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想學功,就拿《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圖解照著煉,剛往那一站,立即感到頭頂上一股熱流往下灌,像是淋浴一樣,氣流非常強,不冷不熱的,非常美妙,舒服極了,這種感覺持續了一分多鐘,簡直太神奇了,我一生從未體驗過,我當時就感到這個功法不一般,師父更不一般,便決心修煉法輪功,要一修到底。
得法後,我首先受益的是精神上的解脫。大法把我滄桑一生的怨憤、不平、傷害一下就撫平了,我把名利錢財全看淡了,身心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和舒坦,我十幾種疾病也都不翼而飛了。那些日子,我精力充沛,總有使不完的勁,走起路來像一陣風,可就是天天流淚,看師父講法錄像流淚,煉功抱輪流淚,走在街上聽到煉功音樂也流淚。我知道是我明白的那面在流淚。「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洪吟》〈緣歸聖果〉)萬古機緣,千萬年的等待,生生世世的尋覓,一朝得法,能不激動嗎?能不感激偉大師尊的慈悲救度嗎?那是無以言表的感激之淚,幸福之淚啊!
我得法不到一年,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便開始了。那個陣勢真是前所未有,謊言誣陷、惡意誹謗鋪天蓋地。我當時很痛苦,我心裏知道離不開大法,但又擺脫不了黨文化的束縛,一時糊塗,在被逼迫下,寫了個「認識」,雖然是想證實法,說了法輪功如何好,自己怎麼受益,但最終還是表示:「思想不通,組織服從」,還被逼交了一本《轉法輪》和一套煉功帶。因為領導講不交就要抄家。當時為方便洪法,我家裏放了很多大法書,為了保護這些書卻用了人心,做了大法弟子決對不該做的錯事。之後,我思想很是苦惱,身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我想我不能這樣,我不能腳踩兩隻船,一手抓著佛不放,而一手又抓著人不放,我應把自己的思想理順理順。於是我從自己的言行開始檢查,認為自己沒有做錯,難道做好人還有錯嗎?再看看同修,個個思想境界高尚,凡事先想到別人,從不計較個人得失,真像師尊說的只有法輪功這塊是淨土,有錯嗎?沒有錯!再說師父一下子就改變了上億人的舊觀念,提高了上億人的道德與思想境界,使上億人得到了健康的身體,這決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電視媒體造謠說師父斂財,一本製作精美的《轉法輪》才十二元錢,而誹謗法輪功的一本畫冊(單位逼我看的)竟要價一百九十八元,究竟誰在斂財不是一清二楚嗎?思前想後,我認定師父沒有錯,法輪功沒有錯,顯然是中共錯了。既然它錯了,我為甚麼還要服從呢?我這不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嗎?我思想清醒後,心裏輕鬆極了,下決心一修到底,哪怕付出一切我也決不動搖。
記得二零零一年我去北京證實法被抓回後,單位領導多次威脅我,逼我放棄修煉,一次領導說:你跑到北京去示威,你寫那個認識就作廢了。你吃著穿著共產黨的,共產黨養活著你,你還要和它對著幹,你表個態吧,你要共產黨還是要法輪功?你要法輪功就叫法輪功給你飯吃,我們就把你的房子收回來,開除你的公職。我知道考驗來了,心想:我敢到北京去,就已經放下生死了。連生死都能放的下,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於是我平靜的說:我煉法輪功做好人這沒有錯,這是堅定不移的。至於怎麼處理,那是你的事,我出去撿垃圾賣小蔥照樣能活下去。再說,也不是你說了算的。從那以後,單位領導再也不提這事了。
我清醒後,總想做點甚麼把自己心裏的東西表達出來,於是我就走出家門到公園裏煉功,證實師父倡導的煉功方式。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師父開始講正法時期的法,師尊為我們指明了修煉的航向,跟隨師父走過了八個年頭,雖是跌跌撞撞的,但畢竟走過來了。在這期間我曾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拉橫幅、講真相、面對面發傳單、到居民區樓道裏發真相資料及光碟,為救眾生在樓道裏下來上去、上去下來,就是在冬天汗水也常常把衣褲濕透,我卻不覺的苦,心裏只想著讓世人明白真相,其他甚麼想法也沒有,不求甚麼,不要甚麼,也不怕甚麼。記得一次在馬路中間廣告牌上貼不乾膠真相,燈火輝煌,行人不斷,在恩師慈悲呵護下,說來真神奇,我剛貼完一處,前後行人也到了,行人到了,我也走了。每次都這樣,一個晚上,我貼完九十九真相不乾膠,安安全全回家了。
