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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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6月28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的名字叫比爾-科辛斯基。我在紐約郊區出生、長大,我是在科學領域受的教育和培訓,獲得植物生理學的博士學位。在過去的16年中,我在密蘇裏州的聖路易斯工作和生活。我工作的公司是一家跨國公司,我的工作包括和來自世界各地,包括中國的來訪者合作。我第一次聽說法輪大法和發生在中國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在2004年春天,是我的一位朋友告訴我的,我就是這樣開始了解法輪大法的。

那是在2004年春天,我的一位同事,也是我的朋友來找我談及法輪大法。她給我看了一些講述中國的法輪大法學員遭受迫害的資料。我了解到公司裏至少還有另一位女同事也是大法學員,而且我很有必要去和那位女學員交談關於法輪大法的話題。

一天我在公司裏走下樓梯時,一位中國女士正好上樓,她給了我一個燦爛的微笑。我覺得很開心,覺得自己這一天都被她的笑容照亮了。我隱約感到我曾經在以前見過同樣的微笑,但想不起是在何時何地。幾週後,我走出公司大樓時,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回頭一看,正是那位給了我燦爛微笑的女士。她非常友善,她告訴我說她是我的那位朋友,也就是第一個告訴我法輪大法的朋友的朋友。

這位新朋友告訴我說法輪大法可以用三個字來概括:真善忍。就這麼簡單。她還告訴我大法修煉包括五套功法,並邀請我週末去參加集體煉功。

在和這位新朋友的交談中,我很震驚的了解到她在來美國之前在中共的統治下的生活和我的生活是如此不同。我在美國長大,我的父母,親人和鄰居從來沒有人會因為表達自己的思想、信仰或屬於甚麼組織而被逮捕。我們總是豐衣足食。警察是我們的朋友。我從地球儀上看到在地球上,美國的另一面正好是中國。這是民主與共產極權的對立,宗教自由與沒有宗教信仰,言論自由與沒有人權,民選政府對於暴力專政的對立。

我們公司有一個部門負責編寫公司的新聞簡報週刊,這份週刊的讀者是公司在全球的一萬七千名職工。我的一個很親密的朋友是週刊的專欄編輯。我向他建議說我的中國朋友的故事可能會有很多讀者感興趣。我的編輯朋友同意採訪她。我自告奮勇的承擔了攝影的任務,我要拍攝一張集體煉功的照片為週刊的文章提供圖片。

當我在星期六早晨拍攝集體煉功的照片時,我的感受真的是無法言表的,那是一種我這一生中以前從來沒有的感受。簡而言之,當我拍攝集體煉功的場景時,我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寧靜氣氛。真是太祥和了。那天早晨我回家沖洗照片時,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同樣的寧靜。這群善良溫和的人是這樣與眾不同,我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像他們這樣的人。我決定試著煉五套功法,或許我還應該閱讀我的新朋友送給我的書呢。

在下一個星期,我告訴我的朋友們說我要參加他們的集體煉功。我還建議說我想要在工作場所辦一個煉功學習班。我們很輕鬆的就得到了在公司每週一次煉功的許可。

我的新朋友修煉法輪大法的故事在八月的簡報週刊上發表了。文章的效果非常好,很快就有很多人給我的朋友打電話,希望能參加我們每週一次的煉功。文章中甚至還說公司「支持」我們的煉功活動。我們當時一點也沒有想到「舊勢力」和中共正企圖毀滅和破壞我們的文章在公司裏所起到的所有有利於大法的作用。

這篇文章在公司內部的網站上刊登的那個星期,文章作者收到反對大法的職工的電子郵件。因為我們的公司一再宣稱多元化以及對持不同意見的人的包容是使公司欣欣向榮的主要因素,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反對大法的人的電子郵件實在是很惱人。更讓人煩惱的是公司在中國的分部總管強烈反對在文章中說公司「支持」職工在公司修煉法輪大法,這位中國分部的主管給我們施加壓力,要求我們把文章從網站上拿下來。我必須非常高興的告訴大家,我的那位撰寫文章的同事非常堅定的支持大法。這篇文章像所有其它週刊的文章一樣在公司內部的網站一直持續刊登了一週。

可是緊接著在下一個星期,週刊上又出了第二篇有關法輪大法的文章,一篇不好的文章。事實上,這第二篇文章不好是因為它專門指出我們公司不「支持」法輪大法。我們從公司內部打聽到這是因為公司在中國的主管不願失去在中國做生意的機會,擔心一旦中共發現我們公司「支持」法輪大法功法學習班會帶來麻煩,因此有這麼一篇文章出爐。更讓人感到備受侮辱的是,公司人事部門總管要求我的朋友從我們已經張貼好的功法學習班的廣告上把公司「支持」我們這句話去掉。我們還是可以舉辦學習班,但不能說公司「支持」我們。

