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我和幾位同修去長春總站開會帶去資料,會場在香格裏拉飯店二樓的一個大廳。一進會場,就被場內的布置驚呆了。台上講桌後面懸掛著紅色金絲絨大幔,講桌上鋪著耀眼的黃緞子,還有好幾個麥克風,講台前沿擺著九個大花籃,會場內非常肅靜。當時心裏一動:這樣的布置,是不是師父來了?可能很多同修都有這個想法,因此,秩序非常好,人們靜靜的一個挨一個從前往後按順序坐,幾百人沒有亂走動的,沒有挑座的,沒有喧嘩的,使得整個會場莊嚴、肅穆而又祥和。
下午三點左右,忽然聽到門口有人說了一句「師父來了!」頓時全場起立,隨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真的是師父來了!
師父高大、偉岸的身材,從一側人行道穩步向台上走來,邊走邊慈祥的微笑著和過道邊上的同修握手。這盼望已久的事突然成為現實的時候,我呼吸短促,心跳加速,一邊笑著鼓掌,一邊幸福的淚水不住的奪眶而出。我身邊的一位女同修哭出聲來了,場內到處有唏噓聲。
師父處處為弟子著想。師父坐下後又站起來,說(大意):我坐高點,大家都能看清楚。師父真的知道弟子想甚麼。可是當時沒有甚麼可把椅子墊高的東西,工作人員先用啤酒箱子墊,不行,最後只得把兩把椅子摞起來。看上去是高了些,但是很不穩,不能實實在在的坐下去,師父只能稍稍靠在椅子邊上,用兩手扶著講桌,支撐著身體,幾乎是站著為我們講了五個多小時法。
師父用淺白易懂的語言滔滔不絕的講出了無比深奧的法理,如綿綿細雨滋潤著我們的心田,啟迪著我們的悟性。當師父講到為了我們消業,替我們每個人都喝了一碗毒藥時,我的心難受極了,淚水禁不住流了出來。恩師為度我們吃了數不盡的苦啊。
在五個多小時的時間裏,師父不停的為我們講法,沒顧上喝上一口水。就連中間休息那十分鐘,師父也為圍著他的弟子耐心的解答問題,手裏拿著開了蓋的水瓶也沒顧上喝一口水。我遠遠的看著此情此景,心裏既難受又著急,不禁又一次熱淚盈眶:師父啊,您稍微休息一會吧……可是師父連一分鐘也沒休息就又上台為我們講法了。
休息之後,場內又湧進了很多人,連過道都擠的滿滿的,都是聽到同修在休息時傳出消息後匆匆趕來的,真是令人非常感動。
在師父解答問題時,由於我坐在前邊,又是過道邊上,因幫助向台上傳遞大家提問的條子,有幸四次走到師父跟前,得以近在咫尺面對面的細細的仰視恩師。師父是那樣莊嚴而慈祥,曾有一次我頭腦中甚麼也不存在了,幾乎不自覺的想向台上移動腳步。
晚上十點多鐘師父講法結束,從台上下來,從我身邊這條通道慈祥的向我這邊走來。我當時只是一邊鼓掌,一邊傻愣愣的看著師父,忘記了一切,直到師父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我才如夢初醒,急忙的握住師父那厚實的大手,師父像領孩子似的拉著我的手往前走了四、五步。當時我頭腦中真的是一片空白,只是傻傻的跟著師父往前走。
送走師父,回到住處已經是午夜。與我同去的幾位同修興奮的睡不著覺,就在旅店一起打坐。
師父為了給我們多講些法,一直到不得不走的時候才離開我們,一點也沒休息就匆匆趕往車站,連夜乘車趕去北京了。師父為眾弟子付出的辛苦說不完,道不盡,操盡了心。只有按照師父的要求,認真做好三件事,以報答師恩於萬一,兌現史前大願,跟隨師父回歸闊別已久的、無比美好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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