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多次經歷各種運動,搞得自己總是膽小怕事。所以7.20後,我雖然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心不動,但是對中共惡黨的鎮壓有恐怖感,長期來做大法的工作要經過反覆思考,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才敢去做,時常提防惡人的迫害,怕心嚴重,正念不足,被動提防、承受。實際上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所以就多次遭到邪惡騷擾,自己也只是被動提防躲閃。寫保證書時玩文字遊戲,還藉口說是用智慧對待。師父經常教導我們要心懷正念,修去怕心。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也操縱不了。」所以我就努力修自己,用正念去做大法的事。在一次煉靜功時,我突然感覺自己打坐時身體很亮,並閃出一念要進入神的狀態,好像是師父的點化。過後我就經常體悟如何進入並保持神的狀態。隨之正念越來越強,怕心也在減小。不在多想邪惡會如何迫害,高密度正點發正念除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否定舊勢力強加給我們東西。面對邪惡時由怕轉為發正念,智慧講真象。
自己在發正念除惡時,只要主意識很強的發出一念進入神的狀態,瞬間就感覺自己從常人中跳了出來,並與世間產生了隔離。這時思想是理智的、清醒的、純淨的,集中念一個「滅」字,這時還覺得身體高大。那真是像師父說的那樣,身體完全被能量包容著,發出的功很強,把自己覆蓋面的一切都抑制住了。但這個狀態我感覺當初還需要很強的主意識去保持。
在學法、煉功中如果以很強正念意識到自己是煉功人,以神的狀態在學法、煉功,也能從常人中隔離出來,使自己的頭腦轉為理智、清醒,不易受各種常人心的干擾,在學法中就能體悟到自己所在層次的法理。但是我感到這種狀態不是輕易能保持下來的,它與心性的提高和執著心的放下、主意識的增強是相輔相成的。
師父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其實,如果你們念很正,走在街上、生活在你的城市裏,周圍一切的環境都會被清理。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如果我們大法弟子是神的狀態,外部表現處處都是修煉人的樣子,那麼我們都有感覺,出家門一接觸人,認識的不認識的,說兩句話,人們就看出我們不是一般的好人,因為我們帶給他們的是善心、慈悲和美好。陌生人會問:「您咋那麼好?」隨即我們可答:「因為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這樣就把講真象話題引出來了。往往認識我的人,他會問:「你的身體現在咋那麼好,白了的頭髮又變黑了?」這就很自然的又引出了講真象的話題。我在很多情況下都是這樣講了大法真象,沒有機會講的一走一過也把慈悲留給世人了。
前段時間,我陪我弟弟(不煉功)到外地醫院治病,在醫院,幾乎所有病房的病號、護理人員和有關的醫務人員都看出我不是一般的好人,都紛紛議論:「哥哥給分門另住的弟弟拿錢到幾百里地的醫院治病,在當今的社會很少見。」人們都樂意到我們的房間裏坐坐談談,連打掃衛生的阿姨幹了活也要到我們這裏坐坐。這就帶來了講真象的好機會,有緣的當時就要隨我學法煉功,有不少病號也念起了「法輪大法好」,當時就給他們帶來了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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