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要有一顆純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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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9月23日】99年7月20以後,我成了邪惡重點迫害的對像,由於對法的堅信,對師父的堅信,在關鍵時刻自己的一念符合了法的要求,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的走到了今天。為了證實大法,我把自己的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共勉。

內部退休後,做了早期腫瘤手術,當時想找一種晨練的方法去鍛煉。這時有同事介紹我煉法輪功,並借給我一本《法輪功(修訂本)》。拿到書我從晚7點看到12點,看後感覺非常好。當時鼻涕眼淚就不住的流,我想:這是師父給我消去那些不好的東西呢!回想起來,那已經是96年5月的事。後來我才知道我已經幸運的得法了。前期的經歷,給我以後的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迫害開始後,邪惡不斷的騷擾我。99年10.1期間,委主任來我家要身份證,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我當時就給他講了法輪功究竟是咋回事,法輪功就是教人做好人,用真、善、忍約束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在家做個好妻子、好母親,在社會上做個好公民。(在迫害這5年的時間裏,只要他們到我家,我就給他們講真象,後來我們成了朋友,在最恐怖的日子裏,他們和我的家人,想方設法幫助我,使我度過了很多難關)她們說你這種想法不行,我可不放心(怕我上北京),然後打電話把片警叫來,把我帶到了派出所。由於當時正念不強,放不下「怕」。說了對大法對師父不利的話。回家後心裏特別難受,這時師父的話在耳邊響起:「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為誰而修》)我非常後悔,知道自己做錯了。當時愛人和孩子都說:你要是被拘留,進監獄被判刑,你的退休金一千多元就沒了。

有一天,我煉靜功時有這麼一念:我煉功後身體好了,給別人看孩子做保姆,也能掙口飯吃。想到這兒,就堅定了把「保證」要回來的決心。(因為沒有了怕丟工資這顆心,以後沒有受到任何罰款。邪惡到單位要停發我的退休金,被單位領導給頂了回去)10月18日,委主任又來了,我就給她說:我上次說的是假話,你把「保證」給我拿回來吧。委主任走後不長時間,就領來四五個人。辦事處主任、片警、打手,他們都說:「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就別煉了。」我說:「人各有志,誰也干涉不著,這是我的自由。」

他們把我帶到了派出所。就這機會,我要求把前幾天寫的「保證」要回來。並說:「法輪功好!師父好!我還得煉!」他們就急忙給我下了拘留票子。這時,我的愛人、弟弟都來了,他們拉著我的手勸我。愛人對我說:「你進去要吃苦的,你受不了,工資也沒了。兒女回家後看不到你,會很難受的。」弟弟說:「你都這麼大歲數了,沒有工資你怎麼活呀!你指望誰都不行。」後全家人都哭了。愛人看來軟得不行,就來硬的,你一定要這樣的話,那咱們就離婚,你簽了字再去。一個男子漢竟被逼得在眾人面前痛哭流涕,我也淚流滿面的說:你也別管我了,只當我得癌症死了,你把我忘了吧!那個場面真有生離死別的感覺。邪惡迫害我的同時,也給我的親人們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在拘留所裏靜下來的時候想:邪惡讓你寫「保證」你就寫,讓你寫不煉了你就不煉了,我應該抵制他們才對呀。在這期間,把我的想法跟功友作了交流。我們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一定要學法煉功,師父不可能把我們都堆到監獄裏來呀。(否定舊勢力,以後再沒進過洗腦班)

2000年時,很多功友到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本來有兩次機會和他們一起去,由於各種原因都沒走成。12月26日,委主任在我家坐到11點多,他走後,我學了師父在《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用法來歸正自己。當時就是一念:我也到北京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是給愛人留下字條:我出去幾天就回來,這一步是我必須走的,有甚麼後果我自己負責。給女兒寫的是:做女兒的應支持媽媽,這才是孝順的孩子,你不用掛念。然後坐汽車、坐火車,踏上了進京證實法的路。