到現在我們更加走向成熟了。我們煉功點的同修每人根據自己不同的條件及環境,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救度眾生。我和幾個同修定期集體學法,形成整體。遵循師尊的教導,聚之成形,散之為粒,根據需要,時分時合,推九評,講九評,講真相,勸三退,到處活躍著我們的身影,留下我們的足跡。從今年四月份至今,我們已勸退了三千多人。
下面將我三次正念闖出派出所的經歷和同修們分享,目地是展現師父的偉大,證實大法的威力及正念的威力。由於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次是二零零一年的一天,我在街上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乾膠,被抓到派出所,由於我堅持不報姓名住址,惡警威脅我說,要把我送到當地居委會街道辦認領,如認不出就要拉我遊街,傳出去家人知道了多丟臉。我心想:我又沒做壞事,遊街就遊街,我可以在街上喊「法輪大法好」,能證實法是我的光榮,我當時沒有一點怕心。問:你為甚麼貼這些東西?我說:因為他代表了我的心聲,我心裏就這麼想的,給他講了我親身受益的情況。問:你這麼有理,為甚麼偷偷摸摸的幹呢?還有人把這個東西都貼倒了。(我們同修在這方面應慎重,不能馬虎)我說:大白天在馬路上貼是偷偷摸摸嗎?幹警說:沒人看。誰看了也起不到作用,你還要坐牢吃苦划的來嗎?我說:會有人看的,你不就看了嗎?再說人家看了會告訴你嗎?要真不起作用的話?你們會這麼緊張到處抓人嗎?幹警最後說:我也說服不了你,你就等著明天進監獄吧。我當時不驚也不怕,心想你說了不算。過了一會兒,幹警又說:你這會心裏不知怎麼翻騰呢,又掛念老伴,又想著孩子,何必受這煎熬呢?寫個保證就放你回去。我說:你說錯了,我現在心如止水,甚麼掛念也沒有,你要放,我就堂堂正正的回去。至於保證書,我決不會寫的,因為我沒做錯甚麼。他說:你真頑固。這樣,你口頭保證一下也行。我說:口頭保證和書面保證不都是保證嗎?決對辦不到。既然被抓來了,我就沒打算回去。但也不是你們說了算的。問: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他們樓上樓下跑了幾趟,又是商量又是打電話,最後上樓來對我說:你把你老伴叫來接你回去,保證書不要你寫了,口頭保證也不要你說了。我不信,他們一再保證不告訴當地派出所和所在單位。我還是不信。他們說:不妨你就試一次。我信了他們,結果又上了當,給老伴打了電話。人是放回去了,但第二天當地派出所就把孩子、老伴和我叫到派出所,要進行甚麼嚴管,要我每天上午、下午到派出所報到,還要孩子老伴一起去,還要交三千元保證金,還說市裏發了通報,從此我就成了市重點了。回家後,我叫孩子回單位,保證金分文不交。開始時我就每天一個人到派出所報到,碰到辦公室有人就講真相,中午照樣出去發了真相資料再回家。我有時也有怕心,手都發抖,但我心想:我連生死都放下了,還怕甚麼呢?怕的不是我,這樣一想,心就平靜了。
到派出所報到三天後,我悟到:我怎麼能聽他們的命令和指使呢?這不是配合了邪惡嗎?於是我當天回家之前很明確的告訴幹警:我不會再來了。從此以後我就再沒去過派出所報到。
還有一次我中午出去發傳單、光碟,都發完了,還剩下真相不乾膠沒貼完,當時我起了歡喜心,心想,今天真不錯,這麼多都發完了,本來要回家的,結果在歡喜心驅使下又開始貼,而且是在派出所隔壁,被聯防抓住送進了派出所,關了一下午,我一直在發正念。晚飯時,所長來了,向值班的問明了情況後,開始氣勢洶洶,我絲毫不動心,並善意的說:所長你看看我。他轉過臉來看著我,我帶著慈悲善意的一笑,沒有一點怕心,坦坦蕩蕩的說:你看我像壞人嗎?他和善的說:你是好人。我說:既然我是好人,為甚麼把我抓來呢?我要回家。他問:為甚麼貼這個東西?我說我心裏就是這樣想的,法輪大法好,我骨子裏都是這樣的感受。所長吃過晚飯後和另外一個人一起看著我,問我家住哪裏,叫甚麼名字,多大年紀,家裏有甚麼人,我一律不回答,我說:我告訴你們法輪大法好哇,就開始講真相。那個幹警說,你不要說了,再說把我也說進去了,我不能搞你那個,我還得吃飯,還得養家糊口。所長借來碟子,一邊看一邊聊天。到夜晚十一點多了,所長下樓了,幹警說:走吧。我問到哪去,他說到勞教所。我說:走吧。站起來就走,也不驚奇也不害怕,非常坦然。下樓後,幹警說:你真堅強,我糾正說:是堅定,不是堅強。到門口他說:回去吧,回去吧。我又一次堂堂正正闖了出來。
