銬了我一下午,見還沒達到目的,張小丹叫邪悟者寫了一份悔過書,讓我簽字,我不簽。張小丹讓邪悟者把我摁倒在地,掰開我的手,把筆塞進我手裏,我的手在底下碰了一下,就算我簽了。我告訴它們我不承認這一切,強制是改變不了人心的。佳木斯勞教所用的是最下流的手段強制「轉化」大法學員。
2003年6月26日,勞教所教育科惡警於文斌布置攻擊誹謗大法的作業,我不寫就給我大背銬,還連打帶罵,張小丹把我帶進一個空屋子,惡警慕振娟、高曉華打我和代麗霞,把我倆的臉都打腫變形了,惡警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還踢我,把我打得遍體鱗傷。張小丹還唆使一個刑事犯打我,這人剛到一天,看見打我們的場面,嚇壞了,上來打我二個耳光,張小丹惡狠狠的罵她:「你在按摩呢。」意思是打我太輕了。這哪裏是改造人的勞教所,分明是教人學壞、教人犯罪和迫害好人的人間地獄。那天打我的還有惡警於文斌、劉亞東。惡警打人時像瘋了一樣,一點人性都沒有。打完之後,惡警把我們關在一個沒人住的空屋子裏,坐在水泥地上,把手銬在床上,不管白天、黑天。不讓洗漱,不讓睡覺,甚至不讓上廁所。
2003年9月1日,大法學員蘇豔華不做早操,惡警隊長王秀榮把她拽到一邊,連踢帶打,還罵她,蘇豔華問它:「你怎麼打人呢?」王秀榮說:「我就打你了,是江澤民讓我打的。」說著,惡警王秀榮又打了蘇豔華兩個耳光。
2004年3月6日,我沒有做早操,惡警王秀榮走在我後邊,上來就踢我一腳,問我,「你怎麼不做呢?」我說:「我頭暈,不能做。」
佳木斯勞教所的惡警像它的中共邪惡主子一樣,只會用暴力對付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所謂的「春風化雨」,不過是它欺騙外界的流氓手段,是一件用來遮羞、愚弄人民的皇帝新衣。當暴政統治下的人民都覺醒的時候,那就是它滅亡的時刻,這一天已經越走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