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做三件事」是我生命的全部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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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我偶遇一位在外地工作而久未謀面的朋友,他送給我一本《轉法輪》。十天內我連續看了三遍,大法的法理深深的打進了我的頭腦。我明白我已完成「做人」的歷史使命,找到了生命的真正意義。於是我向這位朋友索要煉功光盤。

同年八月十二日,幾位外省同修通過我的這位朋友知道有我這樣一個想修煉的人以後,連續驅車十餘小時給我送來了煉功光盤、師父傳法以來的所有講法經文和幾十盤真相光盤,幾十本《九評》,幾百本真相小冊子和近一年來的《明慧週刊》。

兩天時間裏他們教會了我五套功法,解決了我思想中的很多疑問。從此,我走上了大法修煉的神聖道路。

一、以法為師,做好三件事

我在邪黨的執法部門工作,以前從未接觸過大法弟子,也不了解邪黨迫害大法的真相。當我第一次看到真相資料和《九評》時,一種強烈的抵觸情緒油然而生,產生了懷疑大法,懷疑師父的念頭。可是四個月裏我看了近十遍的《轉法輪》,從法理上深刻的,理性的認識到這是一部上天的梯子。要我從新回去「做人」已是不可能了。於是本著對生命的負責,我要求自己儘量的放下偏見,在半個月裏將師父所有的講法經文讀了一遍,從整體上了解大法的進程,對大法進而有了較深的理解。

學習師父的講法後,我意識到是不是我個人後天的觀念以及從我出生開始被邪黨灌輸的邪惡的干擾成了對做三件事的理解障礙。但是從法理上我明白作為一個修煉人必須嚴格的做到信師信法,以法為師,不信法或者沒有法是不可能修成的。我告訴自己不管我現在能理解多少,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於是分三次我趁黑夜膽膽突突的將外省同修送來的真相資料派發出去。九月中下旬我買回來了最好的設備和許多耗材,在外省同修的幫助下建成了家庭真相資料點。

由於我獨修以及邪黨的邪惡部門不知道有我這樣一位堅信、堅修大法的大法弟子,所以我的行動自由,白天做資料,天一黑就出去發放。半年多的時間裏在我市的四面八方,成千上萬的真相小冊子,傳單,光盤,《九評》,遍地開花。

我努力做到正信,正念,正行。每次在去發放資料的路上發著正念:「我是大法弟子,走在神路上的人,做著宇宙中最神聖的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事,任何邪惡和邪惡之徒都不能阻礙和破壞,若有膽敢阻礙和破壞的話,我的正念將解體它,如果我沒有這個能力,師父的法身,我的護法將它解體。」

無論風雨寒暑,無論形式如何變化,我發真相資料從未間斷,如入無人之境。我經常發現在發完十幾棟居民樓的真相資料來回只要半個多小時,時間好像消失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正信,正念,正行的加持,師父時刻在我身邊。

在學法實修的過程中,大法給予了我無限的智慧,我在帶女兒遊公園的時候看到很多休閒的遊人撿到一張舊報紙都要看上半天。於是我就花幾天的時間準備充足的真相資料在一個晚上來回幾次,在市裏幾個主要的公園,街心花園,將真相資料遍布每個角落,並用同樣的方式在一個晚上做真相資料走入了三所大學校園,以及較大的自由市場。為了不讓邪惡之徒掌握我發真相資料的規律,我又走上了繁華鬧市的街道,將真相資料發到了茶樓,酒肆等各種店鋪的門前(注意:在一條街上發放一定數量的真相資料後,不要貪多,要迅速的轉移到另一條街道去發,以免邪惡之徒順藤摸瓜)。

二,清醒理智,智慧的講真相,勸三退

由於我一直一個人修煉,只能每兩個月左右與僅認識的幾位外省同修見面交流,獲取師父的經文和有關資料,每次會面都是我做「人」的日子裏最幸福的時刻。他們那種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精神對我修煉和做三件事鼓勵很大,在學法和實修上為我指點了很多的迷津;尤其是他們在每次的見面中指出我應該去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發揮我說話有感染力和過去接觸面廣的優勢。但我總以為,去面對面講真相容易暴露,影響我發真相資料的優勢,而且還認為自己是在法上考慮問題。因為我自學法修煉以來就基本上與外界隔絕,不願與常人打交道。