這期間有兩次檢查身份證,雖然心裏有些緊張,但是到天安門這一念也很堅定,巡警沒挨個檢查,只在門口看了一下。我終於順利到達了天安門。廣場上人很多,警車慢慢的開著,警察、便衣很多,我想找機會打開橫幅。這時有個便衣就問我,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你會看哪,煉法輪功不很好嘛!他說你別說了,快拿出來吧。我把早準備好的橫幅拉開,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時警車就停在我身邊,他們把我推上了警車。

天安門派出所非法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家一起背「論語」、《洪吟》。因我沒報地址,就被拉到密雲拘留所。每個大法弟子都被單獨非法「提審」。我被一個約五十歲左右的男警察找去,他讓我半蹲著,平伸著胳臂。這時來了十來個人想方設法逼我說出住址。我說:我不能說,說了就會連累片警、委主任。

報住址的同修被各駐京辦領走了。我們7個人沒報地址。後來有兩個人承受不住惡警的迫害,說出了住址,其中一人的胳臂被打的像紫茄子似的。另外四人,一個臉被電棍電了三遍,她說:每電一下,都像鋼針扎一樣的疼,她被警察按倒在地上,用腳猛勁踹。兩個南方女同修,也被警察穿著大皮鞋猛踢一頓,踢得她尿了褲子,大巴掌左右開弓,臉、眼圈打得青紫;另一個被警察穿著大皮鞋狠勁擰踩腳趾頭;她的頭讓警察拿著膠棒打了個很大的大包,胳臂、腿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一個臉都腫起來老高,警察先把她打倒在地,拎著雙臂,使勁的往身上踹。

第二天,其中有兩人又遭到毒打。我看到他們,心裏也很緊張。但心想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不怕,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開始絕食,(絕食7天放人)我提前一天闖出了這個魔窟。這樣去北京來去共6天時間。

回家後派出所、居委會又來了五六個人,問我幹啥去了。我沒告訴他們,他們非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不然就帶走我。我向他們抗議說:早期得過癌症,要不煉功我早就死了,早晚是個死。他們看我這樣,後來找個藉口,灰溜溜的說,讓我愛人看著我他們就走了。

7.20以後,心中有一念,不管別人怎樣,我就是要一修到底。平時想:我是個好人,總做好事不做壞事。心裏有底,他們不應該抓我,也沒有怕心,把師父的經文送到功友手裏。發真象資料,講真象,從來沒想過被人舉報或被抓的想法,思想裏沒有這樣的概念。聽師父的話,學法煉功,發正念。從師父發表經文(《溶於法中》)後,除特殊情況外,每天有三四個小時學法,發正念的次數也比要求的要多。我想紮實的學法、做好三件事,是我能走過那段艱難日子的保證。

2001年兩會期間,有一天區政法委書記帶六七個人來我家,主任進屋告訴我說他們來了。我想有師在有法在,不怕,心裏很坦然。他們問我煉多長時間了,我說煉很長時間了,我的情況他們(指委主任)都知道。問我對「自焚」的看法,我說煉法輪功就是為了身體好,要是都死了誰還煉呀?書中說不殺生更不能自殺。這次沒讓我寫「三書」,他們就走了。

2002年長春地區插播真象後,邪惡很猖狂。有一天晚上8點多鐘,突然有人敲我家的門。我女兒說,我爸、媽不在家,你們先到別人家吧,我害怕。他們就下樓了。好像是給我走的機會,我當時想到師父的法,決不配合邪惡,這時有個好人幫我,我就躲到鄰居家裏。他們進屋後,像強盜一樣亂翻,女兒也被他們嚇哭了。後來我愛人說及此事,還心有餘悸。當時的心情難以用語言表達。很多大陸的大法弟子和親人都遭遇過類似的迫害,給大法弟子和家人都留下了深深的創傷。我當時不停的發正念,兩小時後,他們終於走了。

