位煉完,中間整點發正念,上午製作各種真相資料,下午學法、整點發正念。我於二零零三年底開始背法,幾個月將《轉法輪》背了一遍,此後基本每天背一講《轉法輪》,然後再學師父的其他講法和經文,現在《轉法輪》不知背了多少遍了,在背法、學法中法理不斷悟到、悟通、大腦特別清醒、主意識很強,各種不好的狀態也隨之消失,遇到各種事和同修談話我都會用法去衡量,一些事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了,我對師父《道法》經文中「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有了很深的體會。

幾年來,我們資料點基本沒遇到過大的干擾,正法工作一直正常運轉。記憶中只有二零零三年春爆發的薩斯病,使我們傳遞資料、聯繫受到很大的干擾。但對於我最大的干擾莫過於住房問題,當時房東要求我搬走,說是有規定不能租房給外人,催了我好幾次。我思量再三,決定不搬(當時環境下很難找到別的地方),我發正念請求師父幫助,不能叫邪惡利用這件事干擾、迫害我們,不能耽誤救度眾生的證實法工作。一天晚上該小區查房,看租房住的人都走了沒有,他們敲門時,我沒出聲坐在床上發正念。

過一會有電話打來,我以為是同修擔心我打來的電話就接了,一聽沒聲音就放了。緊接著他們又來敲門、高聲的詢問著。我坐在床上繼續發正念,一會查房的人走了,後在同修甲的協助下搬遷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此後他們沒再來干擾,沒有耽誤一天的證實法工作和資料的傳遞。

我每週出去一次把真相資料、底稿傳遞給和我單線聯繫的同修。自己獨立支撐這個資料點有時感到來自各方面的壓力是很大的,這時我腦中就出現師父講法中的一句話「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大法堅不可摧》),我也經常用這句話鼓勵自己。

二零零四年初,當地的大資料點被抄,還涉及到周邊好幾個縣市的資料點被抄,相關人員有的被綁架。其實在二零零二年我就和幾位同修談到過明慧網上建議大陸大資料點化整為零,遍地開花的建議,希望他們分開,化整為零。給過他們詳細的安全上網的方法,但他們一直沒有這樣做,本地其他同修也還是停留在等、要、靠的狀態中。這次他們的出事對當地同修震動很大,認識到了建小資料點和個人資料點的必要性和緊迫性,積極的行動起來建立了小資料點和個人資料點,隨著我們當地的小資料點越來越多,我需要承擔的事務也多了一些。每週同修甲從網上下載了各種真相資料給了我,我編輯、排版後,把文件銬給有電腦的同修,而對用一體機的小資料點,則出一套底稿傳遞給單線聯繫的同修,由他們傳遞下去,這樣避免了我和其它小資料點相互走動,也安全,每週還編輯本地真相傳單、不乾膠等,我還要給同修採購一些他們買不到的耗材,總之同修需要我幫助和協調時我盡我所能的給與協助。

初期,我也出去貼真相資料和散發傳單,後來由於一些必需的工作需要我完成,從整體考慮為了安全不特意出去散發資料和張貼真相了,我就在包裏帶著真相資料走哪有機會就散發,當面給的時候多(大多數很樂意接受),有機會就連給帶講。

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講:「大法弟子在這個期間講真相的目地就是為了救人,破除那些舊的因素和惡黨邪靈對人的毒害,因為正法中這些舊的勢力要被淘汰,惡黨與邪靈也一定要被淘汰,和它們為伍的都將被淘汰。這是正法中定下的原則,是必須得這樣做的。如果我們不去救那個人,這個人就將隨著邪惡一起被歷史淘汰掉。」

二零零五年,正法進入了廣傳《九評》、講三退的一個新階段,為了讓世人了解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讓世人儘快的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我們又開始廣傳《九評》。不久一個資料點上傳遞《九評》的學員被綁架,需要轉換地點,同修乙讓我把機器設備等東西拉出來。從未騎過掛檔摩托車的我,居然一下子開著就去了,並一個人將設備安全的拉回來了。由於找不著合適的人傳遞資料,我就一直又擔任著這個點的傳遞資料的工作。其實我一開始從安全上考慮認為我不合適,但我知道我必須承擔起這個責任來。其間發生了一件有驚無險的事警醒了我自己。送《九評》時我因為貪圖近路就上了市區的嚴管區道路(嚴管區的道路不讓三輪摩托車走),心想:就一小段路我就拐彎了,不會那麼巧碰上交警的。

剛要拐彎時就被交警攔住了,他往車裏看了看沒發現甚麼(裝《九評》的箱子做了包裝),趁我跟另一交警交涉時開車就走了,我當時很著急,心想不能讓他們發現資料,並請求師父幫助。就一溜小跑追了過去,好在停放違規車輛的停車場不遠一會就到了,我先跑到車那看到資料還完好的在車上,知道他們還沒動車上的東西,我叫來一輛出租車將資料裝上運到同修那才鬆了一口氣。這件事給我的震動很大,暴露了我隱藏的懶惰心、幹事心、歡喜心。我和同修乙之間一直配合默契,協調一致,也很順利的使這個資料點正常的運轉。

我和同修甲之間因為聯繫比較多,有時對一些做證實法工作的做法悟的法理不同會出現一些爭執,起初我在矛盾發生後,心裏不平衡:每個人各自的環境、遇到的情況和悟到的理都不一樣,幹嗎甚麼事都得聽你的,有不同認識常人諷刺挖苦的話全上來了,常人心太重了。儘管我這樣想她,但我還是很理解她的心情和處境,她的壓力是很大的(房子是她出面給租的),我也不斷的向內找自己做的不足的地方,儘量不再給她增加壓力。

由於在這個問題上我自己沒有在法上真正的提高上來,時不時的還會遇到這樣的矛盾。一次她又對我的做法認為對居住地安全不利時,她非得要我按照她說的做不可,還說了我一些很難聽的話。我看同修甲不理解我,覺的自己不容易、委屈就走了。我一天也沒靜下心來,學著法還在想這件事,各種思想在往外翻,夜裏也沒睡好,第二天早起煉功時還是靜不下來,我強迫自己不再想這件事,用一個修煉人的正念對待它,好多了。

這時我突然對師父《轉法輪》中「男女雙修」裏講的一段法「男女雙修的目地是要採陰補陽、採陽補陰,互補互修,達到一種陰陽平衡的目地。」有了更深的理解:我們兩個儘管脾氣、秉性、性格、環境的各不同,但她有她的長處,我有我的優點,我們倆如果能取長補短,不是能更好的做好我們應該做的正法工作嗎!悟到這層法理,我的心情豁然明朗。當晚她給我打來電話道歉時,我對她說:我已經有了好的認識了,我上你那和你說說去。

在與同修的接觸、配合中,還會遇到其它矛盾,我都會用法來衡量,靜心傾聽同修們的意見和建議,修正自己的不足,默默的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一切,心的容量在不斷擴大,真正的變得慈悲和考慮他人了,我體會到那是一種幸福。回想自己這幾年修煉的過程無不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和巧妙安排中還有同修們的信任、寬容、和在生活上無私幫助下走到今天的。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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