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法給予的新生堅定證實法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2005年7月22日】我是病退職工,今年40歲。10多年前,我睡覺時曾從高低床上掉下來,後頸項、腰、腰椎造成不同程度受傷,因當時年輕,沒有放在心上。95年我離婚後搬到廠單身宿舍居住,同年5月13日這天舊患突然發病,出現偏癱症狀,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病夫」。從此我對人生沒有歡樂,對死也沒有恐懼,看不慣很多世人的為人處事,成天只是借酒解愁。大約是在95年6月份,我被送到成都川醫開刀醫治,之後回我媽家住了一個多月,由於我的病假工資每月只有98元,交給母親,她嫌錢少故做臉色,我在母親家呆不下去了,就又回到廠單身宿舍,靠以前的朋友為我買了點乾糧(麻餅子),一天吃兩個,後來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正在我走投無路時,96年9月20日我喜獲法輪大法,修煉後不久我全身病症不翼而飛,從此身體健康了,我對生活充滿了信心。我的親人都為我高興,他們說這法輪功太神了。

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我從死亡的掙扎中拉回來,我由衷的感謝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讓我重獲新生。修煉以後,我真心的按照師父的話去做,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一個好人,別人和我發生矛盾時我不和他去爭去鬥,而是找我自己哪裏做錯了,在個人利益上也不去爭了,按著師父講的法嚴格要求自己,認識我的人都說我變了一個人。

這麼好的大法在99年7.20卻受到邪惡非法的打壓。公安局不放過一個煉功人,我廠保衛科的人員三天兩頭到我的住處來監視、查收大法的書籍,有幾次我正在默寫大法經文時被惡人看見,因此被帶到保衛科軟禁起來,他們還讓我把住房證交出來,我說「住房證沒有,身份證作廢,戶口本是集體戶」,完全不配合邪惡。

我堅信師父和大法,向世人講清真象,我從同修那兒要了幾份真象資料,開始抄寫(因資料很少)。我結合我們當地情況,將有些能說明問題的資料精簡一些,即使這樣我的第一份真象資料還是有12頁。開始我雖然加班加點的趕製真象資料,但每次趕集也只能有一份真象從我這送出。經過一段時間,我搜集了各種真象資料有12頁、8頁、4頁、2頁,等各種版本的真象資料,我走到哪裏,都把大法的福音帶到哪裏,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每年的所謂敏感日,也就是大節日的當天晚上或前幾天,我就在廠門外的電樁、牆壁、柱子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一直寫到老街上的政府和派出所。在那一段日子裏,邪惡雖然懷疑我,但卻抓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2004年3月29日,我還像往常一樣在街邊的電樁、牆壁、菜市場寫大法真象。當我在一個批發部的門口正在寫時,被派出所的邪惡抓著,事後我在看守所被關押時,派出所的一個邪惡提訊我時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我才知道我的被抓是被身邊的猶大出賣,他們在我住的地方蹲坑。當天晚上被抓到派出所關押,邪惡問我叫甚麼名字?哪裏住?我緊閉雙眼不看,也不開口說話,心裏一直發正念。整個晚上幾個惡警輪番對我拳打腳踢和羞辱,一直到天亮惡警下班為止。最後他們查出我的身份,叫我廠的保衛科來人,把我的檔案及其它的相關手續交給派出所,派出所把我關進了看守所。

在和看守所辦交接手續時,邪惡又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大法粒子。邪惡把筆拿來叫我在姓名處簽字,我拿起筆看清落筆處,正準備寫大法粒子的大字時,在我身後的派出所惡警用肘撞擊我後背的死穴位,本來好好的我立刻成了生活不能自理,就是進出衛生間也開關不了門,需要別人幫助,差一點就背過去了。接下來搜身和過安檢,然後就講看守所的規矩:見門、必須說聲報告,進出都是一樣,站在門口我定了定神,一手提褲子,一手抱還沒來得及穿的衣服,提腳就向門內走。剛走進門裏,有2個勞犯立刻上來對我一陣拳腳、摑耳光,一頓拳腳後又對我說:打報告進門,我依然不出聲地朝裏走,其中一個又想打我,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最後他說:打了還是等於零,不打報告就算了。就這樣把我帶進了B110監室。

在看守所關了三天後,派出所的惡警來提訊我,帶著嘲笑的口氣,問我在這裏過的好不好,不管他是否在羞辱我,我的心很平靜。最後他們也問不出個所以來,就走了。

有一天,我所住的B110監室的犯人正在學監規,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坐在他們中間默背大法,這時監室外面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其他犯人憑經驗對我說:叫你簽逮捕書了,你定性了,成了B110監室的真正「公民」了。

這句話剛一說完,原本正常的晴天卻突然下起了大雨,當時牢頭對我說:法輪功看來真的是被冤枉的,蒼天都在為你落淚!平時所有犯人都不准多說話,特別是在學監規中,那天牢頭問我是怎麼進來的?做啥的?我想要利用一切機會證實大法,就告訴他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在街上寫標語時被派出所抓了。於是我把在街上所有寫的標語都告訴給他們聽。牢頭聽後就大聲喊:「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可丟!法輪大法好!」就這樣他們一高興隨時都會念。

在我進看守所那一刻起我就開始發正念:清除自身、監室內所有犯人及看守所從所長到幹事背後的黑手、爛鬼,邪惡因素和不正因素,過了一段時間,我悟到應該請求師父為我空間場下個罩。看守所的一個王姓惡警,每次值班總是低頭快步走過B110監室,連牢頭都說:我們這間房子不知道有啥子,他走到這裏就怕,不知道他怕啥子。

在看守所裏,我努力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多背法,向內找自己,多發正念,向接觸到的警察和犯人講真象。同時發正念:決不允許黑手、爛鬼、舊勢力以任何藉口把我關在這B110監室。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應該到外邊證實法,講真象救度世人,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兌現我的史前大願。

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於同年8月底,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邪惡之徒要勞教我的夢想破滅了。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