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正、法正、路正(圖)

——採訪原廣東省法輪功輔導總站站長高大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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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高大維博士曾是廣東華南理工大學輕工食品學院的院長,獲國家級科研成果獎的最年輕的教授和博士生導師。九四年八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他,目前在美國一家公司做技術與研發經理,同時也義務擔任全球退黨服務中心的發言人。


高大維先生

一位優秀的科學家,一位潛心修煉的人,為何參與到「退出中共」的義務服務工作中來呢?他是在搞政治嗎?修煉法輪功十二年以來,他感受最深的是甚麼?作為許多重大事件的參與者,他所見證的鮮為人知的法輪功早期歷史是怎樣的?

就此記者專訪了高大維。下面是他的懇談錄。

親身經歷讓我不得不信

記者:高博士,您作為一名中國大陸著名的食品生化科學家,是如何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大陸不少人感覺修煉似乎是虛無飄渺的東西,您能談談您開始煉法輪功的感受嗎?

高大維:我於一九五三年十二月出生在貴州黔北山區的習水山城,因文革和生活困難只上到初中二年級。一九七七年作為中國最後一批工農兵學員被推薦上大學時,已是二十三歲。在三年半大學時間裏,我用了半年補完高中數理化,隨後以優秀的成績完成三年大學課程,並奇蹟般的考上碩士、博士。畢業後留校工作,在科研上做出了成績,獲得國家科技獎,並於一九九零年三十七歲時,被評上華南理工大學當時最年輕的教授和博士生導師之一。當時心裏想的就是如何做出成績,如何比別人強,為了名、利、色、氣苦苦拼搏奮鬥,結果把身體弄的很糟。

年紀輕輕我就患上了肝炎、胃炎、支氣管炎、鼻竇炎、失眠、習慣性感冒,還有嚴重的膝關節炎。那時我的腿只能下蹲到六十度就疼的不行了。我家幾乎備有市面上所有的保健治療儀,甚麼紅外儀,紫外儀、關節治療儀,場效應儀,還有上萬塊錢的「磁療床墊」,甚麼都用上了,各種各樣的藥也吃了不少,我還學了好幾種其它氣功,但都不管用,身體一直很差,脾氣也越變越壞。

九四年八月經朋友介紹,我開始學煉法輪功。開始我覺的《中國法輪功》中講的有些東西太神奇,不可思議,但我並沒有因此而起抵觸情緒,當時我想:我雖然在社會中有一點成就,可在氣功修煉領域我是個小學生。我不能用自己現有的膚淺知識對未知領域妄下斷言。雖然李老師講出的高深道理我現在還不能完全理解,但我知道「真、善、忍」好,我就先按這三個字起步去做吧!

於是我堅持學法煉功。九四年底,我有幸參加了李洪志老師辦的最後一期面授班,也就是廣州第五期學習班,那些天,我經歷了許多神奇的事。


法輪串──一九九三年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期間所拍到的景象。

比如在李老師辦的九天面授班的頭三天,我坐在那聽課,不到半小時我的腳底下就出一灘水印,而我的皮鞋底卻是乾的。腳換個地方,不一會又出個濕腳印。三天後我的膝關節不疼了,還能下蹲了。我明白,那是李老師幫我把體內的寒氣驅除出來了。坐在我身邊的太太和另一位同校教工也覺的神奇。

接下來經過兩個多月的學法煉功,我肝區部位的皮膚發出了很多小紅皰,一顆顆跟玉米粒一樣,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又紅又癢。當時我有些害怕,一位老學員告訴我:這是在給你排除肝臟毒素。你這算輕的,有人全身都長滿紅皰,兩三個月才好。聽後我把心放下了,堅持讀書煉功,一週後紅皰乾疤掉皮,同時,口苦口臭,厭食、煩躁失眠等肝炎症狀也隨之消失了。

就這樣,我每天學法煉功,三個月內我原有的七八種病症都消失了,覺的自己變成了個新人。當時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在學校博士導師當年的體檢中,醫生都很驚訝於我的變化,他們說我的內臟器官好像被清洗過的,血管一根根洗的乾乾淨淨的。我知道這是法輪功帶給我的變化。

法輪功是更高的科學

記者:作為科學家,您怎麼看法輪功給您帶來的這些變化?如何從科學角度看待法輪功呢?

