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弟子。得到《轉法輪》這本寶書,我從心底裏高興。書裏的話句句打動我的心,我驚醒的發現這是一本指導修煉成佛的天書,而且是師父親自帶我們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難逢的機緣,我終於明白了甚麼是人生的真諦,我找到了我的人生歸宿。我要堅修大法緊跟師父,返本歸真一修到底。
從此我和其他同修一樣,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而且看淡名利。「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比如,單位分房子,有的分了好幾處,可我們是雙職工,反而沒分過一間,但是我從來沒和單位要過。九七年我們家自己蓋房子,向單位買的磚,單位領導考慮到我們家的情況,向我們要了一半的錢。我全家六口人,雙方還有老人,我和丈夫每月收入七百元多點。但我想我是修煉人,錢是身外之物,怎能佔別人的便宜?於是我又把另一半錢二千四百元補交給單位。
由於我前四年個人修煉比較紮實,為七二零以後證實法打下了比較堅實的基礎。下面就把我在助師證法、救度眾生過程中的幾件事向大家彙報一下。因為我沒多少文化,理解能力差,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面對迫害走出來
從九九年七二零開始,中共惡黨和江氏政治流氓集團互相利用,對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信仰真、善、忍的好人,進行瘋狂的迫害,給大法和師父造謠。我當時心裏非常難過,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流氓集團對大法和師父的誣陷迫害而無動於衷。我決定進京上訪,去天安門喊冤。先後去了四次。
在二零零零年我第二次進京,被綁架回當地,單位將我領回,從此單位派兩人天天在我家裏給我辦班,把我家干擾的無法正常生活。單位逼著我寫不去北京的保證書,我說:「我是不會寫的,共產邪黨的話能信嗎?信仰自由是憲法的規定,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今生好不容易得到佛法,看到了宇宙的真理,刀放到我脖子上,我也要永遠修煉下去,決不回頭!」他們說雞蛋碰不過石頭,我說石頭再大也碰不過「真、善、忍」,他們起來就走了。
因為我不放棄修煉,邪惡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想抓我到公安局。一天上午十點多鐘,我們單位派出所帶了七八個惡警,氣勢洶洶闖進了我家,要帶我立刻走,說公安局有話要談。
師父點悟我用病業闖關,我說有病不能去,立刻上床立掌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黑手亂鬼,他們說甚麼我也不搭理他,這時公安局又來人就污衊大法和師父。我和他們說:「你們就這樣做,會遭報的。你們對我這樣狠,對你們有甚麼好處?」這時他們的臉色也變了過來,不像先前那麼兇了。我和他們說:「我有心臟病、高血壓,這幾年煉功好了,現在你們把我迫害的又犯了。」於是他們把醫生也找來啦。可是還沒診斷,單位的人說有事先要走,公安局的人一看也要走,最後都灰溜溜的走了。
全家老小都嚇壞了,八十多歲的老父母更是痛哭流涕;一直很支持我的丈夫也承受不住了,讓我先放一放,以後再煉。我善意的和他說:「你為人為到底,送人送到家。我自修煉以來身心這麼大的變化,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說我能放嗎?如果你害怕,我就離開這個家,我甚麼東西都不要,只要寶書《轉法輪》,誰也別想動了我這顆修煉的心!」後來被迫害所逼,我只好流離失所。
在本地無法藏身,我決定到外地。因為沒有直達火車,我只好先到鄰縣住下,住店填登記時,我的手和整個身體突然都麻木起來,我悟到是師父不讓寫真名,就寫了化名住下。不知怎麼老是感到心神不定,坐立不安的不對勁兒,便趕快離開這裏,坐上客車就走。上車後又為難了,一沒親戚二沒身份證,去哪裏呢?但轉念一想,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有師父在怕甚麼?誰也動不了我,隨其自然吧。
結果汽車到站後,還沒下車就見一個蹬三輪車向我走過來,問我去不去火車站。我說去,就直奔火車站。剛到車站還沒等下車,火車站售票員便用大喇叭喊:「旅客們到某某的火車臨時晚點,現在開始檢票。」
我的心好激動啊!我趕快進站,到檢票口問檢票員「上車補票行嗎?」她向我點了點頭。我便第一個進了站台上了火車。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當時我的心情無法言表。我在心裏說:師尊呀師尊,弟子只有一顆堅如磐石的心、信師信法的心,再艱難我也要跟師父走下去,決不辜負師父的苦度!