隨著學法的不斷深入,心性的不斷提高,從師父的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和《明慧週刊》上大法弟子切磋的文章中,通過向內找,我找到了我的根本執著──用人心看待正法,看待三件事,看待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執著於自我的圓滿,執著於由人變成神,執著於脫離做人的苦海。把講真相,救度眾生當作自己能否圓滿的砝碼。對於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還沒有從根本上明白,完全停留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的那種個人修煉狀態上。

由於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感覺身上好像蛻了一層殼一樣,我翻開了平時愛看的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經文中對於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被救度眾生的來源,三界的來由,為甚麼要正法等法理無障礙的打入了我的大腦。在我心底裏不時的發出一個聲音:你是師父的大法徒,你是神,你生命的全部意義就是助師挽救宇宙,救度眾生。身體內的能量被加持的洶湧澎湃;強大的正念使我感到在我空間場範圍內的一切黑手,爛鬼,邪靈全部在灰飛煙滅;宇宙中唯我獨尊。

此刻,我的人心蕩然無存,心底深處的「怕」和「私」逃的無影無蹤。我感歎,惋惜在迷中的世人,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點化救度,使我終於走出了個人的根本執著,走出了我修煉路上的死關,溶入到了真正的正法修煉中。

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師父再一次要求我們大法弟子去面對面講真相,「當然這裏邊有正法形勢的作用,但是如果每個大法弟子不去針對個人、個體去講真相的話,不去在社會上去講真相的話,那麼常人表面的這種思想轉變過程,神不會給他們每個人做的,所以人表面的這方面的東西,大法弟子是要去做的。」

由於破除了自己的根本執著,認清了自己肩負的歷史使命,今年七月一日,我走出了家門,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證實法中。四十多天的時間裏講真相近一百人,其中退出邪黨組織九十人。

師父在《美國首都法會講法》中告誡我們要珍惜各種機緣救度每一個有機會救度的眾生。我的手機由過去時刻關機換成二十四小時時刻開機,同時也改變了過去學法煉功雷打不動的狀態,只要哪裏有呼喚就去哪裏講真相。主動的與過去沒有往來的熟人,同學,親戚聯絡,每一次聚會都是講真相、勸三退、清除邪黨邪靈的舞台。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講到:「但是,講真相一定要理智的講,用符合人的理念去講。如果神來神去的講,完全不站在人的理念上,不考慮人能不能接受,那你就是在起破壞作用了,那起的作用就是反的。一定要理智的去做,清醒的去做。跟人家講真相的時候要考慮到別人的接受程度。你會看的到,你也會觀察的到,所以一定要把你們講清真相這件事情做好。不要只是去講,不要流於形式,講一個你就得叫他明白。」

我理解,師父要求大法弟子不要將講真相,救度眾生流於形式,同時要求我們做到清醒,理智,智慧。遵循師父的教誨,我最大限度的去除人心,不斷的總結講真相勸三退的經驗,方法,使我在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情上,如魚得水。

我常採用講真相,勸三退的方法,就是用講故事的方式,把自己處於和聽者的同一位置。以第三者的口吻將真相內容講出來。這樣由於聽者和你處於同一位置,相互沒有隔閡,而且所述的真相內容是從第三者口中講出來的,對我沒有防範,這樣我的思想和情感又很容易感染和帶動聽者。舉一個實例。

我在一次吃飯應酬中,同座有兩名警察,兩名邪黨機關幹部,針對他們特殊的身份,我講了這樣一個故事。我說:

「前一段時間,我去深圳出差,當地工作的幾位同學請我吃飯,他們中有派出所的所長,黨政機關的黨務幹部(可以是任意職業)。他們的思想意識非常超前,和我講了許多有趣的事,貴州發現了億年藏字石……;九九年天安門自焚……;中外預言……;《九評》……講著講著,他們突然問我三退有沒有?我說我不知道甚麼叫三退,然後他們向我解釋:三退就是退黨,退團,退隊。還說我孤陋寡聞,深圳現在到處都流行三退。我便好奇的問,你們退了難道單位沒有開除你們?他們接著跟我講,這個三退,主要針對剛才和你講的那些中外預言,說共產黨殺人太多,天理不容,『天』要懲罰共產黨,凡是入過黨團隊等人都要退出來才能保平安。我們三退不是真的到單位打報告,而是在與別人講到這些事的時候,只要你說一聲『退』,你就退出了,因為當你說『退』的時候,『天』知道,『天』只看人心。當時我只覺的他們講的有意思,而且也不相信。他們都笑我古板,腦子不開竅,便勸我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說一聲『退』你毫髮無損,如果是真的話,你就保平安,如果是假的話,你也沒花一分錢。我在他們的好心好意勸說下,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也說了『退』。而且他們還囑咐我,勸父母,愛人,兒女,親朋好友也都退了。反正這也不是教你去推翻共產黨,反對政府,對你的生活工作也沒有影響。」

故事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就問同桌的人,如果你們當時在場的話,你們會不會說「退」?由於在我講故事的時候,真相內容輕鬆自然,沒有抵觸的進入了他們的頭腦,而且對我沒有半點戒備,便紛紛說「退」。最後要散席了,大家都舉起酒杯說「為退乾杯」。這一次面對眾生講真相,勸三退,不知不覺中,圓滿的結束了。

在此我建議,大法弟子講真相到「三退」的時候,只要對方自己說了『退』,而你心裏有數就行了,不必強調「我幫你去退」。不然的話,會引起對方的緊張,因為中國人受邪黨文化的毒害太深,對政治迫害過於敏感。

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們會遇到各種形形色色,不同職業,不同階層,不同文化的人,要把這神聖的事情做好,就必須決對的去掉人心,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強大的正念和慈悲去救度我們遇到的每一個世人。只有如此,才有胸藏百萬雄兵的氣概,任何邪惡在我們的面前都只能抱頭逃竄,面對我們要救度的眾生,我們才能侃侃而談,真正做到講一個明白一個,講一個退一個。

前段時間我家空調壞了,來了一老一少兩師徒,我就向他們講真相,老的很快就退了,沒想到這位十七歲的徒弟很堅定的說「我不退。」我問他為甚麼不退?他回答也很乾脆,「不退就是不退,沒有理由。」我便現身說法,說「我是××黨執法部門幹部,現在邪黨是人人腐敗,像我們一餐飯都抵得上你半年工資,我們懂,知道××黨要垮台,『天』會懲治它,都退出來了,而你出生農村,十四歲就輟學出來賺錢,是受××黨迫害最深的……」說完後我又問他退不退?他回答依然是不退。我又和他講諾亞方舟的故事,問他退不退,回答依然同前。我知道這是他思想裏的邪黨文化和黑手,爛鬼,邪靈的干擾。在整個勸三退的過程中,我一直是很平靜的望著他,邊講真相邊發正念,終於在他第十次說「不退」後,同意退出邪黨組織。

從師父《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我悟到我們講真相的目地是去除眾生思想中被邪黨有目地灌輸的黨文化和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從而被救度。我們只要本著以法為師,站在法上把握好所講真相內容的翔實,我們就可以如意的「善用﹑」「正用」常人的各種形式。而且歷史上為了造就今天人們能接受理解大法所需要的文化,大法弟子扮演了各種角色。那麼今天在這偉大的正法時期我們大法弟子不更應該在這為正法而造就的「三界」這個舞台上來演好這一場開天闢地以來從未有過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大戲呢?為了符合救度眾生口味,在講真相中任何真相內容都可以借「學生」 ﹑「軍人」,「司機」,「醫生」,「邪黨幹部」,「邪黨執法人員」等職業者的口中講出來。例如為了揭露邪黨的殘暴,你可以是醫生講述邪黨活體摘除人體器官;為了清除眾生受邪黨污染而對大法弟子不正確的認識,你可以是邪黨勞教所警察講述大法弟子的慈悲,善良,純正與大忍;為了揭露天安門偽火,你可以是記者……等等,所有的這一切只為救度眾生。