高大維:我們現在說的科學,主要是指西方實證科學。東方的修煉文化,還有宗教的神奇事蹟,都不在實證科學的範圍內,但人類的科學也是要發展的,現在科學還沒觸及到的東西,並不一定就不是科學。目前人類的知識很有限,我們不能被僵化了的觀念約束了自己。

就拿我的身體變化來說吧,我沒吃任何藥,就靠修煉法輪功病就好了。不光我這樣,我認識的中國大陸許多法輪功學員中,甚至成千上萬的人都重複了我的經歷,幾乎每個法輪功學員身後都有一個神奇而感人的故事,這不就是真實而超常的「群體現象」嗎?這不正是人類最值得進一步去探索的超常的科學嗎?


能量場──法輪功學員煉功時的景象

除了自然科學領域外,在社會人文科學領域,法輪功在人的精神境界方面帶給修煉者的變化也很大。當時我身邊的親朋好友、學生同事都發現我的世界觀、為人處事和道德觀念,還有工作方法等,方方面面都改變了。比如我剛當院長後,由於年輕氣盛、主觀武斷,和領導班子一些成員,尤其是黨委老書記,關係比較緊張。後來學習了《轉法輪》中「業力的轉化」、「提高心性」等章節後,我開始向內去找自己的不足,一步一步的去檢查自己不符合「真、善、忍」的言行、觀念和爭鬥心,一件事一件事的去忍。後來我的心態變的祥和起來,不知不覺中能夠在處理問題時考慮對方,結果班子更團結更和諧了,後來我們學院還被評為廣東省文明單位。

在日常工作中,我也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隨波逐流。作為學院院長,經常碰到吃吃喝喝、吹牛、拉關係、收禮送禮等事,我都拒絕了,把省下來的時間用來學法煉功或做一些白天沒做完的本職工作。連單位評職稱、申請項目經費等,我也按修煉人的標準,勸告我的員工和學生們,儘量把平時的工作和申報材料搞好,其它的就順其自然。結果那幾年我院晉升高級職稱人數在全校是最多的;我們的學院、學科申請項目命中率也是全校最高的。真應了李老師的著作《在悉尼講法》中講的:無求而自得。

記的一次廣東省委機關報《南方日報》採訪我和一批學有成就的青年專家。記者在採訪的最後問我:你生活的座右銘是甚麼?你最崇拜的人是誰?我回答說,我的座右銘就是時時、事事、處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最尊敬的人就是教誨我時時事事處處按照「真、善、忍」行事的李老師。

記者聽後對我說:一些青年學者稱他們最崇拜的人就是他們自己,或是外國某個名人,你的思想境界倒令人有肅然起敬的感覺。

在我開始煉功的前半年,《轉法輪》中講的開天目、玄關設位、另外空間的許多現象,我在似信非信中都親身經歷過、看見過。有時中午回家吃飯後,經常在沙發上讀一段法,然後往後一靠一放鬆,就進到另外空間飄來飛去了,《西遊記》中講的很多神話現象,如變大縮小、不怕冷熱等,我都親身體悟過。那種美妙的感受,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我這樣說,一般人可能不信,在我修煉前我也不相信。但當這些經歷屢屢發生在您自己身上時,您就會有感受,不覺為奇了。

受益者是最好的活傳媒


一九九八年在廣州天河體育館召開的心得交流會,有上萬名法輪功學員參加。


貴州法輪功學員在心得交流會期間集體煉功

記者: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不少人從沒在報紙電視上聽過、見過「法輪功」三個字,而據公安部內部文件,到九八年底,中國大陸至少有7000萬人在煉法輪功。作為九四年得法的老學員,您能談談法輪功是怎樣在中國傳播的?

