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離婚之後,我一無所有的回到娘家時,一下子心性掉在了人中,自卑感特重,總覺得自己渺小,站在街道上我感覺無立足之地,自己沒有工作,沒有甚麼特長,還怎麼生活下去,想孩子,委屈等等。各種各樣的情包圍著我,每天不敢出門見人,把外邊的大門鎖上,屋裏門也鎖上,外人一看感覺家裏沒人,其實我獨自一人在家中躺著,我在無聲的,努力地壓抑地哭泣著,淚水在我臉上嘩嘩的流著。當時我因為有怕心,把同修給準備去北京證實法的條幅用火燒掉了;因為有怕心,屋裏屋外兩道鎖,坐在地上打坐都怕抓。這是我在修煉路中,在沒有書學法,沒有同修交流的情況下,第一次感受到了怕心;這就是「人」的狀態。我和媽媽為了生活都找臨時工幹活,我很少和同修交流,法學得很少。
一次去農村做真象材料,剛進屯就碰見一男子,我給了他一份真象傳單,他對我說「謝謝」。我問這胡同能過去嗎?他說「能」,其實是死胡同。當我騎車走出時,正好和公安巡邏車擦身而過,那個人正站在路旁看真象呢!當時我心裏咕咚咕咚的就跳上了,但我沒回頭,心裏說:清除看真象男子身後層層邪惡。我馬上來到村邊,站在一片樹林中,站著立掌發正念,請師父保護,心裏的怕心說:不做了,回家吧!神的那一面又說:不行,出來一次不容易,必須做完。
就這樣大白天我順利的做完所有資料,當騎車走出村裏時,我的淚流了下來,心裏說:「謝謝」各路護法神。晚上,做夢一同修(不認識)說:你謝甚麼護法神,你得說「謝謝」師父。一下子給我點悟明白了,以後做甚麼證實法的事,我心中總想請師父加持,請師父保護。關鍵時刻誰也救不了你,只有師父能救我們。
2005年一天晚上,第一次去農村做資料,心裏正念特別強。進村之後,幹事心,著急心起來了,做的都挺快,可忘了發正念,前面同修順利走過,而當我聽到罵聲,扔磚頭聲才止步。剛發現是一名女精神病在那罵大街,很難啟齒的話從她口中罵出,往這邊不斷的扔磚頭。我馬上坐在小樹後邊發正念,請師父保護,請師父加持。但她還那麼瘋狂,罵著罵著還慢慢的靠近我,說她是信主的,她會算卦,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是煉法輪功的」。她馬上說出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話,還提出自焚事件,說要抓我送大隊去。我清除她身後層層邪惡和各種各樣低靈附體。索性我坐在地上,立掌發正念,她把我身子搬過反方向,不讓對著她,她嘴裏不停的罵著,手拿磚頭要打我,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我,我感覺那不是人的眼睛。
我站起來對她立掌說:請你讓我過去,我再做一件最「正」的事,請你不要阻止我,她又把我身子搬到反方向,不讓對著她,她走遠幾米才敢對我這邊扔磚頭,我邊發正念邊想她不敢過來,又不讓我過去,這樣僵持著不行,我手裏還有很多資料沒做呢。我擺脫她之後,幾次繞道,她那個胡同都不行,她還在那罵著,我只好改變胡同,做完剩下的資料,安全返回家中。
對師父感激之情無以言表。最後用師父的《洪吟(二)》裏的《師徒恩》:「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來表達對我們的師尊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