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裏還有幾名同修,她們對我說出了她們都不同成度的遭到嚴重的各種酷刑。有一名同修被蒙上眼睛綁在椅子上拳打腳踢、用電棍電、拿抹布粘辣根捂嘴和鼻子,差一點窒息過去,惡警還把她不滿十八歲的兒子也抓進看守所。另一個同修哭著對我說惡警多次給她用刑,用馬蹄子扣把她的雙手、雙腳綁起來,也是拳打腳踢,拿抹布粘辣根捂嘴和鼻子,用幾個電棍同時電她的手心、腳心、乳房和陰部,腦袋上的包幾個月都沒退,身體幾處被電糊了。
我聽了之後說:你們為甚麼不揭露迫害,為甚麼要在這裏消極承受呢?同修不說話,只是流眼淚。我看了看同修就想:怎麼樣才能把同修遭到的嚴重迫害反映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消極的在這裏承受不會有人理你,因為看守所說「我們這就是一個倉庫,看管好你們就行」。
我決定用絕食的方式把迫害揭露出來。
警察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就把警察怎麼樣非法的抓我和同修所遭到的酷刑講給他們聽,同時要求他們把我們所遭到的迫害反映給各級領導,無罪釋放我們,並嚴懲那些違法的警察。
那幾天他們一直找我談話,說先吃飯,我們正在給你往上反映,我說不釋放我就不吃飯,後來他們讓我寫一下經過,幫我遞上去。我和同修一起寫好交給他們,他們看了之後,幾個頭目都找我談話,讓我先吃飯然後慢慢解決,我不答應,他們就把我綁在鐵椅上給我灌食。獄醫一邊給我灌食一邊說,這膠皮管插到胃裏幾次你就得大出血。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這小小的膠皮管能動的了大法弟子嗎?
有時一天灌兩次,有時三、四天灌一次。每天我都堅持背法、發正念、煉功、講真相。十幾天過去了,他們看我人一直很精神,就說她怎麼跟別人不一樣。同修也想絕食,我說二零零一年我被勞教了一年,在勞教所裏,我看到有的同修絕食,遭到灌食迫害,身體很虛弱,後來又吃飯了(當時我不理解為甚麼要絕食,那時我的認識是只要堅定正念,做好就行)。你絕食能不能做到金剛不動,做不到就不要絕食。看守所把我的揭露材料送到辦案單位,他們判了我三年勞教,把我送到勞教所,勞教所拒收,後來他們托關係把我留在勞教所。我把我寫的揭露材料的底稿拿給他們看,他們說到這就回不去了,吃飯吧!
我想二零零二年我雖然正念走出勞教所,可是卻為勞教所幹了很多活(其實給它們幹活已經是順從邪惡的安排)。這一次我不聽他們的任何安排,他們就把我關進小號,把我雙手、雙腳綁在死人床上。我就帶動全身的細胞與我一起強大起來,背法、講真相,喊「法輪大法好」,最長一次連續綁了我十六天十六夜。夜班的管教聽我講真相,接班就把我解開,交班扣上。夜班管教跟我說,我們私下裏談話都很佩服你,你的精神狀態真好。管教找我談話說我們不轉化你,你就到寢室睡覺,別說甚麼,不用你幹活上車間,坐著就行。我說這次我決不認可對我的非法關押,我不順從他們的任何安排。
他們受不了了,要把我送出去,可辦案單位不來接我,他們把我弄到醫院給我檢查身體,可他們沒想到我的各項檢查都很好。過兩天又帶我去了兩家大醫院,還是正常。沒辦法,她們托人給我辦了個假冠心病,把我送到公安醫院,跟我說你在這住兩天,你家警察來接你,不住院他們不來接你。
我一時糊塗順從了邪惡的安排,點了鹽水和葡萄糖。過了兩天沒來接我,醫院開始給我用藥了。我猛然驚醒,我上了邪惡的當了,我流下眼淚說師父我錯了,求師父加持弟子。我拔掉針頭,下地煉功。獄醫要把我綁在床上,說住進醫院就是病人。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不是病人,是遭到惡人的迫害才到你們這裏,我決不扎針。每天藥按時送,我就是不紮,他們就不紮了,每天給我灌食兩次。
我每天除了睡覺就背法、發正念、煉功,正念否定邪惡的安排,勞教所給辦案單位打電話,說我住進醫院了,大吐血,快死了(可我卻沒吐一滴血)。獄醫和管教說你家警察來接你了,你要裝的像個病人似的,要不他們不接你。我說我不會裝。獄醫和管教就架著我往外走(其實是按著我)把我送上車。跟來的人說出了門趕快交給她家屬,可別死在道上(他們是怕我揭露她們造假)。回家的路上接我的人說,勞教所說你快死,可我看你卻很好啊!我笑了笑給他講真相。他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超常,他說這法輪功真是不可思議。就這樣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五十天闖出魔窟。
到了家,我的家人在樓下等我,找個小伙子要背我上樓,我說不用,我自己上樓。同修準備好要來照顧我,看到我只是身體瘦了幾斤,狀態卻特別好,他們都笑了。我母親為我做好雞蛋羹。我想起獄醫說的話,她說回家要吃稀飯,不能吃別的東西,不能把大法的書留在家裏,甚麼都不要做,三個月內他們還可以送你回來。我正念否定邪惡的安排,該幹甚麼就幹甚麼,想吃甚麼就吃甚麼,不長時間我就恢復到原來的體重。
在這裏我還想說一下,表面是我絕食五十天闖出魔窟,絕食只起外在的作用,實質是我內心對師、對法的堅信,按照師父的要求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出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