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信師信法純正自己才會開創出好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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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9日】我是99年得法修煉。剛開始修煉遇到了許多坎坷。但我始終信師信法,終於為自己開創出了一片證實法的環境。今天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當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得法後,我最難過的就是丈夫不支持我,尤其99年7.20後,他打過我幾回,我也一直在煉和不煉的矛盾中。我一說煉,他就又打又罵,一說不煉他就變了個臉。直到2003年我才真正開始修煉。通過認真學法我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干擾。於是我首先發出一念:師父啊,我絕不准黑手爛鬼再來逼我,誰來我就解體誰,我的未來由我自己說了算!發過這一念後,我想光說不行,只有行動上徹底否定才行。思想離開法邪惡就會鑽空子,所以我隨時隨地發正念,念正法口訣。

我又悟到,當我自己在煉和不煉抉擇中,與丈夫和單位領導的糾纏時,那是舊勢力安排的苦路。我只要按師父說的做好三件事,師父一定會幫我的。於是我在抓緊學法,同時給身邊的同事講真象,(要注意口氣,有不同看法也不能操之過急)。慢慢的,同事從反對、不理解到逐步認同,又到主動保護我。雖然我不再直接對領導和丈夫說我還煉不煉,但我白天利用工作之餘寫真象信,學法、抄法,幫同修傳遞資料,晚上出來發傳單,貼標語。丈夫晚上很少在家,他整天忙著掙錢,開出租、值夜班。他不在家我就做三件事,他回家我就對著他發正念,並盡心做一個妻子做的活,幹好家務。對單位領導,我變著筆跡寫信寄資料給他們,根據本單位領導的性格,我還配上自己寫的詩寄給他們。來了新資料,我就認真選擇,寄給公檢法或是寄給市領導。很多講真象的對像,都是我從報紙上收集的名字,這些人往往是社會上出頭的人,又是受黨文化毒害最深的人。我收集的名字越來越全、越系統。

有一次,同修在我們單位貼了真象傳單,領導就找我談話。當時我先發一念,不許邪惡干擾。由於我經常寄信給他,他不再像過去那樣邪了,也承認法輪功是信仰,但他仍說,××黨不讓煉就別煉了。我想既然他找我,我就不放過講真象的機會。結果他聽了一個多小時。我最後說,別的國家都讓煉,就中國不讓煉,是××黨不好。他無奈,就勸我為單位和家人著想,我說我明白。回來後,同事說是我在「轉化」領導。是啊,本來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受矇蔽的眾生。從此我信心更足了,正念更強了。

《九評》一出來,我就趕快讀,隨後自己還寫了揭露邪黨的信寄給領導。我會一直這樣做下去,不能給邪惡喘息的機會,從而等著它們迫害。我只要做得正,誰也不敢動我。

在不斷的學法中,法理越來越明,我明白了只有在法中修才是最安全的。時時事事都用法衡量,信師信法,不求常人中的一切,做一個真正的正法時期的修煉人。

我的正念正行也影響了部份同事。他們也看大法的資料,聽我讀師父的經文,每當同修到單位找我不在時,他們就幫助聯繫找我,不便在場時就主動迴避。同事曾不解的問我,對法輪功打壓這麼厲害,你怎麼還這麼自在?我說,對大法,對師父越無條件的堅信,心裏就越輕鬆。修大法本來就是一種幸福、福份。

當我修煉狀態好時,夢中就常和師父在一起。其實大法弟子時時都有師父的呵護。我上班的單位工作很輕鬆,我不因此而歡喜,而是利用時間抓緊學法,出去辦事時順路也不忘救眾生,儘量發些傳單,講講真象。我更不與同事爭名爭利,他們都說我好、善良,這不也是證實大法的美好嗎!

如今,我三件事做得緊張而有序。我家離勞教所、監獄都很近,還有司法系統的家屬院。晚上我就經常在那貼發真象資料,做完了回家有時間再學法;白天利用工作之餘傳遞資料,學法。我還利用我工作的有利條件幫同修改字(幾十本大法書);為同修撰寫文章,資料不足時還自制粘貼。雖然做了很多大法的事,工作也沒受影響,學法環境還挺好。也許因為無所求,也就無所苦吧。除了想著救度他們,親人朋友的那些常人事我都很少去想;也許我心態純一些,沒有那麼多觀念和保護自己的念頭,做事專一,效果也好。我沒有被抓過,也沒進過洗腦班,可能與以上的心態也有關係(當然師父安排各人修煉的路也不一樣,看不到的因素也是複雜的)。但是我就相信,一切都從法來,只要真信師信法,純正心態,那才是最安全的。因為師父對任何一個弟子都是慈悲呵護的。遇到魔難時,也許真是我們自己哪裏有問題了。

最近我突然悟到,師父為甚麼讓我們放下名利情,因為這些心都和人的業力相關聯,是黑手爛鬼迫害的因素,因此我就對師父默默的說,我堅決不要這些東西了,真正讓心空下來,就想著師父讓做的三件事。走師父安排的路,正念正行,真能做到這樣,邪惡就很難找到機會鑽空子迫害。當然我們純正自己的目地不是為了避免被迫害,目地是為了我們的提高和圓滿,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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