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北美巡迴講法》讓我更明白了,「宇宙的法在這裏傳,誰來聽法?聽法的生命將做哪些事情?」不管我們是過去和師父有約也好,或者是從非常遙遠非常龐大的其它天體大穹來和師父結緣的也好,師父告訴我們:「他們是遙遠的天體大穹裏非常龐大的生命群的代表,到這裏來與師父結緣,在正法中,在整個宇宙的重組中不至於落下,目地是為了那裏的眾生能得救度。」(《北美巡迴講法》)這是歷史和師父賦予我們偉大的歷史使命,也是我們的榮耀。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要求我們,「要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啊。那是宇宙中再也不會有的,開天闢地也就這麼一次,宇宙的開天闢地就這麼一次。」師父的話強烈的震撼著我的心,我捫心自問我做到了嗎?我珍惜這開天闢地僅有的機緣了嗎?我羞愧,我做的不好。但我決心今後要做好,一定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還講到,「全世界和我結過緣的眾生,或者是最有可能得法的那些人和當大法洪傳時出來起負面作用的人,統統轉回到中國了。」由於邪惡江××政治流氓集團的造謠宣傳,毒害了全中國的人民和有緣的人。救度他們一個人等於救度了一個龐大宇宙中的生命群,這意義何等的重大,我決心投入講清真象、證實大法之中,比如寫信,寄光盤,打電話,面對大陸來台灣的遊客講真象等等。
後來我感到利用電腦網路講真象,是一個非常好的方法,而且主動權在我們的手中。尤其我們在韓國世界杯足球賽期間向大陸客講真象中,我更體會到網路講真象的優越性。當時去韓國助賽的大陸人民特別多,面對他們,你卻講不上幾句話,而且也不能把一件事情講透。有的根本不願意聽,甚至還惡言相激。我望著他們被謊言矇蔽的面容,我心好痛啊。我在想,他們可能是哪個天體大穹中的主和王啊,他們輪迴轉生了多少年,歷經久久的等待,只為今天宇宙大法的洪傳,可是他們卻在人世間迷失了,忘記了那久遠的期盼,在邪惡江××造謠的毒害中,頭腦被蒙上了法輪大法不好的這一念,如果不能明白真象,將來被淘汰,多少年的等待毀於一日,不可憐嗎?面對他們,我更感到我們責任的重大。在相比之下,我也更感到網路講真象的獨到之處。從韓國回來之後,我更積極的投入網路講真象。
我為甚麼會選擇參加網路講真象?因在網路上講真象不受時間、地點的限制,可以不花一分錢去周遊全中國大陸的大小城市,願到哪就到哪。有的聊天室人很多,可以有200-300人,我們講的都是他們不知道的,我們貼的文章他們都會看。為甚麼說他們都會看,而且很願意看,從他們的反應可以看出,他們會悄悄的向我問好,會悄悄的叫我快點說,有的晚進聊天室的,他們會讓我從新貼,而且有時從滾屏上會看到他們會彼此傳達消息。有一個網友對另一個網友聊天,他看江澤民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時,他非常氣憤的說:「江澤民他怎麼不快點死。」但也有極少數的人在罵,在200-300個人中也只有3-5個人罵,從他們的口氣和態度分析,這些可能都是網路警察,但他們也是在救度的範圍之內。遇見這樣的人,我先善意的和他說,你雖然罵我,但我並不生你的氣,反而很同情你,因為你受造謠媒體毒害太深,經過講道理後,多數不罵了。但對那些不可救要的惡警,我會義正詞嚴的給他指出,我說:「你沒有了中華兒女的最起碼的善念,江××給了你多少錢雇佣你,使你不顧你自己和家人的未來,甘願做他的殉葬品,善惡終有報。」少數的惡人經這樣一講,大多也就不說甚麼了。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當我講邪惡之首江澤民禍國殃民,出賣國土,殘害善良百姓的醜惡本質時,他們特別願意看。本來我想北京是邪惡集中的地方,我更要向他們講真象,可是意外的幾乎沒有罵聲。這件事讓我體悟到,江××所呆的地方,它的醜惡的本質,人民了解的更清楚,只是人民不敢說而已。這件事使我體會到,我們做任何事情不能用人的觀念去分析,不帶任何觀念的向全部大陸人民講清真象就對了。