師父在《二零零三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講:「其實很多大法弟子講真相時說,我現在去講真相,好像現在是去講真相,你平時就不是講真相。救度眾生貫穿在你們現在生活的每一件事中,如果大家都能夠認識到、認清其重要性,我想,那可能會救度更多的眾生。」

法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救人是不分此時和彼時的。從我走出來講真相開始,努力做到不放棄任何救度眾生的機會。每次坐出租車,只要有七八分鐘的時間,我就與司機用閒聊的方式講真相,三退達到了百分之百。為應酬在外吃飯時,身邊的服務員和洗腳城的服務員,都是我救度的對像。只要我真正做到了理智清醒智慧的去講,被救度的眾生在三退後,他不會認為我是有意而為,還感謝我讓他聽到了這麼多的新鮮事和增長了見識,毫無安全隱患。

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們必須主動的創造與眾生接觸的機緣,只要我們真正的有救人要緊的慈悲心,「你會發現你的智慧啊像泉水一樣往出流」,各種方便方法層出不窮。很多城市裏有這種二人「摩的」,我就有意的找一輛,到附近的一個地方,請車主等一下,說找的人還沒回來,請車主也等一下載我回去,利用這個時間聊天講真相勸三退,目地達到後再找下一輛。這種方法既簡便自由且效果好。另外我重點做了三個值的信賴的、知道我是大法弟子的朋友的工作,讓他們看了《轉法輪》和真相資料,我出去講真相時,也有意識的帶上他們,讓他們跟我學,並且在我講真相時予以配合。平時請他們在與人吃飯聊天時打電話給我,我便趕去參與閒聊,毫無痕跡的講真相勸三退,為我提供了更多的和世人接觸的機緣,以利救度更多的眾生。

在這四十多天的時間裏,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證實法做三件事中,雖然學法煉功比以前少了,但我驚喜的發現我的身體變化非常大,感覺身體時刻在被能量加持,發正念的時候全身也被能量不斷的充實著,我沒有刻意的煉雙盤,而現在居然能用雙盤煉功四十分鐘。我知道這是師父對弟子以法為師,正念正行的加持,以使弟子在正法修煉中能更好的做好三件事。

從我去年得法至今,已有一年多了,進入大法修煉也整整一年了。時間雖然短暫,但我已不是過去的那個「人」了。憑著決對的信法信師,以法為師,正念實修,我由一個旁人眼中的穿著制服的壞女人變成了一個無任何惡習﹑惡言﹑惡行的溫柔聰慧,慈悲善良,純正大忍的「好人」 ﹑「超人」。當然旁人不知道在我人體的表面下是一個被大法熔煉成了的「宇宙新生命」。在這一年的時間裏,我證實了大法的偉大──將鬼變成人,將人變成神。

另一方面我能有今天的成長和進步是我遵照了師父苦口婆心的告誡 「學法,學法,學法,不斷的學法。」在實修中,在證實法中,在做三件事中,我也深刻的感受到,要把「正信,正念,正行」「以法為師」「向內找」「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除一切邪惡的干擾」「做好三件事」落到實處,仍然還是「學法,學法,學法,不斷的學法。」

原來我有一個想法,要求自己每天救下一個世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個,但作文至此,我想起師父講法中經常提到還有一部份同修在用人心看待正法,看待三件事,沒有走出來,他們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沒有完成好;那麼我對自己的要求就不能只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個,而應該是成千上萬,救度眾生是不能用數字來表達的,我就是要聽師父的話,去救度所有可以救度的人。

我的心永遠緊跟師父,我的心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在一起。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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