高大維:由於身心受益,我自然而然就想把這個好功法與他人分享。一開始我把法輪功介紹給我的親朋好友、同事學生,他們煉後效果都很好。後來為了讓更多人知道法輪功,我和學校裏一些老學員一起,利用我們學院的場地,辦了幾十期免費洪法班,給大家放李老師的講法錄像並義務教功。我還幫助廣州輔導總站出版發行了李老師在廣州講法的錄音錄像帶。當時來學功的人很多,一個人來學了,發現效果不錯,他就告訴他的親朋好友,結果一傳十,十傳百,就這樣法輪功人傳人、心傳心的在群眾中傳開了。

當時廣東省的二十一個地區中,還有一半以上沒有法輪功輔導站,很多追尋法輪功的要跑到廣州來學。這樣,在九六年暑假,我和廣東幾間大、中學校的二十多位教師和學生一起,自費義務到廣東省粵東的潮州、汕頭等八個地區去傳播法輪功;胡錦濤的同學張孟業教授等則到梅縣、河源等山區去洪法傳功。我們去傳功的目地很簡單:向更多的人介紹我們身心受益的體會,讓那些和法輪大法有緣份的人們能及時得到修煉法輪功的機緣。

每到一地,我們先去租借舉辦法輪功學習班的禮堂或錄像廳,然後就到公園裏煉功。當時公園裏晨練的人很多,我們掛出介紹功法的橫幅,幾個人煉功演示,幾個人發法輪功簡介和辦班通知。一週下來,各市來學煉法輪功的人都很多,最少的一個班也有六、七十人,多的地區比如汕頭市,第一次辦班就來了好幾百人,我們不得不臨時換場地。

當時我們分兩批人行動,一個城市九天班辦起來後,我們留下幾個學員負責教功和解答新學員的問題,其他人又到新的城市發傳單了。就這樣一個多月的暑假下來,粵東八個地區就有了近千名法輪功修煉者,並建立了八個法輪功義務輔導站。

據說,當年聽過李老師親自講法授功的人,全廣東省只有約五千人。但僅僅四年後也就是九八年底,據國家體委總局調查統計,在廣東經常參加集體煉功的就有二十萬人左右,增加了近四十倍。這還是能統計到的,那些買書後在家自己學煉的人,可能會更多。在全國範圍內,聽過李老師親自講法傳功的大概有十萬人,但到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前,全國有數千萬、近億人在看法輪功的書和在學煉法輪功。

脫胎換骨:從不信神到敬神敬佛


李洪志師父在武漢共舉辦過五期法輪功傳授班。法輪功備受武漢人民喜愛。武漢學員曾多次舉辦大型的集體煉功活動,場面之宏大震撼人心。這是由五千多法輪功學員集體煉功,列隊組字。(一九九七年)


廣州的一個法輪功煉功點的學員們在晨煉。(一九九八年)


北京法輪功學員一次大煉功場景,約二千人參加。(一九九八年)


成都法輪功學員在晨練

記者:上億人學煉法輪功,可以說是不小的「法輪功熱」啊,這僅僅是祛病健身,還是有更深的緣由?您能具體談談人們當時學煉法輪功後的感受和變化嗎?

高大維:還是以那次暑假洪法為例吧。活動結束時,我們參加洪法傳功的二十多名師生有過一個交流:他們中不少是學哲學、文理,或學政治的,很多是剛得法修煉不久的新學員,對法輪功理解比較含糊,似信非信的。但一個多月下來,親眼看到接觸到那些真的一直在等著我們去傳功的有緣人,以及他們傳奇般的經歷,這些鐵的事實讓他們很震撼。一位博士生說:這次旅行用四個字可以概括,那就是「脫胎換骨」,從過去的「唯物主義無神論」世界觀,脫胎換骨成為了堅定的法輪佛法修煉者。