回想我在參加網路組的前前後後,在我的思想中也發生著人與神的較量。開始全是用人的一面思考問題,我都七十幾歲了,記憶力一定很差,能行嗎?我從來沒有摸過電腦,甚麼滑鼠啊,甚麼叫瀏覽器呀!甚麼word, outlook……太多太多的名詞,太陌生了,我懷疑我學不會,更尤其我不會打字,更不會打正體字,我沒學過台灣的注音ㄅㄆㄇ,我也沒學過英文拼音,我的國語也不標準,沒法拼。在這重重的困難面前,我猶豫了。通過學法我猛然醒悟,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大法弟子的面前沒有「難」這個字,我上面所想的全是人的觀念,只要心到位了再加上我的努力,就會出奇蹟。這正念出來了,在同修的幫助下,就能運用這個好的工具了。在幾種打字的方法中我選擇了無蝦米打字法,背拆字碼,背拆字對應的英文字母,克服這些後,我終於學會打字了。我現在可以同時和幾個人聊天,當然比起打字快的人還差的很遠。我學會在論壇上貼文章,我會在網內和網友聊天,在QQ裏聊天。
在講真象中不管哪一種方法,都會暴露出各種人心,回想我一路走來,暴露了我好多常人心,我在問自己,在講真象中我做到「真、善、忍」了嗎?我在向同修學習的時候,我做到了為他人著想了嗎?我動搖過嗎?等等等等,使我體會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就在其中。儘管我已決心用網路的工具講清真象清除邪惡,但在遇到過心性關的時候,在遇到困難的時候,這時為私為我的劣根性就暴露出來了。記得,在QQ聊天時我向一個人講真象,這個人打字實在太快,我跟不上他,雖然他沒有那麼多罵人髒話,但他重複邪黨灌輸的謊言,我沒能講真象到位,我的心被帶動的好難受,那一晚我沒睡好覺。
在網路講真象中,時不時的人的東西還會往出冒,也存在著堅定不堅定的考驗。在初期,有一次我給一位網路小組的功友打電話,向他了解一個有關電腦的問題,當天在小組學法的時候,這位同修在內找自己考驗耐心時舉了我給他打電話的例子。他聽到電話是我,他就命令自己,一定要耐心,可是當我這個電腦問題折騰了他近兩個小時,發現問題出在我這邊,他把電話都摔了。當我聽了他的發言後,我難過流淚了,但我當時的那顆心不是在向內找,是一個情使我流淚,我當時想,我怎麼能使同修這麼反感,接我的電話必須得忍著心接,我真的選擇錯了嗎?我開始動搖了,我想打電話,寫信講真象我會得心應手,在網路組內我遇到太多太多的難題,都是屬於電腦中最基礎的東西。我當時就決定退出網路組。回家後,我靜下心來仔細的想這個問題,師父教導我們,在修煉者面前發生的任何問題都不是偶然的,都與提高我們的心性有關,我找到了我自己的問題,在學電腦中我存在著很大的依賴性,有些電腦基礎上的問題,我自己弄要費1-2天的時間也弄不出來,問一下懂電腦的功友,他幾句話就給我解決了,久而久之讓我養成了一種依賴思想,在大家都很忙的情況下我沒有為功友著想,我更沒有做到努力,我不做了誰高興,魔高興。想到了這些我好羞愧。知道錯了改了就是了。
做到現在,我逐漸的成熟起來了,時不時的還能幫助技術熟練的同修教點新入門的同修。總之我體會到只要把師父的法裝在心裏,走師父為我們安排的修煉的路,緊隨師父正法的有序的安排,學好法,講清真象,正念除惡,迎接新宇宙的到來。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在大法弟子面前沒有「難」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