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池同胞們:你們好!
我家住十二幢二單元州三號。你們當中有叫我小王、王姐的,也有叫我王女襄、彭師娘的。不管稱謂我甚麼,都知道我是一個視力很壞的持有《中華人民共和國殘疾證》一級盲證書的睜眼瞎。
從少年十一歲起,跑遍了重慶、成都、雲南以至北京一流的協和醫院,均未能治好我的眼病,美國開在東門骨科醫院的「賽格眼專科」醫院也未能治好我的眼病。眼病使我的生活痛苦不堪。七三年北京協和醫院證明上寫著「左眼(摘出晶體)視力一公尺指數,右眼玻璃體混濁,晶狀體混濁,鍋底狀」(川醫證明)。這些證明荷花池街道辦、金牛區政府等有關部門都看過。
全國上下、地方、部隊的中醫、西醫等等都看了,花了許多錢都沒治好的「帶生病」,卻在九五年修煉法輪功後沒花一分錢就好了。能得心應手的操持家務,在街上可以向熟人打招呼,幾十年睜不大的眼睛也睜開了。我和我的親人、鄰居、熟人、同事、同學無不為此感到欣慰、驚嘆!在幾十年艱辛尋覓的希望與失望的煎熬中,早已不敢奢求的願望竟這樣輕易地變成了現實,真是難以置信啊!如果不修煉法輪功,我就是社會、家庭的包袱,特別是對於獨子和未來的兒媳是一個沉重的負擔。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好的功法卻被江氏流氓政治集團誣蔑、誹謗、禁止。我百思不得其解:修真、善、忍做好人,怎麼會被禁止呢?我煉法輪功前脾氣暴躁,兒子說我是家中的「慈禧太后」,修煉後丈夫說「他從奴隸變成了將軍」;幾位攤位老闆說「那個彭師娘才修得好哦!」「彭師娘都不好,我們這條街就沒有好人了!」這些變化是因為我一點一滴都要求自己按「真、善、忍」標準同化宇宙特性的結果。
2000年5月20日,我們580多位煉功人到南郊公園談修煉心得體會,被便衣、警察、武警包圍,其中280多人被非法判治安拘留15天,年齡最大的80多歲,最小的是媽媽手中抱的嬰兒,只因他們不報姓名地址。
師父教導我們:「做事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佛性無漏》)這是因為江氏流氓政治集團搞株連制,把法輪功與各職能部門的官員、工作人員的工資、獎金、福利、業績、升遷等掛鉤,如該區、單位或部門有煉法能功的,那麼片警下崗、市長下崗、省長「背書」……搞得全國上下人人自危。抓我們的人說:「我們都知道你們是好人,可我們家有老有小要吃飯。劉少奇都自保不了,你們還爭那個『真、善、忍』的理幹啥,命都不要了嗎?……」
2000年6月成都各地的煉功人以為中央取締法輪功,是因為不了解真實情況。所以他們按照《憲法》41條「中國公民有上訪的權利」到北京上訪,通過自己的切身體會向中央講明情況,要求給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但北京上訪辦成了公安局,我們剛到就被北京警察抓進北京看守所,關了三天後通知我住家轄區各部門監控法輪功的把我抓回成都送進看守所。看守所裏的警察和犯人都搞糊塗了,直問道:「你們怎麼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呢?」資中勞教所李科長說:「法輪功剛剛送進來,個個都是慈眉善目,笑嘻嘻的。」一個已退休的姓董的教導員跟我講:上面要他重新上崗,因為被關的法輪功太多了,幹部不夠。他心想我倒要看看法輪真是有三頭六臂嗎?他打開鐵門一看,二百多法輪功修煉者大多數都是老年婦女。我到北京上訪在北京被關了三天,後肖家村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廠裏共三人把我從北京押回,廠長搜走我每月307元的養老金卡,一直扣到丈夫病故我沒生活來源,在我再三要求下才把已扣了六千多元的養老金卡退到我手中。
我們曾到金牛區政府610(610是江氏流氓集團設的專整法輪功的超越國家一切權力機構的特權機構),要他們出示法律依據,區610的林主任說:「這是內部掌握,你們沒有知曉權,更不可能透明。」
2001年春節的一天,廠長通知我丈夫叫我晚上看新聞聯播,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接到了通知。聽說是「天安門自焚事件」,我馬上給家人說:「這肯定是栽贓陷害。你們知道,攤位的老闆們也都知道我從不點殺活的雞、鴨、魚。師父的《轉法輪》中明確規定:修煉人是不能殺生的,自殺都是有罪的(大意)。」晚上有位同修說:「假得很,那個男的做的結印動作都是錯的。」後來外國媒體把「自焚」錄像鏡頭放慢清楚地發現了更多的漏洞,假王進東的衣服、褲子燒爛了,頭髮卻完好無損,兩腿間裝汽油的塑料瓶也完好無損;12歲的劉思影做了氣管切開手術,卻能清楚地與記者對話;慢鏡頭中劉春玲是被人用一個重物打死的。這些都充份暴露了江氏流氓政治集團的邪惡嘴臉。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還把「自焚」寫入教科書、試卷中毒害學生。