在各地辦義務教功班時,我們經歷了很多神奇的事。比如,各地都有一些文盲老太太(很多是佛教居士),向我們學員描述她們幾天、幾年甚至幾十年前就看到的李洪志師父的法像和「中國法輪功」等書籍的圖象;一位根本不懂普通話的老大爺聽懂了李老師用潮州方言給他講的法,並當場受益,長在體內多年的瘤子消失了;有的半癱瘓的人站起來了……很多神奇的事都發生了,就跟當年李老師辦面授班的情況一樣。由於神奇的治病效果,很多人自己聽了頭兩節課就受益,然後回家帶著全家、帶來幾十個人來學的都有。不少有緣人都感激的告訴我們,他們早就在等這一天了。

記得在千年古鎮潮州,有個全國有名的四大古寺之一的潮州寺,有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她從小念佛吃齋,是一位居士。她從來不進公園,但那天早上,一股神秘的力量把她推進了公園,當時我們有兩個年輕人在草坪上打坐,兩個人在發傳單,我們還把李老師的法像也掛在樹上。老太太站在那看了很久。

辦九天班時老太太也來了。第一天放錄像,中途休息時,老人找到我們比比劃劃用潮州方言說了很多,後來通過翻譯我們才明白,她是問:那天在公園,她看見相片上那個穿袈裟的師父也在草坪上和兩位學員一起打坐煉功,為甚麼今天他不來講課,而是穿西裝的人在那講呢?後來我們才明白,老太太的天目是開的,而且睜著眼睛就能看,但她沒學過氣功,自己也就分不清哪個是另外空間的,哪個是這邊的景象。

我們是九六年八月去到粵東地區洪法的,我們在各地辦九天班時,都有當地熱心的新學員主動加入,幫助發傳單,聯繫場地,或教功法動作等,我們走後,他們就成了當地的義務輔導員,每天早上拎著錄音機到煉功點上煉功,並教不斷來學功的人。就這樣半年、一年後,不少地區就從開始的幾十個人發展到上千人,並迅速的向農村傳播。九六年底,我們還回到潮州、梅縣等地區,參加他們組織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記的在梅州地區的法會上發言的,有文盲、有離休廳級老幹部、有在職幹部、有工人、農民、學生;還有重獲新生的疑難雜症患者和回頭浪子等,他們在發言中,含著熱淚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對我們這些從廣州來洪法傳功的老學員,他們很多人看到我們後像見到親人一樣。我當時對他們說,這都是大法的威力,要感謝就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吧。請把這份情意用在告訴更多有緣份,但還沒有得法的人身上。後來他們也都熱誠的去洪法,法輪功就是這樣人傳人,心傳心,在中國社會各階層流傳開來的。

九八年,為了配合國家體總對法輪功的正面調查,廣東省法輪功輔導總站邀請一批專家學者,對一萬多名廣東各地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抽樣調查,結果發現,法輪功祛病健身有效率為百分之九十七,並有許多現代醫學無法治療的頑症患者,在修煉法輪功後得以徹底康復;專家們認為:法輪功帶給人的身心受益,道德回升,已經在社會上形成了一個良好的「法輪功群體現象」,這樣的高德大法值得向全社會大力推廣,因為她對社會、對任何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鬆散管理、不存錢物

記者:聽說您曾擔任廣東法輪功輔導總站的義務站長工作,與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老師當年有過接觸,您能談談您當年的一些經歷嗎?

高大維:現在每當我翻開師父的書《精進要旨》,重溫師父當年寫給大法輔導站和輔導員們的一篇篇經文,當年的一幕幕情景就重現在我眼前,師父當年對大法輔導站的嚴格要求,讓我記憶猶新。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一九九九年給廣州法輪功學員的題詞。

九六年四月,就在《轉法輪》在北京出版發行一年、幾次被傳媒評為最暢銷書之際,中共的新聞出版署下發了一個內部文件,以反「迷信」為名禁止《轉法輪》等大法書籍的出版發行,但又怕激起眾怒,就用內部文件這種陰暗的手段來阻礙。但是當時許多書商都看到了法輪功洪傳的盛況,他們有的是為了賺錢,有的為了做件好事,說凡是老百姓需要的書中共就禁止,老百姓不想看的,比如毛選鄧選江三代表等垃圾,卻被用納稅人的錢,弄出來逼著人看;所以,這些書商們就偷著出版盜版的大法書籍。各地法輪功輔導站從書商那買來書後,原價賣給想來學煉法輪功的人。

