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學員:我通向法輪大法的神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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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7月5日】2004年10月,我已經修煉法輪功5個月了,我們的新總統姆貝基(Thabo Mbeki)表彰我母親對文學和人權事業的傑出貢獻,在我代表母親去接受褒獎的時候,我帶了一本雜誌《善》(Magazine Compassion),一張真象光盤「法輪功的真實故事」以及一些傳單,親自交給了總統。下面是我以前的一些不幸經歷,以及在不幸中幸運的走向法輪大法的神奇之路。

我叫西蒙妮( Simone),今年47歲,住在南非的開普敦市(Cape Town)。我的母親是一名詩人,有著不幸的童年。母親在寫詩方面很有才氣,但因她的父親曾任舊南非政府國民黨(National Party )成員並且為種族隔離審查委員會( Apartheid Censorship Board)工作,母親因此失去了很多。32歲那年,她投海自盡,當時我不過是一個年僅7歲的小姑娘。從那時起,我的生活世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感到孤苦迷茫。

16歲那年我開始吸毒,輟學,並離家出走,17歲時我被送入一家精神病院,度過了2年時光。隨後,我和一個吸毒者結了婚並有了一個孩子,但是我沒有能力撫養他。我離了婚,然後又結婚,但我依然不幸福,於是我再次離婚。後來我碰到一個人,他幫助我安頓下來。我們學習了許多宗教,其中還包括黑色巫術(Black Magick)。儘管我們倆都吸毒,但我們儘量不去惹事,並很好的把兩個孩子養大。

我的男友總是喜歡讀聖經,但是我卻更喜歡中國哲學並閱讀與之有關的任何書籍,這滿足了我的好奇心和實際需要,令我很容易理清自己的思緒。1994年,納爾遜•曼德拉(Nelson Mandela)從監獄裏獲釋,在他的就職典禮上,他讚揚我的母親因格蒂•瓊克(Ingrid Jonker)並且讀了她的一首詩,講述的是一個黑人孩子和他的母親在1963年夏普威爾(Sharpeville)暴動中被警察開槍打倒的故事。

一天,我在看一部電影時被一幕景象所吸引。那是一群中國人在一座廢棄的破舊建築物裏。他們在地上一個很大的法輪上做著甚麼。因為時間太短,我記不得細節,但我記得我當時很驚奇。2年後,即2004年,我依然閱讀有關中國哲學的任何書籍並且自學了太極。

有一天,我的男友在一家舊書店裏發現了《法輪功》並給了我。一打開書,我就認出了法輪,於是我就讀書並開始煉動作。我興趣盎然,渴望汲取更多的知識。我上網查詢,一個完整的世界在我面前打開了。我開始看到真正的自我。朦朧中,我意識到或許我應該放棄吸毒和與之有關的事情,我決定遵從法輪功,只要他要求我做的事情,我都去做。那時我正處於吸毒成癮的邊緣,但是師父保護我並慈悲的引導著我。我成功戒了毒,並遇到一位開普敦的學員,然後下載了《轉法輪》。一天,我的男友回到家帶給我一本1998年版的《轉法輪》,他是在一個破房子裏發現的這本書。

2004年10月,我已經修煉法輪功5個月了,我們的新總統塔博•姆貝基(Thabo Mbeki)第二次表彰我的母親,授予她官方榮譽(Order of Ikhamange in Silver)以表彰她對文學和人權事業的傑出貢獻,我代表母親去接受褒獎。我帶了一本雜誌《善》(Magazine Compassion),一張真象光盤「法輪功的真實故事」以及一些傳單,親自交給了總統。

後來,我遇到一些海外的學員並和他們在約翰內斯堡(Johannesburg)共處了一個星期,這其中包括雙腳在南非被擊穿的梁大衛。雖然腳負重傷,但是他沒有服用任何藥物,而是通過修煉法輪功達到了完全的康復。

當我剛開始修煉法輪功時,我有過一段奇特的經歷。我曾經在腦子裏想像我在海邊沙灘上煉功,這使我感到非常安靜。但是,有一天晚上,我在電視上看到江××。接著,當我再像原來那樣在腦子裏想像在海邊煉功時,就會有一種強大的邪惡力量向我壓過來,於是我就做不下去了。我問它為甚麼?它說因為你執著吸毒。

我向內心深處反思,把吸毒戒掉了。我努力在生活的每一方面糾正自己。從前,我不能控制自己,幾乎失去了對生活的控制,法輪大法幫助我極大程度的提高了處理日常生活和磨難的能力。法輪大法正帶領著我返本歸真。

自從我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能夠向別人敞開心扉,使自己沐浴在愛和尊重之中。我現在生活穩定,我不再向外尋求答案而是能夠向內找,生活中充滿了奇蹟。宇宙中律動著「真、善、忍」,我敬愛師尊,我為找到了師父和法輪大法而感到幸運。

(2005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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