在邪惡的迫害下,兒子、恩愛的丈夫為了他們自己的安全,都能夠放棄了我,可師父時時刻刻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我還有甚麼理由不好好修煉呢?還有甚麼放不下的東西呢?下火車出站口要查身份證,有四個警察排成一排,擋在出口處。我立即邊發正念,邊向出口走過去,只見一個警察手中的桿突然掉了,低頭去取,另一個警察和一個小孩玩去啦,而另外兩個也沒注意,我堂堂正正走出了車站,在恩師的保護下,順利的在當晚十點多鐘到了我要去的地方。
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得知女兒要結婚辦喜事,父母為其操辦是理所當然的事啊,可是邪惡天天找我,師父點化我不能回去,回去就會讓邪惡得逞,為了證實法,有多少同修失去了生命,有多少老人失去了兒女而孤苦伶仃;有多少孩子失去了父母無人照管,這麼點情還放不下嗎?一定要放下,我的心一下子平靜了,再也不去想她了。
二零零零年我又一次進京上了天安門,一個惡警向我要身份證,我說沒有,他們就叫我罵師父、罵大法,我不配合,就把我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幾天後又把我關回當地派出所。
我不承認舊勢力這種迫害,於是我就不停的發正念,此時在我身邊有人說,趕快想辦法出去。我知道這是師父點化。中午吃飯時,又一個聲音在耳邊說「這樣吃能出去嗎?」頓時就感到很噁心,想吐。從此就絕食絕水,第二天走路時不由得摔倒在地,我求師父加持,就看到像樹葉一樣的東西從房頂上落下。他們叫來醫生檢查,一量血壓,高壓二百二,低壓一百二十五,從此我就不起床,這樣十幾天過去了。
一天有四個警察來查房,其中一人說,煉法輪功的是不是沒病裝病,我一下子緊張起來了。在這時,突然房頂上出現了一個像古城門一樣的景象:黃色的牆、紅色的邊,特別漂亮,我看了十幾分鐘,不知不覺睡著了。在夢中女兒對我說:媽媽別著急,師父給你通路呢。醒來後淚水直往下流。師父為我承擔的太多太多了。我的心更穩更堅定了。也不知道警察甚麼時候走的,後來甚麼也沒發生。
同室住了八個同修,其中有五人寫了三書,可還是被送走勞教了,剩下我們三人,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警察問她還煉不煉功了,她說:「煉!活一天煉一天,除非死了。」另一個同修一點也不配合邪惡,看見人就講真相。寫了三書的那五個同修被送走的第二天,這兩個同修堂堂正正的回了家。第三天我也被單位和家人接回了家。由此認識到:在任何環境下,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按師父教給我們的做,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二、講真相救度一切有緣人
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我們要慈悲世人,要去講給他們真相、救度他們,不要叫他們在法正人間的那一刻中被淘汰。」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那麼講清真相這個問題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講,實際上遠遠超過了你們個人修煉。你個人修煉只是成就了一個生命,而你們在救度眾生中所起到的作用卻成就了眾多的主體生命、無量的眾生,甚至於是更龐大的天體,就肩負著這麼大的事情。」師父的教導使我深深感到,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身負的責任是多麼重大,多麼榮幸,多麼殊勝與嚴肅。既然明白了,那就只有無條件的按著師父的要求去做。我們地區沒有資料點,我就自己寫、自己做,後來資料多了,就大批去發,遇到人就面對面向他們講「自焚」真相;講邪黨對我們的迫害;講我們如何做好人。
在這過程中,我體會到,表面上是我們自己在做,實際上完全是師父的慈悲,沒有師父的呵護,我們自身的安全都沒有保證,更不用說救眾生了。講真相的過程,就是加強我們的正念,修正自己純正自己的過程。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我一個人騎摩托車去山裏送真相資料,有點緊張,在返回的路上,正念不足讓邪惡鑽了空子,連人帶車摔出去很遠,車倒在了溝沿上,一塊石頭卡住了車,差一點沒掉到溝裏,太危險了。
有一個過路的看見了我,問我能不能起來,我說能,那人說,前幾天這兒摔死了一個人,當時就死了,是開三輪車的。這個好心人幫我把摩托車抬上來,我和他分手回了家。回家一看;內褲摔了個兩寸大的口子,膝蓋破了一大片,我心裏說沒事,用水洗洗就好了。這時,立刻覺的疼痛難忍,一會腫的像碗一樣大。這時全家人著急起來了,丈夫逼著去醫院,父母流著淚說殘廢了可怎麼辦?我說有師父保護一定會好的。當時腿整個都是黑的,有的地方還出了水泡。有個懂醫的人說,可能是骨碎了,可我也不怎麼疼。我並沒把它放在心上,還照常煉功幹家務。
到第九天發正念時,看到有兩隻手拿衛生紙在給我擦傷口。從那天起,我的腿一天天好起來了。腿好了之後,回娘家取車,車怎麼也發動不著,推也推不動,沒辦法送去修理,到那裏打開一看,軸被摔進去半寸長,齒輪也錯位了,可我回家時車一點也沒毛病,也沒雜音,大法真是太神奇了。可我明白,全是師父慈悲保護,換上別人,早就車毀人亡了。
出了九評後,由於學法不深,去親戚家勸「三退」,他們說我參與了政治,我沒有了主意,不知怎麼辦。回家後認真學師父的經文和九評,中午迷迷糊糊睡著了,夢到我前門牙有點鬆動,用手一摸掉了七顆。我一下驚醒了,立刻悟到,趕快救人,立即騎上車子去了兩個村,走了九家,退了七家。從此我放下人心,現在基本上能做到見人就講,見人就勸,較坦然的面對面的講真相。
勸三退時,有時也會遭到不明真相人的嘲笑、謾罵,我全不放在心上,牢記師父的話,我們只有救人的份,我就告訴他們:你現在這樣,我如果救了你,將來你還會感謝我呢,不過這也沒關係,你回去想一想,想通了再辦,你說我幾句是小事,你的人生平安是大事。
在救度眾生的同時,把掉隊的同修找回來,也是我經常掛在心上的事。我想盡一切辦法勸說他們,一個說不通,就多找幾個同修去說,一次不行,就多去幾次,從不灰心,更不放棄他們,直到他們回到大法中來。
以上是我在現有層次中悟到的一些法理,做的一些事,離大法的要求還差很遠,望得到同修慈悲指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