九七年下半年,我和廣州的其他學員一起,經過多方的艱苦努力,與廣州著名的花城出版社達成協議,正式出版李老師九六年《在美國講法》一書。當時,北京法輪大法研究會的幾位負責人考慮到學員中有農民和下崗工人等生活困難者,叫我們儘量壓縮成本,節約費用,最後與出版社談成每本書定價僅五元人民幣,但必須由各地輔導站包發行。

記得簽合同那天,出版社一位副社長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你們口口聲聲說你們如何尊重你們師父,我看這樣的書應該出精裝本,每本定價至少二十元,你們卻這麼扣,那麼壓,哪是在尊重你們師父啊!我當時聽了也覺的他罵的有理,當時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很難受。

幾天後,我們接到師父兩次打來的電話,大意是:我們大法修煉,不但個人要修好,整體形式也一定要走正,每一步都要走正。輔導站長期經銷資料是不合乎常人法律的,儘管我們從中沒賺一分錢,但存錢動錢了。應該走常人發行的渠道,讓常人去賺錢。由於當時第一批五十萬印數已經印好,只好還是由輔導站發行,師父知道出版社獲利很少,就主動提出他不要稿費,用於郵寄和發行後,剩餘的返回給出版社。

師父早就跟法輪大法研究會講過,輔導站不存錢不摸錢,任何涉及錢的事我們都不做,法輪功只是一個修煉團體,不是常人中的甚麼組織或企事業機構。從那以後,我們就停止參與書籍的發行,讓出版商自己解決發行問題。

「大道無形」

還有件印象深刻的事。九七年底,北京研究會按李洪志師父的建議下發通知:法輪功在全國各地都不設總站,分站,輔導站等帶有等級觀念的名稱,也不搞花名冊,學員願學就學,願走就走,來去自由。此外各地一律只按煉功點設輔導站,凡是有熱心為大家義務服務的,願意早上提錄音機到公園組織煉功或教新學員煉功的,都可做輔導員。法輪功走的是大道無形,鬆散管理,只見人心的修煉道路。

當時我們在廣東就這樣按師父的要求。九九年四.二五之後,我們單位的黨委書記告訴我,按照上面的命令,他曾親自到我們煉功點貓了三天,他們或趴在樹叢中,或躲在汽車裏或樓房上,觀察都是些甚麼人來煉法輪功。

他發現,三天來的人都不同,也沒有誰是負責的,大多是附近的學生和居民,沒有壞人,一看就是個鬆散的群眾活動,他也搞不懂為甚麼羅幹要先給法輪功扣個壞帽子,然後挖空心思找壞證據。結果找不出一件法輪功幹的違法之事。

我來到美國這七年裏,因工作關係東南西北走了不少地方,我發現在海外也一樣,對外註冊的法輪大法佛學會,除了租會場開修煉心得交流會或新聞發布會之外,絕不像有人想像的有個甚麼嚴密組織。

關於財物方面,師父對我們也有嚴格要求,師父個人更是不接受任何財物捐贈。輔導站不存錢財,不參與任何與錢有關的事。印傳單搞活動等費用,都是學員自願出的,法輪功內部沒有集資,沒有攤派,一切都是個人的自願行為。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造謠說李老師「斂財」,法輪功「掙錢」等,這些謠言對於見證過師父言傳身教、一步步修煉過來的無數法輪功學員來說,就等於是蚍蜉撼樹,不堪一擊。因為我們親身聆聽過師父教誨,都有如何走正路的難忘經歷。

有不少人問我,你修煉法輪功十二年了,最大的感受是甚麼?我會說:「師正、法正、路正。」未來的人們一定會看到,李洪志師父行的正,法輪大法立的正,法輪功學員在人間的路走的正。我堅信,「真、善、忍」的光輝一定會驅散烏雲,照亮全中國和全世界的。

(原載《大紀元新聞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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