我到學校貼真象字條時被巡警抓到御河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向警察講真象。他們都很敬佩法輪功為真理而堅韌不屈的精神。我把他們執法犯法的事例寫成訴狀,交給「四大監」獄警,他們不收,說犯人的可以收,法輪功的不准收。我的上訴交到了有正義感的婦女法官手中,後來御河派出所的一個警官告訴我:「好消息,你的逮捕被檢察院撤銷了。你是個很好的人,我想跟你交朋友,可是不敢苟同,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錯了,你要說高攀。」他說勞教管理局判了你1年勞教。
在勞教所裏不准煉功,沒有經書,學員帶的經書全部被搜走。他們為了查經書,將學員的洗衣粉倒出來,把洗髮膏、牙膏擠出來,圈紙全部撒滿一地,棉絮包布全拆了。為了「達標」,各地獄警們不惜動用古今中外各種刑具折磨大法學員,致傷、致殘、致死的不計其數。一個新都的年輕女學員不寫不煉功「保證」,管教叫彝族販賣白粉的剽悍女人從三樓抓住頭髮拖下樓打,晚上又拖雙腳上三樓,犯人不打就要被加刑期,打得越狠減刑越多;攀枝花的學員被綁在刑床上用幾千瓦的燈烤;還有用幾根電棒捆在一起電男、女學員的陰部……。「轉化」的就回家,不「轉化」的就被長期關押。
我「轉化」(放棄修煉)以後回到家,眼病復發,而且很快又看不見了,生活又陷入了痛苦不堪之中。於是我告訴丈夫:「讓我煉功吧,不然全瞎了,兒媳都找不到的。」丈夫說:「你瞎了我侍候你,我是對家庭負責的人,我不想讓你被關被整。」結果話說了不久,他就因急性心肌梗塞三天就死了。我陷入了困頓中,我何去何從?誰能救我?在深深的沉思後,我又回到了大法中。
2003年4月8日我到功友家串門,被門口守大門的聯防人員非法搜包,見有我們煉功人看的資料,他叫來了警察,我被抓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非法搜查了我家,搜走私人物品,不開收條。半夜我被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見我是殘疾人不收,第二天我又被他們硬塞進看守所。一星期後把我拉到了一家飯店五樓的包間套房裏私設公堂搞逼供信,不准我睡覺。楊柳村派出所所長用皮鞋踢我,分局、區政府、派出所的人要我說出到哪個家。他們搞車輪戰術二人一班,我一閉眼就被他們用涼水澆臉。區政府的林主任說:「給你五分鐘,再不說別人不判你我判你。」他判了我1年半勞教。6月18日送勞教教所時,醫生檢查眼睛殘疾不收,退了,看守所按程序叫楊柳村派出所接我,他們答應七月份來接,可拖到2004年元月中旬才把我弄到街辦,要求我家屬寫:報停電話、不准煉功、不准和功友來往、不准撒發真象資料的保證,否則罰款五千到一萬元。之後才允許家人把我接回。
他們還要求請保姆(實是監控人員),若春節還請不到,就叫我兒子把我反鎖在家再去上班。春節後,街辦的周××來我家說:政府給你請了保姆,每月450元,由政府出。叫我把鑰匙給她,她出門就把我鎖在屋裏。我斥責道:「我每月的養老金只夠勉強吃飯,沒錢請人,更不答應政府出錢請保姆監控我,我從未犯罪犯法,要鎖我我就到窗口天天給路人講迫害真象。」她丟下保姆離去了,保姆在和我接觸中人前人後都說:「姐,煉功人真好,身體好又不生病。」
今年三月我得到《九評共產黨》,看了後才恍然大悟:為甚麼社會上有的人包括我的一些親人,不敢聽或者不想聽大法受迫害真象,一接觸這個話題都說「散夥」,當時我以為可能是他們怕我被抓,心裏受不了。看了《九評共產黨》才明白,原來是中國這幾十年不斷搞運動,把老百姓都搞怕了,他們擔心自己成了「運動員」。聯想到自己一生聽「黨」的話,上山下鄉時只要運動來了,「黨支部」就帶我們這些極積份子鬥廠長、鬥隊長,四清運動我們又把幹部弄「上樓」,搞「過關」、「洗手、洗澡」再「下樓「。現在我老了又疾病纏身,煉功身體好了,牢獄之災又成了家常便飯,在惡夢般的近六年中煎熬著。《九評共產黨》使我的人生經歷又一幕幕浮現,歷歷在目……。
我給別人推薦《九評共產黨》時,又被聯防(政府用人民的血汗錢雇的社會閒雜人員幫助警察抓講真象的法輪功學員,鼓動人幹惡事,毒害眾生)叫來警察再次把我抓進派出所。
3月11日我被抓進看守所,看守所上下幹部都說:你這個楊眼瞎乍個又進來了?我絕食抗議他們對合法公民的迫害,對《殘疾人保障法》的踐踏。他們給我輸液。因前面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因絕食輸不進液死掉了,我也輸不進,兩隻手臂成青黑色了,我要求見所幹部,並對著攝像頭說:「我是因信仰受迫害而絕食抗議,我沒有罪,如果生命出現危險,讓我家人以此錄像向抓我的執法違法之人索命債。」所裏幹部都知道我是勞教所不收的眼殘疾,就聯繫公安部門放我出了看守所。3月23日,楊柳村派出所和荷花池街道辦的李××、周××,610的謝××、武裝部的陳X共同把我從看守所直接挾持綁架到金牛區政府辦在郫縣安靖古柏二隊一站路遠的一個農家樂「金牛法制中心」,這實質是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轉化的秘密關押場所。