我們認識到我們有漏,開始去向內找哪裏有漏。我們決定和公司的主管人員交談,證實大法。每次和我們交談的主管都會「跑題」,我們就發正念,他們就會回到主題上來。通過我們最近的一次交談,也就是2005年6月,我們認識到我們應該在公司更高層行政人員中講述法輪大法和在中國的迫害。我們正在向直接和公司執行總裁講清真象的方向努力。在約他會面之前,我們會發正念。

2004年9月,我開始閱讀《中國法輪功》和《轉法輪》這兩本書。我每個週末參加集體煉功,每週一次在公司煉功。我學會了發正念。

我讀完《轉法輪》後,認識到自己有一個執著必須立即去掉,那就是對酒的執著。我知道自己有對酒的執著,我以前也想要改掉每天飲酒的習慣。可是直到當時,我還是一天都不能停止喝酒。《轉法輪》中對這一點的要求是很明確的。喝酒是一種執著。在2004年9月,我完完全全把酒戒掉,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喝一滴酒。以前我完全不可能做成的事現在能做成了。感謝李老師指導我去掉這個很難去的執著。

我另一個很難去的執著心直接和我在工作中的職位有關。從1989年起,我在我們公司是一名全職的科研人員。1994年,因「公司重組」我被裁員。我現在的職位和過去十年的職位始終是一名合同工。我曾在內心深處時常感到苦悶,因為我沒有一個全職的職位以及全職職工所享有的待遇。通過讀《轉法輪》,我認識到我需要更好的理解業力轉化的關係,並去掉這個執著心。我相信,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做到了。謝謝師父。2004年冬季至2005年,我不斷學法,並參加當地各種活動,包括遊行、2004年在華盛頓大學舉辦的美國總統候選人辯論時我們的請願活動、週末的集體煉功、在工作日和同事一起煉兩次功、在家煉功學法,以及參加星期三晚和星期六下午的集體學法。

2004年10月,我和我的同事去紐約參加了9天的講真象活動。我住在我父親在長島的住所。我的同事和法輪大法的同修們一起住在紐約。我們每天在紐約見面,證實法。此次紐約之行,這是我第一次有機會見到了來自聖路易斯以外的學員,而且,這是我第一次直接向世人講真象。我們走遍整個紐約城,我們去任何需要我們的地點,但是,我們的主要時間還是在聯邦議會廳對面的華爾街一帶。師父(和華盛頓)注視著我們活動中的一舉一動。

我相信每一名學員都知道華爾街是美國金融中心,也是一個對洪法反應冷漠的地方。我們在那裏的那段時間裏,天氣真的是非常冷,天氣不冷的時候就下雨,是傾盆大雨。我們在華爾街講真象從早講到晚。我們和來自世界各地造訪紐約的人們講真象,也和在紐約股票交易市場工作的人們講真象。

期間,對我來說最難的事莫過於走近中國人,向他們講真象。我和一位來自中國大陸的同修對此進行交流。她告訴我的一些事情對我幫助非常大。我作為一名西方人向中國人講真象是非常重要的。我的出現證明,並不僅僅中國人煉法輪功,而是包括美國在內的世界上60多個國家的上億人在修煉。這一見地確實很大的激勵了我走向中國人,向他們講真象,這些中國人中包括外交官和政府官員。

利用這次紐約之行,我得以有機會向我90歲的父親證實法。我的父親一向固執,堅持己見。而這次,我能夠和他一起讀一些真象資料。我和我父親的關係一直很緊張,彼此間很少說話。在紐約證實法的這些日子要求我一早起來,坐火車趕往紐約,而很晚才回來。我90歲的老父親幾乎每天早上為我煮早飯,一直等到我很晚,並為我做晚飯。我相信,他完全了解這場迫害,並盡其所能幫助我證實大法。在彼此互相不理解,拒絕交談的多年以後,我相信是法幫助我和我父親解決了很多在我修煉前不可能解決的矛盾。謝謝您,師父。

11月,我和我在聖路易斯的同修們一起回到紐約,參加紐約法會。2004末至2005年初的這幾個冬季月份裏,我堅持讀《轉法輪》,煉功,在聖路易斯當地舉辦的活動上向世人講真象,這其中包括在三月份舉行的美國大學籃球錦標賽的最後4場比賽。

作為一名新學員,我還有許多執著心。情對我來說,是一個特別難理解且難放棄的執著心。對去掉情,取而代之的將是慈悲這一法理的加深理解對我很有幫助。我將繼續堅持每日與這個執著心做抗爭。

我的生活,以及我對「宇宙」的理解自2004年我第一次接觸法輪大法時起就發生了改變。我現在和一年前的我已經大不相同了。

謝謝師父和同修給我這個機會,在此和你們分享我修煉法輪大法的心得體會。

(2005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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