第二天,片警又來敲門,沒給開。當天我就離家出走,後來他們把我愛人騙到派出所關了一下午,聲稱不把我找回來不放他。這時有好人幫助我,打電話時弟妹說,早一會兒晚一會兒都接不到,特別的巧,他們通知我趕快離開,我只得離家出走。兩個月後,我到弟弟家,愛人、孩子、弟弟、弟妹他們都逼著我寫「保證」。愛人又用離婚來要挾我,說這種日子不是人過的,都不能在家吃頓團圓飯。弟妹和女兒大哭,說我沒有人性,不體諒他們。他們說我要寫了他們就放心了,意思是如果我被抓去,寫個不煉就沒事了。這時愛人特別心煩,他還是逼著我寫。我不寫他就打了我一拳,隨後在屋裏找繩子說要把我勒個半死,然後送醫院,省的被抓進去。這時我心裏想,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你動不了我。他找到一米多長的繩子,放到茶几上氣呼呼的說:「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轉眼來到2003年兩會期間。有一天,片警打電話來叫我愛人去一趟,愛人很擔心。就寫離婚協議讓我簽字,我說不會寫。他就打開窗戶叫我往樓下跳。他用喝酒麻醉自己。看到他那麼痛苦,我心裏很不是滋味。想到情斷不了是修不了的,想到這裏,決定不能在家住,又準備要過流離失所的日子了。坐在車上我又想,不配合他們是對的,怕簽字不也是執著嗎?根本就是不能簽,我根本用不著走。街道辦主任、委主任又來到我家,我就跟他們講我的修煉情況,講修大法的好處。他們說:「你覺得好就在家慢慢改變吧。」從此,他們就再也不來干擾我了。後來我愛人找片警談我的事,片警說我的底案丟了。可能是邪惡那裏我被除名了吧!

之所以能夠闖過道道難關,主要是當時心裏很純淨,沒有怕心,沒有被抓、被打、被舉報的想法。這主要來源於大法的威力,來源於對師父的堅信。聽師父的話。

我發真象時都是在白天,上到樓的頂層往下發,心裏想他們也不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是為他們好,所以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麻煩。有一次,發真象回來的路上想到「大道無形」,覺得自己非常高大。到同修那裏交流,感覺自己非常的輕,有一種飄飄的感覺。在最恐怖的日子裏,有一個邪悟者咬出好幾個同修,我跟他來往最多,她也沒有說出我。在2001年,邪惡辦洗腦班時,委主任說,你人緣真好,別人都替你說好話。我想可能是我沒有了怕心,師父在保護我。

今年春節又過了一次病魔關,近一年來有些消瘦,春節時肚子特別疼,臉色也不好看,我也沒把它當成病。家裏人非逼著我去醫院,我心裏想它也不是病,去就去吧,檢查也沒有病。孩子開化驗單時,我也沒過多的想甚麼,結果是高血糖(14、18)當時我說,肯定是醫院搞錯了,我修煉這麼長時間,不能有病。孩子逼著我吃藥說:臨時出現點病,你可以不吃藥,可都快一年了你先吃藥把血糖降下來。「這時我想是我自己沒修好,出現了病態,這不給大法抹黑嗎?還不如當初別進這個大法的門。後來對法堅定的心動搖了,吃了三片藥。當時悟到不是病,是舊勢力的干擾。晚上孩子主動說你不想吃藥先別吃,等十天半個月再去檢查,如好轉就不吃藥,我心裏想它也不是病,堅決不吃藥了。

我和同修交流,增加信心,親人再讓我吃藥時,我就跟他們說:我這不是病,如果是病的話,肚子疼的都得要了我的命,不吃藥不是好了嗎?修煉人就是就這一念,你認為它是病,就可能真是病了。如果你們讓我吃藥,也只能是把血糖降下來,以後總得吃藥。我不用吃藥就能好不是更好嗎?我自己比你們都珍惜我自己的生命。這期間我不斷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干擾,但效果不大。師父教我們遇事向內找,為甚麼我能被舊勢力干擾了呢?我哪裏做得不好呢?被邪惡鑽了空子。我不應該到醫院看病,長期以來學法好走神兒,每天晚上看電視,抓住人的東西不放,被舊勢力迫害的很嚴重了,還不自知呢?還按照舊勢力安排的路走。找到後我堅決規正自己。學法再走神兒,我就背法。發正念即使我有漏也不許邪惡干擾我,發現錯誤趕快糾正,規正,走師父安排的路。

能平安走到今天,雖然流了很多的淚,去執著時心裏很苦。可是,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今後的路雖然不會太長,但不要掉以輕心,決心做好師父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勇猛精進直至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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