他們把我弄進一道道鐵門深處,雇來兩個人白天守著我,晚上左右床各睡一個,門口有三個保安,輪班看守我,晚上值班,都是用靠背椅搭在我們門口當床。金牛區政府610、政法委、司法部、荷花池街道辦的人或說或放光碟誣蔑法輪功對我進行洗腦,要我放棄修煉。我就讓他們把師父的原書拿來對照,他們不敢。我說既然是法制學習班,就應有《國際人權法》、《憲法》等有關書籍,孰是孰非,把法律書都擺到桌面上,一切馬上就能澄清:法輪大法是清白的。最終他們的「轉化」以失敗告終。
四月三十日我仰面摔倒在水泥溝邊上,摔成尾椎骨2公分多長的線型骨裂。教授會診要臥床1個月。我每天扒在床頭吃飯、洗漱、喝水、撐著起床上廁所,天熱衛生清潔很不方便,強烈要求回家養傷,街辦夏X說:必須寫出保證才能回家。兒子來探望傷情,也必須答應說服「轉化」我。為達到目的,他們誰都敢騙。街辦的周××公開告訴我:「王明勛,我給你兒子和你妹妹都去了電話,你不可能回家,你兒子出去打工,24小時沒人守著你不出門!」在他們心中甚麼法律啊,他們做著剝奪公民基本權利的犯罪行徑還理直氣壯!
我居住轄區換身份證,我找到他們要求回家,轄區年審養老金、社保卡必須本人親自去審核,6月2日截止。他們不准我回家辦,甚至說:政府幫你審(王主任說)。我一個貧民老婆婆,為甚麼政府頂替我去辦?我摔傷骨裂,親人想知道傷情,我需要親人的護理,政府也要頂替,這不是荒唐到極點了嗎?甚麼事使他們如此懼怕,非要私設看守所背地裏關押他們的老百姓,派2女日夜看著,三個保安守著,一把大鎖只鎖我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太婆。為甚麼要每月花5000元租房租地,花2000元請廚師,花1200元請包夾我的「陪教」,花700─750元的三個保安。為自己配備2名醫生,駕駛員一名,公務員定員15人,臨時來不算,每人每天伙食費是20元……,每月將上萬元納稅人的血汗錢白白浪費。
洗腦班自稱「人性化」管理。2個月後,他們見「轉化」不了我,李大泉帶著人大聲宣布:王明勛從現在開始,你不准出寢室門,不准再煉功,不准給這裏所有人講法輪功,不准給街辦打電話,不准給我們講話,要講只能由「陪教」轉達我們,不准絕食。如果煉功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絕食我們有治絕食的辦法。
荷花池街道辦的周××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功,在×××洗腦班轉化時威脅說:不寫就送精神病醫院去打針。
瘋狂迫害法輪功修煉人的浪潮中,一個農婦得了胃癌,瀕臨死亡之際,同村的大法學員向她洪法,她開始煉上了法輪功,結果從去年九月到現在健康幸福地生活著。她積極的到處向世人講述著她的故事。
一個患脈管炎的攤主,被病魔折騰得日夜不寧。一次她丈夫因病住院,她看見同病房一個脈管炎病人已住院17年了,驚恐中她決定煉法輪功,她丈夫也跟著煉,夫婦二人比學比修互相促進,甚麼病都遠離了他們。他們感歎道:「得法的人多幸福啊!以前睡覺前都擔心半夜發病,先打點針防著。」現在家中老少幼三代人和諧無比,父母的快樂健康,兒孫們都知得益於大法,對邪惡的造謠、迫害他們不屑一顧。後來他倆為維護「真、善、忍」宇宙真理,被非法判刑,仍然堅定地做著師父吩咐的三件事,他說:「就剩我一個人也要煉!」
金牛區610的主任說:「不寫轉化書送你勞教。」我說:「看守所、勞教所都不收我這個殘疾人。」他說:「一個腳不能動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判進了龍泉勞改場了。」在洗腦班我耐心地向每一個人講真象,做好師尊囑咐的三件事,讓他們明白善惡必報是天理,把慈悲留給他們,希望他們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正念闖出了魔窟。
我闖出牢籠後,惡警打電話給我姊妹說:它們派了60多人到處找我,並威脅我親屬誰收留我,它們就抓誰。我有家不能回,被迫流離失所……。
我給你們寫這封信,目地是想告訴你們,法輪大法是正法,請一定要認清是非曲直,千萬不要跟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作惡;記住「善惡有報是天理」,為自己和家庭著想,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
王明勛
2005年7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