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10月6日,我在妹妹家聽到師父講法帶,一口氣聽完了,我對妹妹說這才是真正的佛法啊!就這樣我開始學法煉功了,在學法點上我發現學法點的房子是輔導員花錢租的,我就和老伴商量並決定把我們家房子收拾好讓同修來學法,因為我們家全煉功,所以到現在還保留有煉功點用的橫幅。
99年7.20風雲突變,全國的媒體被邪惡利用誹謗法輪功,一夜之間好多輔導員和站長都被抓了,我們家五口人就去上訪要人,可是迎接我們的是軍用大卡車,裏面是帶著武器、光著膀子剃著光頭的人,都是一些軍人和惡警,他們拉學員上車,打學員。以後我們家五口人和很多堅定的同修就在屋裏煉功繼續學法,為了講清真象,我們就用真名實姓給中央領導寫信,但是卻被公安局扣下了,而且還被他們找去審問,我們想這正是講真象的好時機,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做好人與人為善,他們很受感動,而且我也告訴他們可以問問鄰居,鄰居們都知道我們經常打掃樓梯,義務收拾社區衛生。後來我們就寫了很多材料到複印社去印,警察就去抓,我們只好自己貼小招貼,用噴漆噴字,做條幅。2001年五月的一天,天黑出去貼小招貼,被蹲坑的警察發現了,他們就把我綁架到派出所輪流審問我,讓我出賣同修,我堅決不配合它們,它們就魔性大發,狂吼亂喊,並要給我勞教,我很嚴肅的站了起來大聲告訴它們,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你們不用威脅我,就是槍斃了我也不說。下半夜惡警到家裏抄家,還拿我們家的錢,家裏把東西都收好了,它們甚麼也沒搜到。它們非法判我半月拘留,體檢高血壓,就把我送到省監管醫院,還向我家裏要錢,但這裏根本就不是甚麼醫院,就是地下室,地下全是髒水,六月份都得穿棉衣,濕冷濕冷的。我想我還得發正念、給犯人講真象,並背寫《洪吟》給他們背,到後來號長也跟著我煉功了。
有一天女兒來這裏看我,拿一個金戒指給我看,但我們家並沒有這個戒指,我就想一定是那些惡警在抄家時掉的,我們就決定送回派出所,我兒子就到派出所給了警察,他們很受感動,說你們有甚麼要求,我們對你們那樣不好,你們還把這麼貴重的東西送回來。我兒子說:師父就是這樣教我們的。警察感動的說:現在我可真是了解法輪功了。派出所做飯的人就是煉法輪功的,他也經常給眾人講真象,從那以後,有學員被綁架到派出所,只要上面不知道他們就都給放回去,因為我們家學法人多,環境也好,所以同修也願意來,鄰居也學法了,以後我們做條幅小冊子就方便多了,因為我們家是所謂的重點,就經常有人來騷擾,來了我們就講真象,得到了他們的認可。
2001年11月,一個同修出事了,在馬三家教養院妥協了,把我檢舉到分局,來了幾個警察抄家,拿走了很多東西,晚上把我和我兒子帶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給它們講我們全家每個人受益的情況,把警察聽得都入神了,後來它們就把我們送了回去。
2003年我們地區資料沒有來源,我和老伴就搬到女兒家,做真象資料,並發正念清除邪惡。有一天片警來檢查,我們就在大廳裏給他講真象,講了一個多小時,最後他說:我也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就說那你以後碰上法輪功的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一定會有福報的。後來這個人真的做的很好,並且升了職。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個整體,每個大法弟子都是大法的一個粒子,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2004年七月,我們地區協調人被惡警跟蹤,他們家有很多設備和資料,他非常著急。我和其他同修決定幫助他把設備轉到安全的地方,天黑的時候,我們就去協調人家搬設備,樓道裏沒有燈,黑的甚麼也看不見,當時我抱著幾十斤重的箱子覺得輕飄飄的,最後大家把設備都搬了出來,保存好。
我悟到其實我們自己甚麼都做不了,都是師父在幫我們,是大法的威力,以後,還要再接再厲,更好的做好三件事,緊跟正法進程。