第三次是給同修送資料,被同修家人舉報,當時就來了警車把我和同修強行非法抓到派出所。我當時沒有一點怕心,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敢動我?誰又能動的了我?我做大法的事情沒有錯,邪惡無權干預和抓捕,我決不配合邪惡。同時向內找自己的執著,我認識到自己的善心不夠,沒有認真仔細的給同修家人講清真相,啟迪對方的善念,而是質問對方:「你為甚麼對法輪功如此反感?」潛意識中隱藏著爭鬥心,被邪惡鑽了空子。想清楚後,心裏非常輕鬆,非常坦蕩,沒有仇恨也沒有怕心,面帶微笑。我把抓我的人和舉報我的人當要救度的眾生而非對手。幹警問:你這東西哪來的?我反問甚麼東西?他們拆開紙包拿出《明慧週刊》,我說:甚麼內容,我沒看過,能給我讀讀嗎?(我真的還沒看)一個幹警就讀了一段,我說寫的真好,……一個年輕惡警問:共產黨好不好?我說:共產黨壞,是邪靈,……他馬上跳起來罵,像你們這樣的人應該拉出去槍斃。惡警說了許多惡毒的話。我立即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並嚴肅的對他說: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共產黨把我們當敵人欲置於死地而後快,它還不壞嗎?其他人說:你是哪裏人?住哪裏?叫甚麼名字?配合我們登記一下。我說: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更沒有違法,不應是審查對像,我不會回答你一個字,也不存在配合的問題。之後,我不再說一句話。後來他們把我弄到樓上,不一會兒「六一零」的人也來了,我不知是區裏的還是市裏的。他一上樓兇巴巴的,我正視著他,他也看著我,我們對視了一會兒,我主動提高聲音平靜的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現在還在煉。他聽過眼神一顫,一句話沒說就下樓了,以後再沒露面。當時樓上就剩我和看守兩個人。我想:來到這裏就是近距離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好機會。我要清除操控派出所空間場範圍內的一切黑手爛鬼及邪靈因素,把這裏的場正過來,讓可救度之人得到救度。發完正念我就要回家,請師父加持。於是我就立掌發正念,心如止水,沒有雜念。也沒有怕心,當時能量場相當強,整個屋裏都充滿了能量。我強烈的感到我的身體都要被抬起來一樣,整個身體在膨脹發熱,我心裏知道,師父就在弟子的身邊,時時刻刻都在呵護著弟子,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師父啊,您真偉大!弟子永遠跟隨您,無論天塌地陷也要在正法的路上走到底。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那個幹警回過頭來問:你在幹甚麼?我說沒幹甚麼。他走過來看見我的手變形了,(我曾得過類風濕病)就問:你得手怎麼啦?我說我過去得了很多病,被病痛折磨的都不想活了,煉法輪功後,我身上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了,而且沒花一分錢,手是類風濕搞的,現在全好了,法輪功要多好有多好。這時樓下又上來一個人,叫我配合他們報姓名、住址、單位,還說你的同伴(一同被抓去的同修)都說了,還簽了字,你看。他把幾張紙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仍不吭聲,他就下樓了。之後,樓下又打了幾次電話上來,看守我的幹警回答說:沒有辦法,她還是一個字也不說。要她放棄法輪功決不可能,她這麼重的風濕病都好了,她會放棄嗎?到午夜十二點,下邊又來了電話,看守接完電話後對我說:你回去吧。我又堂堂正正的回了家。回去後反思,我還有兩個沒做好的地方:一是沒有勸退看守我的那個幹警,說明我的思想還沒有達到無畏的境界,還有必須要修去的私心和怕心。我離開時樓下有七、八個人坐著,我給他們合十告別,還說了聲謝謝,這時不自覺的歡喜心、常人心都出來了。修煉是多麼嚴肅啊,不好的觀念,人心的執著,如影隨形般的跟著你,只要一放鬆警惕它就會鑽你的空子。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除被派出所非法抓捕外,我還多次在居民樓道、超市等地放資料時被抓,在面對面講真相,勸退惡黨時被惡人舉報,都在恩師的浩蕩佛恩下化解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在如此嚴酷的形勢下,在前所未有的邪惡打壓面前,我們能夠走到今天,沒有師尊在法上引導我們,沒有師尊耗盡一切的為弟子們承受,沒有師尊的加持與呵護是不可能的。弟子對師尊的感激與崇敬無以言表。我們只有做好師尊要弟子做的三件事,在法中圓容師尊所要的,讓師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是弟子最大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